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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6部分阅读

    众人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谁,曹『操』转头看了一脸从容笑意的郭嘉,悠然道:“奉孝这是何意?”

    郭嘉笑着起身,也学着荀彧的样子咳唆了一声,却是没有丝毫的气度,惹的众人想笑却又不敢,曹『操』嘴部微抽,强自沉言道:“有话但讲无妨。”

    郭嘉笑着言道:“此时主动出兵去打,当有三利,一是引袁绍前来,如今袁绍刚灭公孙瓒,军力颇损,财力颇衰。实力上暂且不济,虽然袁绍此人好大喜功,当不会休养生息直接南下,但万事都需个做准备吧?反正早晚要打,不如当先出兵,正可触怒袁绍眉头!让其仓促出兵,少做准备。”

    众人跪坐在于榻上凝神倾听,不由的暗自点头,郭嘉拜了一拜,接着笑道:“其二,袁绍刚灭公孙瓒,我等正好以此名定罪于他,言其擅害朝廷边关名将,有失大义于天下!明公有天子大义在手,有理便是理,无理也要搅三分过来。”

    曹『操』闻言哈哈一笑,暗自点头,接着便听郭嘉续道:“其三,此次出兵当是直冲青州之地,听闻此处总领乃是袁绍长子袁谭,若败其儿,必使袁绍起雷霆之怒!袁绍好大喜攻,最要面皮。如此,其起兵之时,必会取黄河正道而走,不屑于我等伎俩,日后对战袁绍时,当能暂保徐州不失。”

    曹『操』闻言轻道:“奉孝此言有理,如此,当派何人前去为善?”话音刚落,便见一只深沉未语的曹昂起身淡淡道:“孩儿愿往。”

    曹『操』闻言抚须笑道:“你?呵呵,此事非同小可,看似容易,实则乃是深入其境之举,孤恐你现在还没有这份本事。”曹昂淡淡答道:“既是袁绍长子,父子自也当以长子去敌,如此方显父亲胜过袁绍多矣。”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四章 活着看看

    第四章  活着看看

    闻听曹昂之言,厅中适时的一片寂静。半晌,方听曹『操』深吸口气道:“既是本初长子,孤亦当也遣长子而去吗?呵呵,此言有理,孤既然欲与本初争一时之雄,儿子自当也要胜过本初之子,好,『马蚤』扰青州之事,就全权交由你来负责,不过”

    只见曹『操』挥了挥手,示意曹昂上前,曹昂疑『惑』的上前两步,方听曹『操』拂过头来言道:“孤昨日已是遣人往甄家纳征,请期之日尚还未定,等你此次回来,就迎娶那甄宓过门吧。如何?”

    曹昂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轻道:“既如此,孩儿便多谢父亲了。”曹『操』额首道:“你回去准备,下月初便准备出征。三日后,孤邀了诸多许都豪族来司空府夜宴,其中亦有甄氏,你好自为之。”

    话已至此,曹昂如何能不明白曹『操』之意,随即笑道:“父亲放心,孩儿与甄姑娘相处的定会愉快的。”

    当晚,回到将军府,曹昂徐步来到衡芜苑,但到园外之时,曹昂不由的站住了脚,因为园中的一幕情景实在是让他不忍心去破坏,去打扰。

    衡芜苑中,但见小公孙衽正在一板一眼的和童渊练习基本拳脚,小家伙练的认真,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童渊依旧是那副淡然自若,浑浑噩噩的神态,但眼神中似是有一种安详,那边的貂蝉一边为花圃松土,一边笑着看着公孙衽,一副爷孙媳安享天伦的美丽画卷就这么展示在曹昂面前。

    “义父!”还是小公孙衽眼尖,第一个望见了站在园外的曹昂,童渊和貂蝉闻言起身,一起转头看向园外的曹昂,曹昂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迈步走入园中,一把抱起公孙衽,『摸』着他的小鼻子道:“小家伙,练的还好?”

