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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蝠王本纪第22部分阅读

一则修为太弱,仅有真仙中期的水平,二则玄黄功德尺祭炼未久,人宝契合度较低,所以眼看着玄黄功德尺就要落在那道人的手中了。

    冉一夜看着那道人的嘴脸,愈发肯定他就是燃灯了,于是一边将混沌紫灵竹化作一条紫绫,缠住玄黄功德尺,一边忙道:“上仙可是燃灯道长?”

    “哦,你认识贫道?”那道人问道,手上依旧没有丝毫放松。

    “紫霄宫中曾有一面之缘。”冉一夜又开始瞎掰了。

    “可贫道不认得你,再说你一个小小的金仙也能去得紫霄宫,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燃灯的脸上几乎笑开了花,仿佛真的是听到了一个极品笑话。

    “如果你不相信,我就将你在紫霄宫里的囧相给你露露,你可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哦。”冉一夜一边狂输法力,努力将玄黄功德尺向自己一方拉,一边开始回忆紫当年霄宫内听道的场景。

    “难道道长不记得后土娘娘进来时,你就在门口站着,两眼紧盯着后土的屁股,嘴角流出了一些略带粘稠的白色液体?还有,鸿钧圣人讲道一百年时,你身边的一个狐族美女开始打盹了,你抓住这个机会,在人家的尾巴上大过了一把手瘾;还有……”

    虽然冉一夜并未到现场,但他所掌握的信息甚至比在场的人还多,只见他眉飞色舞,一件一件地开始细数燃灯的囧事,这令燃灯再也保持不了风度了,一张老脸顿时变得通红。心神一时失守,便被冉一夜乘机夺回了玄黄功德尺。

    如此轻易地夺回灵宝,冉一夜也有点意外,毕竟燃灯可是个有假包换的大罗金仙,而且是大罗金仙后期,而他仅只一只脚踏进了太乙金仙。事实上冉一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由鸿蒙紫气铸就,先天圣体,加之他体内的各种元气已趋于混一,气息互掩,真正的等级谁也无法说清,而他却一直以来仅以表面的等级来判断战力,故判断有所失误。即使是这一次,他也将之归结为燃灯的失误,暗自庆幸不已。

    这下子,燃灯的老脸彻底挂不住了,他仰天大笑了一声道:“小贼找死,原本贫道还打算让你留你一命,这一次休怪贫道手下无情了。”

    “快走!”冉一夜叫了一声,然后一拍狰兽的独角便欲逃走。那狰兽通灵,应声四足生火,转身瞬间便遁出数万里之远。

    “哪里走!”燃灯随手招过一片金云,紧追不舍,但他毕竟不以速度见长,所以眼见着冉一夜就在前面,但无可奈何。于是他伸手探出一宝,向冉一夜打去。

    此宝一出,只见得方圆数万里的天地灵气瞬间变得躁动不安,地生黑气,天降白光,无边无际的天地威压刹时落在了前方的两妖一骑身上。

    冉一夜暗叫不好,只听得狞兽惨叫了一声,跌落尘埃,小冉文也七窃流血昏了过去。好在冉一夜眼疾手快,直接将狰兽与小冉文收入了须弥芥子界中,但就这一瞬间,那灵宝就要打在他头上了。

    这时,那幅一直呆在冉一夜的识海之中,由周天星斗图和洪荒全息图组合而成的盘古宇宙图突然自他的眉心飞出,将那灵宝卷了回来,那灵宝跳动了几下,然后就安静了下来。冉一夜这才发现,那也是一把尺子,黑白分明,内中自有乾坤,心中不禁一动,暗道:“莫非又是一件先天灵宝。”

    事实上的确如此。此尺即为鼎鼎大名的乾坤尺,是神话传说中燃灯籍以成道的一件最重要的东东,他以二十四颗定海珠炼就的二十四诸天即是由此尺来定乾坤的。而且燃灯得来此尺不仅是一种机缘巧合,而且历尽艰险。

    大家也许还记得巫妖大战时,一直呆在不周山的燃灯再没有露面,事实上,他是乘着两族大战时,悄悄溜进天庭淘宝去了。他隐隐感到天庭的某处有着他极大的机缘。

    于是他就顺着感应到达了一处由无量恒沙构成的银河,而他所感应到的机缘就在银河深处。

    但无量恒沙都是由一些光速粒子构成,纵横交织,无迹可寻,而且看似微末实重逾万斤,置身其中,立即身遭亿万重锤猛击,无时无刻,永不止息,其痛楚实在难以想象。所以即使是准圣也不敢轻易进入。

