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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部分阅读

    怕没几年,他曹大公子就得患上风湿『性』关节炎。

    张绣在曹昂入座后,便招呼左右奉茶,接着又与曹昂寒蝉两句。曹昂见张绣摆谱,心中不由暗笑,随即当先切入正题,对着张绣道:“将军,此次曹昂奉父命前来,乃是为了传达家父对将军的几句话,曹昂临行时,父亲曾言,此次将军投而复反,罪实是不在将军,若将军能再次率众归来,父亲不但不会降罪于将军,还要表奏天子,封将军为‘定西侯’。并追谥令叔张济为平西将军,表彰其讨贼保汉之功。”(张济是被李傕郭汜所杀,但没有保汉的功劳,此处是主角为拉拢张绣)

    此话确实是曹『操』命夏侯惇在曹昂临行前所传话语,毕竟,现在张曹双方关系还是颇为敏感,曹『操』为让张绣安心归降,自然是要开出丰厚的条件。

    张绣闻听曹昂许诺封侯之语,一时间心中欣喜莫名,毕竟封侯可是对汉朝为官者的最高待遇,但见张绣一脸欣喜,刚要作答,却听角落处传出一阵细细的咳唆,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正厅内却清晰无比。

    只见张绣身形微震,接着便按下心思,一脸疑虑的冲着曹昂轻轻回道:“曹公胸襟宽宏,不计前嫌,令绣佩服万分,蒙曹公收留,着实感恩不尽,绣无以为报,愿为曹公镇守边南,以挡边南诸路。”

    曹昂闻言恍然道‘原来张绣是要继续领兵镇守宛城啊,也难关,前夜他刚刚谋反,如今曹『操』又要收他,我要是他,也不可能轻易率众入许都。这样做也算情有可原吧。”

    想到此处,曹昂略一沉『吟』,接着便轻轻点首道:“有张将军镇守宛城,父亲自是一万个放心对了,闻听将军膝下有一虎子名泉,如今我大汉屡遭变动,人才不济,将军镇守宛城,不如遣子随驾,日后上可为我大汉拓土扬威,下可为将军光宗耀祖,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只听张绣历时哈哈大笑道:“公子折杀张绣了,谅犬子不过区区十里之才,岂配入京随驾为官?天子有曹公父子如此良臣为辅,日后自可复兴汉室,海纳九州,以震大汉国纲。又何须他人攒越?”

    曹昂闻言愣了半晌,心中噌的窜出一股火苗,好你个张绣,我顾及你的感受,冒着回去被曹『操』那臭老头整治的风险,答应你镇守宛城,你倒好!蹬鼻子上脸了!居然连质子都不想派?天下的好事都让你姓张的沾光了!

    见曹昂面『色』有些不悦,一边的贾诩突然睁眼轻言道:“曹公子,非是我家将军不愿遣子入朝随驾,只是我家公子年纪尚幼,着实是离开父母不得,待数年之后,公子加冠成|人,我家将军自会亲自携子入京面圣请罪,还请曹公子代为传告司空大人个中详情。想司空大人胸怀宽广,必会理解我家将军苦衷。”

    曹昂闻言不由转头打量了贾诩片刻,这个文士虽说其貌不扬,看着普普通通,但说话调理进退有度,让人挑不出半点不是,着实厉害!曹昂不由奇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贾诩抱拳额首道:“不敢,不敢,在下贾诩,见过曹公子。”

    “贾诩?”看着面前这个扔到大街上,就立刻挑不出来的男子,曹昂的心不由的突突『乱』跳,看他貌似忠厚老实,颇有些长者风范,谁又能想到他便是三国中最善明哲保身的人,且其不用计则以,一旦施谋便一击到底,让人再难以翻身,毒士贾诩!

    曹昂按下吃惊的心情,一边打量着对面貌似宽厚的贾诩,一边在心中细细的筹谋对策,少时,一个大致的计划便在他的心中逐渐成形。

    “也罢。”只见曹昂突然展颜一笑,转首对着张绣微笑道:“既然将军有此难处,我便回去禀报父亲,想必以父亲之贤能,必不会过于追究将军。”

    张绣闻言急忙喜道:“如此,张绣便在此感谢大公子厚意!”曹昂爽朗的摆了摆手,笑道:“好,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定了吧,除去这些之外,想必张将军对于归附之事已是再无异议了吧?”

