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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毒舌和毒蛇的驯养史第4部分阅读

    有什么不对吗?”

    西弗勒斯沃尔维兹握住了拳头:“发现自己在对付这个大问题的时候,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大错误。”

    这份魔药里有一种他从未曾预料到的变化,而能产生这种变化的,就他所知,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只有一种成分可以导致这样的结果——普林斯的血。

    第一卷  13第十二章 你这样到来(上)

    用了一个多小时弄明白那份长达十二页的文件上,所有立志于搞晕所有还保留一点哪怕微薄的逻辑的人的词语。然后在布莱克的签名旁边签上自己的名字。于是这份他三天前交给卡索尔布莱克的,由那场让他失去声音的事故中意外发现一款可以增长魔力的新魔药,正式成为布莱克个人名下的魔药工作室私底下出售的令人轰动的新产品。而作为魔药的发明人,在拥有魔药的专利之外,还能获得一次性的专利使用费十万金加隆以及之后魔药销售所有收益的百分之三十作为回报。

    让自己只剩下几个微薄的铜纳特的古灵阁拱顶里装满了黄澄澄的金加隆,只花了西弗勒斯不到三秒钟的时间。而把他们用完大概也不需要花掉西弗勒斯太多的时间。

    让西弗勒斯惦念很久的星辰坩埚公司出品的第三代坩埚套装,整整五百毫升的毒红雀的血液——这种最好的魔药中和剂早在西弗勒斯“出生”之前就因为过分的捕猎而绝迹了,以及各种不计其数的珍贵材料。

    最后是一栋位于伦敦市郊,也远离魔法界中心的二层小楼。

    屋主将要离开英国搬去大洋彼岸的美国居住,才将这栋房子匆匆出售。家具,装修一应俱全,对于从不在衣食住行上花费什么心思的西弗勒斯来说,再好不过。当然,还需要修建对于黑发的斯莱特林来说最重要的魔药实验室——在这个地方,未来的魔药大师毫不介意一掷千金。并且出于安全起见,还需要重新布置房子的防御魔法——这需要屋主亲自动手几个最关键的地方,但在主人现在难以施法的情况下,入住的时间只能无限制的延期了。

    西弗勒斯盯着那瓶泛着微光的药剂。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挥动魔杖把自己魔药实验室里所有的物品都加上速速禁锢。这才一仰头喝下他刚刚配置好的魔药——能够解决他声音上的小问题,也大概能给他一个答案。

    冰凉的液体似乎没滑进肠胃就气化着渗透进了身体,西弗勒斯能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战栗感瞬间捕获了他的知觉。黑发的魔药大师勉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从骨头的缝隙中蔓延开来的无力感让他终于不能站立。他斜倚着魔药处理台滑跪到地上,本来就惨白的脸色转向铁青,握紧的双手上青紫的血管浮出在皮肤表面。昏暗的灯光从头顶上散射下来,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年轻的斯莱特林级长才能够离开布莱克家族的地下实验室冰冷的地面,再次用双腿支撑起他的身体。被冷汗打湿的头发懒懒的搭在额头上,他垂着脑袋微微喘气的样子倒看起来像个十一岁的孩子了。但只要他睁开眼,眼角的余光里散出的锐利,就足以消除任何肉体上的软弱气息。

    他毫不在意的用手背擦去了嘴唇上咬出的血迹,挥动魔杖念出咒语:“荧光闪烁!”明亮的光点从他那根白杨木、龙心弦的魔杖端砰射出来,照亮了周身。

    “果然……”

    这一剂魔药的起效终于让他确定了这具躯体的来历——完完全全的西弗勒斯普林斯斯内普——应该在四十年后才诞生的混血巫师的身体。

    他的存在几乎颠覆了世界最本质的时空法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而这个世界上,少有哪个奇迹是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恩赐。

    四十岁灵魂,十一岁肉体的魔药大师冷冷得勾起了嘴角。

    当西弗勒斯沃尔维兹拖着并不多的行李走进处于伦敦第二大街上的孤儿院时,布莱克名下的家养小精灵正在主人面前碰碰得用脑袋撞击地面。

    读完一向简洁利落到冷漠的信——连称呼到落款不到一百个词的长度让它更像一张“勿念”的便条,年轻的布莱克家接班人把羊皮纸重新叠好,在他面前刚刚从烤箱中端出来的火鸡混合着餐桌上丰盛食物的香气,足以让任何人都不愿意错过这顿筵席。

