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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锋王座第28部分阅读

    ‘捕蛇者’一人莫数了。当然由于制作耗时太久,并不普及,由于国际法也不能普及。所以这种弹药只配邱平。并且消耗光了。为了发挥最大杀伤力,邱平的400多发这种加料子弹基本没有一击致命,而是让敌人重伤抬下去继续消耗敌人。并造成敌人的心理威慑和恐慌。够狠的……)

    前传:碧血但心,红河怒吼 喋血黄昏(2)

    神秘的大青山北坡雄奇峻拔,巍峨苍莽。山如其名,满眼碧绿青翠;明媚的晚霞笼着层淡薄的氤氲随风拂动;山脚下一望无垠的蓬蓬碧绿的茅草在清冽的山风中摇曳多姿便如同一片碧绿的海。风涛阵阵,流水叮咚,更兼有几声归鸟的急切长鸣,一派宁静温馨,就好似大自然母亲为夜轻唱出的一曲安详的晚歌,令人不由自主,醉心沉迷,忘魂其间。

    然而就在这一片碧绿的海中,阳光下挥之不去的死亡阴影已经悄悄如夜色般笼罩过来,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正偷偷酝酿上演……

    寻着水源,越来越红的水流,昭示着一幕幕人间惨剧的展现。虽然一路有惊无险,但偷偷看看一侧小溪的胡金铨和徐渊伟却随着一步一步的临近,心头越跳越快;他们还没有经历过老甘、四班战友和配属炮兵联手泡制的杀戮战场,但这一步步越发凝重的血红溪流却令经历过松毛岭血战和长达近半年猫儿洞鏖战的他们有了触目惊心的感觉。心跳加速间汗毛禁不住缓缓竖立起来……

    邱平依然一脸宁静,长不大似的稚嫩娃娃脸上总还挂着一丝阴险狡黠的诡笑。他的步幅如灵猫一般优雅从容,在群敌环伺期间的大片茅草与芦苇丛中,看似信步闲庭其实迅捷机警的领着胡金铨和徐渊伟灵活绕过了敌人散布在密集的芦苇与茅草丛里,精锐特工的暗哨侦警和敌人流动哨的巡查。寻着流水的轨迹,偷偷潜行到了距离小尖山不足1公里多远的大青山北麓山脚下的一处大水塘不远的湿气地里。

    虽然远山的枪炮声依然持续入耳,但隔着密密麻麻的芦苇、茅草,徐渊伟和胡金铨还是可以清晰听得见操着越南话的莺莺燕燕似黄鹂、雀鸟般悦耳动听的声音。霎时,血气方刚的老胡和大徐就愣神了,大战、血战近半年,昏噩着不知还有没有明天的他们第一次才如梦惊醒般原来世界上不只有男人,一股令人欲罢不能的变态邪念骤然如魔鬼般飞速爬上了心间,俩久经党和人民考验的忠诚战士霎时脸红了……(ps:正经点!别想歪了,不是xxoo!)

    估摸着距离不远了,最前充当尖兵的邱平微微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蹲下隐蔽。这才调过头,三人蹲在一起作好战斗部署。

    从来就是老好人,有些书生意气的徐渊伟一脸焦急、关切的狠狠拉了拉一脸忍不住残忍坏笑的邱平,努力压低了声音,激动惶恐道:“平、平子,这、这不大妥吧?”

    邱平迅速食指竖立在唇边,作了个静音手势。随即向满脸涨得通红的徐渊伟轻松笑了笑,当空手划了个反时针,然后用右手捂住了头右侧。示意徐渊伟调过头去隐蔽好,掩护他们。

    对于徐渊伟一时怯懦的表现胡金铨和邱平都很理解。因为他是不久前刚从2团抽调来的。虽然也听说过周蝶的事,但并没有真正感受过周蝶的美,周蝶的好,他又怎能深切体会到我们对她矢志不渝的爱与对敌人刻骨铭心的恨呢?

    战争对于一个兵,不分男女,没有善恶,更不会有什么法理……有的只有杀戮,有的只有残酷,有的只有你死我活!

