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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7部分阅读

滚又是三十个回合一过,突见赤兔马欺身与张飞马前,方天画戟凶猛反扑,力扫张飞头颅而去,关羽、甘宁见状急忙架刀阻隔,只听兵器相交,铁器隐有雷鸣之声,两方士卒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口。

    突听场中‘哧啦’一声,却是一道火红『色』的影子离阵,却是吕布走马而回,肩上一处甲胄被关羽刀锋擦落,鲜血微流,再观张飞,头上盈盔已然被画戟挥落与地,吕布虽然受伤,但就武将立场而言,此一战却是他胜了!

    忽然只听吕布身后鸣金声起,却是陈宫下令鸣金收兵,关羽驻马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淡然、无事的吕布,额首一声道:“走好,不送!”

    吕布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转马而走道:“关羽,普天之下,让本将敬佩的豪杰不多你算一个!”而那边的张辽亦是收刀转马领着手下军卒徐徐退去,看着渐渐远去的张辽,曹昂心下一松,接着稳了稳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不由的一丝苦笑

    一场血战,就这样草草收场,却有些让人始料不及,战场上就是这样,总是充满了意外,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靠得住的。但不管如何,吕布军却是终于退了对于曹昂来说,小沛保住了就是胜利,这,比什么都来的强。

    吕布军营——却说吕布率军回来,其麾下成廉见吕布受伤,遂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吕布一手甩开,镇定自若,仿如无事般的向陈宫与陈登走来。

    只见吕布面『色』微微发白,显然有些气力不继,肩上断甲下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刀伤,陈宫默默的看了半晌,道:“温侯,您太大意了,怎可与关张等人意气用事?”

    吕布不以为意的哈哈一笑,豪言道:“没事!若非为了分出胜负,这一刀也可省了,张飞在两军阵前被吾扫掉樱盔,吃亏更大!”接着环视着众将道:“若是不给他点苦头,谅这环眼贼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归阵!”

    诸将尽皆大笑,吕布回首问陈宫道:“为何鸣金?”陈宫犹豫半晌,随即将陈登之言相告与吕布,吕布闻言额首道:“也对,若是不能破得曹『操』,纵是夺回小沛,亦然无用,元龙之言甚善!”随即传令,将军马向西撤移三十里,陈兵于平原之上,与曹『操』一决雌雄。

    回到城中,曹昂刚一下马,便感到腰部有些不适,用手一『摸』,竟然血淋淋的一片,史涣大惊失『色』,刚要说话,却见曹昂不留痕迹的摇了摇头,轻声道:“稳定军心。”

    史涣愣愣的看了曹昂半晌,随即转身抛开,去寻医者去了,而曹昂腰间虽被张辽刮伤,但依旧好若无事的向诸将走去,心中暗叹道:“现在与张辽作战,果然还是太早了吗?丫的!”

    夜间,曹昂拍在榻上,旁边十余盏灯,医官仔细的检查了一阵,得出的结论是,伤口看着吓人,但只是皮肉伤,未曾划破筋骨,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曹昂受伤,几乎少有人知,就连司马懿和甘宁也未曾告诉,毕竟大局比什么都来的重要,此时曹昂的身边唯有史涣陪伴,只见其端了一碗汤『药』走来道:“将军,服『药』吧。”

    看着史涣手中黑漆漆的东西,曹昂不由的开始踌躇,毕竟对这个时代的的医生没有什么信心,既没有安全认证,也没有防伪商标,吃死了怎么办?

    “报!”门外一个声音算是暂时解了曹昂的心神,遂急忙道:“讲!”“禀报将军,童枪师求见。”曹昂闻言低头细思了片刻,“让他进来吧。”

    只见童渊颤巍巍的支着木杖走入,看见曹昂受伤,竟是没有任何惊讶,淡淡的将手中的一包『药』粉放在榻上:“伤『药』,有效。”

    曹昂看着榻上的伤『药』,疑『惑』道:“师傅,你如何知道我受伤了?”童渊轻言道:“走路时,看出来的。”

    不愧是武术大家啊,只从走路就能看出弊端,曹昂摇首笑道:“多谢师傅了高顺怎么样了?”高顺自被俘后,无论曹昂说什么,他一直缄口不言,曹昂算是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油盐不进’。无奈之下,便将其暂时收押,并劳烦童渊看管。

    童渊沉默了一会,出言道:“今天,吃饭了。”曹昂出了口气,他不投降不要紧,就怕他自己饿死,也不知道这童老儿怎么办到的,竟然能敲开这榆木疙瘩的嘴?

