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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2部分阅读

    岂肯相信于我,托付子嗣?”曹昂闻言急忙道:“父亲忘了,许都城中尚有一位公孙瓒的挚友同窗,若得此人书信,我料公孙瓒必能相托!”

    郭嘉闻言眼中一亮,瞬间了然曹昂之意,急忙道:“不错,公孙瓒若得刘备书信,则必可成功!”

    第二卷 中州风云 第三十一章 公孙伯珪

    第三十一章 公孙伯珪

    曹昂为什么特意要出这个计谋,让公孙瓒遣子来此,重点还是要算计刘备。这封信,别人写了也就写了,可刘备要是写了,就是将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之地。

    若刘备一直忠心于曹『操』,那到好说,可是别人不知道,曹昂最清楚,刘备绝不是久居人下的人,他一定会想办法逃离许都,远离曹『操』,如若真有那么一日,公孙瓒的儿子怎么办?

    刘备一向以仁义著称,这是他立于『乱』世的最大本钱,公孙瓒之子应刘备所求来到许都,刘备若是寻思走了,那公孙瓒之子便算是真正的落入曹氏之手,他仁义的帽子上势必会多了一道裂痕:赚古人之子于外,己所不养。

    若刘备顾及声名,一直在许都憋着,那则是更好不过。如此,只要公孙瓒之子能来,刘备无论怎么做,得益的都是曹氏,而受损的却是他自己。当然,曹昂只是未雨绸缪,他绝不会放刘备离开许都。可是有时候,曹『操』做出的决定是很难改变的。

    宴席散后,刘备便被曹『操』召到司空府,当曹『操』笑着将此事道于刘备后,曹昂清晰的看见刘备的眼中多出了一丝犹豫。

    但犹豫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备又岂能因为一封书信而让曹『操』怀疑自己?在听完曹『操』的话语后,但见刘备拱手鞠躬道:“诺!”

    接着刘备走道案旁,拿起白帛篆笔,刚要书写,便见郭嘉突然起身笑道:“唉,玄德公,公孙伯珪刚烈之人,还望玄德公在信中切勿提出明公之号,直说是玄德欲存公孙氏一脉,收其子为义子,此乃最善之策。”

    刘备心中暗叹,若如此写,那自己这黑锅便是背定了。但他却没有他法,只见刘备方欲抬笔执书,却听曹昂又道:“慢。”

    众人闻言回首看去,只见曹昂目光炯炯的看着刘备,轻言道:“昂闻公孙瓒麾下有一人,叫做赵云的,不知刘公可知此人?”

    刘备闻言一颤,接着假装疑『惑』道:“赵云?此乃何人,备却是没有听说过。”曹昂心中冷笑,面上却是轻道:“刘公不知道不打紧,我来告诉你,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士,公之书信上可言让公孙瓒遣此人护送其子来许都便是。”

    刘备闻言假装疑『惑』道:“派遣区区一卒护送,恐有所失啊。”曹昂闻言笑道:“没事,我父还会另派猛士前往接应,刘公不必担心。”

    看着厅中略显疑『惑』的众人,刘备无奈只得提笔写道:

    “弟刘备拜首予吾兄伯珪,昔年平城相辞,一别经年,至如今,亦五载矣。近闻袁绍目无君上,结连朋党,弄兵北上。弟本欲率军相助,奈何兵微将寡,实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备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之大;兄血气刚勇之人,必存玉碎之志。弟夙夜忧思,公孙氏若危,则断汉室一臂膀矣。兄乃国之大贤,天子能臣,当念忠烈一门纠合之艰难,余血脉于世。今弟特命心腹之人北上幽境,望兄念公孙忠烈门第,遗子于备处,备当收为义子,待如己出,承忠烈豪门之香火,报兄之大恩于万一。事关重大,兄勿轻信他人,切记,切记!慎之,慎之!且有子龙忠义,可托大事,若得将门有后,则社稷幸甚,祖宗幸甚!弟刘备泣血拜上!”