    当越南人的子弹穿透我们心中天使后颅,碎裂了我们的心时,他们就应该有自己面对同样惨剧的觉悟。苍天是公平的,因为这就是因果!他们用我们心中天使的鲜血与生命,磨砺出共和国第一颗锋利的‘獠牙’时,他们就应该直面‘獠牙’狰狞的冷厉锋寒。杀人者人恒杀之,欠了我们的,我们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即便是知道后面邱平导致的更严重后果,但作为每一个红1团六连的兵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邱平同样的狠毒残忍的方式去战斗!因为周蝶是我们的嫂子,作为一名军人,作为一名有血性的男人,讨回这笔血债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见着徐渊伟欲言又止,不甘的反身隐蔽进了芦苇深处;邱平这才冲同样一脸涨得通红的胡金铨笑了笑。不同于徐渊伟。虽然生性朴实但作为6连老兵涨得通红的脸其实是一种踟蹰却又按捺不住自己的矛盾心理。

    邱平见胡金铨毫无抵触的表现,随即将单手抄着的dragnov横在双膝上,作了作擦枪的手势。(检查武器)

    胡金铨苦笑着偷偷从胯侧摸出了77式手枪指了指,冲邱平耸耸肩。佩给他的56突步留给了林睿勇打被得早不知了去向。可要用手里这唯一能吃肉的家伙办事,面对长枪短炮武装到牙齿的敌人显然是不行的。

    邱平一愣,立马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但就这时,他发现胡金铨从已经瘪了大半的大号军用背包里搬出了一盒66式定向爆破地雷冲邱平的伸出了3个指头。把它夹在腋下后,又从背包里抓出个从越南佬那而搜罗来重新利用棒子似oz_2和小木匣似的Пp8来,拿到手里炫耀似的亮了亮,放回去后,拍了拍包(ps:里面全是。)。随后不好意思的从腰侧本该放电筒的地方抽出了一打用剩下的雷管,分给些给邱平当手雷用。

    邱平默然j邪一笑,让胡金铨靠近来,捡起一块小石头,在一块地上偷偷画出个他观测的敌我位置图,和预见行进的线路图。两人在地上相互用指头指了指,简短交流后老山战区最臭名昭著的屠杀战就此拉开帷幕。

    见胡金铨悄然回身告诉徐渊伟他们草拟的行动方案。邱平已经拿出了an/gvs_5通用型激光测距机再次迅速细致观察了一下方圆2公里视野内的湿地外大青山北坡的情况。

    再偷偷用an/gvs_5通用型激光测距机对准小尖山顶南的标的物测了测距。

    然后掏出了一个便携式电子计算器计算着,并用小石头在地面把数据记录下来。很快他那张看似稚嫩娃娃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与年龄毫不相符,阴森冷峻的桀桀笑意。随即回身见胡金铨与徐渊伟已经隐没入一片茅草与芦苇,微笑着拿出了从老甘那儿借来的7011步话机:

    (ps:还记得吗?獠牙大人的7011在攻击小尖山的时候就已经折损了。因为越南人通讯设备基本与我一致,为了贴近实战,用黑话通报保密。)

    “红河,红河,我是獠牙,我找河马……”(配属炮兵总台吗?我是邱平,我要配属炮兵五团二连部。ps:需要注意的是‘獠牙’是邱平的固定电台代号,后来这才被军委确认为个人荣誉称号颁发的。)

    “我是河马,拐栋一獠牙吗?”(我是配属炮兵五团连部,使7011的邱平吗?)

    “歪脖子,要叶老板提货。”(是的,找叶连长。)

    “我是叶老板,今天要什么货色?”(我是叶连长,有什么需要我搞定的吗?)

    “鸡蛋!大鸡蛋!批发鸡蛋!”(炮击!重炮!火力急射!)

    “这么多啊?都拿来干啥?”叶老霎时愣了,以前邱平要他干的都是零活的(精确点射)。

    “哟西,花姑娘大大的有啊!”邱平嘿嘿一笑,灵机一动用上的最爱的电影经典台词。想来,等闲越南鬼子很是难懂狗日创造狗屁不通的‘和谐语’。

    “花姑娘?新名词啊……”叶老被这一句迷糊了,侧首看了看郭老,疑问道:“老郭,花姑娘是什么的家伙?”

    “这个……应该是瓢虫之类的家伙吧!花花绿绿的。”比叶老更算是个文化人的郭老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就给了叶老一个答案。为此,令叶老羞愤得抱憾终生事发生了——

    “花花绿绿的……花花绿绿的!大大的有!娘的,可算给老子逮着了!”叶老猛的一拍桌子,兴奋道。邱平一句大实话竟然让他产生了自我感觉最良好的误判。那时候穿得花花绿绿的(迷彩服)只有越南最精锐的特工,那混蛋还加了句“大大的有!”,就是特工特别多,这好消息怎不让叶老兴奋?大炮打特工?蝎子拉屎——独一份儿啊!