    他挥手让家养小精灵退下,从餐桌边离开,站到西南方的落地窗边,杉树伸着翠绿的枝条,一顶圣诞小礼帽挂在上头。从爬满了蔷薇花枝的窗格望出去,是宽阔的河道——那边,就是伦敦。

    第一卷  14第十二章 你这样到来(下)

    当然忧郁到几乎要悲春伤秋的卡索尔布莱克没料到西弗勒斯在雾都的狼狈遭遇,即使是英明神武的斯莱特林一年级级长也没预料如此的窘境。

    自1929年以来的金融危机打破了这个日不落帝国的宏伟光辉,而今年从日耳曼传来的战火的喧嚣终于让这个绅士的国度显露出光鲜西服下打着补丁的衬衣。

    从破釜酒吧出来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西弗勒斯未曾看见一辆车从身边经过。长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西弗勒斯沃尔维兹第一次深切体会了三十年代的公共运输情况——直到泰晤士河上的钟声敲过九声,他才推开了孤儿院的大门。

    卡迪院长夫人窗户上的红色窗帘看起来又经过了一次清洗,在月光下看起来颜色更黯淡了些。他穿过布满碎石子的前院,提着自己的行李从左侧回廊的楼梯上去。天主教风格的浮雕还保留在楼梯的扶手上,被摩挲得圆润光滑。洗到发白的袖口滑过那些繁复的花纹,他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停住。

    推开自己在孤儿院的屋子,是在走廊最尽头的一小间,本来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住,但现在看来,他多了一个舍友。西弗勒斯借着月光发现了蜷缩在他床上的黑发孩子。他用更轻的动作关上了门,从自己不多的行李里找出几件衣服铺在冷硬的地上,和衣躺在了上头。

    还没躺下多久,未来的蛇院院长又起来把行李里的斗篷找出来,走到床边盖在黑发的男孩身上。天鹅绒细腻的质感擦过粗糙的床单,几乎发出低语般的声响。稍稍提了提斗篷的领口,让后颈露出的一段皮肤被深色的天鹅绒掩住。

    恢复说话能力还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教授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用自己唯一一件冬天的厚衣服盖住肩膀。石头冰冷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服传到他身上,养尊处优了半学期的魔药大师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但还是没有动手给自己加上一个保温咒。不得不说,将近二十年的双面间谍的生涯让他习惯到强迫性的谨慎,而就是这种刻板到自虐的严谨,让他没有像其他“同事”一样,在看见黑魔王的覆灭之前,就先进了纳吉尼的肚子。

    死在纳吉尼毒牙下的食死徒叛徒,讽刺得抬高了嘴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到不远的地面上已经变成悠长而细微的呼吸声。黑发的男孩小心的转过身,面向靠近门的一边。从门缝中漏进来的几缕月光温柔的爬上那个人的肩膀,他胸口搭着的衣服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

    他从这里的孤儿嘴里听到过很多次这个人的名字——弗迈。虽然是被人羡慕的提起很多次的去某某不知名的学校上学的幸运者,但很少听到嫉妒的诋毁,大多是这个人的崇拜者。他还能记起头上系着歪歪扭扭蝴蝶结的小女孩的那种尖利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骄傲嗓音,好像自己才是那个离开这个地方的人。本来黑头发的男孩子以为弗迈会像是他在上个孤儿院见过的那种大个子、爱大声笑大声说话的把脑子都长到肌肉上的家伙,用拳头把拖着鼻涕的小男孩都变成自己的跟屁虫之后,再扮几个傻乎乎的微笑,没脑子的小姑娘们就愿意花掉全部的时间就为了等他对自己笑一下。但是……

    男孩从薄的挡不住什么寒冷的被子伸出手,抓住外面那层手感细腻得让他想叹息的天鹅绒把自己裹好,慢慢闭上了眼睛。

    “卡迪院长夫人,我是来和您道别的。”

    已经不再年轻的院长夫人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他比三个月前稍稍长高了一些,看起来更瘦削了,但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露出的坚强执着是她未曾见过的眼神。

    她还记得当年还是婴儿的他,奇迹般的出现在她的祈祷室里,安安静静注视着她,像她被神降下的宿命相遇。也许现在就是早已预定的分别。

    她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鬓角纹丝不乱的头发,微微笑起来:“过了这个圣诞节再走,好吗?”

