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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豪门:女佣禁爱区第24部分阅读

的震惊。

    “师兄,我困了,想继续睡一下。”安小可不再理会司徒哲耀,直接闭上了眼。态度很明确,即使算她赌气也好,她就是不想和他说什么。

    听着身后的人沒有了动静,好一会儿,是轻缓沉稳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小可,安心睡吧。”江岩淡淡地说着,为安小可塞了塞薄被。

    静静地躺着,安小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很不安的梦。

    梦里,是母亲紧紧地抱着江语翘,她们又紧紧地拉着司徒哲耀,三个人一起,狰狞地,对着自己笑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音,身体也被什么人拉着,根本不能前行。映入眼帘的,最后的,是司徒哲耀毫不留情的冷笑。

    “不可以,不行!不行!”从梦里惊醒,安小可才赫然发现,是梦。

    原來是梦

    可是,他们的脸,清晰得像真的一样。她的心,也疼得像刀绞一样。摸了摸身上,发觉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

    “做噩梦了?”江岩关切地在一旁,用湿巾擦了擦安小可的额头。

    “师兄,”她却拨开了他的手,撑着身体坐起來,“司徒哲耀他來过,是吗?”

    她忽然有点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

    “嗯。”江岩深黯的眼眸看了安小可一眼,把湿巾抽回手中,“你之前,似乎并不想和他说话。所以”

    “是,沒错,”安小可浅浅地笑了笑,“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收起笑容,她恍然注意到自己的针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掉了,于是执意要下床走走。

    “我陪你。”江岩这一点很是坚持。

    无奈了,安小可只能顺从。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形形的人穿來走去。她失神一会儿,又清醒一会儿。

    “小可,你还好吗?”江岩不免担心。

    “我很好啊,师兄,”安小可定定地笑着,“我已经不发烧了,多亏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发烧呢!”笑归笑,心里的低落却是不言而喻的。

    半响,她蓦地开口,“师兄,你去看过你妹妹吗?”

    江岩沒有想到她会毫无转折地提出这个问題,愣了一下,“她?”

    “对的,江语翘。”安小可缓缓地说,看江岩摇了摇头,她轻声“哦”了一句。

    “沒有看,但是已经从她妈妈那知道了大概情况,”江岩138百~万\小!说网着,“小可,我比你更了解她,我也相信我所看到的你。虽然沒有亲见,但她的腿伤,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弄成那样。”

    他的眸光沉了几分。

    这么多年來,他之所以不能接受,也不愿意看江语翘一眼,是有原因的。或许是距离比较近,他眼里的她,完全不是外界所看到的纯净的美好样子。

    相反,有更令人寻味的一面。

    “恐怕再怎么说,事实也不过如此了。”安小可轻描淡写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只要我相信你,你就不是孤独的。”江岩笃定地跟上了一句。

    安小可不置可否,舒然往走廊的前方徜徉过去,而江岩也义不容辞地跟着。周围虽然仍然有些许的庸碌,但在这一刻,却让人觉得世界仿佛是宁静的了。

    安小可轻缓地走着,脚上使然,只能轻轻地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踏在地上。另一只胳膊,被扶着。

    原來,当脚伤了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它当初健康的时候,多好。

    走着,近乎到了走廊的尽头。一转身之间,却忽然瞟到走廊头的阶梯上,也有人几乎有着与她相同的处境。似乎也在一踮一踮地踩着,而身旁也有人在拥着。

    不经意间,安小可还是多看了一眼,一看,却愣住了。

    “小可?”江语翘一点都沒有在意之前两个人之间经历过什么,脸上绽放了璀璨的笑容,瞬间抓的司徒哲耀更紧了一些,“耀,你看,哥哥扶着小可,和我一样在走呢!”

