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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57部分阅读

    动,头昏昏沉沉的,强撑着站起身,头重脚轻地站不稳。

    “你怎么了?”明月诧异着上前扶住他,怯生生地伸出手,犹豫了半响,才伸向他的额头。

    入手,滚烫!

    “呀,你高烧了!”明月目光移到他的衣袍上,这才发现,他现在穿的衣服与昨晚穿的似乎不同。

    景略浅浅一笑,漆黑地瞳仁也暗淡无神,“不打紧。”

    “怎么不打紧,你烧得很厉害。”明月扶着他的肩膀按到榻上,“你好好的睡一觉!”

    景略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起起伏伏,温顺地躺下去。

    月给他盖好了被子,又担心地看了他半响,眉收蹙得一愁莫展。

    “我没事!”略勉强笑笑。

    “你别说话,好好的睡一觉。”她转身,向舵外走,想着给他熬点粥喝。

    “你别手,”他大手一把将她小手抓住,紧握在掌心里。

    明月顺从地坐到他榻边,沉默着,目光专注的看着他。

    “月儿,别走,不要走!”他低语喃喃。

    “嗯,我不走,你好好睡一觉,醒了就会好起来的。”不知怎地,看着他这样,她好心疼,要不是他渡真气给她,一定不会生病。

    景略终于安心地闭起眸子,紧握着她的手,他才能安然入眠。

    月坐在榻前,单手撑了腮,目光落在他温雅的俊容上,尤其那双眼,灵动而又深邃,望下去,很快会不自觉地迷失,他温雅的气质,似乎超脱了人们对于美好的幻象,自顾自地完美绽放。

    许久,他的气息渐渐平稳,月儿才缓缓从他掌中抽出手。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挽起袖子,开始烧水,熬粥,又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些蔬菜……简单炒了两碟小菜……不知忙活了多久,明月猛然一个回头,吃惊地看到,那个男人,居然正倚着舱门站着,两道清明许多的视线紧紧地落在自己身上。

    月只觉两颊陡地窜红起来,伸手摸了摸脸蛋,扬唇:“你这么快就醒了?”

    略缓步上前,伸手在她身后拥紧她。“我以为你走了!”

    月尴尬地动了动身,侧过脸看他侧面的俊容,心头不由一荡,迅速移开视线,低低的声音:“你病了,我不会离开的。”

    景略将头贴在她的脸颊上,两个肌肤轻轻地磨蹭,“对不起!”

    月感到他的身上还是火样的烫人,心里着急,“别说什么对不起了,我的头痛也是你治好的,现在你生病了,我照顾你,算是扯平了。”

    “呵呵,嗯,好!”他语气难得的温柔。只是抱着她的手丁点也不松懈。

    被他一直这样抱着,月心乱如麻,“你,快回去躺着,我做了点粥和小菜,给你送到舵里吃!”这湖面风大,难怪他会受了风寒。

    “我帮你!”他双手离了她细腰,又抓住她的手,总之就是如形随影,一刻也不想分开。

    月被他拉着,心里很是别扭,真怕再这样下去,她会迷失了自己……稍后二更

    正文 斩灭 (1)【3000字首更】

    从来只有新人笑,谁人听到旧人哭。舒欤珧畱

    听到南宫勋与西域公主‘恩爱非常’的消息,明月终于明白自己与南宫勋在地宫中的一切,不过是场可怕的噩梦,所爱非人,惟有离开,才能忘掉过去。

    明月终于请求景略,送她回家。

    可她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苍狼皇宫里又发生了一件令朝野哗然的惊天丑闻。

    南宫勋带着众多御林军,悄然而至嫱。

    皇后的寝殿内,暧昧地喘息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他一个手势,身后的御林军懂事的分列两排,留在原地。

    明黄|色的龙纹皇袍穿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地包裹了他挺拔健硕的身躯镝。

    他潜藏缓步,慢慢渡到那个声音的出处。

    巨大床榻上,两具光洁的身子交颈相缠。

    浑身光裸的年轻男子,强劲有力的动作一下快似一下的律动着。

    床上的女人口中溢出似饥渴似满足的地呻吟着,微弓起身的身子,也在卖力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两个同样漂亮的五官在激昂的兴奋中,纠结地扭曲着。