    童渊轻轻的咳了一声,徐徐道:“这孩子,根骨,不错。”这段时间内,小公孙衽在将军府众人的帮助下,终于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天真,以及一个孩子应有的活泼。特别是貂蝉和童渊,为了他可谓是用尽了心思。对于这一点,曹昂心中非常的感激。

    放下公孙衽,曹昂『摸』了『摸』他的头道:“衽儿,你跟师祖继续在这练着,义父有话要跟你义母说。”公孙衽乖乖的点了点头,曹昂笑了一笑,接着抬首对着貂蝉道:“陪我到沁芳亭走走吧。”

    黑夜冷清,沁芳亭中显得极为寂静,曹昂漫步在前,貂蝉则是轻轻的跟在他身后,二人久久的没有言语,将近快一年的相处,两人对对方都非常的了解,不知是何日何时,两人的中间的隔膜已是早早的淡漠,从而消影无踪了。

    少时,忽听曹昂开口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何将你抢回来?”貂蝉闻言轻道:“貂蝉原先以为自己知道,可是时至今日,反而却又有些不明白了。”

    曹昂长舒口气,接着笑道:“其实,连我原先也不明白,可是直到最近我才发现,我当初纳你回来的真正原因,亦是与他人一样好『色』!好夺!”

    貂蝉闻言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曹昂居然会如此作答。只听曹昂接着轻声道:“但是我对你的做法,却是又与他人不同。这一点,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貂蝉闻言轻道:“貂蝉明白一二。”

    “既是能明白一二,那你塌下的利刃又是怎么回事?”貂蝉闻言一颤,那把利刃是当初下邳城破时,便携带与身上的,时至今日,不知何时,却又早已让她渐渐的淡忘了

    曹昂笑着摇头道:“很奇怪吧?为什么我会知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不光是你,整个将军府中,所有人都有什么东西,都有什么秘密,我都知道。当然,还有哪个下人是我父的眼线,哪一个受过卞夫人的贿赂等等,我心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静静的过了半晌,方听貂蝉言道:“侯门之地堪比江河之深。”曹昂轻声一叹道:“岂止是堪比江河,简直恍如深海。不过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是你心中的想法,今时今日,我已将心里话对你说了,我希望你也能对我说些实话。”

    历史的进程已改,貂蝉在历史上最后的结局究竟如何,曹昂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的貂蝉亦非历史上的那个貂蝉了。

    静静的立了半晌,忽见貂蝉倾城的面颊之上,缓缓的流下了两行清泪:“貂蝉当是世间最自私自利之人。”曹昂闻言皱眉道:“你为何如此说?”

    貂蝉长叹道:“温侯昔日待我深厚,这份情谊,貂蝉唯有以死相报可是可是,我不敢。”曹昂闻言一愣,接着额首道:“原来如此,你是顾念到吕布之妻严氏,曹氏以及吕布之女,怕因你之事,从而牵连他们,故而矛盾不觉。是吗?”

    貂蝉闻言轻道:“亦有此中原由但是,真正的原因却是,貂蝉怕死。”曹昂闻言不由惊呆:“你怕死?那你当初还敢激怒与我?”

    貂蝉摇了摇首道:“你不明白,就是因为我对自己难以下的了手,故而想激怒于你,由你来赐死与我,如此,既是报了温侯恩义,也不会牵连与严夫人等人。”

    看着泪水忽闪而下的貂蝉,曹昂终于明白了,为何貂蝉的结局,后世记载不详。不管历史上的貂蝉被赐予了谁,想必最终都逃不过被赐死抹杀的结局。而被刺死的原因,又岂会记载于册?

    这就是矛盾吧,曹昂心中暗叹,天下间谁敢直言不怕死?谁都怕!但是谁又有过貂蝉的这种境遇,既想生存,又不得不顾念旧意,去激怒新主,假手他人杀了自己这是何等的挣扎?当然,或许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碰上了自己这么一号‘怪人’。

    此时的貂蝉因说出心声,脸上的清泪恍如雨下:“当年为了报答义父恩情,我辗转于董卓与温侯之间,最终使他们二人反目成仇,温侯更是为我手刃义父,但上了个不仁不义之名,温侯手下都说我是不祥之人,请他杀我,可他却力排众议,依旧待我如初。如今温侯以死,我却因为贪生,而活至今日”

    少时,但见貂蝉稍稍缓过神来,轻声道:“貂蝉有时常常想,如我这般的人,为父母所生于『乱』世,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时的貂蝉,语气飘邈『迷』茫,仿佛又是陷入了往昔惨痛的回忆之中,半晌,忽见曹昂上前用袖子将貂蝉的眼泪擦干,反倒是因为用力过大,将貂蝉的脸上擦得有些脏花。