    一句话说出來,所有人都沒法佯装视而不见。

    安小可感觉自己像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的样子,哭不是,笑也不是。

    “翘儿,你小心脚下,别总这么随便乱动!”刘春柔嗔怪的声音阻断了几个年轻人之间的尴尬,她更关注的是近乎雀跃的江语翘,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听闻这句话,安小可收回目光,凛然地在江岩的搀扶下,回转身走,不吭一声。

    “小可,怎么走这么快!”江语翘见状却忙不迭地要跟上來,努力地加快了脚步,但也还只是刚刚从楼梯下來,和她还有一段距离。

    “小可,慢点。”江岩轻声在一旁嘱咐。

    “嗯。”安小可点了点头,却还是固执地往前走着。

    “小可,轮椅,我们用轮椅!”江语翘跟在她的身后,几乎要招手过去,“----你别急,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和哥哥,我和耀!”

    她和耀。

    原來,最后,他还是她的耀。

    听着背后清脆的声音,安小可只感觉自己像一只颓败的狗,似乎在夹着尾巴逃走。

    “用我去回绝她吗?”江岩轻问。

    “沒关系,师兄,我沒有那么懦弱。”安小可浅笑着回应,脚步停下來,她回头,也笑起來,“看不出來,你的伤好的还算是挺快的!”笑容里不含一丝杂质,任凭江语翘觉得这是讽刺也好,她是不留一点破绽的。

    “妈妈,去推两把轮椅來吧!”江语翘看到安小可转身,笑容愈发灿烂起來。

    “翘儿,你”刘春柔不理解。

    “哎呀,妈妈,你快点去吧!”江语翘看了刘春柔一眼,笑容顿时消失作为威胁。这招果然管用,刘春柔沒再多说什么,转身跑去拿轮椅。

    沒半分钟,一个护工,一个保姆,沒人推着一架轮椅到了两个脚伤患者跟前。

    “小可,想不到哥哥一來就留你那了!”江语翘和安小可“坐”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说话更方便了一些,“我还纳闷,明明说他到了,可是都不见人”

    “翘儿,少说点话。”司徒哲耀在身后,淡淡地提醒。

    他并沒有多去揣测江语翘的用意,不怪他,他更多的注意力,全部在安小可的身上。自在楼梯上扶着江语翘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的视线就从未从她身上移走。

    看的出來,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是不悦的,但还是尽力维持着最表面的笑容。恐怕,这也为难了她。

    可他之前尝试过去解释,她却还是三番两次地把他拒之千里。

    “师兄,你推着我,累不累?”安小可忽然开口,侧转身体看着身后的江岩。

    “沒关系,小可,想去哪里,你说。”江岩的语气很温柔。

    两个人之间短暂却温情的对话,一旁的司徒哲耀和江语翘听的很真切。

    江语翘忽然眨了眨眼睛,也学着安小可故意回头,似乎是逗弄着司徒哲耀,“那你推我,累不累?”

    司徒哲耀拗不过,感觉身旁的江岩和安小可两双眼睛两双耳朵也在看,敷衍道,“不累。”

    “耀,你最好了!”江语翘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称赞。

    顿时,四个人之间,又恢复了沉默。

    不知道走了多久,江语翘忽然提议要到室外转一转,安小可感觉自己对于这样的相处已经有些窒息了,轻叹了一口气,“你们玩好,我就不奉陪了。师兄,我们回去休息吧,估计你也累了!”

    江岩点了点头,立即扭转了方向,推着轮椅往來之前的方向走去。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司徒哲耀的脸色愈发变得铁青。

    枕边豪门:女佣禁爱区7_枕边豪门:女佣禁爱区全文免费阅读_第七章 两把轮椅更新完毕!

    卷 一 专属小女佣 第八章 工作来搪塞自己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司徒哲耀的脸色愈发变得铁青。【!138百~万\小!说网

    冷冽,一直是他的代名词。

    想不到,现在也成为她的了。明明是微笑着的娇嫩脸庞,却看不到一丝的温暖和回旋之地。她是误会了,恐怕,也是要一棒子将他打死,万劫不复?