    末了,那张只属于帝后的龙床上,发出激烈的低吼声……男子的律动终于停止。

    “哧哧——”清朗的低笑声,从偌大的屏风后传出来。

    床上的两个人,惊骇的起身……

    南宫勋媚眼如丝,慵懒地靠坐在贵妃宝榻上。

    他并未说什么,只有唇边那低低的笑,透着满满的凉意。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过后,媚皇后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

    看到那个依靠在凤榻上的男人时,整个人惊得目瞪口呆,她先是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不可置信的凤眸又落到榻上的南宫勋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与她欢好的男人明明就是她的丈夫呀,怎么会是隐卫?

    “啪啪,”南宫勋邪笑着,低垂着眼眸,为她鼓掌。

    “皇上,”媚皇后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缟素。

    南宫勋缓步起身,微笑着俊美无俦地蹲到她身边,“朕的皇后,难道不跟本皇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单指挑了她嘲红未退的脸,犀利的眼神平铺在她脸上。

    “皇上,不,您看到----不是事实,”媚皇后几乎不敢去看他的眼,颤栗的身体抖若筛箩。

    “哧——”南宫勋几乎是仰天大笑,再垂下视线看她时,是深无底的翻滚着的岩浆。

    “皇后娘娘觉得什么才是事实呢?”

    “皇上!”床内的男人,穿好衣衫,有条不紊地走到皇上身边,规矩地伏首:“属下罪该万死!”

    南宫勋的目光缓缓右移,沉深的嗓音没有责罚。“退下!”

    男人轻允一声,便低垂着头,头也不回地退了出去。

    媚皇后眼神开始混乱地闪烁,她明明是看到皇上,怎么会是她的侍卫?而且,皇上居然没治他的罪————

    南宫勋冷冷站起身,欣长的身躯走向窗前。

    夜色灰暗,屋内的烛火将他的身影托得很长,长到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埋到暗影里。

    “难道————这一切,都是皇上----的安排?”媚皇后颤抖着爬到他身旁,伸手扯住他华衣的衣袂,她惊恐地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多么渴望他,不是自己猜测的那般狠毒。

    南宫勋并不为她的眼泪所动,冷冷地望着天边,在云层里掠动的那轮弯月,“苍狼国国母,媚皇后,在朕赴西域其间,与侍卫私通,荒滛无道,做下苟且之事,令朕蒙羞……”

    媚皇后,听着他一字一句的宣告着她的罪行,豆大的眼珠一颗连着一颗,视线里,他恍若天神,冷若冰霜,她喜欢他,就是这样的喜欢,换来是竟然是陷害!是蒙受不白之冤!

    媚皇后泪雨滂沱,拉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哀怨地抬起头,仰视着这个男人,声音颤抖得几不成调:“皇上,臣妾怀了您的骨肉,臣妾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不等她的话说完,他地冷笑声传来,令她全身一震。

    “做下苟且之事,怀上孽障,令朕蒙羞,罪不可逭……”他朗声说着皇后罪状。没有一丝的怜惜。

    媚皇后眼中滚下最后一滴泪,扯着他衣角的手,缓缓松开,滑落。

    微闭的眼上,笼罩一层晦暗地乌云,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不羡慕那个女人。

    能让这个男人,为了她,连她这个发妻都大方的牺牲。

    “我死了,你会让她做皇后吗?”

    南宫勋冷月微光一般的眉眼间,带疏冷寒漠,“朕心中的皇后只有一人,而那个人从来不是你。”

    媚皇后头往下一低,脸色苍白得怕人,轻抿起饱满的嘴唇,带着一丝痛苦地在微笑,“一切都是皇上一手策划的对不对?”

