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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9部分阅读

    迟疑,一把抓住陈宫,放在另外一名亲兵的马鞍上,喝道:“你们几个!保护军师先走!就是死,也要让军师回到温侯那里!”

    “诺!”便见那几名亲兵一转马头,接着带着陈宫绝尘而去,而那员副将则是转马提刀,看着渐渐离近的曹昂,高声喝道:“全军!与我阻挡他们,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碰到军师的一根『毛』发!”

    瓮城内——“哈哈,张辽,合该你小子让老子生擒!”此时的徐州军已然无力反抗,唯有适才从堑中缓缓爬出的张辽还欲一战,但见他浑身是鲜血,双腿因失血过多而不断的打颤,其手中握着一柄在地上捡起的战刀,独自一人在场中傲然而立,死死的盯着已率众将其包围的甘宁。

    “好汉子!”甘宁看着张辽不由暗自点头,接着翻身下马,对着张辽道:“来吧!”张辽眼中精光一闪,战刀猛然劈向甘宁,可惜张辽纵是全盛之时,亦不过与甘宁战个平手,如今其浑身浴血,又怎能胜他?

    但见甘宁侧身一闪,接着回首一刀柄砸在张辽头上,张辽两眼一翻,接着狠狠将战刀『插』于地上,支撑住整个身体站立原地——竟是连昏厥之前亦不肯倒下。

    张辽支撑着战刀昏厥,曹军士卒静静的观望片刻,才敢上前将其绑缚,此时的曹昂亦是处理完城外敌军,回师城内,看到此情景,长叹一声,吩咐手下道:“令医者好生照顾张辽,切勿怠慢。”

    甘宁扛着大刀昂首阔步的走来,嘀咕道:“算这小子走运,老子看他受了重伤,才没下杀手,若是在他全盛之时,定将亲手把他斩于马下!”

    曹昂摇首笑道:“你这鬼头也就嘴上嚷嚷的凶,其实也是个心惜英雄的人。”甘宁闻言嘀咕道:“你知道什么,想当年,老子杀个把人跟吃豆子似的,任他什么英雄,听到老子的名头,都能给吓破了胆!”

    曹昂摇头苦笑,任凭甘宁胡吹,接着抬首长舒口气道:“全军,进驻徐州城!”

    建安三年末,曹『操』在徐州外野平原上与吕布决战,平原之上几乎成了修罗战场,哀声遍野,血染苍穹,恍如人间炼狱。最终,曹『操』凭借改良后的虎豹骑与新组建的连弩军,战胜了吕布的并州狼骑,击败了纵横天下的骑兵神话,但曹军——特别是虎豹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大战中期,北面徐晃与萧关的夏侯渊尽皆前来相助,夹击吕布大军,吕布双拳难敌四手,终究为曹军诸将与关张所败,军马精锐折损了个干净,吕布本人更是被典韦与关羽所伤,在亲兵的保卫下奔下邳而逃。当然,典韦的左腕被画戟割伤,而关羽的长须亦是被划落三寸有余。

    徐州之战,吕布兵马丧失殆尽,麾下众将,张辽、高顺被俘,侯成、魏续、郝萌、曹『性』身死。泰山五贼中,除去臧霸依旧负隅顽抗,其余四人尽皆派人来曹军献降,徐州可以说是大局已定。

    曹『操』亦是不急着前往下邳,而是派遣夏侯渊、徐晃、李典三将尾随吕布败兵而去,围定下邳,自己则率军先来徐州城整备军务。

    其间则是有一段小『插』曲,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来徐州的路上,关羽请曹『操』破吕布后,求吕布部将秦宜禄妻杜氏,曹『操』虽口上应诺,但心中则是好奇,能得关羽赞赏的女子究竟是何等颜『色』?潜意识里对这个女子提起了一丝兴趣。可让关羽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秦宜禄,日后竟被曹昂和郭嘉利用,差点没要了他们三兄弟的命。

    另外,徐州之战,曹昂生擒张辽,司马懿计取高顺,二人逐渐声名鹊起,被中原人士誉为青年才俊中少有的俊杰人物。待来年回许都后,更是被著名的人物品评家许劭评入“月旦评”,其做童谣一首,将二人与东吴孙策、周瑜并列而论,风头一时无二。

    却说曹『操』方到徐州,郭嘉就立刻跑来寻找曹昂,一见面,便见浪子笑道:“此番征战徐州,后将军大展威风,得遍军中将士之心,只可惜未将刘备算死,但总是消耗了他大半兵马,给了他点苦头。也算可以了。”

    曹昂闻言没好气道:“奉孝兄还来说风凉话?为了这大耳朵,我连头发都割了,你倒好,一句可惜就完事了?没下文了?”