    前传:碧血但心,红河怒吼 喋血黄昏(3)

    于是神炮二连再立奇功,不过与嘉奖同时到来的还有史政委(军政委)当着全军受功人员大会上,怒火中烧,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末了傅军长郑重拿出了秦司令员亲笔批写的四个大字“下不为例!”;随后拍着桌子,厉声道:“若有再犯,军法处置!”。

    为此已经可以把得来的勋章当板甲用,功勋卓著的叶老和郭老连同神炮连众兄弟们全部被处以禁闭30天,每天一篇检查的处分。这是光荣的第1军军史上最哭笑不得的一幕。自成军以来,成建制被处分禁闭的上算首开纪录,前无古人的;当然由于后来的那浑蛋和你们共所周知的情况,后继是大大有人的。

    随即,想通了的叶老哈哈大笑着,兴奋道:“没问题!本店货源供应充足,就看你是要多少?”(全力支持,参数是多少?)

    “那扁的竖起洞洞一撇,倒带,一对鸡翅膀,人五人六的,一二扛,竖起,三条,倒拐,那口子,茅台,冻拐留桩子;还有流水席上,要快,慢了可得别被耗子捎了去!点菜,一二杠压轴。”(距离小尖山标的1800米,扇区2,编号30,偏角4度,覆盖半径300,12点、1点、3点、6点、7点、9点、10点种方向有敌人暗哨。还有流动哨,慢点打,快了怕敌人溜走!点击,12点先来。)

    “别咋呼!”(明白!)叶老哈哈笑着,心底美滋滋的,却不知道被那浑蛋拖下水了。

    邱平冷笑着放下了7011电台,把随身处武器、弹药外的所有行具全打包藏进密密的茅草丛中。再偷偷向前摸进到了浅水塘的芦苇边缘,半跪着举起了dragnov。

    风轻轻摇曳着碧绿的芦苇荡,细细嗦嗦,夕阳和熙,宁静安详;透过瞄准镜,邱平清晰观察到对面2、300米外10余个越南女兵们的窈窕倩影。纵然她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怜悯、哀伤、焦急与忧虑,但花样的年华,青春的浪漫,真诚的率真,仿佛男人眼睛里世界中的一切美好与赞美都清晰的写在了她们娇颜之上;同样是青春年少,同样是风华正茂,身作理应被感动到的人类另一半;阳光下的阴暗里,狙击镜后的那只眼睛里充满的却是如海般沉寂与冷漠。

    邱平嘴角难以自持露出了一丝狞笑,与那张还没满19个春秋的那张半大孩子似的娃娃脸是那样格格不入。

    “为了嫂子……”邱平心中暗道了句,没有一丝迟疑举起枪紧紧将代表死亡的十字架锁上了个正努力盥洗着殷红的血衣越军女护士。她们都不过20芳华,细致体贴,楚楚动人,就像是邱平拿比自己仅仅小一岁的亲妹妹;他并没有选择开枪,不是不敢,而是为了鼓起更大的勇气,见证死亡!

    八声155榴弹炮弹划过空气的声响仿佛是月夜里乱葬岗上,飘荡着的孤魂野鬼发出的轻飘飘却能令人心襟透凉的悲切垂泣声;恍若地府冥泉之下,九幽深渊之中,滑过空洞石笋滴水的叮咚声,清澈透亮,空灵、通透、幽远、缥缈透彻魂魄。一丝丝近了,大了,惊起飞鸟仓皇四散;骤然间,势若雷霆,声如虎啸,轰然天际,带着穿透脑颅的锐利尖声,划出灼人眼球的死亡流火似陨落的流星一样向着男人心中无比的温馨与娇柔生生砸落下去!

    “啊——”那一声声清脆悦耳的惊叫如珠落银盘,更宛如杜鹃泣血,待那10数个越南女兵惊觉时已经晚了!

    “轰——”8发155榴弹炮弹轰然炸响,无情的将本该属于战场之上的无限美好削成肉片,一蓬蓬血裹着碎肉伴着遽然腾升起火球激射,四散飞扬,生命之花绚丽绽放。眨眼间,碧绿海之上眨眼间伴着弥漫的硝烟散去漂泊起艳红的雾色来,残阳如血,雾更是血,一片用杀戮与残忍罗织的瑰丽与温柔!