    少时,便见曹昂收手,笑了一声道:“你问我,如你这般的人,为父母所生,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个题目,几年前,我也有过同样的疑『惑』。有时,我亦是在想,曹昂活在了这个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接着,便见曹昂大刺刺的向着旁边的石凳一坐,洒然笑道:“这种事情,倒不如你我一起活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日后,曹『操』与司空府大摆宴席,宴请许都诸多望族,曹『操』与此时摆宴,自有他的深刻道理。毕竟,不久后,便是与河北袁绍一决雌雄之时,但袁绍实力强大,现在摆宴,便是为了安抚许都豪门之心。若与袁绍开展,而后院反倒起火,这种事情,是曹『操』绝对不会允许的。

    但见今日司空府门前车水马龙,门口站了不少的侍卫。不断登门拜访的豪门家眷根本数不过来,来来往往的人虽多,却并不忙『乱』,依旧是竟然有序,足见司空府在众豪门人士心中的威慑之高。

    张氏领着几个儿子和女儿来到司空府,在将请帖牌交与门口的管家后,便见管家笑道:“原来是甄府的诸位,宴席未开之前,夫人与诸位公子可往后园散心,我这就叫人送诸位过去。”

    管家随即派人领着甄府的诸人而去,张氏一边走一边轻声对着甄宓道:“宓儿,我闻司空大人好赋诗词,你可悉心准备一下,早晚是人家的儿『妇』,现在就应试着去博取司空大人的好感。”

    甄宓随意的叹口气道:“母亲,这是宴席,又非以诗会友,准备那些做个什么?”张氏见甄宓不在意,却是丝毫没有的气馁,又是一个劲的嘱咐这,嘱咐那,说的甄宓面上的秀目不住上翻。

    “甄夫人!”突见一声招呼,却是许都的豪门崔氏招呼,张氏急忙上前寒蝉答礼,甄宓见时机已到,乘着张氏不注意,随即轻手轻脚的向着另外一条道路而去。

    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处僻静之地,但见一个幽静的小湖,清澈见底,旁边各种芳花齐放,好如一场百花盛宴,令人目不暇接。甄宓静静的四看片刻,接着悠悠然道:“好美。”

    炎热的太阳当头而照,甄宓不由的觉得面上有些发热,接着四下而瞧,见没有旁人,便偷偷的将面上的丝巾去掉,接着蹲下来在湖中照了照自己的倒影。

    河北第一美女的容貌倒影在湖水之中,却见甄宓淡红的面『色』,瘦白的脸颊,微翘的小鼻,秀媚而略扬的嘴角,面上似是有一股淡淡的慵懒之意,如果仅以容貌而论,只怕未必及的上貂蝉,但那慵懒之中却有一种她人所不及的聪慧之气。这感觉就如在一池清澈的湖泉之中望见了其中的石子,水是水,石是石,娇柔与聪慧仿佛已是合二为一,却又是壁垒分明。那份柔媚与智慧仿佛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了一起,给人一种醒目的影响,既亲且喜,风华绝代!

    正凫水只间,甄宓忽听身后有几个男孩子似的声音传来,但见曹丕、曹彰以及曹真、曹休等曹氏子弟正打打闹闹的向着这边走来,曹丕眼尖,一眼望见湖边之人,高声喝道:“你是谁!”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五章 司空之宴

    第五章  司空之宴

    听到身后有声,甄宓匆忙将面纱罩上,然后急忙转身,可是却依旧被小曹丕看到了一眼。仅仅是这一眼,十三岁的曹丕心中就不由大惊,这女子是哪家之女,竟然如此『迷』人?

    “你是哪家的女子,竟敢擅自闯到我司空府后园!”少时,忽听曹丕轻声道。甄宓闻言秀眉微皱,这是曹『操』的儿子?年纪不大,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虽然看不惯,但甄宓知道这最基本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小女子来后院赏观,乃是得司空大人准许,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曹丕闻言傲然抬首道:“我乃是司空大人之子曹丕!你是谁家的女子?”甄宓见状不由暗笑,这小子年纪不大,大人样倒是不小:“回曹公子,小女子甄宓。”

    “甄宓!莫不是与大哥定亲的那个”甄宓话音一落,便见曹彰一脸讶异接口道。那边曹真、曹休等人闻言亦是满面好奇,这面纱女子究竟是何许人,居然能得曹昂垂青?

