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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26部分阅读

    慢慢上移,最后覆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舔。

    他的呼吸轻微的吹拂着她的面颊轲。

    明月被眼睫微痒的触感,烫得象是在火上灼烤,轻推了推他的,轻唤了一声,“景略——我——”

    他停了下来,在她身侧半躺下来,温热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眼。

    微笑了笑,身子重滑躺下去,手臂穿过她的后颈,轻揽了她,“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明白……睡吧,一切有我。”

    明月身子一僵,心里升起暖意,呼吸也得没了先前的紧张,“景略,谢谢你。”

    景略没有出声,只是将手臂紧了紧,迫着她窝进自己怀里。

    明月身子绷得更紧,身子往后挪了挪,尽力不碰到他的身体。

    她知道他对她渴望已久,这样同床共枕,两具身体耳鬓厮磨,难免他不会有所反应。

    她不想他欲求不得,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正胡乱想着,又见景略手臂抽了出去,从起身,有些尴尬有看了她,自嘲的语气笑了笑,“我还是去榻上睡。”

    “别,”明月急忙拉住,瞪着大眼斜斜看他,“你就这点定力?”

    “呵呵,”景略笑着抚上她的发,漆黑的瞳仁极尽温柔:“我是想你好好睡,我在这,你反而不自在。”

    “你想多了,我马上就能睡着!”明月撅了下粉唇,拉着他的手肘躺下去,这次闭着眼睛,尽量的放稳呼吸。

    许久,听到景略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才再度慢慢睁开眼,脑海里却依旧也不得消停,但又能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凉川的情况不明朗,她辗转难眠,悄悄的将手伸到枕边褥子下层,摸出一包给慕容雪准备好的迷香。捏在手心里,无奈地笑了笑,想不到这东西要用到景略身上。

    明月朝他轻轻弹了些迷b香,有些内疚,不过,他也确实很累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的睡一觉。

    不稍多时,明月从他身边翻身下床,亲手为他放下床幔。

    春雨绵绵,细细的雨雾,给整个宫廷覆盖上一层朦胧的雨幕。

    明月一个人站在偷诗塔的顶层木窗前,任着绵绵细雨打湿了她的衣裳,少时,就已打湿一片,可她穿着那透湿的衣衫却失了感觉。

    脑子里是她第一次见到凉川时的情景,他的轻功真不错,飞上塔顶也如履平地般的轻松。

    还记得他对她说,“公主,深夜寒凉,让微臣带你下去吧。”他那柔若暖阳声音,听在耳里舒服极了。

    “宝贝,你这大晚上的不睡,难道你的皇夫功夫不行?”

    明月正自出神,一个邪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明月已听出来人是谁。

    燕子恒伸手搂了她的细腰,媚笑着侧身在她旁边。

    明月扭头瞥了他一眼。只见他裹着一身透湿的衣衫,瞧着她,笑得眉开眼笑。打开他缠在腰间的手。

    “你不睡觉,难道是恒王妃没来,孤枕难眠。”明月也不客气的,随口说了。一双晶亮的大眼还停留在窗外的细雨上。

    “宝贝,吃醋了?只要你说一声,本王就在你这多留些时日,叙叙旧情,可好?”燕子恒说着,手上骤然一紧,将她的小脸捧过,伸出的舌尖蛇信一般极快的在她唇上舔过。

    明月怒极,抬手一记耳光招呼了他的脸。

    燕子恒侧身躲过。反身,以背贴在她的脊背上。“别动,就这么待一会。”他双手勾上她的双手,一点点的试着与她十指紧扣。

    明月仰头将后脑落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拒绝他的反常之举。

    “你今天怎么了?”

    许久,身后的人没了声音,明月等了半天不见吭声,便有些急,挣扎着就要转过身看他。在她的印象里,燕子恒就是一个风流不羁的邪恶王爷。估计从他出生,都不知道沉默是甚。

    “宝贝,其实这次我走以后,恐怕再也无缘相见了。”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一声低声的声音。

    明月一听这话,扯唇笑了笑,对于他的心性实在太了解了,不以为然的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本皇求之不得。”

    “宝贝,你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本王,就没一点动心?”