    当日燃灯站在银河前也是犹豫再三,迟迟没有下定决心,但他明确地感到河底之物对他极其重要,最后心一横,便跳进了银河之中。

    于是这把乾坤尺就落到了燃灯的手里,但这老家伙的半条命也留在了那里,直到现在元气尚未恢复。

    如此艰辛得来的灵宝,还没捂热就落到了别人的手里,这不是要燃灯的命吗?

    他顿时热血上头,毛发根根直竖,全然失去了有道之士的形象。

    第一卷 洪荒行 第七十三章 路遇长乘

    更新时间:2011-10-14

    燃灯丢了重宝,当即理智大失,只见他双目皆赤,眼角欲裂,速度骤然加快,一步欺进冉一夜的身边,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这下子,冉一夜可就乐了,因为仅以肉体能量而言,即使三清也不见得敢与大巫放对,而他可是一个堂堂的三转大巫啊,他真有点为燃灯这家伙感到悲哀。

    但他没想到燃灯这厮是天地间第一具灵柩化形,不仅天生身板硬朗,而且肉搏技巧也是一流的,一时间竟与冉一夜斗了个旗鼓相当。

    “哦,原来这老家伙居然如此生猛,怪不得敢与哥玩空手道呢。好啊,今天咱就好好玩一回。”冉一夜心中暗道。

    于是只见他的脚下的步伐突然开始变得飘忽了起来,忽东忽西,忽左忽右,步态诡谲,变幻莫测,远望之如凤鸟翩跹,近观之似群芳舞风,端是将鬼车族的秘芨火罗舞给发挥得酣畅淋漓。

    而他的双手则时缠时绕时推时带,看似招式至简,顺手拈来,其实大巧若拙,一招一式融尽了国术之精华,一起一落尽得形意之神髓。的确,多少个元会以来,冉一夜对中国国术的研究已到了极致,只是他从未想过这种来自后世的微末之技也能在洪荒大地放出异彩。若不是日前收服铮兽时,他无意中使出的一招太极缠手获得了异外的效果,他是根本不敢将这些东东拿出来献丑的。

    可怜的燃灯哪里见过这么玄妙的拳脚功夫,巫、人两族武术的精髓在冉一夜这里融合得是那样的天衣无缝,使他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于是乎他几乎成了健身房里的沙袋,一时间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直气得他七窍中几乎要冒出烟来。

    “小贼,欺我太甚!”燃灯吃此大亏,怒极伤肝,逆血上涌,不由哇地吐出了一口暗红色的血液。

    一口逆血吐出,燃灯的神智反倒清醒了过来。他心知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打得爬下的,于是化了道黄光遁出了圈子。

    “没想到这次遇到了这么个扮猪吃虎的妖孽。”燃灯暗暗地想,因为一个金仙是绝无可能将他逼到这个份上的,他不禁开始怀疑眼前的这家伙是不是某个大能的化身。

    于是他干笑了两声道:“也不知你是哪位道兄驾临,燃灯眼拙,还请道兄恕罪。”

    “呵呵……”冉一夜被逗乐了,于是想索性将这家伙给好好地捉弄上一把,只见他直了直腰,又摆出了那副得瑟的样子,清了清嗓子,作歌道:

    “混沌初分盘古先,一夜道君还在前。鸿蒙紫气成道体,玄黄功德若蔽履。亿年黄粱一梦枕,云华意断入红尘。若问本君前后事,天外孤舟一神蝠。”

    燃灯闻言,脸色又倏忽数变,虽然这个一夜道君自己从未听说过,但几番掐算,又发现眼前之妖所言皆实,只是其根脚却又混沌一片,无法看清,所以更加相信冉一夜是某个他无法抗衡的大能所化,当下连连稽首道:“燃灯不知道君来历,多有得罪,还请道君责罚!”

    “责罚就免了,燃灯道长只要不挡住本君西去的路,本君就感激不尽了,哪里还敢对道长有所不恭呢?”