    “为什么不杀高顺?”曹昂闻言奇怪的抬首看了看童渊,“他伤了你叔父还有,司空也不会放过他。”看着少语的童渊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曹昂心中暗奇,接着抚了抚头,笑着说道:“凭感觉,觉得让他死了可惜。”历史上高顺被俘后,便缄口不言,跟随吕布一同赴死,曹昂每想到此,便不由的觉得惋惜。

    童渊沉默片刻,接着道:“小沛城的宵禁令,是你下的?”“不错啊。”曹昂心道,这老儿今日犯了什么邪乎,两个月说的话加起来也没今日说的多。

    只见童渊默默的深思了一会,方才出口道:“伤好后,若是无事,便寻我习枪吧。”曹昂闻言,呆了片刻,突然言道:“师傅,你终于开窍了,要交我枪法?”

    童渊只是淡淡道:“习我之枪大不易。”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曹昂也未多想,只是笑着追问道:“师傅,为何突然要教我枪法了?”

    童渊沉思片刻,接着借曹昂之话答道:“凭感觉,你不学可惜。”接着便不再答话,起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却听童渊突然言道:“原先我受召来许都,非是自愿,但恐被害,故而只教你枪机异日,若你能拥兵百万,吞吐风云之时,希望你还能记得你今日的‘惜贤’‘抚民’之举。”

    第二卷 中州风云 第十四章 曹操之叹

    第十四章 曹『操』之叹

    两日后,曹『操』的大军终于赶到了徐州。中原双雄,智将曹『操』与战神吕布的生死一战,即将展开。曹『操』此来为了对付吕布的并州狼骑,虎豹骑以全部改成‘双马蹬’与‘战马刀’的配备,另外尚有刚刚组建不久的连弩营(即诸葛弩),就连训练未曾完毕的背嵬军也一并前来。看来,为了剿灭吕布,曹『操』可算是卯足了全力。

    曹军来到小沛,并没有入城,反倒是居于小沛西侧而据,曹昂明白曹『操』的意思,心中暗暗感激,这是在为其阻挡吕布攻势,不让先锋军再有损伤。

    流火逝去,天气渐凉,自曹『操』来后,两方一直没有正式交锋,曹『操』只是下令严加戒备,休整军卒,但曹昂明白,曹『操』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的,父亲一定在和他的谋士们策划着,当然,这并不能为他所知。

    后来,曹『操』亲自到小沛看望了夏侯惇,还接见了刘备,刘备拜见曹『操』时,很有几分悲剧『色』彩,此时的曹『操』已然知道钜野之战所发生的一切,但事情是他儿子办的,曹『操』纵是有不满,亦难发出,只得在刘备要大礼参拜时,亲自将其扶起,表示以尊重,两人执手相谈许久。曹昂知道后不由感叹,若是清平盛世无事之时,此二人或可成为莫逆之交,但世事弄人,生于『乱』世不知是这双雄的幸还是不幸一世征战,半生宿敌。

    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当曹『操』亲自送刘备从小沛衙中走出时,刘备的脸上泪如雨下,感叹不已。明日便是本月初七了。这一日气温已是骤然下降,天『色』微阴,凉风凄凄,曹『操』精神抖擞,默默的瞪视着刘备走远后,突地一转首,冲着一直恭候于外的曹昂道:“随我进来。”

    进去之后,只见曹『操』稳坐于上首,喝了口温水,缓缓道:“一军之首为何?”曹昂闻言肃然道:“自是将帅为首。”

    “不错,士卒如体肤,将帅为头颅。从元让受伤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此次先锋军的首帅,数万生灵,皆在你手,你用计却怎可不慎?”

    曹昂轻叹口气:“孩儿知错,父亲教诲,孩儿自当谨记于心。此事孩儿已‘割发代首’向刘公赔罪了。”曹『操』闻言额首道:“也亏得你机谨。至于那个高顺,你是怎么打算的?”