    张绣心中着实高兴,抬头长笑道:“张绣既以归顺,自当以曹公马首是詹,适才所言之事,绣实乃身有苦衷,其他诸事,但凡是曹公吩咐,张绣定然万死不辞!”曹昂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连忙点头道:“好!将军果然快人快语,曹昂深感钦佩,现下家父便有一事劳烦将军,不知将军可能应否?”小样的,小爷不信你这回还不中计。

    张绣闻言亦是急忙点头道:“自然,自然,曹公有何吩咐,张绣自当领命。”曹昂眉头轻佻,嘴角见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朗声道:“家父久闻武威贾诩大名,只是至今恨无缘一见,昔日天子蒙难入许都后,亦是久念贾公昔日筹谋相助之恩。今日贾公既在将军此处,理当入许都觐见天子,顺便也能一偿家父相稀之情。”

    话音一落,便见张绣面上的笑意陡然僵硬,呆立与原地,眼中全是哑然。而那边的贾诩似是也未曾想到曹昂居然会出此言,半闭半睁的眼睛此时已经全然睁开,开始第一次认真的打量曹昂,看着这个一脸善意笑容的年轻人,饶是老谋深算的贾诩,心中亦是微微一突,泛起丝丝波澜。

    现在的张绣可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适才曹昂答应了自己的全部条件,致使自己小看了这个年轻人,经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这小子的圈套,适才自己已然把话说满,此时岂能反悔?更何况这小子索要贾诩之时竟然还加了一道猛『药』,天子之意!纵然如今的大汉天子已是有名无实,但如今话点到了他头上,他张绣又岂能公然抗命?但若真让贾诩入许都,他绝对是舍不得的。

    只见沉默半晌,张绣突然缓缓开言道:“公子,此事此事可否从长计议?”这回曹昂可是不装好人了,只见他冷笑起身,幽幽然道:“张将军,我父子诚心相待,你却屡次推三阻四,未免太过了吧!你适才所言的条件,若是换成他人,哪个会轻易允许你坐地起价!我念及父亲大人欣赏将军才华,冒大不韪替将军应诺此事,如今只是想请将军帐下一位客卿进京见驾,谁想将军竟然如此吝惜!也罢,曹昂就此别过!”

    说罢,便见曹昂起身假意便欲向厅外而走,这下子张绣真的急了,可是让他扣住曹昂,他却又是着实没这个胆量,正犹疑不定间,只见贾诩突然起身,遥遥冲着曹昂一拜道:“贾诩愿随公子入京面见天子。”

    曹昂闻言骤然停住脚步,半晌方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嘴角笑意微微闪动,口中却是依旧冷道:“贾先生若是不愿,亦可不必勉强。”只见贾诩淡淡的摇了摇首,轻轻言道:“面见天子何等殊荣,贾诩岂会勉强?更何况,贾诩既得司空大人赏识,理当更感殊荣才是。公子且在馆驿少歇,贾诩收拾片刻,便随公子回营面见曹公。”

    曹昂闻言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嘿嘿,张绣,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可知道!你要镇守宛城,或是独掌兵权,或是不遣人质,我都随你。只要小爷把贾诩要走,就是十个张绣,也掀不起多大风浪。只见曹昂面带微笑,冲着贾诩微微额首道:“既如此,曹昂便先去驿馆,等待先生音讯。”说完冲着二人一拱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举步向厅外缓缓而去

    “文和!”待曹昂刚刚消失于府外,便见张绣急忙起身,一把拉住贾诩,眼中透『露』出的神『色』全是不舍与慌张,“你真的要去许都?那那我又当如何是好?”

    却听贾诩长叹口气,转身对着张绣躬身一拜,面『色』无喜无怒,缓缓开口道:“将军,你我的主从之份,从今日起只怕便难再续了。”张绣闻言不由身体巨震,抓住贾诩的手不由加重了几分力道:“为何?文和,张绣自认未曾亏待与你啊。”

    贾诩长叹口气:“将军厚恩,贾诩自是知晓,正因如此,贾诩为报将军之恩,方才离开将军。将军,曹氏父子非比等闲,日后必成霸业,将军只要安分守心的镇守宛城,想必曹『操』亦是不会亏待将军。贾诩在许都会时刻关注宛城,请将军放心。”