    少年点了点头。

    卡迪院长夫人控制不住的上前几步,拥抱了面前的孩子:“好好照顾自己。”

    环绕住的温度温暖了他的身体。

    从卡迪院长夫人的办公室出来的西弗勒斯没料到能看见这样的一场好戏——他的“新舍友”像所有无聊的骑士小说都会出现的低俗情节里的主人公一样,正狼狈地躲避着从四处飞来的石头。

    孩子们因为苦难而惹人同情的干瘦手掌里抓满了石子,向另一个人扔过去的样子说不出的狰狞,平常温文细语念诵圣经的嗓音尖叫着,好像辛辣的讽刺作家笔下的一出荒诞剧。

    西弗勒斯加快了脚步:“你们……”

    黑发男孩子躲不过去的石头正要撞上眼睛,从他睁大的瞳孔里甚至能倒映出石子锐利的边缘。这一瞬间,有一声心跳猛烈的在耳边震动了一下,所有向男孩飞来的石头如同被空气中莫名的力量狠狠反击一样,超相反的四面八方零乱的飞散开来。黑发的男孩捂住眼睛大口喘息,右眼狠狠地盯着还举着石头的孩子们,比黑曜石更深邃的眼睛里溢满了锐利。

    西弗勒斯用有力的手掌抓住黑发男孩挣动的胳膊,环住他的腰抱起了轻的不可思议的孩子。他的目光轻轻环视了一圈,最后垂下了眼眸。

    第一卷  15第十三章 跟我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真的过的混乱而疲惫。

    昨天去开了年会,回来六点多就上床了,一觉睡到今天下午2点,还把下午的会迟到了= =……

    还好能赶上教授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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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赶时间,写的有点潦,今天修了一下,没太多不同可以不看。

    生日快乐,西弗勒斯 斯内普!  西弗勒斯让黑发男孩坐在床上,蹲在他身前为他清理几处擦伤。

    头上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拿着一支药膏向门内探出头来。“弗迈……”

    西弗勒斯走到门口拿过药膏,就被突然爆发出巨大力量的小姑娘扯到了门外的走廊上。红扑扑脸的小姑娘踮起脚尖凑到弯下腰的少年耳边:“弗迈,要小心汤姆。他被恶魔引诱了,用灵魂和撒旦交换了力量。”她一脸郑重,又带着一点诡秘的样子,和斯莱特林爱用散发着香味的信笺传递八卦的大小姐们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

    西弗勒斯把小女孩脑袋上的蝴蝶结重新系正:“谢谢。”

    汤姆知道那个永远系歪了蝴蝶结的小姑娘会对弗迈说什么。他傲慢的坐在那里,好像是宏伟宫殿里的帝王高踞在黄金的宝座上,只用孤家寡人的称呼妆点自己的骄傲。

    这个和他一样是黑发黑眸的少年走进来蹲在他面前。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将||乳|白色的药膏薄薄得抹在皮肤上,他指尖摩擦过的触感近乎战栗。汤姆用最让以前孤儿院里的孩子厌恶的轻蔑眼神,估量这个人将要对他说出的话。

    他几乎已经在心里彩排好自己在听到面前这个家伙说出的几乎能够让石头也流泪的劝慰时,应该表现出来的诚恳态度。或许流几滴眼泪会有更好的效果,努力让眼神变得温柔的汤姆 瑞斗无声的说,“可惜我已经把眼泪卖给恶魔了”。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拉斐尔笔下的孩童,直白而带着天真的残酷。

    “过了圣诞节之后,我就要离开孤儿院了。”黑发的少年站起身,“和我一起走。”

    圣母到要救人于水火吗?汤姆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眼神对上同样是黑色的眼睛——他的瞳色比自己的更深也更难以分辨喜怒哀乐,神色里有一种他不常见的深刻和坚定。七岁的汤姆突然觉得自己的伪装在他面前就像是孩子无聊的闹剧,而他惬意的看着,带着早已知道结局的轻松快意,只是偶尔屈起指关节轻轻拍打扶手赞叹演技的卓绝。

    他瘦削的脸上泛起一点恼羞的晕红,换掉刚才做作的神色,固执的看着对方,问道:“为什么?同情心泛滥的话,那就不必了。”

    未来的魔药大师打了个响指,三步外桌子上的一杯清水快速的向他飘来,被他递到汤姆手中:“我知道你有同样的力量。这个地方不适合一个未成年的‘巫师’。”

    汤姆低下头沉默了很久。“你想要什么?”

