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0部分阅读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0部分阅读

    白。

    但见曹昂上前轻轻的握住了甄宓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接轻笑道:“这一仗,可能要打很久,没有个一年多,只怕我是回不来的。这段时间里,府邸就交给你们两人还有师傅了,你们两个要是寂寞,不妨就搬到一起住。”

    二人闻言默然了良久,但见貂蝉脸上似有一丝失意,但只是一瞬即逝。

    半晌,只见她起身轻轻道:“我回去看看衽儿,明日出征,你多多保重,小心身体。”曹昂微一愣神,看着渐渐远去的貂蝉,嘴角忽的闪出一丝笑意。

    貂蝉回到秋爽斋,正要去看看公孙衽,突然间,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拦腰抱住,那手的主人毫不停留,径直抱着貂蝉往卧室大步而去。

    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已是让貂蝉知道来人是谁,但见貂蝉脸颊骤然通红,到了卧室前一把抵住门框,呼道:“曹子修,你等等,你,你要做什么?”

    曹昂将头抵在貂蝉乌发之上,嘿笑道:“又是等?你还要我等?貂蝉,你想让我等到几时?”但见貂蝉忽的一闪身,恍如灵鸟一般从曹昂怀中轻轻的滑了出来。

    曹昂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还通些武技?不过,就你这两下子要跟我动手,还是差得远呢。”

    貂蝉面『色』通红,秀手摆着对势,将‘刚’与‘媚’天衣无缝的融合在了一起,在月光里美如女神,看的曹昂不由浑身火热。随即笑道:“我若赢了你,今夜你便要做曹某‘真正’的夫人。”

    说罢,未等貂蝉答应,曹昂便随即出手,两人在门口拆了五六招,曹昂一边玩笑着与貂蝉交手,一边呵呵笑道:“貂蝉,你这两下子配曲舞剑唬人玩可以,跟我打,还不行。”

    貂蝉早已累得是香汗淋漓,闻言委屈道:“谁要跟你打,是你自己先入为主,要跟我过招的。”

    但见曹昂干净利落的一闪身,让过貂蝉,接着瞬势抱住她,轻笑道:“好好好,不打了,咱们进去做些别的事。”说罢抱起貂蝉,迈步向着屋中走去。

    貂蝉面『色』通红,浑身微颤,慌道:“子修,不要”曹昂回身一关门,将头埋在貂蝉耳边道:“貂蝉,对不起了,今夜我必须要了你。”

    滚热的唇贴着貂蝉冰凉的肌肤,使得貂蝉心头一颤,身子软了软,在曹昂使尽全力的怀抱中,渐渐的,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云雨过后,曹昂看着抱着自己沉沉睡去的貂蝉,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说实话,眼看即将出征,他并没有心思在今夜寻欢,之所以这么急着要了貂蝉,是为了府中的安定。毕竟,府中只有两个夫人,甄宓无论是在家族势力,还是现今的地位上,都高过貂蝉不知多少,虽然她们相处的很好,但是这府内不只有她们两个,还有众多的家丁,其中也不乏‘外人的眼线’,临出征前宠幸貂蝉,对貂蝉的地位和府内的平衡,都有着一定的保护作用。同时也可以适当的『迷』『惑』一下那些对将军府感兴趣的‘有心之人’。这也是为了二女的安定着想。

    望着窗外的乌云后的一轮弦月,曹昂嘴角缓缓的升起了一丝微笑,不知何时,自己的心思竟然变的这般深沉和诡秘

    却说此时的曹『操』亲帅大军直出许都,往黄河边上白马而去,与北岸的颜良文丑二将遥遥相对。

    颜良,文丑二人得知后,随即兵分两路,强渡黄河,直取南岸白马而来。

    两军在白马对垒,曹军虽然人数不济,但有虎豹骑和虎卫军这两支神兵在侧,曹『操』心中就绝对有底,况且,尚有刚刚扩建完毕的背嵬军以及陷阵营。曹『操』有着绝对的有心打赢颜良文丑!

    但见数以万计的曹军在夕阳的照映下,整齐的向着白马而走。绝影之上,曹『操』握了握腰间的倚天剑,心中暗叹,与袁绍之战,终于来临了,只要击溃这个昔日的‘好兄弟’,从此北地之上便再无他曹孟德的对手!