    “曹氏父子?”张绣愣了半晌,抓着贾诩的手缓缓松动,良久之后,方才轻轻言道:“你是说那个曹昂?”贾诩的双目此时又缓缓呈现半闭半开的状态,只见他眉头舒展,好似自言自语的轻轻道:“年仅弱冠之年,便能洞悉对方要害,岂是常人所及?父子皆能者,当世又有多少?将军,天意如此,莫可强求”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八章 回师许都

    第八章 回师许都(『138百~万\小!说网』)

    午时的朝阳镶出西天的一抹绛红,漫天匝地的正阳将冉冉渐浓的金光徐涂于苍然明列的曹营之上,似是为一个个营包披起了一衣红裘。远处,一辆马车在一众骑兵的护持下由远及近,嘈杂的马蹄与地面击撞隆然有声,气势迫人。

    待那一众人马到达营帐之前,便见车上的曹昂翻身下车,引着身后跨马而下的一中年文士迈步向正中帅帐而去,施施然走进警卫森严的曹营主营,但见一排排精捍威猛的北方壮汉身着皮甲矗立两侧,往来军卒但见来者是司空大人嫡子,尽皆低首闪身,为曹昂闪道。

    待行与帅帐之前,曹昂转头『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道:“贾先生,劳烦你在此稍后,曹昂先行入账为父亲引荐先生。”贾诩淡淡的轻轻点头道:“大公子请便。”曹昂微微笑了笑,接着便扭身率先进去了。

    中军帅帐的的布局和摆设与曹昂上次来时略显整齐了些,看来是经过了一番细致收拾的,只见此时的帐中左右两厢黑压压的树立文武二十余人,正中一鼎青烟香炉,曹『操』高踞与正中座上,神态肃穆,眼眸半闭半开的俯视众人,身边典韦如铁塔般侧身而立,看来应该是正在商讨军情要务。

    曹昂见状急忙倾身鞠躬,双拳呈与胸前,额头微微点叩,提足了气朗声道:“曹昂见过父亲大人。”这么多人或站或坐,着实是给人厚重的威严与压迫感。

    曹『操』此时正与诸人商讨西南军要,乍见曹昂领命而回,随即额首轻言道:“恩,回来了,你身体方愈,就勿需如此多礼了。”

    曹昂闻言起身,但见上首的曹『操』轻轻抚屡长须,面容微微带笑续道:“吾儿往来辛苦,着实不易,不知可曾劝降张绣否?”

    来了,曹昂闻言稳稳心神,坦然回道:“张绣闻听父亲宽宏招降,欣喜异常,已然准备纳绶归顺。”话音一落,便见帐中诸将尽皆『露』出笑意,一旁的夏侯惇点首笑道:“子修劝降张绣,立下大功,不愧为曹氏虎子也!”

    “只是张绣心中似是颇为忌惮我军,恳请父亲命其代天子坐镇宛城。”话音一落,曹昂立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自己『逼』迫而来,丝丝寒意无来由的涌遍全身。

    沉默半晌,便听曹『操』淡淡出言道:“也罢,张绣此举也是情有可原,让他遣子入朝侍奉天子,孤仍准其坐镇宛城。”曹昂沉默半晌,方才缓缓道:“父亲,张绣之子尚且年弱,只怕难以入朝为官”

    话还未曾说完,只听曹『操』一声冷哼,曹昂心中一突,生平首次体会到一个人的气势竟然能给人如此压力和恐惧,无奈下只能强自支撑,却听曹『操』淡淡说道:“他倒是打得好算盘,莫不是觉得我中原无人!”无人两字说的既重且长,明显是便对于曹昂就这么姗姗回来感到不满之极。

    大帐诸人见曹『操』发怒,一时间无人敢发一语,曹昂低头看脚,心中彭动不安,只等这『性』情善变的曹『操』先缓缓气再说,一时间,帐中气氛凝重之极。

    少时,只见曹昂抬头强自镇定道:“孩儿虽未能为父亲说张绣遣派子质,但却为父亲带回了一人,孩儿担保,父亲若得此人归附,胜得十座宛城。”

    此言一出,不但曹『操』,就是其他人也好奇起来,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得到这平日里冷淡如霜又傲气十足的大公子如此推崇。

    曹『操』是何等人,起先一听曹昂如此纵容张绣,其中自是极度不快,此时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这个有些变化的儿子定然是请到了什么重要人物,便稍缓面容,轻言道:“子修,勿要在卖关子了,你究竟请到了何人来孤军中?”