    曹昂闻言说道:“高顺虽然迂腐,且又伤了夏侯叔父,但念在其人本领卓越,又是忠义之人,孩儿希望父亲能给我一段时间。”

    “他昔日统领的陷阵营伤了我军诸多士卒,军中将领许多都吃过高顺的苦头,若不杀,怎对三军交代?”听着曹『操』淡淡的回答,曹昂急忙道:“人才难得,望父亲给他一个机会。孩儿定想办法劝服与他”

    默然了半晌,却听曹『操』轻言道:“『138百~万\小!说网』完,曹『操』眯着眼环顾四周,指着北面道:“将那扇窗打开。”待曹昂打开之后,曹『操』方道:“昔日我始举孝廉之时,天下大『乱』,朝廷征为父从军,封为典军校尉,从此告别往日闲散生活,征讨四方贼寇,初时我之愿望,是死后于墓碑上,题曰: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哪里又曾想过今日?”

    曹昂心中好奇,不知曹『操』为何如此说来,却突听其言道:“你近来征战徐州,觉得吕布是何等样人?”曹昂闻言细思片刻,方道:“吕布勇武非常,且善于统兵当为一时之雄。”

    曹『操』笑了:“吕布不可以‘雄’字而括,该当为‘杰’。”曹昂闻言疑『惑』:“父亲,吕布其人,为天下忠义者所不齿,其两番背主弑父,杀丁原、董卓,天下谓之以‘暴、狠、残’,但凡为‘杰’者,莫不为君子之辈,唾弃于小人,吕布此人,又怎么能以‘杰’字而论?”

    曹『操』摇首道:“你能如此说,也算品得世间三味。但只可以就天下太平之时而论,若逢『乱』世之时,大忠似『j』者,大伪似真者,何以之多?‘周公恐惧流言日,世间无有完人,君子贼子,概不可以一朝而定,当为以时势也吕布此人,幼年善马,弱冠之时声名便响彻五原,若逢孝武皇帝治世,当为卫青、霍去病之杰,唉可惜、可惜。”

    曹昂听闻曹『操』之意,竟似有相惜之情,然曹『操』既然作此感慨,足可见已然对破去吕布胸有成竹。只见曹『操』抬起头来,望着桌旁的两把佩剑,突然开口道:“子修,你去案上取一把剑,舞上一舞,与孤瞧瞧。”

    曹昂虽然疑『惑』,但也是领命而去,轻轻的拿起桌上的一柄剑,认真的挥舞起来,他虽不太通明剑道,但因卖力,舞的也算有模有样,曹『操』默默的看着曹昂舞剑,眼中似是闪烁起了一丝神采,少时舞毕,只听曹『操』突然道:“吕布一死,中原则又少一猛士,胡虏当又少一劲敌然,他却又不得不死。”

    曹昂终于明白曹『操』在感叹什么,他在感叹着世道的无奈,感叹着世间的不如意与悲凉。少时,只见曹『操』突然言道:“子修,日后的守卫中原的重任只能是你们一辈的事了。”曹昂肃然道:“不,天下仍需父亲坐镇守护。”

    曹『操』笑着摇摇头,接着指着曹昂手中的剑道:“此二剑,案上的为倚天,你手中的乃是青釭,皆乃为父至宝今日,这青釭剑便传与你了,不要负了冠军侯的声名,日后要将它『插』在大汉漠北、西外的土地上,这是为父一生最想,却又不能去做的心愿。”

    曹昂随即拜谢,接着沉默良久,方道:“父亲,孩儿相信,倚天也会一起随军出塞,『插』与外虏的土地之上。”曹『操』闻言,少有的开怀笑了,笑的和平日很不一样,有一股恢宏的气势

    五日后,曹军终于开始向徐州前进,曹『操』着夏侯惇留守小沛养伤,并派曹仁镇守。大军屯与北线,并令曹洪守住右屯,临于泗水,与吕布大军遥遥相望。不过,在军中,曹昂没有见到夏侯渊、于禁以及徐晃,问起郭嘉,浪子也只是轻轻的一眨眼,然后笑道:“将军请猜。”

    曹『操』并没有对曹昂说出他的计划,只是给了他一份战报:吕布自领中军五万居中,使张辽引一万士卒居前,成廉引一万居后策应,魏续引一军傍水与曹军右屯营的大将曹洪相对。战报中,却是没有什么值得细细思考的信息。

    魏续军营——“将军,此事要不要汇报与温侯,请陈军师谋算,再作定夺?”宋宪看着眯着眼的魏续问道,魏续眯着眼睛,狼一样的望着远处:“不必了!陈元龙今日之言甚和我意!又何必事事都去问陈宫!”