    蓦然,前部的于禁高高的举起了手中长枪,接着身后的曹军陡然一停。

    只见前方已是沙尘漫天,一阵隐隐的响声从北方而来,脚下的大地正在轻轻颤抖,一只只散股的骑兵分交而来吗,时散时聚,恍如一条条出水的蛟龙,正呼啸着向曹军冲来。如此声势,天下少闻!

    中军的曹『操』登高而望,心中不由暗叹:好多的骑兵!好雄壮的骑兵!天下良马以数量而论,幽州为首,天下猛士以善战而论,并州为首,天下粮米以丰产论,冀州为首!袁本初,占尽天下之首!除了他,谁还能拥有如此规模的骑兵!

    “传令,结阵。”曹『操』话音一落,身边的『操』旗手便开始挥舞手中红旗,曹军前部一万巨盾兵随即将身上的巨盾重重的砸入土中,大地仿佛都随着巨盾的落地而微微颤抖,虎豹骑,虎卫军,陷阵营,背嵬军。四大精锐军马列于其后。全副武装,只等袁绍大军的到来。

    少时,便见远处的河北士卒已然赶到,大旗之上,一个绣线的‘颜’字,高高的挂于当空,灼刺着曹军的双目,颜良!

    尽十万的先锋军马,当中的骑兵至少有四万!将近全军的一半,这是何等的阵仗!这是何等的手笔!前部的于禁抬首仔细打量不远处端坐于马上的颜良,一身睥睨百兽甲,头上陷军虎头盔,白『色』的战马,阴冷的巨刀,河北第一勇士名不虚传!

    打量了一下颜良身后庞大的骑兵队,曹『操』虽然可以肯定他们身上的装备虽然不如流星堂所出,但一力胜十会,面对如此庞大的骑兵军,装备再精良的部队也不敢与其硬撼不如单挑!

    想到此处,曹『操』随即打马率领中军诸将来到阵前,看着对面白马银刀而立,却不动一动的颜良,曹『操』鹰目一闪,淡淡然道:“何人敢战颜良?”

    话音未落,突听对面一阵马踏声响,只听对面颜良巨刀指天,高喝一声:“布锋矢阵,全军随我冲!”曹『操』不由心头一震,一向以武闻名的颜良居然放弃以武对阵,直接冲杀?!

    河北骑兵烈风一样的声音刹时传遍整个战场,随着此起彼伏的助跑之声,大地再度尘土飞扬,曹『操』眉头一皱,随即传令道:“着令曹纯,曹洪,乐进,夏侯渊四人率虎豹骑分四路迎敌!夏侯惇主持连弩营,助『射』!高顺,张辽领陷阵营为左侧翼!徐晃,于禁令背嵬军为右侧翼!冲锋取敌,誓灭颜良!”

    对付蓄势待发的庞大骑兵,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反冲锋!

    密集如雨的连弩箭矢在夏侯惇的指挥下呼啸而起,河北骑兵的先头军顿时倒下一大片,成百上千的战马嘶鸣着跌倒在地,接着又被后方猛冲的骑兵踩为肉泥。但是,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轰!”第一匹河北骑兵当先踏入巨盾的防守圈中,接着一匹匹的踏入其中,虽被盾后的长矛扎的血花飞溅,但也是丝毫没有停止,大队的骑兵争相而入,气势骇人之极!

    “虎豹骑,冲!”随着曹纯的指挥,甲天下的双蹬骑兵与河北精骑战为一团,接着便是陷阵营,背嵬军,相继而出,像两把蓄势已久的长矛,终于撞击到了一起,擦出四溅飞溅的火花。

    指挥背嵬军作战的徐晃挥舞着开山大斧,在敌军中往来冲杀,遥遥的望见率部而来的颜良,徐晃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挥舞大斧上前,“颜良!受死!”

    忽听长啸一声,但见一把长刀斜刺出来,腾空而起,其中夹杂着泰山压顶之势,直劈徐晃脑门。徐晃无奈,随即转身本能的举斧一架。

    “咣!”一股巨大的力道顺着徐晃的双臂传至他的腰间,坐下马亦是向下一沉,徐晃面『色』顿变,扬声喝道:“你是何人?”