    郭嘉笑着坐在曹昂下首,道:“这种事,急不得地,得看时机。”曹昂闻言叹道:“是啊,待破了下邳,回许都后再作计较不迟,对了,曹昂约了陈家父子商讨一件大事,祭酒不妨在这里听听?没事时帮我说上几句。”

    “哦?”郭嘉闻言来了兴趣,『138百~万\小!说网』的‘大事’,二人相谈片刻,便听许仪来报,说是陈珪与陈登前来拜访。

    这是曹昂第一次看见陈登,先不说其人智谋如何,单看这幅卖相却是不错,面容儒雅谦和,还带些平易近人的微笑。

    正在曹昂细细打量陈登时,便见陈登向着曹昂鞠了一躬,口中称拜道:“参见侯爷。”郭嘉心头一跳,接着开始眯眼打量陈登,他显然是想结好曹昂,但若称呼‘将军’则略显生疏,陈登现在归属于曹『操』,总不能称呼曹昂为主公吧?所以,这一声侯爷叫的极为高明。

    曹昂笑着起身道:“曹昂久闻先生大名,今幸得一见,这位乃是郭嘉,郭祭酒,想必二位都有听闻吧?”陈登闻言诧异的看了郭嘉一眼,遂笑道:“郭公大名,陈登自是如雷贯耳。”

    三人互相见礼后,曹昂请陈珪和陈登坐下,笑言道:“此番收复徐州,皆赖陈公父子相助,曹昂在这里代家父谢过。”说罢,便施了一礼。

    “哪里,将军不畏艰险,前来徐州相助老夫,若要谢,当是老夫相谢才是。”陈珪亦是不占曹昂便宜,回了一礼。曹昂见状,笑的像个小佛爷似的,“呵呵,大夫客气了,其实今日请大夫父子前来,实则是有一件事烦劳二位。”

    陈登疑『惑』的看了其父一眼,却见陈珪则是冲着他微微挤了挤眉『毛』,随即不动,等待下文。陈登便顺势接口道:“不知侯爷有何要事,我父子定当效劳。”

    曹昂笑道:“我父纳人,一向不重门第,只取其才,我准备明日便奏请父亲,在徐州立一召贤馆,广招有才之人,但是如此恐又会引起徐州氏家大族不满,故而想请公父子代为筹划,陈家在徐州根深地固,若有陈公父子二人筹谋此事,当可无忧。”

    曹昂欲在徐州设招贤馆是有他的深意的,召集才贤只为其一,其实主要的目的是要挖东吴的墙角,历史上孙权与江东设招贤馆,取才能之士而纳,其实,这当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从徐州南下迁移过去的,徐州户口殷实,百万人户,其中确实不乏多智善战的能者,抢先一步在这立招贤馆,甚至可以反过来吸引扬州的一部分才能之士,毕竟,曹『操』在名义上占的才是正统。而且,若陈登父子可以协助,亦可压制于徐州对此举不满的世家大族,这就是曹昂寻这父子二人来的原因。

    郭嘉何等样人,听曹昂几句,便可『摸』清其意三分,随笑道:“司空大人纳贤,一向有‘燕昭王千金买千里马骨’的风范,若是具有真才实学的人物,司空大人纵是散布万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陈登闻言不敢随意应声,毕竟是得罪人的事,一下子要与徐州许多大族反目,这招贤馆对于曹家是好,可对于陈家那可是一个烫手山芋,却见陈珪细细思量郭嘉话间言语的含义,少时,这老儿突然眉开眼笑道:“既如此,我父子岂敢不遵命。”

    曹昂感激的冲着郭嘉点了点头,几人相商片刻后,陈氏父子起身告辞离去。待二人走后,曹昂遂笑着对郭嘉道:“若非奉孝兄适才出言机敏,不知曹昂又要费上多少唇舌才可说动此两人。”

    郭嘉笑着摇首:“唉,比不上将军啊,竟然想出这么一条计策来挖扬州的墙角,如今江东孙策虽然统领六郡,但不过是以铁腕手段震慑江南士族,此招贤馆一设,则扬州不满孙策之杰士必将北上,确实高明之极。”话音一落,二人随即相视而笑。但让曹昂没有想到的是,日后,徐州的招贤馆所募集的人物当中,确实是有几块瑰宝令他和曹『操』都爱不释手。

    却说陈氏父子出来后,陈登见四下无人,急忙道:“父亲,如此得罪人的事,您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他了?”陈珪眯眼白了陈登一眼:“糊涂,不答应,你我可还有其他出路?”

