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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2部分阅读

    甲胄,面容儒雅之极,一张方寸国字脸让人望之生敬,却又难以揣测,正是河北上将张郃。

    听袁绍问他,但见张郃不慌不忙的起身,鞠了一礼道:“张郃愿往。”

    袁绍见张郃主动请战,随即想了一想,额首道:“也罢,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许攸闻言,谄谀笑了一声:“明公英明。”却没见到那边逢纪和郭图一脸阴霾,且目光中带着丝丝狠辣与怨毒。

    出了帅帐,只见张郃善意的冲着许攸一笑:“多谢子远兄今日相荐之情。”其时袁军中最为奇特的风景莫过于张郃与许攸私交不错,二人『性』格完全背道而驰,一正一贪,却不知为何私下交情深厚。

    却见许攸抹了抹鼻子,仰首不屑道:“少来这些虚的,你当我愿意白白举荐你?唉,谁让我许攸交友不慎,碰着了你这么个榆木疙瘩,从来不自己主动请缨出战,我要是再不为你争争机会立功,只怕你这上将的名头也是保不了多久了。”

    张郃闻言,微微一笑:“无事,主公若有用我之时,自会用的,我又何必非要去争,再说上将之称,左右不过是一个虚名,要不要也罢。”

    许攸闻言一翻白眼,无可奈何道:“唉,想我许攸一张三粗不烂之舌,就是碰着个死人,也能将他说的动上一动,怎么时运不济交了你这么个朋友,不争功,不图利,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

    许攸说话一向傲慢难听,且好夸夸自得,袁营中人少有人愿意听他说话,唯有张郃这等心沉气定之人能忍得了他,见许攸自顾自的在哪里瞎说,张郃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便向自己营磐方向走去。

    许攸见张郃没理他,随急忙上前道:“张儁乂,你不听我说话,要干什么去?”

    但见张郃转身笑道:“子远兄说的那么快,郃想说也『插』不上嘴,不如回去整点兵马,以便来日出征。”

    一句话只把许攸弄得愣了一愣,接着嘿笑道:“嘿,这小子,口舌之上,倒也有些进步。”

    次日,袁绍大军急攻官渡,正面牵扯曹『操』军力,令派张郃自领一军轻骑,抄取要道,直奔许都而走。但袁绍,许攸都没有料到的是,袁军的意图,早已是被郭嘉,贾诩二人算到,此时埋伏与许都官道上的左右两路伏兵,一路是曹昂,司马懿,一路是张辽,高顺。

    看见远处渐渐升起的一缕缕烟尘,曹昂笑了一笑,对身后的司马懿轻道:“果不出奉孝兄和贾大夫所料,袁绍真的派人分兵偷袭许都来了。”

    司马懿闻言轻道:“此番赵云,甘宁,魏延三将尽皆留在官渡助守,将军万万不可大意。”

    曹昂闻言笑道:“无事,咱俩这里虽无名将,但那面却有张辽、高顺二将可托大事,当可无碍。”

    正说之间,只见远处袁军已到,当头一将,手持长枪,儒雅非凡,正是张郃,身后位列数名副将,兵马整齐严谨,旗帜招展,端得是威风凛凛,气势不比等闲。

    正行军前,忽听一阵阵喊杀之声,左右两面军马同时杀出,为首立于军前的二人,正是张辽与高顺,而曹昂作为中军,只是和司马懿遥遥的在后面殿后。

    曹军乍然冲出,却见袁军在张郃的指挥下显得并不慌『乱』,稳稳的伫步立于曹军之前严阵以待,张郃拍马轻出,冲着对面的张辽和高顺道:“汝等何人,竟敢拦我去路?”

    只见张辽微一拍马,走马出阵,冷冷然道:“在下张辽,阁下可敢与我一战?”

    张郃闻言笑道:“原来是昔日吕布帐下的大将张辽,幸会,幸会。”

    张辽也不答话,一挥手中长刀,当先策马而出,身后高顺扬声喝道:“陷阵营,当先出击!”