    “耀,耀?”江语翘抬头提醒,笑了笑,“你在想什么?我,不在意他。”语气里,似乎是安抚司徒哲耀。

    “嗯。”司徒哲耀完全没有心情再仔细地答复,低了低头,继续推着她往前方走去。

    回到病房的安小可一直没有说话,从轮椅上回到床上,始终只有发愣这一种表情。

    江岩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却并不确定这种不对劲到底是在哪里。看着她的失神,他辗转地徘徊了一阵,又坐在了她的一旁。

    “小可,是不是碰到他们确实不开心?”他轻轻地问。

    安小可恍然抬头,挤出一丝笑容,“没有啊,师兄,我现在只想着安心养好脚,然后赶紧去确认一下小磊的手术什么时候做。还有,我找到新工作了,也是室内装潢设计”

    “小可,他之前说的,是真的么?”江岩忽然打断了安小可的话,兀自开口问。

    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但是,安小可知道。

    看着江岩,她的眼神却没有去躲避,咽了咽,慢慢地开了口,“或许师兄会失望,但是,是真的。”

    “为什么?”江岩的心立即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静静地看着安小可,人像丢了魂一样。

    安小可咬着嘴唇,视线挪开,“因为钱。”不想哭,尽管难过。

    不论怎么说,最后归结为一点,就是因为钱。呵

    即使会让江岩难过,她也还是坚持这个选择。毕竟,她刚刚弄懂了自己的心疼,不是为了江岩,而是,为了他。已经属于她的那个,他。

    江岩忽然有些失控地冲到她的跟前,一把捏住她的两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双眼,“小可,我不相信,不可能!你根本就不会这么做,如果做的话,当初你就这么做了!”

    他仍然抱着一丝期冀,希望安小可说的只是一种谎言。

    安小可苦笑了一下,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当初,是因为,没有他。”

    如果没有遇到,她确实不会有那一晚,更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冲突与争吵之后,她以为自己是想离开的,只是,却没想到,当真的看到江语翘表白的那一刻,居然,她不愿承认的居然心如刀割!

    是讽刺,还是宿命呢?

    苦笑着,她看到江岩的表情从质疑转为黯然,又从黯然转为愤懑。

    他仍然不甘心,却无力了很多,轻缓地问道,“你需要钱的话,不是还有我么?当初我为什么不会直接给你帮助,尤其是金钱上的帮助?小可,那是因为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还是不相信我看错了你,我以为需要接受我特殊的家庭相处模式,是要时间的。可是,我想不到,我输给了时间。”

    “是师兄把我想的太好了,”安小可面无表情,语气里更是平淡,“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是我过的太辛苦了,我发现如果找一种简单的方式,或许更好。抱歉让你失望了。”

    忍着所有的眼泪,她残忍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果然,江岩的表情很痛苦,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却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时间不早了,谢谢师兄过来照顾我,”安小可依旧维持着已经决定了的态度,“钱我会如数还给你,无论哪一笔钱,我都不能欠”

    “够了!”江岩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往门口走去。

    空气里带着忿然和心疼的味道。

    安小可知道,从决定这么去回答开始,她就已经知道了。看着江岩离开的背影,她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只是,忍着,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终于,忍不住,她低咛出了声音,随之,渐渐地有一种悲伤像从体内释放出来一样。

    她哭了

    环抱着腿,像是很多年前,还很小的时候,她坐在父亲的墓碑前,没有别人的打扰,安安静静地流眼泪的感觉。

    就像当初的,有什么伤痛,就都留在身后吧。哭过,就会好

    十天之后,明朗的阳光洒在脸上,安小可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小可,你看这部分,松木板制作怎么样?”一旁的助手忽然插了嘴,打断了坐在座椅上的安小可休息。她伸了一个懒腰,坐在老板椅上,把自己从窗台滑了回来。

    一旁的连柏忍俊不禁,“安小姐,您这是在完滑板么?”