    “呵呵,若是动了,我的皇夫不就是你了么。那样两国修好,岂不是更有政治意义。不过,呵呵,真没有。”本来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世界的人。

    “可是,本王对你却是念念不忘,以至于面对别的女人都感觉索然无味。”

    “噗——”若是这样的话在景略的口里说出,她根本连怀疑都省了。可从他口里说出,她想也不想就否绝。

    “啊——”笑过后,明月打了个哈欠,双手挣扎着就要回抽,“我也累了,回去歇息了。你一个人对着雨点煽情吧。”

    “奇刖国与我燕国就要开战了!”

    低沉的一句话,令明月的放松下走的心现度揪起,感觉到手被他握得极紧,好像他真的在担心着失去什么。

    她微微侧目,雪亮的大眼睛锁定着他完美的侧面轮廓,疑惑的问道:“奇刖国,国小兵少,怎么会主动与你燕国开战?”

    “奇刖兵弱国小,却与苍狼国一江之隔。”

    “你的意思?”

    “苍狼国皇上借你那十万大军,还未回国,就直奔了奇刖国,表面上是奇刖国再掀战火,实际上是苍狼欲侵占我大燕。”燕子恒淡淡说着,语气里却有明显的怒意。

    明月深叹了口气,一双美眸渐渐眯起,南宫勋的胃口还真不小,连国富兵强的燕国也想吞并。只是不知,苍狼与奇刖联手,这其中有没有大皇姐的功劳。

    “你们燕国兵强马壮的,这战就是真的开打,少说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到那时的事,谁又知道,何况这么杞人忧天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呢。”

    “哈哈。”燕子恒大笑几声,猛地转过身来,欺身将明月抵在内壁上,灼灼的目光在她俏美的小脸上来来回回,似乎要把她刻的表情印在脑子里。

    “宝贝,你可知道,这次也奇刖对战杀场的将军是谁?”

    明月亦是凝望着他妩媚生情的脸,波光流转,一股寒意从脚下窜起,“难道————是你?”

    “哈哈哈,”一阵悦耳的笑声从嘴角溢出,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狐狸眼难得的升起几分认真留恋,哑了声音:“宝贝,我这一去生死难料,若是运气不好,一命呜呼,咱们俩只能来生再见了。”

    来生再见,明月耳边当即传来凉川那句,许他个来世,脑袋里嗡嗡作响。

    伸手抓了他腰间束带,“我听说你在燕国有第一勇王之称,难道这仗还没打,你就先认输了?跟个女人说死呀活呀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呢。”

    “宝贝,我倒是真不怕死,我只是担心你,不想你跟我一起化成一堆白骨……”

    第一卷  冷血

    “安苡尘,你发什么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明月有些怒了。舒骺豞匫

    “他不是我父亲!他不是我父亲!”安苡尘急急的说了两遍,一张俊脸煞白得失了血色,好像是在极力隐忍,可又根本就忍到了极限。

    “好好,好,他不是,他不是,你先别激动,上来再说。”明月哄小孩子一样,笑着向他伸出手。

    这次他连看她都不愿意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就是在这塘了里泡半辈子,能解决问题吗。”她无论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安苡尘都是个问题少年辶。

    “你走!”

    “安苡尘,你觉得逃避有用吗,不管怎么说你是他的儿子这事实改变不了。”明月看着他方寸大乱的样子,忍不住的恼火。

    “我不想听,你走开。走开!”他森冷的瞳子燃起了仇视的怒火毪。

    “话没有说完,我是不会走的,”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今早你爹爹过来,是想你跟他去奇刖国。你虽然恨他,可他当你是他的儿子。有愧疚,但血浓于水的道理,你也懂。你要是不想去,或是想去,你都要像个男人一样的,自己去跟他说。”

    明月一口气说完,拍了拍裙摆站起身,“本皇还有很多事要做,你父亲的意思已经转答给你了,你要去要留,我希望你可以跟我知会一声。”