    日间陈登奉命押送粮草来到魏续帐中,曾对其献计攻打曹洪军营,以立大功。魏续身为吕布妻戚,早对陈宫位在其上有所不满,一番思考下,便欲进军。

    见宋宪疑『惑』,魏续起身笑道:“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事事都要请示温侯,便是事事推托责任与温侯,则贻误战机。那是庸将的做法,如此要我等何用?”

    接着便见魏续仰首道:“此时曹军目光所在,皆是温侯,对我等必不留意。敌右屯之将,乃是曹『操』族弟曹洪,一个靠着裙带爬上来的蠢货,若我亲往,只需一击,便能将他击溃,然后引军背河立寨,迅速南下,直『插』曹『操』中军侧翼,以温侯之能,必可正面攻击,就算不能捉得曹『操』,也可令敌军丧胆亡魂,如此徐州无忧矣!”

    看着魏续此时那般藐视天下的气势,竟颇有吕布之风,宋宪心中也是暗动,或许,这便是二人立下大功的良机呢?从此他宋宪或也可力压张辽,位居八健将之首呢?

    看着宋宪意动,魏续急忙道:“此事乃我负责,你若不敢,那胜负便皆有我来当之,有罪由我魏续去领,有功,当也有宋将军的一份!”

    宋宪被魏续激出豪气:“将军说的哪里话?此事既定,便当我与将军共同负责,有罪当有我宋宪一半!”

    吕布军中——“温侯,听闻徐晃已出兵拿下任城,登恐郝萌、许汜非其对手,登愿往相助。”吕布闻言淡淡的看了陈登一眼,挥『138百~万\小!说网』。切记,紧守萧关,待我这面破了曹『操』,便往相助。”陈登遂道:“如此,登告辞了,温侯切要小心、”说完,便见陈登眼中似是闪过些许笑意,接着便退了出去,帐内再无声息。

    第二卷 中州风云 第十五章 偷取徐州

    第十五章 偷取徐州

    黎明的水气蒙蒙的笼罩着泗水河边上的曹洪军营,晦暗似是连河水的奔腾喧闹都隔的远离开去。连续数个时辰守在哨楼上的几个哨卒,此时又冷又困,疲倦的双目正不停地打架,偶尔在伴上几个喷嚏,显得是极为疲惫。

    “他娘的,眼瞅就要入冬了,军司马还不早点发冬装,是想冻死老子吧!娼『妓』养的!”一想到这,那打喷嚏的哨卒便开始骂娘抱怨。

    “行啦。谁个不是呢?”另一个哨卒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有两个时辰便换岗了,在坚持会,回去好好的睡他娘一大觉。”突见前一个哨卒『揉』了『揉』眼睛,远处似乎有着大片的黑影正向军营而来,“老哥,你看那是哪的人马?”另一哨卒『揉』了『揉』眼睛,但见浓雾飘过后,便清晰的望见到一支人马正想着己方潜来,急忙道:“不好,徐州军偷营!”

    号角声顿时在曹洪军营响起,率军偷袭的魏续听得角声,大喝道:“冲啊!”便见前部一排箭带着尖细的破空声飞了过去,接着万千军马嚎叫声冲向曹洪军营。

    凄惨的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魏续军人影纷纷而至,一时间人马呼鸣,战马嘶叫声不绝于耳,但见曹军大『乱』,显得异常的慌张。那边宋宪指挥弓卒有条不紊的抽出箭支,皆是过了酒的箭头,其一声低喝,但见火箭直飞入寨,“呼~~”只见拒鹿角和营寨顺时被烧着了一大片,大火瞬间便照亮了天空。

    “偷营!徐州军偷营了!”“救火!救火!”“不要慌『乱』,准备迎敌!”正当曹军开始整顿反击时,却见曹洪全身甲胄的率军来到军中,观望了下前营的大火,以及后营的『马蚤』『乱』的己军,曹洪一提手中刀,喝道:“弃营!全军与我渡泗水,奔昌庐走!”

    与此同时,魏续军马大队冲上,战鼓声中,宋宪提枪一马当先冲过来扫清道路障碍,将曹军如朽木般的分劈开来。

    “曹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宋宪虽然叫语嚣张,但曹洪并不停留,亦不理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