    “令我侍寝,给我希望,我会想要害死娆美人死,以至后来,她被琅王救走,安排侍卫引诱我,以至于,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都是你想扶那个女人登上后位,而精心铺就的垫脚石。对不对?”媚皇后语调无尽的哀婉,一口气连惯地诉出,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他的沉默不就是最好的回答吗。

    一丝笑从她嘴角化开。“如果皇上想要她将我取而代之,应该对媚儿说一声,哪怕一个暗示,媚儿也会豪不犹豫地将后位让给她……”泪水淌入嘴里,咸咸的滋味只有她最清楚。

    “朕最后说一遍,在朕心里在,皇后只有一人,并不是你将位置让出来,而是,你占了朕心爱之人的位置!”他语气森凉,半眯眼眸,脸上漠然无温。

    “可是皇上,您可以不爱臣妾,可是,为什么您还要对臣妾施恩雨露,————咱们的孩子,孩子又有什么错?难道,您的亲生骨肉也比不上那个女人吗?”

    咔嚓一声,天空被炸雷打破平静。

    空荡的寝殿里温度骤降,充斥着冷森森的肃杀之气。

    南宫勋冷哼的声音,在她耳里无限的清晰。

    她跪挪着到他脚边,紧紧抱住他双腿,“臣妾,———只求皇上,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杀臣妾,臣妾愿意入冷宫,一辈子也不会在皇上面前出现,只求皇上,开恩,留下您的亲生骨肉-————臣妾必定一生青灯古佛,终生为您祈福,为我苍狼国万代基业祈祷————”

    “朕最后再说一次,想怀朕的孩子,你不配。”南宫勋冷冷甩开她,无畏地向着电闪雷鸣走出去。“那她就配吗?难道皇上没有听说嘛,那个女人与琅王同床而睡,…她连孩子都不放过,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闭上你的嘴!”南宫勋一把揪起她的衣领,狠狠地甩出去……媚皇后双眼顿时失了所有神彩,空洞而黯然着倒在了冰冷的青砖上。

    随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渐而消失在这座昔日风光无限的凤宫里。

    身后,无数名小内侍跑进来,手里托着鸩酒与白绫……

    狂风怒吼,大雨施虐。

    数十名黑衣隐卫,分列一排跪在南宫勋面前。

    “启禀皇上,属下办事不利,求皇上惩罚。”为首的黑衣人恭敬地跪在众人身前。

    南宫勋眉宇揪起,阴冷地语气释放着寒意:“三日!朕给了你们三日时间,还破不了他的阵?”

    为首的黑衣人将头垂得更低,一幅认命地样子,“那道芦苇迷阵,属下等请了数位高人,都无一人能破解。”

    “高人!哈哈,”南宫勋冷笑,暴戾地双目透出阴狠,“杀了!将那些所谓的高人全都给朕砍了。”

    眼见那艘船就弯在那片芦苇丛里,而那船上有着他最爱的女人,可他呢,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每天为了别人男人洗衣做饭!甚至,到了晚上,与那个男人一同钻进船舱!

    恨意,一点点融入血滴里,日以继夜地折磨着他到心力交瘁。

    “属下这就去办!”一众隐卫说着即要起身。

    猛见皇上摆手,迈开的脚步收了回来。

    “皇上?还有吩咐?”上前一些,低声询问,只听得皇上嘴里吐出几个字。

    “朕要亲自破阵!另外!连夜斩灭皇后一族!朕不希望明日的早朝上,看到任何一个皇后家族的族人!”

    一道亮如白昼地闪电劈天盖地而来,将众人嗜血地面容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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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斩灭(2)【二更三千】

    斩灭(2)

    一夜凄风冷雨。舒欤珧畱

    小船被吹得摇摇晃晃,月儿起来准备熬粥,这才发现天气骤寒。

    阴冷的寒气将她周身打了个透心凉。

    月瑟缩着去拿米,双脚不时的跺了跺,猛然发现,自己脚上没有穿鞋子嫱。

    “哎呀,”月突然想起,昨日午后,她将鞋子刷洗干净搭在甲板上晒的,结果,放记收了。

    急忙跑到船头一看,果不其然,两只石榴红的绣鞋被雨水淋得湿透了。

    “怎么了?镝”