    转身要走,可刚走出几步,便又折了回来,对于他的沉默,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果然,她歪着头偷看他时,惊讶的发现,安苡尘俊美无俦的面庞上两颗眼泪在下滑。

    “你!你哭了!”明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重新蹲在塘边。专注的打量他,才发现,他这眼泪绝不是一个男人在哭,而是,内心深处深埋的苦楚,一朝被人挖掘出来,受伤、充满恨意的泪水。

    是的,他恨他的父亲,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有着幸福的家庭,有着深爱他的女人,以及儿女,却还狠心抛弃一切,追随别的女人的男人。

    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居然是他的父亲,让他从小被继母赶出家门的至亲父亲,让他童年就背负怨恨,以至于到现在也无法相信亲情,友情、爱情是真实存在,让他的世界观都产生了障碍。甚至没办法正常的生活。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总要学会调整自己,试着去理解。”看他这样,一时又不忍心将他扔在这冰冷的塘子里。

    “我,一辈子,不可能原谅他。他需要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苡尘,你先上来,继续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先回房洗个澡,换身衣服,吃了饭,有力气之后,再把心里的这些话,当面跟他说出来。好吗?”她望着他,眼里尽是期盼。

    安苡尘抬眸,目光落在她伸来的白白净净的小手上,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

    明月眼见他手伸来,看来是听取了她的劝告,于是急忙将手再向前伸,不想脚下绣鞋踩在青苔上,猛地一滑,还没抓到安苡尘的手,整个人就扑向那池塘里。

    扑通一声,明月大头朝下重重的跌了进去,遁入塘里。

    “明月,明月——”她突如落水,将安苡尘整个人都惊得一怔。

    急忙潜入水里,寻找。

    ……可一分一秒过去了,他在水里发疯了似的找寻,像是凭空消失般没了她的身影。

    明月那么个大活人,在眼皮子底下落水,居然找不到了?她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里,心却更加的慌乱,再无顾及的喊了起来,“明月,明月,明月————”安苡尘全身都湿透了,一张漂亮的俊脸,也变得湿漉漉的,就连冠着玉冠的发髻上也挂了几颗水草。

    “嘿嘿——”明月哗地一下破水而出,看着安苡尘花容失色的样子,坏笑着,“你,你居然敢唤本皇的名字,还害我掉入塘了里,你说,该受什么惩罚呢?”明月笑着向他游过去。

    失了血色面孔的苡尘,一改往昔的冷漠淡然,一把将她狠狠拉过,几乎是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大力的扯入怀里紧抱住。

    “你——你这是!”明月被他的举动彻底惊住了。

    怔怔地睁着黑亮的大眼睛,漆黑的眼珠骨碌乱转着不敢置信抱着自己的人是他,他居然敢抱她!是不是她这女皇当得太有亲和力了。

    许久,湿意将她的衣袍全部侵透,凉意也就传遍了身体的每个细胞。明月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襟。“安苡尘,你,你没事吧。”

    安苡尘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猛地松开手臂。

    一对好看的浓眉,紧紧皱起,恢复了如初的冰冷。退开两步,目光在她湿透,暴露了体态的湿衣上,不客气地冷喝道:“女皇陛下,现在是你自己不小心滑下来的,与我,无关!”说着,退开,慢慢慢慢地起身一跃。

    “那你还这么紧张的抱我?”明月发懵地看着他。

    “若是你真的淹死在这塘里,只怕我也没命了。你说我怎么能不紧张!”一抹雪白从她眼前跳出塘池,眨眼之间,他已站到了岸边。

    他一个人上岸,将她弃在水里不管,这还是个男人所为吗,有没有点绅士风度!

    明月气得吐血!

    一步步走向塘岸边,双手攀着爬上岸来。嘴里不客气的说个不停。“你这个冷漠的家伙,我看你,跟你爹分明是一样的自私自利,都是唯我独尊的人,完完全全的冷血动物!”