    写完,则又出昔日卢植所遗牌物于中,一并递呈与曹『操』。曹『操』看罢,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言道:“有劳玄德。”刘备闻言则是赶忙回答道:“此乃备分内之事。”

    于是,建安四年初,数匹快马飞驰出许都,直奔北方而去

    果不出郭嘉所料,十日后,黑山贼张燕在公孙瓒之子公孙续的引领下,出黑山,直『逼』『毛』城、邯郸、广平,奔邺城而去。

    袁绍闻信立刻回军去取张燕、公孙续。而曹『操』的精干虎士则乘机取道清河、信都,直奔易城而走。

    几经辗转的快马突破了种种障碍,在曹军潜伏在易京的细作的帮助下,数名虎士终于进入到了易城的易京楼,用刘备使者的身份请求拜见公孙瓒。

    自从界桥之后,一直屡战屡败的公孙瓒极少接见外人,或者因是同窗好友的关系,公孙瓒竟然破天荒的命人放下了吊篮,将“刘备的信使”吊上了“易京楼”,当然,进去之前,门口的士兵们先是将领头的虎士搜了个遍,确定除了书信与信物之外没有带任何利刃,方准许他入内。

    这名虎士是由曹『操』与郭嘉亲自挑选,自是非同一般,但见其人上的易京楼后,目无斜视,对楼中侍立两侧的女婢恍如不见,只跟着带路之人,来到厅内,但见上首一中年壮汉,脸颊棱角分明,如刀削斧刻一般深刻,身材高大,但却面容苍白晦暗,显然酒『色』过度,气力颇有不足。

    使者但见此人,便知此乃是公孙瓒,随即拜倒与地:“小人见过将军!小人奉主公之命,送上书信一封。请将军过目。”

    公孙瓒略显嘶哑的声音响彻厅内:“你家主公现今可好?”但见那人额首道:“主公现居于许都,好与不好,小人不知。”

    公孙瓒闻言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女婢道:“将玄德的书信与信物取来。”那女婢随即下去,将刘备的书信与信物奉上。

    公孙瓒接过书帛打开看了看,接着深吸口气,又转首验了验刘备送来卢植的信物,良久没有说话。少时,终究是长叹一声,对着女仆道:“将衽儿抱来。”那女仆随即应声而去。

    在公孙瓒吩咐时的那一刻起,虎士就知道此事当是大功高成。心中暗喜,但面上依旧是恭敬肃然,只是偶尔看眼把玩着信物的公孙瓒。

    那女婢下去没多久,就带来一个男孩,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眉宇间与公孙瓒非常相似,那虎士一见,便猜测此为公孙瓒幼子,公孙瓒一看见那侍女将孩子带了进来,一直紧绷着的脸也顿时舒展,男孩见到了公孙瓒就立刻粘了上去,口中唤道:“阿父”

    公孙瓒笑着的将男孩抱了起来,一边亲昵的贴着男孩的头,一边对那虎士道:“我公孙瓒少不好读书,幸得恩师卢公教诲,浅通诸子,三子一女之名皆按礼记篇节命名,分别是‘续衽钩边’。目地就是希望他们将来勿要如我一般厮杀与外,不求布盛名于诸侯,只要他们能安分置家,我便心满意足了。”

    只见公孙瓒抹了抹公孙衽的鼻子,长叹道:“我长子公孙续已经前往黑山,联合张燕袭击袁绍之后,三子钩儿和一女边儿年齿尚幼,如若随你等南去,恐有夭折。此乃我次子公孙衽自小就颇为懂事,与我很像”

    说着说着,只见这北地大汉的眼中竟微微闪出了一些雾泪:“你回去告诉玄德,望他念在昔日同窗之谊的份上,好生看待我这幼子,让他能饥有饭吃寒有衣穿日后,若我胜了袁绍,就烦劳玄德将此子送回,以解我与其母的相思之情若是袁绍胜了这孩子姓刘、姓公孙,就全由玄德定夺!”

    那虎士也是久经沙场之辈,闻听此言不免也有些感伤,但他还是没有忘了任务,随即道:“玄德公曾言,此事事关重大,请将军派赵子龙将军护送幼子去许都不知”

    公孙瓒闻言一拍额头,道:“是啊是啊,此事,我险些忘却,来人,速召子龙来此。”

    第二卷 中州风云 第三十二章 小战一场

    第三十二章 小战一场

    公孙瓒传令后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便见侍婢引来了一个白服男子,虎士扭头看向来人,只见此人身形绰绰,脚步轻急但又不乏稳重,好似行云流水,待至近前,却是一位三旬的男子,其人目若郎星,精目剑眉,相貌极为俊朗刚毅,神态洒脱怡然,且身形挺拔修长,恍如立于山间的飞流瀑布,既诗意怅然,又不缺威势风范。

    这名虎士保护曹『操』东征西讨,也是久经战阵之人,曾见过吕布、关羽、张飞、典韦、许褚等著名勇将不知凡几,但是却没有一个有此人的气度风范,他身上没有身为武者的睥睨与傲气,但却有一股舍我其谁的内敛雄劲与神威,其气韵风姿,着实令人感叹非常——这就是赵云!