    但叶老的炮并没有将那10几个一团团散布在大浅水塘边一侧的越南女兵全数消灭。2个蹲着距离着弹点较远的,被横飞的弹片和冲击波掀倒在浅塘里,自己的血,温热的血,本就满在塘里暗红的血顿然汇在了一起,伴着潺潺流水静静而去。身受重伤的她们,惨叫着,哭喊着,咽着水,在齐腰伸的浅塘了痛苦的挣扎扑腾,眼见着就会被这不过1米5红浊的浅水塘活活淹死。

    就在硝烟随风消逝的那一刻,藏在周边不远暗中保护他们周全的6个敌人特务惊呼着,哭喊着冲了出了藏身的芦苇丛,2个最前头的迅速跳进了塘里迅速将幸存的两个越南女兵掺了起来,剩下四个大声呼救着,并迅速举起了手里的ak74冲着没检查过的芦苇与茅草丛一通成扇面形的扫射。与次同时,敌人散布在周围的4队流动哨共20余人分作五人一对,愤怒的嗥叫着,两横两纵一斜向着邱平、徐渊伟和胡金铨隐蔽的茅草与芦苇荡混合生长的水塘北侧不到600平米的植被密集处拉网跑步搜索过来。狡猾的敌人很冷静,并没有惊慌失措,他们知道能摸进来,准确引导炮火的一定人很少,所以为了抓到凶手,和不被调虎离山,暗布在植被繁茂处敌人的暗哨和负责监控的狙击手并没有动。

    对面敌人的盲目射击并没有伤到邱平,但现在敌众我寡,而且由于在小尖山几乎一整天的激战,出来‘打野食’的三个人弹药不多,而且敌众我寡。情况万分危险!

    邱平就在敌人疯狂扫射的当口,冷冷的笑着;霎时,代表死亡的十字架套准了一个疯狂扫射的敌人头。“砰!”伴着一声清脆,闪烁着死神狰狞笑容,一粒花生米大的弹头,迅即敲碎了那人坚硬的脑壳;火一般的激|情喷薄出一蓬鲜红的血色,在熙熙晚霞中似红酒一般馨熏粘稠,醉人眼迷,悄然渐肥沃自如着大地。

    “狙击手!”或许就在对面敌人方寸大乱,飞快用身子护住那两个受了重伤的越南女兵,并准备大喊着,呼救流动哨增援时;“砰!”“砰!”又是两声清脆在大浅水塘对角的草丛中响了起来。那混蛋能缴到敌人56支各式狙击步枪绝非单纯的枪打得准,更因为他的枪不仅准,更因为连续击发的三枪迅如闪电,毒似蝮蛇。

    刹那间才发现邱平大概位置的一个敌人才刚刚调准枪口;但迅即间,又有两个敌人血撒水塘,毙命当场。此时,两救援的敌人才怒吼着拖着俩重伤的女兵一脚刚踏上岸,而被邱平激怒的敌人5队敌人就着枪响方向和飘散的淡淡青烟才刚刚发现邱平藏身的大约位置,怒吼着四面缓步围剿过来,拉成散兵线的他们手里的枪一刻不停就向着层层青纱帐里时隐时现的隐约身影射击。

    子弹迸着点点火星,如雨点般呼啸着嗖嗖穿过厚密的青纱帐,伴着阵阵微风拂过碧海的哗哗声,四面八方向着邱平藏身的大概位置聚敛着,面对步步紧逼的敌人邱平毫无惧色,他一脸阴笑着。就在连发三枪,撂倒三个敌人后,迅速单手拎着枪,几个侧滚进了长满芦苇的浅水潭里,暴露出的身子顿然一矮;第一泼子弹就这么漏空了。

    前传:碧血但心,红河怒吼 喋血黄昏(4)

    “啊!”那先前向着邱平扫了一梭子的敌人骤然间发现了暴露在水塘对角的邱平,愤怒吼叫着就向300米开外的他射击了!

    “嗒、嗒……”伴着ak74轻快的点击声,十数发子连珠炮似的向着佝偻着身子,侧身对着他如灵猿飞奔着,飞快变化着自己身形的邱平窜了过去。霎时间,水沫飞溅,跳弹与流弹如嗜血的蚂蟥一般闪烁着点点赤灼的焰火,飞逝进青纱帐中。一时没并没伤着邱平,但……

    “噗、噗……啊!”遽然,对面茅草与芦苇丛中向着邱平包围过来的一个敌人痛苦的哀嚎一声倒在地上,呻吟着。瞬间那组敌人发出了声嗥叫,4把枪迎着子弹来的方向喷射出愤怒的火星,应着那组敌人的枪响,其它东西两翼的敌人也疯狂嗥叫着向子弹飞来的方向一通密集扫射。

    子弹从三面那向邱平射击的敌人奔了过来,那敌人刹那间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那人很幸运,一时盲目的射击并没有马上要了他命。就在子弹呼啸过去的时候,他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