    好容易爬上岸,坐在地上拧裙上的水,看着这件由几十个绣工手工制作几个月的衣袍,真心疼。

    为了这么个没人情味的家伙,毁了这件衣袍,真是不值。

    “安苡尘,本皇现在就免去你所有的官职,我不会让一个脑子里只有银子的人做我的大臣。你走吧,去找景略将今年的月银结了。”

    “阿嚏——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提着湿漉漉的衣袍狠狠白了他一眼,各自走开!

    安苡尘看着她气哼哼的要走,冷冷的加了一句,“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呢?”

    “哼!”明月冷笑,瘦削的肩膀微抽动,懒得再回看他冰块脸,“我欠了你多少银子,你可以自行提走,至于,你还想娶多少位夫人,你养得起,就没问题!”

    苡尘不答,慢慢转过身,静看着她走远的背景,过了好一会儿,眼里涌上难言情愫……

    “公主,您,您---这是----怎么了?”青芜看到明月气哼哼的提着裙子,全身湿透。吓得几乎说得不出话来。

    “我自己不小心掉塘子里了---咳咳----”明月也不停步,径直往最近的院落里走。

    青芜跟在后面一路小跑,“公主我们去温泉沐浴吧,您这样子会生病的。”

    “景略醒了吗?”

    “唉,早醒了,满宫的找您,看样子很生气的。”

    明月推了一处平时没有居住的房门,大步迈了进去。

    见四下并没人,便动手开始脱衣……换上青芜拿着的内侍衣衫,松了脑后的发髻,简单盘于头顶,再戴上内侍的蓝色纱幔。

    活脱脱一个小内侍了。

    “你送我出宫后,就回来,告诉景略我有事要办,让他不要担心。”

    “不让我去?那可不行,我要扮成公主的样子,万一再有刺客,我还能为你挡一挡。”青芜急着就把公主平时的一套白色衣袍往向上穿。

    明月看到青芜为了自己的安危,急得额角都渗出了汗珠,再想那安苡尘连接她一把都不愿意的冷血样子,真心要感慨人性的差距可真大。

    “青芜,你放心吧,我扮成这样,没人认得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薄薄的人皮,对着镜子敷于面上。

    再转过身,已变成了完全陌生的面孔。

    青芜看着明月大变脸,惊得目瞪口呆。

    “呵呵,看吧,连你也认不出来了。别人哪会看得出。”

    “还是乖乖的回去,帮我跟景略说一声抱歉。”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连她自己都难辨认面孔,飞快的移动脚步,无论如何,今天她也要见一见戚凉川……

    第一卷  濮阳惠丹的数度卖身

    黎明月换了一身粉色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雾鬓里别着珠花簪,眉眼间更被青芜别出心裁,地点了一打开金调点,秋波流转顾盼生耀。舒骺豞匫

    生病多日,身上的风寒在太医连日的调停下,好了许多,虽然依旧无力,但精神也算饱满。

    来人传说濮阳晋又来了。

    明月才将殿内的人遣走一些,命人备了茶。

    很快,濮阳晋仍旧袭着一身墨绿青色长衫,面色深沉地走了进来遽。

    “濮阳晋给女皇陛下请安!”

    “濮阳将军免礼。”明月微笑了笑,伸手做了请的动作,“将军请坐。”

    自古君主不同坐,濮阳晋看着明月对面的位置,微微迟疑邯。

    “现在不是朝堂,将军不必拘礼!”

    濮阳晋与明月相对而坐。

    明月眼明心亮,也不再看他,端了茶杯,低头慢慢饮了一口,淡淡的道:“将军此番前来可还是为了安苡尘?”

    濮阳晋愣了一愣,“正是。”

    明月抬眸看他,“将军的意思我已经完全的转答过。可是……”明月微停了停,看向身旁的青芜,“去把苡尘请来。”

    “等等!”濮阳晋一个叮呤,勉强笑道:“女皇且慢。其实老夫这次来,是想跟女皇陛下谈一谈。”

    明月放下茶杯,盯着他细看了一会,“将军有话可以直言。”

    “老夫斗胆敢问陛下,是否同意苡尘随我返回奇刖国?”濮阳晋脸上的笑慢慢僵硬,强行维持脸上笑,望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