    陈登闻言语塞,便见陈珪老头幽幽笑道:“况且,你适才没听出那郭嘉语中之意?燕昭王千金买千里马骨的风范?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只要你是一快好骨头,曹『操』也会买。”

    陈登文言额首道:“可是孩儿总是放心不下,听说曹『操』纳贤一向不重门第,明目张胆的违背朝廷用人的孝廉之法,所用之人,许多都是出身低贱的寒门之辈。并以屯田为名,夺取正统士族的豪门田产,昔日王莽变法,违背祖制,落了个千载骂名,我怕曹『操』将来终究是”

    “胡说!”陈珪狠一跺脚:“糊涂!司空之举岂能和王莽相比?若是太平盛世,曹『操』此举无疑与作茧自缚,取末路而亡,但如今天下大『乱』,取天下则必治天下!若要变『乱』为治,自当行大不同之事,你想,昔日高祖成就帝业,所用者:萧何乃县府小吏、彭越强贼之人、樊哙屠狗之辈、夏侯婴马夫之徒、黥布是奴囚,陈平更是盗嫂受金。哪个是豪门子弟了?可就是凭着这一众人,高祖却可成就帝业,开汉家四百年鸿运,这就是变『乱』为治!”

    陈登闻言似有所悟,只见陈珪颤巍巍道:“那曹昂年不过二十余,便能看清此等现状,大胆的设立招贤馆,你若是能助其成”陈珪顿了一顿,四下瞅了一瞅,悄声道:“你若能助其成事,日后少不得也是开国功臣,留名青史。现在得罪几个徐州豪门又算得了什么?”

    陈登闻言恍然道:“多谢父亲指教,看来孩儿是孔孟之书读得多了!”陈珪笑道:“对!糊涂,读得都糊涂了,成者王侯、败者寇,谁居这天下,谁便是正统!”

    第二卷 中州风云 第二十章 张辽高顺

    第二十章 张辽高顺

    徐州城,牧邸旁的一处宅院中,张辽高顺正在对饮苦酒,曹军并没有为难二人,连日来除了限制二人的行动外,酒食尽皆足备,丝毫不曾亏待二人。

    突听院外响起争执的声音,似是有人想要入内,被士卒阻拦:“奉后将领令,闲杂人等不可入内。”接着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某兄弟等亦为司空大人手下将领,何时又成了外人!”

    “云长!”张辽闻言浑身一颤,接着高声道:“故人多日未见,还请进来一叙。”外面半晌无声,少时,便见关羽昂首阔步而入,其身后亦尚有一人刘备!

    高顺冷冷的打量着二人半晌,接着继续把盏,直视二人如无物,张辽则是起身对着关羽道:“实不曾想,今日竟与公与此处相见。”

    关羽亦是感叹一声:“关某与文远惺惺相惜,然终因所处立场不同,未有把酒言欢之时,今日借此一杯水酒,与文远、高公对饮,不知二位可能应否?”

    高顺依旧是闭口不言,而刘备则是笑道:“备久仰二位大名,今日借二弟之请,特来拜会,唐突之处,还望二位见谅。”

    说罢二人坐下,张辽与关羽惺惺相惜,冲着他的颜面亦是为刘备把盏,刘备举盏笑道:“来,二位,今日这里不是徐州战场,我等不是对手,而是朋友!咱们满饮!”

    关羽、张辽闻言不由感慨,一饮而尽,唯有高顺冷冷言道:“刘公若是有事,但讲无妨,无需如此作态。”关羽闻言,丹凤眼紧皱,转头满面怒『色』的瞪着高顺,而高顺彷如无觉,只是淡淡的看着刘备。

    刘备只是浅浅的笑笑,接着出言劝道:“高将军,方今天下,豺狼当道,备不自量力,欲伸张大义于天下,扫清环宇,诛灭国贼,只恨势单力薄,报国无门唉,实不相瞒,备今日来此,乃是代汉室天下以及四方百姓请二位出仕。还望二位应允。”张辽闻言微微一震,高顺却是淡然道:“刘公此话,高顺不明,顺仕官于汉奋威将军帐下,已属出仕与汉家朝廷,不知刘公又是代哪个汉室请我?”