    “不敢,不敢,”燃灯忙不迭地说,“燃灯这就为道君带路,但道君收走的那法宝,不知能否归还,此番冒犯,实属无意,还望道君垂怜。”

    看着燃灯那家伙可怜兮兮的样子,冉一夜差点就心软了,但他突然想到那家伙的伪善本质以及翻脸不认人的行事作风,于是铁了铁心肠道:“哦,你说的是那把破尺吧,本来将它归还于你也无妨,但那把尺子好像和本君很有缘份,硬赖在本君的识海里就不走了,本君也无奈他何了。”

    燃灯听到这里,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最后竟变成了赭褐色。他心知讨回乾坤尺已经无望,当下生出了鱼死网破之心。只听得他一字一句地道:“道君如此戏弄贫道,今天如果没有一个交待,燃灯还有何颜立足于洪荒大地。”之后他一拍后脑,祭出本命法宝灵柩灯来。

    于是只见一点豆大的灯光从他的脑后升起,瞬间照亮了数亿里方圆的空间,灯光过处,万物全被纳入了一个独立的世界。这个世界,似阴非阴,似阳非阳,断生死,了恩怨,一念生即金莲遍地,一念灭则幽冥洞开。此火虽于形体无害,但专焚元神,一切存在于识海之中的有质无形的东东,诸如思想、知识、记忆等,一遇此火立即便会燃烧起来。

    “上天下地的神啊!”冉一夜暗自发出了一声惊叫,他还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攻击,因为如果自己识海里的一切真得被烧成灰烬的话,自己在真正意义上灰飞烟灭了。虽然他身上的玄黄玲珑塔肯定可以抵挡此火,但那东东暂且根本不能见光的。于是冉一夜顿时处于两难之境,一时想不到应对之策。

    这时盘踞在冉一夜识海中的盘古宇宙图又动了,只见它迎着大火轻轻一招,瞬间将那凶焰滔天的灵柩火一扫而空,然后直接从灵台冲出,化成一个金色的法·轮悬于冉一夜的脑后,内中天地浑成,群星璀璨,俨然是一真实之宇宙。

    如是的变化大出冉一夜的所料。他真有点搞不明白自己怎就捡来了这么多变态的东东。先是盘古像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自己的元神,现在是一向老实的盘古宇宙图也成了精,不仅吞了乾坤尺,而且还自行变成了一个缩小版的真实世界。

    这金色法·轮一现,灵柩灯所营造的世界刹那间被卷入轮内,缩成了一点微弱的火苗,燃灯脑后的那点灯火顿时暗了三分。

    看到这形势,燃灯自知今天这场子绝难找回了,于是怨毒地看了冉一夜两眼,直接化了道黄|色的遁光逃走了。

    “一夜贼道,今日之辱燃灯记下了,他日必十倍奉还!”燃灯的话远远地传了过来。

    危机一去,冉一夜脑后的那一金轮随即返回灵台,复化为盘古宇宙图老老实实地浮在识海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令冉一夜愈发奇怪了。再说,这图自成型以来,他根本就没有作过任何研究,所以他决定解决了小相柳的事以后,一定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地将这东东研究个透彻。

    经燃灯这么一阻,又耽搁了多半日时间,冉一夜担心时间久了,自己逃脱之事被神农氏察觉,于是运转神识,察看了一下须弥芥子界中的冉文与狰兽,发现并无大碍,便任由他们在里面呆着,自己身化大鹏冲天而起,直向西方飞去。

    又数日,至蠃母之山,一阵幽扬的琴声传入冉一夜的耳中,嘈嘈切切,如泣如诉,琴音中蕴含着一种深沉的思念,这令他不禁又想起前世的诸多情景来,于是便寻声望去,却见抚琴者是一玉面红唇,相貌俊秀的豹尾少年。冉一夜觉得那少年如果收起尾巴,并奏上一曲《沧海一声笑》来,那绝对与扮成东方不败的林青霞有九分相似。

    于是他心中一动,悄然落在一处山坳,化回人身,脚不沾尘地望山顶走去。待离那少年几步之遥时,冉一夜拍手叫道:“独坐蠃母山,弹琴复长吟。相思无穷尽,唯寄玉弦间。道兄一手好琴啊!”