    虎士在打量赵云的同时,赵云亦是在打量着他,一对剑眉下的星目澄清柔和,彷如一潭清泉,深奥莫测。

    “主公,您唤我?”但见赵云冲着公孙瓒鞠了一躬,气质潇洒且不失恭敬。公孙瓒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将刘备的书信与信物拿于赵云观看,但见赵云看了片刻,突然轻道:“主公之意如何?”

    公孙瓒长叹口气打道:“既是玄德如此看重于你,你便随衽儿一起去吧。好生辅佐玄德,也算不枉费了你一身本事。”

    但见赵云没有丝毫推阻,淡淡道声:“诺。”接着上前一把抱起公孙衽,小家伙瞬间好似明白了什么,眼泪忽闪忽闪的流了下来,口中不断的叫着:“阿父!阿父!”

    公孙瓒紧闭双目,猛一挥手道:“走!”赵云面『色』无恙,没有丝毫迟疑便转身而去,竟把那虎士弄的一惊,接着急忙冲公孙瓒一行礼,转身紧随赵云而去。待哭声渐渐远去,公孙瓒方才睁开双目,泪水终究是克制不住,顺着他苍白的面颊缓缓流下

    却说,赵云与许都的虎士快马直出易城,几日后,便行至幽州边境,眼看即将到达信都,赵云却是突然驻马而立,接着唤过虎士头领,将其怀中熟睡的公孙衽轻轻的交付与他。

    那虎士一脸惊讶,急忙道:“赵都尉,您这是”赵云淡淡道:“此处往东而走,便是远离战事的安全地界,你等可速回河南,我亦只能送你们到此。主公帐下缺少可用之人,我绝不可弃主公而走。”

    那虎士顿时明白了赵云的心思,急忙道:“赵都尉,您不去许都,只怕小的回去要受玄德公的责罚啊。”但见赵云摇首道:“你又没有过失,为何回去还要受罚?”

    但见那虎士急忙道:“临来时,玄德公再三叮嘱告诫,定要寻您一同回去”话还没说完,便见赵云朗声道:“大丈夫做事但求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又何须去在意那么多条条框框?”

    那虎士闻言沉思良久,接着召过手下,将熟睡的公孙衽交到他的手中,转马抱拳道:“令之所在,小人不得不依,赵都尉,就是用绑的,也要将您带往许都!”

    赵云闻言一愣,接着善意的笑道:“看不出你竟有如此豪气,赵某适才真是看走了眼。”

    那虎士也不答话,只是从马侧拿起兵器,将利刃朝后,用后端的棒头来打赵云,他知赵云非等闲之辈,手中亦是使上全力,只求能够击其落马下,绑回许都。

    赵云只是淡淡的轻瞄一眼,接着将身形微微一侧,避过棒头,接着猿臂轻舒,左手瞬间卷住虎士头领的腰部,轻描淡写地往地上一摔,道声:“下去吧。”

    只听‘砰’的一声,虎士头领便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腰『臀』的疼痛瞬间袭来,弄的他头上全是汗渍。

    旁边策马而立的其他虎士不由面面相觑,均为赵云手段震慑,一时间竟无人敢再上前阻挡。

    只见赵云轻轻转马,对着身后摔在地上未起的虎士头领道:“你是个好汉子,但也不能强我所难,去吧,告诉玄德公,请他勿要辜负我家主公,好生看待二公子,我赵云代主公谢他了!”说罢,一夹双腿,白『色』的骏马彷如一道绝尘的轻烟,向着北方绝尘而去。

    这就是赵云,如果他能够在公孙瓒最为危机的时刻抛下他南下而走,那他也就不是赵云了

    而此时的曹昂,终于迎来了他将军府的第二位良将。但见司马懿一脸淡然的走进曹昂的书房:“将军,董大人派人将一位叫做魏延的人送来了,将军是否现在就要见他?”

    曹昂闻言急忙抬首道:“速请他进来!”