    只见对面来将缓缓的提刀驻马而立,淡淡的打量着徐晃,轻声道:“我的名字,你不配问!受死吧!”说罢,一挥手中刀,身后所部尽皆上前,弩刀备至。

    徐晃长笑一声,高喝道:“背嵬军!杀敌!”但见人影忽至,背嵬军与对面的敌军瞬间碰撞在了一起,而徐晃也是与那员不肯通名之将杀的难解难分。

    而此时的曹『操』,看着与己方打得难分难解的河北军马。眉头亦是深深皱起,敌方人数虽然多,但相比于己方的精良却是还差了不少。按道理来说,凭着自己的坐镇指挥,曹军当不会输与颜良一勇之夫。

    曹『操』正疑『惑』间,忽见郭嘉从后军打马而来。曹『操』眉头微皱,不满道:“你身子不好,来前线做什么!回去!”

    但见郭嘉微微摇了摇头,抚了抚微微发喘的胸部:“明明公哎呀哎呀现在暂且退兵为妙哎呀与颜良这么较量下去,并非非上策。”

    曹『操』闻言握拳道:“不行,孤统兵多年,败给这么一个勇武之夫,岂不是笑话?”

    郭嘉狠狠的喘了几口气,急忙摇手道:“此此事不不简单,您看,颜良军马虽然散股而来,但但却又汇聚即分,复又集合,反反复复,尽尽显骑兵奥妙,这布阵者显然是用兵高手,颜良岂岂有此等高招?我我料颜良军中必有高手为为辅!”

    曹『操』闻言正疑『惑』间,忽见一骑飞驰而来,向曹『操』禀报道:“主公,徐晃将军在右侧被来历不明者所伤,背嵬军败北。幸得于禁将军救助,方才无事。”

    曹『操』闻言不由变『色』道:“背嵬军败北?徐晃受伤?”接着看了看身后依旧正在喘气的郭嘉,鹰目骤然发出丝丝寒光,少时,只听曹『操』幽幽道:“传令,退军!全军退往枣固,在做良图!”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十八章 河北好汉

    第十八章 河北好汉

    “呜呜呜~咚咚咚~”,许都城南,擂鼓之声齐鸣,牛角之声冲天。曹昂、司马懿等人在荀彧的相送下,每个人都满满的喝了一盏出征酒。

    喝完之后,曹昂将盏放下,冲着荀彧抱拳道:“荀侍中,许都之事就交给您了。曹昂告辞!”

    “慢!”曹昂闻言转身,但见荀彧从怀中取出了一帛丝锦,上面用墨汁写了一奇形怪状的字,只见是一个单字上面长着一对八字头,奇形怪异,颇为有趣。

    曹昂愣愣的看了看这个字,疑『惑』的望着荀彧道:“侍中,您这是何意?”

    但见荀彧轻声道:“将军,您知道这个字念什么?”

    曹昂细细的品了半晌,摇头道:“我不知道。”

    荀彧呵呵的笑了笑,接着拿起身边从人早就准备好的笔墨,将那个怪字头上的八字头圆了一圆,变成了一个口字,接着又上下笔墨相连,将此字贯穿为一线,又在其字左面点了三个水墨点,适才一个怪异的字,在荀彧的几番妙笔下,瞬间改成了一个威武的‘漢 ’字!

    “这”曹昂见状,狐疑的抬首看了看荀彧,只见荀彧沉声言道:“汉室天下,国破土裂,就好似刚才的那个字一样,空有其形,无有其实,无人认得。将军,此番与袁绍一战,彧希望您能收复河北之土,将我大汉的国土拼凑而全,让一个活生生的‘漢 ’字重新扭正过来。”

    曹昂心中突地一紧,沉默着没有说话。荀彧,事到如今,你还是心向汉室吗?你还是沉浸在曹氏与汉室能够相濡以沫的梦中吗?若如此,日后又当让我父如何去对面对你?

    看着一脸希冀的荀彧,曹昂沉默了半晌,模模糊糊的答道:“侍中,我尽力而为吧。”

    荀彧闻言不由的开怀笑了:“好,好,既然如此,祝将军马到功成,保重!”

    曹昂翻身上了赤兔马,回礼道:“侍中保重!”。

    典军师卫营三万余人马,以甘宁为前部,缓缓的向着北方而去。曹昂在马上转眼看了看仍然守在许都城门前的荀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长叹口气,接着转马徐徐而走。

    因为有押送粮草的重任,大军开赴至长社便安营少歇,此时,前线的战报亦是传到曹昂军中,曹『操』与颜良大战一场,胜负不分。

    大帐之中,听着斥候的汇报,曹昂的眉头不由的渐渐皱起:“我父与颜良布阵斗兵打成平手?你说笑话呢?”