    那少年闻得此言,但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远来是客,然长乘此时无心待客,还望客人自便。”

    “长乘?”冉一夜突然想起了《山海经》的记载:“至于蠃母之山,神长乘司之,是天之九德也。其神状如人而豹尾。”也就是说这长乘是天上九德之气所化生,确也是有些来历。

    这令冉一夜对这少年的兴趣平添了几分,于是他接着话头道:“哀莫过于心死,你并非无心,而是心死。道兄认为心已死,情还能存吗?”

    长乘的肩头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但仍然没有回头,依旧淡淡地道:“你未见我心,如何能知我心,你身在琴外,如何敢言琴意?”

    冉一夜不禁哈哈大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山中,永远无法得窥山之全景,你在梦中,唯梦外人方能唤醒。”

    长乘转过身来,眼神忧郁而落寞,他的目光越过冉一夜的头顶,仿佛射向了虚无缥缈的地方。

    “我在梦中,你在梦外,还是你我都在梦中?你又将如何唤醒梦中之人?”

    他的声音也仿佛是一种梦呓。

    冉一夜没有回答,他凌空摄过长乘的瑶琴,大脑开始高速运转,一瞬间就将前世听过无数遍的《笑傲江湖》琴曲还原了出来。

    之后,他当着长乘的面盘坐了下来,将瑶琴搁在双膝上,“铮”地一声拨动了琴弦。于是一阵优雅中正的琴音从冉一夜的指间流淌了出来,时而如同窃窃私语,时而如同月下低吟了,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又像一个落寞的少年面对苍穹无尽地质问……继而琴声抖变,似枯尽荣来,豪情骤发,如七八具瑶琴同时演奏,极尽繁复变幻之事,但每个声音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令听者不由血脉贲张。与之同时,冉一夜开口唱道: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除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当最后一句歌词落地,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顿止。冉一夜抬头看时,长乘的两眼满是泪水,但先前的忧郁与落寞全然不见了。

    第一卷 洪荒行 第七十四章 婆娑世界

    更新时间:2011-10-14

    一曲《沧海笑》,道尽豪情。歌毕,冉一夜长身而起,情不自禁地撮口而啸。这啸声与兀自回荡在山间的琴音歌声混合在一起,更添了几分豁达与明悟。长乘受此情绪感染,亦长啸相和。于是一时间,两人的啸声,忽高忽低,忽轻忽响,彼鸣我和,此起彼伏,继而越啸越亮,隐如疾雷震震,又若万马奔腾,响遏行云,声达天庭。此时正在天庭四处搜刮灵草异果的金瑶突然心有所感,望着茫茫云海,若有所思。

    啸声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人似乎吐尽了心中的块垒,方相视一笑,停了下来。

    此时的长乘仿佛瞬间涤尽前尘,焕然一新,他拱了拱手,朗声道:“长乘方才沉溺在一梦之中,怠慢了道兄,还望道兄恕罪。不知道兄身居何处宝山,又当如何相称。”

    冉一夜亦哈哈一笑,拱手回礼道:“同是天涯伤心客,相逢何必曾相识?长乘兄无须多礼,在下冉一夜,天地之间一散人而已,自号一夜道君。今日路过宝山,闻琴叨扰,还望长乘兄莫怪。”

    “同是天涯伤心客,相逢何必曾相识?”长乘反复将这两句话吟咏了几遍,然后道:“道兄曲好,歌好,诗更好,好一曲沧海笑啊,长乘受教了,只不知这沧海是在何方?”

    “这?”冉一夜一时不知当如何回答,于是便信口胡谄道:“这沧海在极东之地,烟波迷茫,无边无际,内中仙岛林立,星罗密布,奇花异草,洪荒独绝。其中有三大仙岛更为其中翘首,一为蓬莱,一为瀛台,一为方丈,端是绝佳的神仙居所。”

    “哦,”长乘听着听着,眼中露出了无限的憧憬之情,他说,“如此胜境若不能一睹,实为一大憾事啊。”

    “是啊,”冉一夜接过话头道,“如果某一日,能够邀上二三友,乘仙禽,佩美器,临蓬莱,望长空,举酒临风,畅想天下,则是何等逍遥,何等自在,个中滋味绝非一众浊物可以领会。”

    “在那样的良辰美景之中,如果再能听到道兄的仙曲,便更是一件快事了,只是道兄所说的酒又是何物?”

    “哦,那酒嘛,是一种仙酿。”冉一夜继续开始瞎掰,“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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