    收拾起东西准备明天离开的西弗勒斯转过头,身高还不到他胸口的孩子微微抬头注视着他。年轻的斯莱特林一年级首席傲慢的回答道:“没有必要。”

    圣诞节后的第七天,也就是西弗勒斯沃尔维兹离开的第三天,跟着将要成为他养父的人等在一栋三层的小楼外,穿着卡迪院长夫人能给与的最好的,但依旧带着补丁的衣服,汤姆觉得四天前考虑跟一个他认识不到五天的人走的决定真是傻透了。

    “要把这个小鬼领回来,还真是麻烦。”布莱克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闯进门里毫无风度的躺倒在沙发上,动动指尖将身上这一套西装变回巫师袍。

    “是你?”男孩还带着尖锐的嗓音尖叫起来并不怎么好听,幸运的是,他的声音还不足够响亮。西弗勒斯示意睁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的男孩进来,转身关上了他位于伦敦近郊的房子——用了三天的时间,他终于完成了防御法阵,让这套房子完完全全的成为西弗勒斯名下的财产。

    布莱克伸长了手,毫不客气地将桌上西弗勒斯的咖啡拿过来喝了一口,起身捋平衣服上细微的褶皱,黑色的长发自由的从胸前垂下一缕。他微笑的瞬间就再次成为了能用一个回眸就让霍格沃兹的大小姐们娇弱的晕过去的华丽姿态:“记得明天去圣芒戈。”

    西弗勒斯慢慢皱起了眉毛:“我觉得我现在很好。”

    “那是你觉得。”卡索尔走进壁炉,升腾的火焰包裹住了他“布莱克庄园。”

    “那是什么?!”不得不说,巫师界的事物对于一个阅历仅限于孤儿院的孩子来说实在刺激得很——鉴于他能接触到的读物不过是圣经和福音书。

    “飞路,”魔药大师想了想能够让一个麻瓜更好理解的方式,“就像汽车一样,巫师界的一种交通工具。虽然我觉得,你现在关注的重点绝不应该是一种交通工具。”

    他们顺着弯折的楼梯走上去,木质的楼梯在脚下发出微弱的嘎吱声,刚漆过一层清漆的扶手带着柔和的光亮。角角落落非常整洁,却几乎没有什么装饰,空荡荡的走廊墙壁上甚至没有挂一幅哪怕是仿制的风景画。

    “这一层基本上都被用作书房,还有几个空房间,你可以自己布置。”汤姆跟着他的脚步继续向上走,在转角纯黑色的袍子轻轻擦过墙壁。他的声音并不响亮,但是足够清晰,伦敦腔里几个含糊的音都带着铿锵的语调。

    “这间是你的卧室。我在对面。”黑发的少年推开自己的卧房,“一个小时后我们出门。”

    汤姆推开门进去,屋子里的布置简洁非常,和他一路看来的是同一个风格。床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七岁的孩子坐到床上,突然微笑起来。

    第一卷  16第十三章 跟我走(下)

    汤姆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站在一楼的客厅中等待了。稍年长者穿着一身和他相似的黑色长袍,只是在领口和袖口上少了银线绣上的花纹。漆黑完全没有一丝点缀的装扮增强了他身上的冷硬刚强的气质,但本身的过分瘦削却让他在闭眼的瞬间显露出微不可觉的柔软来。汤姆歪了歪头,慢慢笑起来。

    “看来你没有将这一个小时的时间仅仅用在发呆上。”水珠顺着还没晾干的头发滴落,在肩膀上晕出一小片更深的黑,刚沐浴完的脸上还带着微红的热气,倒显得汤姆的脸色好了一些,不那么青白。

    挥动魔杖加上一个快干咒,整理了一下因为第一次穿巫师袍而不那么整齐的衣着,“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