    只见张辽寒刀微闪,策马而出,直取对面张郃而去,张郃只是淡淡一笑,接着便走马与张辽战做一团。俗话说得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辽与张郃当先一交手,便是两两平手之局,张郃一枪快似一枪,顺时间便是枪影满天,张辽长刀一刀比之一刀更猛,寒影戳戳,二人旗鼓先当,无一人落在下风。

    而那边的陷阵营也是碰到了一支彪军拦路,但见一支重甲步兵拦住陷阵营的去路,每一个士卒都是手持双戟,狠狠的与陷阵营碰撞在了一起,一时间,两支彪军竟然杀的难分难解,这支精兵比之陷阵营竟是不承多让。

    “大戟士军!?”司马懿似是突然有所明悟,接着额首言道:“他是河间张郃!”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十四章 许攸归曹

    第二十四章  许攸归曹

    陷阵营对抗大戟士!陷阵营虽然身为骑兵的克星,但大戟士却恰恰相反,是以专门对抗除去骑兵类外的所有步兵的克星,可算是专门对付陷阵营的兵卒。

    但高顺统领的陷阵营岂是等闲,敌方虽然处处针对己方弱项,但若论及精猛程度,天下步卒又岂有在陷阵营之上者?配备了百炼朴刀和熟悉各种阵行变换的陷阵营,他们的刀,可以斩断天下最为锐利的长矛,他们可以以一抵三,他们可以阻挡天下无人敢当的铁骑。

    但见两支彪军相撞,一时间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两军数万人马虽然已是全面开战,但核心却仍在威武雄壮的陷阵军与勇猛忠诚的大戟士之间展开,『乱』战之中,血花围绕着陷阵营和大戟士扑洒了一个急速的漩涡。让人目眩『迷』离,再难静观。

    那一边,但见二张刀枪相撞,拼杀的隆隆声四溅,尘土之中,地面碎石随着马踏声而碎碎震起,冷刀如凤展倾斜,长枪好似长虹贯日,强大无匹的斌裂气势,震得二张身边再无一兵一卒。

    “原来是张郃啊,难怪,难怪。”曹军的后阵中,曹昂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司马懿道:“那张郃手下的大戟士军又是什么?我为何无有所闻?”

    司马懿轻声道:“懿昔日在河内,听闻此人虽然年轻,但善使兵机,精练士卒,手下三千步兵士卒,尽披重甲,不着盾弩,只以巨戟为战,故称大戟士。张郃此人勇猛无比,精通兵法,将军勿要等闲视之。”

    曹昂闻言笑道:“我自然不会小瞧了此人。”看着酣战张辽的张郃,果然是武技非常。且与己方交战的军卒布置阵型整齐,攻杀间井然有序,丝毫未因己方突然截杀而『乱』,却是军纪严明!曹昂心中不由暗赞:“五子良将,果然没一个是白给的。”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论及将帅,张郃虽然厉害,但己方有张辽高顺二人阵前指挥,又岂能输给张郃?但张郃手下兵马众多,且大戟士军志气极高,勇气非常,面对着竟敢善战的陷阵营,也是绝不肯落于其后。

    “咣!”的一声巨响,只见张郃和张辽乍然分开,二人面『色』皆是煞白,但依旧高立于马上,威风凛然,在双方军卒的差异下,但见二人皆是微微一笑,接着便听张郃高声喝道:“退军!”

    渐渐的,便见袁军锦旗向后摇动,敌军徐徐向退回去。曹昂拍马上前,对着张辽轻道:“张将军,适才发生何事?”

    但见张辽依旧伫立马上,手持冷刀未动。那边高顺亦是急忙上前道:“文远,你这是?”

    终于,只见张辽嘴角抽动一下,压低声音道:“我与那将各自硬接了对方一招,都受了些暗伤,请君侯勿要生张,以免『乱』了军心。”

    曹昂闻言猛然醒悟,急忙冲着身后的几位虎士施了个眼『色』,数个虎士急忙驾马上前,拥簇着张辽徐徐向后退去,曹昂看了看远处似也是被众军包在其中的张郃,微微笑道:“张辽将军与张郃拼的两伤,此番张郃当无进军之机,仲达,咱们当道扎寨,休要放他一兵一卒过去!”

    此时的官渡战场之上,袁绍大军从正午袭至晚阳,又一次苦攻无果,随即缓缓的退回营中。与此同时,从张郃那面传来的情报却令袁绍更为恼怒之极,不但己方正面难以逾越官渡主营,张郃那面亦是被阻截当于要道之口,难以向许都进兵分毫。

    “哼!”但见袁绍猛地一拍桌子,恨声道:“偷袭许都不成,又是空费军力!白白的让曹阿瞒耻笑于我!”