    只见曹昂抬首勉强挤出笑容道:“父亲昔日救驾迎,迎奉天子驾幸许都之时,不知可曾听说过武威郡贾诩,贾文和?”

    话音一落,尚且不见其他诸人如何,曹『操』却是猛然起身道:“贾诩!”贾诩此人曹『操』岂能不知,昔年长安大变之时,王允曾以连环计使女貂蝉离间董吕二人,一举诛杀董卓,西凉军旧部李傕郭汜等人欲求一赦而不得,惶惶不可终日。此时,李傕得贾诩进言,挥师入京『逼』宫犯上,『逼』死了王允,挟持了献帝,一举收编关中诸军,气势比之董卓始无不及。贾诩不但眼光独到,兵法计谋也是首屈一指,先献计驱逐了吕布,后又定策『逼』退了马腾。可以说,汉朝最后一丝中兴的希望,一是败于王允刚愎自用,二是毁于贾诩颠覆之谋。

    谅曹孟德何等样人,瞬息之间,心中便以通透各中要害关键,只见曹『操』仰天长笑三声,对着曹昂问道:“贾先生现在何处?”曹昂一见,心中暗叹,曹『操』果然和史书上说的一样,不管你出身如何,或是原先做过什么,但凡人才猛士,无有不纳之礼,“回父亲,贾先生正在帐外等候。”曹『操』闻言急忙起身道:“待孤亲自出账迎接贾先生。”

    其后诸事便如曹昂所料,曹『操』亲自接见贾诩后,执上宾之理,贾诩也是不负众望,虽然话语不多,但对于曹『操』所问尽皆对答如流,其方入曹营,便为曹『操』献政军二策,政为外轻税赋,借天子名义广推五铢钱,平复自董卓暴政以来的扰『乱』货币物价之举,对外战策为先扫东南,后挥军北上,南铸汲渠,以当江淮逐路,待数年后平复北地后,便可顺渠水南下。一举定攻防。贾诩所献之策深得曹『操』赞许,随即当众宣布封贾诩为执金吾,待日后回往许都后,便授予印绶。其后,曹『操』日夜与贾诩秉烛相谈,如此正中了曹昂下怀,曹『操』重视贾诩,自是不会再放过多的心思在他身上,如此便可撑过一时算一时。

    至于张绣那面,曹『操』得贾诩之后,自是不会再放过多心思与他的身上,但为了考验贾诩,曹『操』仍然坚持追问了贾诩的意见,而贾诩亦是全然为曹『操』着想,献策请曹『操』指派亲信镇守南召,镇平,方城等宛城附县,如此便可遏制宛城钱粮归属,亦可徐徐分散宛育集权。如此,张绣日后纵是想反,只怕也是有心无力,贾诩之谋让曹『操』大加赞赏,却让曹昂颇为不寒而栗。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三月,曹『操』收复张绣,仍以其为宛城太守,命其总督宛育逐路,并册封贾诩为执金吾,收纳于身边,待宛城诸事了解后,便班师转回许都。

    古语有云:通京师者必有居关,而居关之路必有鸡鸣。此时的曹『操』大军已然行至许都六十里外的俶县,与挡北的白马,延津,固城一样,是为拱卫许都的重要屏障。

    此时是为三月,春意初现,冰雪消融,远处的山峦上虽然白凯凯的冰封依旧,但平原上已是绿草茵茵,今天的春风徐徐吹动,扫在随军北归的曹昂脸上,却也是舒服之极,曹昂生疏的骑在张绣所献与的大宛马上,看着湛蓝的天空上飘『荡』着的朵朵白云,亦是心情舒畅松心。

    大队人马徐徐而走,不一会已经望见许都,在过冬初春后并不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就见那住矗立的城楼高耸入云,气韵非凡。

    曹昂不由咂舌道:“原来许都就是这个样子的啊,果然够气派!”其身后的的杨元急忙笑道:“大公子,许昌乃是皇都重地,华丽非凡,想小的当初第一次见到许都繁华时,最想做的便是站与城楼之上,纵身一跃”

    曹昂懒得听他废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繁华的许都,心中颇为复杂的思虑道:“从今日起,我便是这大汉国都曹司空的嫡子了,不知道今后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

    待行与许都城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