    身上一暖,月儿回头,就见景略拿着斗篷将她裹住,顿时,暖意传来,月儿回首看他,微微一笑,“鞋子湿了,都怪你,要是你给我讲些可怕的故事,我也不会忘收鞋子,这下可好了,今天是回不了家了。”月粉嘟嘟地小嘴,不悦地撅起。

    景略自她手里拿过鞋子,因动作过快,大手摸到她小手。

    月急忙缩回,无语地退开两步,“我先去做饭。”连日来,他们虽然同吃同住,但却没有半点肢体接触,她看得出他对她的渴望,可他依旧顺着她的意思,以礼相待了。面对这样的男人,她深感安心,只是,她无法保证这样的礼遇会持续多久。

    月抬头看了看天,雨后初睛。森森的冷风呼啸着,无不昭示着寒冬即将到来。

    十月了,南宫勋,那个男人……该死!为什么又要想起他。

    “月儿,我出去给你买一双新鞋子!”景略兴冲冲从船舱里走出,拿着苇杆去理她鞋子的长度。

    “还是算了,”月急忙上前阻拦,情急之下,她拉了他手肘。

    景略回头,看着落在手上的青葱小手,墨眸不断地加深,浓浓地,有着化不来的情愫流转。

    月急忙退开,垂下眸,“天气这么冷,为了一双鞋子,你要走上一个时辰,不划算,何况现在还没吃早饭,你身体也没好多久。”

    他深看着她好一会,知道她现在开始关心他,心里乐开了花。

    回过神,对着他扬起一个温柔地微笑:“没事,我会很快回来的,你的轻功你是见过的。”他说着,转身要走。

    “景略——”月情急唤出他的名字。景略正欲动作的身子,骤然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激动地握住她肩膀,满眼期待地看着她。“你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呃,”没有,没有,月不停地摇头,“你不是告诉我,你叫景略吗。”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你,”景略眼里的期待一点点消散,但很快又展颜,“乖乖在家里等我,等我回来,咱们就回黎国。”

    “嗯。”月用力的点头,心里远没有脸上那么高兴。

    景略飞身腾空,足尖在湖面上飞驰,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月儿抱着米盆,缩蹲到角落里,心里万分纠结。

    南宫勋不要她,她只是个没有记忆的人,景略对她是很好,可她不知道他抓她的真正目的,她好怕,不知道要依靠谁。只有无尽的孤单和惶恐包围着她。

    这一去,就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了。

    发呆了许久,月才从寒风中回过神来,简单理顺了被风吹乱的长发。拿起锅子烧开水……

    肆虐的狂风卷袭着枯苇,打得沙沙作响。

    一股巨大的风暴豪无预兆的掀飞了她肩上的斗篷。

    月急忙起身追那飞走的斗篷。

    刹那间,一抹熟悉的身影砸入眼帘,月俏眸眨了眨,平静无澜地眼波里,顿时荡起层层涟漪。

    南宫勋眼中杀气凝聚,浑身散发出强烈的煞气,专注地锁定她,凉薄的嘴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

    船舱口,他一身黑色的长袍,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帝王的王者之气。

    月明显听到了自己混乱的心跳声,第一反应居然是转过身去,逃避,不让目光瞥及那个冷情的男人。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语气堪比今日的天气。

    月脚步缩回退了退,执拗地不肯回头,“我不认识你。”

    “过来!”同样的两个字,比之前更加透出暴戾。

    月儿绝秀的面容,没有半点温度,转过头,望向他,眼底一片冰凉。

    “我请你走。”

    “走?哧---”南宫勋唇边的溢出一丝笑,上前两步,嘴边的笑容不断加深,“朕走了,你就可以与那个男人私混了,是不是!”

    月双眼染起怒色,“他不像你一样龌龊!”这些天,他并没有强迫她,这让她看得出,景公子是真心为她着想。

    “还有人像你们一样龌龊?!”南宫勋一步上前,大力地将她手腕扯过,狠狠的掐住,仿佛是恨不得掐断了她。

    “清者自清,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你最好马上离开,回到你的皇后公主身边去!”月不卑不亢地回瞪他,那天要不是她不肯服输,早就葬身蛇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