    下首的逢纪闻言,眼珠一转,谄媚笑道:“主公,前番纪便说过,许攸此谋实在是粗鄙之极,曹『操』何许人物,岂会被他这等计谋所算?如今可好,连累的我军空费军器,又折了好些兵马,反倒寸功未立,许攸此人着实是害人不浅。”

    袁绍闻言,长叹口气,却也是没有接话,忽听帐外一人喊道:“主公,邺城有消息了,邺城有消息了!”

    少时,便见郭图气喘吁吁的跑入帐内,冲着袁绍拘礼道:“主公,邺城审配有消息了!”

    见郭图跑的好像连肺叶都要喷出了来,袁绍不由好奇道:“何事令公则你这般着急?”

    只见郭图一抹头上的汗渍,脸上『露』出了如花的笑容道:“主公,审配在邺城有信笺呈报主公,我来给您念念?”

    袁绍疑『惑』的点了点头,便见郭图急忙将信笺拆来,朗声诵读起来,竟没有了一点喘息之意:“审配奉明公之命于邺城『操』办三军粮草,现已齐备,不日即令吕威璜运抵,用以解三军燃煤之急,另有一事特禀报主公,如今邺城盛传,许攸”

    但见逢纪精神一震,郭图顿了顿笑道:“主公,还念吗?”

    袁绍面『色』逐渐深沉,指着郭图道:“继续念!”

    “现邺城四处传言,许攸在冀州之时便滥受各级官员财物,且与河南曹营中人切有私交,其子侄儿辈人,在河北亦是仰仗其势,滥行科税,擅取钱粮,饱其私囊,现配自作主张,暂收其子侄下狱,主公与前线,亦当明察秋毫。”

    话音落时,帐内便再无动静,只见郭图双目微微放光,逢纪嘴角丝丝冷笑。半晌之后,忽听袁绍冷冷道:“速去唤许攸前来见我。”

    帐外士卒领命而去,郭图双目微转,接着便冲着袁绍道:“主公,许攸滥收民间财物,尚可容忍,就怕他与曹『操』私通,如此便大事不妙了!”袁绍闻言缓缓的点了点头。

    少时,只见许攸风尘仆仆的赶了进来,但却精气神十足,冲着袁绍一鞠躬笑道:“主公唤攸?”

    袁绍冷然的看了许攸半晌,突然忽的将案子上的信笺往许攸面前一掷,声音寒冷刺骨:“你自己看!”

    许攸闻言疑『惑』的捡了起来,一目十行的看完,顿时冷汗直流:“主公,此乃是审配诽谤与我,主公千万不可相信啊!”

    袁绍闻言静立不语,忽听郭图嘿嘿笑道:“怎么?许先生,您急什么,主公也没有说你有通篡曹『操』之嫌,你自己怎么不打自招了?”

    许攸闻言气的鼻孔翻大,怒声道:“郭图,你休得胡言!我我哪里不打自招了!”

    那边逢纪轻声借口:“许攸,张郃军马在通往许都的小道上受阻,似是并不在你的意料之中啊?莫非是你受了曹『操』的贿赂?故意献计让我军分兵?嘿嘿,我倒还真小看了你啊。”

    许攸闻言头上冷汗直流:“逢纪你,你”但见袁绍忽的起身,缓缓走到许攸面前,目视了他半晌道:“许攸,你还有何话可说?”

    “主公,他们他们冤枉我啊,许攸冤枉,真是冤枉啊!”此时的许攸也是没有平日里摇唇鼓舌的手段了,只是一个劲的跪下,叩首如捣蒜一般。

    袁绍见许攸如此作态,心中犹豫一下,接着哼道:“不管你有没有私通曹『操』赚我分兵。但你在邺城收受贿赂,饱和私囊的事,当是事实吧?”许攸闻言不由的浑身颤栗。

    “哼!”但见袁绍面『色』一变,呵斥道:“好啊,你个滥行匹夫,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献计?”

    “他们冤枉我,他们冤枉我”平日好逞口舌之快的许攸,此时却是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看着许攸那一脸委屈的模样,袁绍心中不由心烦,挥挥手道:“我本当将你斩首,念在此事证据未全,权且记下你这颗贪头,来人,给我『乱』棒打出去!今后不许再让他来中军见我!”