    刘备闻言一愣,脸『色』有些发红,关羽见高顺如此无礼,怒道:“高顺!吕布无义之徒,几度背主,霸占徐州城池,天下不齿,你怎地就如此冥顽不灵!”

    高顺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我高顺就是贱骨头,你又能怎样?”关羽闻言起身喝道:“天下忠贤,以义为先!不义者人人的而诛之,昔日我兄长待吕布若何?他又是如何对待我兄的!其所为天下无人不齿!高顺,关某敬你是个汉子,才对你说的这些,望你三思而行!”

    高顺依旧是淡淡道:“高顺不是汉子,也不需你来教训。”关羽怒道:“你”

    “啪、啪、啪”门口突然响起三下掌声,刘备转头一看,目光一愣,接着急忙起身道:“后将军。”

    曹昂笑着迈步入屋,身后之人,一脸浪『荡』笑容,乃是郭嘉。曹昂一边鼓掌,一边笑着来到关羽身边道:“听关将军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将军之语,慷慨激昂,令人深思,曹昂受教了。”

    关羽只是眼睛一咪,徐徐道:“不敢。”郭嘉则是‘讶异’的看着刘备笑道:“真是巧啊?玄德公竟也在此处,不知您在此何干?”刘备急忙笑道:“不瞒祭酒,备与二位将军也曾有几面之缘,今日特来拜会,以叙旧情。”

    郭嘉哈哈大笑道:“玄德公不必谦虚,想必玄德定是来劝二位将军归顺司空大人的吧?唉郭嘉身为军师,竟滞留于玄德之后,真是惭愧、惭愧。”

    刘备面『色』丝毫不红,躬身谦道:“为司空效力,乃是备分内之事。”郭嘉闻言哈哈大笑,曹昂则是坐在张辽高顺二人面前,笑道:“曹昂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似‘他’人拐弯抹角,今日来此的目地二位也当知道,就是想请二位将军归降。”

    高顺冷笑道:“曹昂,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大放阙词!”曹昂也不生气,只是悠然道:“高将军,曹某和家父对你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我今日来不是说降将军,而是来迫降你的。”

    高顺闻言一愣,接着冷笑道:“就凭你?”曹昂没搭理他,而是先笑着转向张辽:“张将军,你可知道,吕布此番必死无疑。”

    张辽闻言一颤,道:“不错,某家自是知道,以温侯与曹『操』之间隙,你等又岂能相容温侯。”曹昂轻声叹道:“吕布勇武非常,我父曾言,若得孝武皇帝治世,则吕布当为卫青、霍去病之杰。可惜他生不逢时,二位将军忠于吕布,自是打算追随其于九泉,可是,我想问二位,温侯尚有后人在世,既是忠于吕布,便有责任护持幼主,假若吕布死后,二位将军追随其而去,他的女儿谁能保得平安?”

    高顺闻言,起身喝道:“你什么意思?”曹昂淡然道:“我闻吕布膝下有一女,我军中将领不少曾吃过吕布的苦头,等下邳城破之时,谁能保得她的平安?”

    突听张辽言道:“曹『操』虽然『j』诈,但也是豪杰之士,温侯家眷,我料其必不相害!”曹昂笑道:“不错,我父确实不会行此不仁之事,可是,我却不一样!”

    高顺浑身一颤,接着大怒道:“你要怎样?”曹昂淡淡道:“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如果我硬要吕布断子绝孙,就是我父拦我,他能拦我一次,却能拦我十次?”

    “混账!”但见高顺大吼一声,竟要上前掐死曹昂,突听郭嘉淡淡言道:“高将军你要如何?莫不是还想杀了后将军不成?你若如此,下邳城破之日,休道吕布家眷,连只狗都会让司空大人杀尽!”

    刘备亦是拔剑在手道:“高顺,休得放肆!”看着高顺站在原地,好似无魂一般,曹昂顿时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狠,当然,就是高顺不降,他也不会去杀吕布后人,但这是让高顺归降的唯一办法,拖得久了,曹『操』必然杀他,到了此时,曹昂也只能咬牙说下去。

    曹昂轻叹道:“高顺还有张辽,你们也明白,我是真心实意的爱惜你二人的才华,不然,亦不会出此下策,我现在给你们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