    而曹丕在闻听甄宓之名时,面『色』不由暗了一下,接着又听到了曹彰等人的话语,想起适才的惊艳一幕,不由随口说道:“我曹家这么多人,为什么就非要大哥纳她!”

    一时间,满园寂静无语,曹彰轻轻的咽了口吐沫,推了推曹丕道:“二哥,你你说什么呢?”在曹氏子弟的心中,现在的曹昂毫无疑问的是曹氏小辈人中的第一号人物,特别是在以将帅为目标的曹彰和曹真等人心中,曹昂和曹『操』,曹仁等人一样,可谓是他们的心中的表帅。

    曹丕闻言一愣,接着自知失言,『138百~万\小!说网』,就这样不通礼法的女子,出门拜客居然蒙着面纱,如何能配得起大哥?”甄宓闻言皱眉,急着淡淡道:“小女子脸上有癣疾,恐惊扰了贵府门客,所以只能以面纱遮颜,还请曹公子勿怪。”

    曹丕闻言眼中寒光一闪:“癣疾?如此你便更配不上我的兄长!”其身后的曹彰和曹真等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今日的曹丕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颠三倒四,不清不楚的。

    曹丕毕竟只有十三岁的年齿,适才乍一望见甄宓,心中顿时惊为天人,后又闻此女已要许给曹昂,心中不知为何,嫉妒和酸楚交杂混合,说起话来就毫无头绪,只是一味的想将这门亲事搅黄。

    可是甄府和曹氏联姻,对于曹『操』和曹昂来首,对于日后的基业大有益处,岂是现在的曹丕想的那般简单。甄宓见这孩子说话乖张蛮横,心中不喜,随即对着曹丕一躬身,淡淡道:“此门亲事也非小女子做得了主的。小女子不在此耽误诸位公子说话了,暂且告退。”说罢盈盈一礼,接着徐徐向园外而去。

    曹丕见状,下意识的便要抬脚去追,但是刚要迈步,忽然反应过来身后尚有一干兄弟,随即悻悻的收了脚步,抬首向着甄宓离去的方向幽幽望去。

    甄宓匆匆而走,转首望见那几个小子没有跟上来,不由暗自舒了口气。接着心中亦是有些后悔自己适才为何要摘去面纱,记得昔日在中山童渊曾跟她说过,未出阁之前,勿要轻易打开面纱,否则会有祸事。如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童渊之语,确实极对。

    甄宓正懊恼间,忽听一个声音笑道:“怎么?甄姑娘捕获了我二弟的心,尚还这般不快吗?”

    甄宓闻言一惊,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心中疑『惑』,不由抬首望去,但见前面一人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不由疑『惑』道:“你你不是陈左监吗?你怎么在这?”

    曹昂幽幽的度步上前,轻声道:“我原还以为你是个聪明女子,看来是走了眼了。”甄宓闻言,细一想曹昂适才之语,脑中忽的一清醒,心中顿时有些无措。

    少时,方见甄宓沉下脸来,轻声道:“原来如此,曹大公子好深的心机。一直把小女子玩弄于鼓掌,枉甄宓当初还以公子为友。”却见曹昂笑道:“你叫错了,本将如今身负官职,你不该呼我为曹公子,而是要叫声‘将军’或是‘侯爷’。”

    甄宓闻言深吸口气,福了福身道:“甄宓见过曹君侯。”曹昂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幽幽道:“看来我那二弟似是对你情有独钟啊。”甄宓闻言一楞,接着道:“你都看到了?”

    曹昂心中一笑,甄氏前脚刚入司空府,后脚就有人通知他,适才甄宓先摘去面纱,后遇曹丕曹彰的诸多情景,他亦是在暗中看的清清楚楚。

    但见曹昂笑着转头,看了看甄宓的面纱,幽幽道:“也不怪我二弟,你长的这么美,难叫男人不动心啊。”甄宓闻言大囧,喃喃道:“你什么意思?”

    曹昂笑道:“我可不是像二弟一样匆忙一瞥,你的面容,我可是看了老半天啊。”甄宓闻言心中一颤,不知为何,虽然知道曹昂骗她,但她心中却是提不起什么恨意,只是适才微微着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