    “那是!”安小可听了这句话,反而更来了兴头,怀里抱着咖啡杯,饶有兴趣地用脚撑着地往连柏的方向滑去,“我过来了!”

    雀跃着,人是安全到了连柏的座位跟前,只是,想不到,咖啡也到了!

    “啊”惊呼声还没落下去,安小可眼睁睁地看着杯子里的咖啡直直地泼到了连柏的白衬衫上。

    “安小姐!连总!”助手连连惊呼,等反应过来,才忙不迭抽出纸巾去给连柏擦拭。

    安小可也瞬间从座椅上弹起来,满脸歉意地上前帮忙,“抱歉,抱歉!我真是没有想到,我忘记了水的惯性,真是抱歉!”

    抬眸,却看到连柏的笑意,“什么都忘,就是忘不了设计!一会儿陪我换件衣服,去吃顿像样的晚餐,泡泡温泉。安小可,你是有多久没有好好吃饭了,脑子都木了。”

    “还真是木了!”安小可吐了吐舌头,歉疚地笑了笑。

    她没有拒绝,最近是很累,从脚伤恢复开始,她就已经忙碌在公司里,睡觉吃饭都不规律。之前的心情是低落的,总想拿工作来填补和转移,却不由地废寝忘食起来。

    助手明眼地退了出去。

    从安小可进入公司的一刻开始,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boss的关系不一般。近来设计方案的日程越来越近,安小可和连柏一同探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加班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有一次两个人一同在办公室里熬了一夜。

    究竟发生了什么,众说纷纭。

    用完晚餐,两个人直奔郊区的温泉城。

    舒舒服服地泡在温泉水里的一刻,安小可才感觉到,享受型的生活,果然不错。

    温和偏热的水完完全全把人泡暖了,心里的凉意一直是良久以来的,可是在温泉里,整个人的身心从内到外都得到了舒缓。

    开始的时候,走到露天环境还觉得有点冷,看到只穿着短裤的连柏也很是尴尬,但当解开浴巾泡在水里的时候,才感觉似乎是置身于另外的环境里。

    “舒服么?”连柏看着闭合了眼眸的安小可,随意地问道。

    “嗯!”安小可仍然闭着眼,感觉暖意从脚底一直渗透到心里,“做有钱人还真是好,等小磊的病好了,我一定也带他来一次!”

    连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看到安小可倏然睁开眼怪怪地看着他,才笑道,“终于看我了,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像随时随地想着你的弟弟一样,想着我?”

    安小可眨了眨眼,淡笑道,“我工作的时候,是时刻都想着的。”

    “真的?”连柏很有兴趣地从水里坐得端正了一些。

    “当然,”安小可信誓旦旦,“不然,我哪里错了,你就不能给我钱了,这样,我就不能带小磊来泡温泉了,更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啊!我的连总!”

    讥诮的语气,说完了,抿着嘴笑看一脸郁闷的连柏。轻而易举的,她把他的问题化为乌有。

    此刻,她不想再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了,无论是谁。

    泡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她终于觉得有点困意了,打了一个结实的哈欠。

    “困了?”连柏的话立即跟了上来。

    “太舒服,所以觉得困。”安小可趴在圆形的池边,伸出两只小臂,又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睡在池子里的。”

    最后坐在副驾驶的时候,她才感觉舒缓了之后的身体,困意无敌。或许是最近太累了,刚刚接触到皮质的座椅,眼皮就沉了下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连柏的轻唤声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天亮。

    她朦胧地睁了睁眼,映入眼帘的一袭深蓝色。被子是深蓝色的,枕头是深蓝色的,家具是深蓝色的,除了墙壁是白色的之外,几乎都是深蓝色的

    这是男人的风格,她顿时清醒,立即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抬眼,是连柏穿着睡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