    少时,便见司马懿引着魏延来到曹昂的书房,曹昂细看来人,恩,还可以,虽然年轻,但双目炯炯有神,面『色』有些发红,身形挺拔健硕,虽然并不是非常出彩,但相信,只要好生历练一下,日后定是一员难得的臂助。

    魏延看见曹昂,随即见礼道:“小人魏延,见过君侯!”曹昂看着魏延笑着挥手道:“不必客气,起来吧。”

    魏延心中疑『惑』,自己默默无闻一小卒,这许都的后将军又如何知道自己?但却是没有出言相询。魏延不通官道,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心中还是有数的。

    曹昂笑着与魏延闲聊,偶唠其生平游历与志向,或是问些他的家世出身。慢慢的,竟也过去了半个时辰。

    “文长啊”但见曹昂把玩着孟德新书的卷片,话锋微转道:“你的志向是什么?”魏延拱手郎声道:“愿为将!”

    曹昂闻言呵呵笑道:“既是愿意为将,那你告诉我,你凭的又是什么?”魏延闻言,脸上闪出一丝傲气:“不瞒君侯,我魏延虽非大族门第,但自幼熟读兵书,习练武艺。非一般人所能及。”

    曹昂轻声暗道:“果然是个人才,但是这秉『性』似乎有些现在他尚无军阶便如此自信,那今后呢?”想到此处,对于这个魏延,曹昂不由心中有些担忧。

    想了一会,曹昂突然道:“兵法之事,日后我自当考验与你。可你说你武艺非一般人所能及,本将却有些不信。”

    魏延闻言道:“那,君侯之意是?”曹昂一边轻笑,一边起身,一边拍了拍跪坐的有些发麻的膝盖,道:“走,我与你到较场上走上两招。”

    二人来到较场,曹昂命人为魏延取来战马兵器,接着悠然笑道:“魏延,本将亲自与你过招,你若想得到重用,就勿需手下留情!”

    说罢,曹昂转身上翻上赤兔马,接过手下递上的七曲换日镏金镗,遥遥目视着远处的魏延。魏延心中掠过一丝犹豫,但他终非常人,犹豫一瞬即过,接着跨马取刀,高声道:“请君侯赐教!”

    曹昂几年来的苦练,又得夏侯渊、童渊的名师先后指导,加上近年来连战纪灵、蔡瑁、黄夲、曹『性』、侯成、张辽的磨练,一直蓄势待发的他终于在这几个月习透百鸟朝凤枪后,有所大成,就如同泉口被堵塞的泉眼,一旦集全力喷薄与一处,便是酣畅淋漓,挥洒滋润与大地万物。

    “来吧,文长!”曹昂话音一落,随即一夹嘶风赤兔马,手中换日镏金镗映『射』着春日,如一道红光直取魏延而去。

    魏延也不客气,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如贯日般挥出,不避不闪接上,几乎是不分先后,一金一白两道光影‘咣’的一声激烈的碰撞于一处,铁器相交声音之大,直震得旁边侍卒双耳发麻。

    魏延本以为曹昂高门之子,武技当不甚之强,如今一招而过,心中大惊道:“冠军侯果非随意册封,如此人物,正当为我之对手!”

    便见魏延低声一哼,手中长刀直取中路而走,大巧似拙,却又似乎随时蓄势着种种变化,让人万难应变。只能一味提防。

    曹昂学百鸟朝凤时,童渊曾亲自为他一一演练招式,其中每招所长,每招所短,皆是一一演习至深,因此曹昂于此枪种种变化了然于胸,更兼镏金镗使法奇特诡异,故此心中丝毫未『乱』。

    但见曹昂身躯立于赤兔马上,竟仿若静浪波涛,换日镏金镗锋芒上引,正可以巧制拙,极为柔灵诡异。镏金镗相交于长刀,此次竟是毫无上招的一半声响,草草而收,但其中奥妙却只有二人心中自知。魏延大喝一声道:“好!”曹昂亦是笑道:“来!”

    煞那间,两道马影同时被映照在璀璨映日的镗光刀影之中,场中尘土随着马匹嘶鸣声踏蹄声飞扬,阳光照『射』在无荫的场中,晃住了场边侍立的士卒视线,只有少数几人还能看的清换日与长刀的挥舞锋芒。

    二十余合,三十余合,五十余合,八十余合时间仿佛被无限的凝注,让人难以呼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