    但见两名舞棍军卒,大步迈入帐中,一顿狠打,将许攸连踹带踢的轰出帐外,只留下一脸蔑视的袁绍,和心中暗自解恨的逢纪与郭图。

    许攸鼻青脸肿的回到帐中,往榻上一趴,暗自咬牙道:“逢纪、郭图这两个天杀的!不知道怎么和审配勾上,设下这等毒计害我好,你们说我私通曹『操』,既然如此,我便顺水推舟随了你们这群狗贼的心愿,看谁笑到最后!”

    想通此处,当夜,许攸随即偷偷潜出袁绍大帐,只取了一柄随身佩剑,以及一匹快马,径直奔官渡曹军大寨而去。此时正当夜黑风高,曹昂亦是刚随司马懿赶回主营,向曹『操』汇报偏道那边阻拦张郃的结果。

    听完曹昂汇报,曹『操』缓缓的点了点头,反问道:“那张郃现今何处?”

    曹昂胸有成竹的笑了一笑,轻声言道:“张郃现在驻守与官道,还想寻机偷袭许都,我已让张辽高顺二人当道下寨,阻挡张郃,休道袁军士卒,便是一只飞鸟,也休想冲进去。”

    曹『操』赞赏的看了看曹昂,方要说话,忽听帐外有人高声喝道:“孟德~孟德~”

    但见曹『操』面『色』一变,自他迎刘协驾幸许都,官拜司空起,便在无第二人敢当着他的面直呼他的表字,但见曹『操』猛然起身,冲着外面大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直呼孤之名讳!”

    “孟德!是我啊!南阳许攸来投!”营中的曹『操』和曹昂闻言皆是一震,但见曹『操』面『色』瞬间变了好几次,接着突然哈哈大笑,不着鞋袜,直接奔着帐外而去。

    曹『操』方一出帐,便见里面侍立的曹昂长叹口气,暗自摇首笑道:“还算是天不亡我,这王八蛋总算是来了。”

    少时,便见曹『操』携带着一丑男入账,曹昂和许攸在对视的一霎那,皆是愣了一愣,许攸楞的,是没想到曹『操』帐中尚有他人,而曹昂楞的,则是这许攸长得可这他娘丑!

    “子远,此乃是我长子曹昂!”许攸闻言急忙笑道:“哎呀呀,是昂儿啊!想不到昔日洛阳一别,这孩子居然都长得这么大了,想当初,在洛阳时,你还抱着我要这要那的,如今却也是一个俊朗之才了!”

    曹昂闻言不由的苦笑了下,好一张口无遮拦的嘴,难怪这老小子后来不得好死,让老爹暗中指示他人给做了,若不是因为眼下需要他,就冲他刚才那一句倚老卖老的话,曹昂便直接一个大耳雷子扇过去了。

    但见曹昂笑着冲许攸躬了躬身,皮笑肉不笑的冲着许攸做了一礼,但心中却是有些老大的不乐意。

    只见曹『操』笑着请许攸与他一起坐在榻上,二人相视而笑,曹昂则是静静的站立于侧,仔细的打量着许攸丑陋的相貌,心中则是不住的摇头太丑了!

    曹『操』紧紧握着许攸的手,感叹道:“好!好啊!子远能来投我当先受曹某一礼!”说罢做了一辑,吓得许攸急忙道:“孟德你如今是大汉司空,我是布衣,如何能当你这一礼!”

    曹『操』哈哈笑道:“你我之间,只有朋友二字,岂能以名爵相论?子修,还不快见过你许世叔!”

    虽知道这是拉拢许攸之策,但曹昂心中还是有些芥蒂,但亦是没有办法,只能上前拘礼道:“曹昂见过世叔,久闻世叔才名儒雅,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许攸闻言呵呵大笑,面上全是自得,曹昂见状心中不由暗笑,心中暗道:这老小子还挺得意的。等破了袁绍,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厉害。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十五章 夜袭粮仓

    第二十五章  夜袭粮仓

    夜深人静,但曹营帅帐中却依旧有着几率淡淡的灯火。里间,曹『操』与许攸已是闲扯将近两个时辰,二人唠起少年时的荒唐事,皆是畅快欢笑不已,而曹昂在一边听着却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见许攸喝了口酒,得意洋洋道:“孟德,你可还记得的那位紫肜姑娘?嘿嘿,只怕那『马蚤』蹄子现在还没忘了你的好呢。”曹『操』闻言只是额首淡笑不语,似有所想。

    曹昂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着为许攸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