    那斥候闻言一愣,呆呆道:“笑话?”

    曹昂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讲。”

    斥候呆了一呆,接着急忙道:“另外,徐晃将军与颜良军一无名战将交手,被暗箭『射』中,受了轻伤,背嵬军亦是为那无名将手下的亲卫军所败。”

    满营中人闻言不由愣住,曹昂呆呆的瞅了那斥候半晌,重复道:“无名将的亲卫兵打败了背嵬军?”

    “正是!”但见曹昂猛然起身,在营中来回转了三转,接着一回身道:“仲达,你把河北名将的名字给我挨个念一遍!”

    司马懿缓缓起身,一个个的念叨:“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韩猛,淳于琼,张南,田豫”

    “行了。”曹昂猛一挥手,皱眉道:“不对,这些都不对!这些人或勇或谋,各有所长,但论以用兵布阵,却不可能是我父的对手。”

    只见那边的赵云似有所悟,遂指着那斥候道:“师弟,可否让我问他几句话。”

    曹昂闻言额首,但见赵云缓缓起身,俯首来到那斥候面前道:“你说背嵬军是被那无名将的亲兵打败,那无名将的亲兵用的是何种战法?”

    那斥候回道:“这支亲兵各个善使强弩刀器,近了使扑刀,远了用弩『射』,配合极为默契,战法布阵似乎是以少击多,以团败全。”

    赵云闻言额首,接着忽的一笑,扬首轻道:“他果然没死!”

    曹昂与司马懿疑『惑』的对视一下,开口道:“师兄,你知道此人是谁?”

    赵云轻叹道:“我自然知道,他练的兵,我只要一听就会认得,想当初,我与公孙大人都吃了他不少的亏。”

    曹昂闻言一愣:“你和公孙大人都吃过他的亏?”赵云轻轻的点了点头:“不错,此人被称为胜仗英雄,是河北用兵布阵的名家。师弟,你说公孙大人手下的白马义从如何?”

    曹昂闻言笑道:“白马义从何等雄壮,逐外族与幽境,败袁绍骑兵与旷野,若非田丰以火攻之谋,破去了这支骑兵的有生力量,袁绍的兵马就是再多,也未必能稳胜白马义从。”

    赵云摇头苦笑:“师弟,你错了,当世便有一人,曾正面用兵布阵,击败了白马义从,那时的公孙大人正当盛年,英勇无敌,却险些丧命与此人之手。”

    满营众人不由大惊,曹昂双目一眯:“袁绍手下还有这样的能人?”

    但见赵云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听说,后来此人因狂妄自大,被袁绍赐死了,所以打败背嵬军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我也并不能肯定。”

    “师兄,他叫什么名字?”

    赵云闻言默立了片刻,道:“此人的名字,叫做麴义!”

    白马,袁军营磐——“兄长!”只见颜良军帐之外,一人昂首阔步而入,声音恍如巨雷,此人豹头环眼,下颚虎须密集,好似一头狮子一样让人一眼瞧去便再难相忘,此人便是河北名将文丑。

    “哈哈哈!兄弟,你也来了。”只见颜良起身相迎,握住文丑的手哈哈大笑:“这下可好了,兄弟你一来,你我左右先锋军集中出击,直取枣固,把曹『操』打回许都,然后只等主公大军接应便可!”

    文丑闻言哈哈大笑:“兄长哪里还须要我?这次正面交战,您居然能将曹『操』打得跑回枣固拒收,弟弟我实在是差的远了。”

    颜良笑着摆了摆手,接着轻声道:“走,兄弟,我领你去见一个人。”

    来到一所偏营,只见颜良当先入账,文丑疑『惑』的也跟了进去,方一入账,文丑便虎口大张,几乎能塞得下两个鸡蛋。

    “麴麴公?您是麴公!”只见帐中一人,正在案几旁手握一卷兵书细读,闻言抬首笑道:“文将军!”此人正是前日击败了徐晃与背嵬军的那名不报姓名之将。

    “麴麴公您,您还健在?”见文丑说的磕磕巴巴的,麴义笑着起身道:“文将军,你以为麴义死了是吗?呵呵,幸得沮授军师在主公面前相保,麴义才捡了一条『性』命回来。”

    文丑疑『惑』的看了看麴义,接着又看了看颜良,只听颜良一声长叹,道:“兄弟,不瞒你了,昔日主公以目无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