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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4部分阅读

    金。”

    许攸此言只是顺嘴而说,并没有恶意,若是换成他人,可能早就火了,但是郭嘉却只是嘻嘻一笑,并无在意。

    “许兄说的是,郭某确实是口中无金,我若言中有金,早就回家天天说话卖金子去了,还在这里受的什么活罪?”

    一番话把许攸噎的一口酒没上来,看了郭嘉半晌,许攸忽的『j』笑道:“伶牙俐齿,算是我的对手啦!”

    一旁的曹昂咳唆一声,皱眉扫了俩人一眼,不满道:“你们到我这里,就是为了斗嘴?”

    许攸闻言笑着起身,抢先道:“贤侄,叔叔来这,是有大好事要与你说”说到这里,许攸突然把头转向郭嘉,『j』笑道:“郭老弟,要不你先回避回避?”

    郭嘉耸了耸肩膀,拿起酒坛向外走去,遥遥见郭嘉走远了,忽见许攸冲着曹昂一脸『j』笑道:“世侄啊,最近过的可好?”

    曹昂一耸眉『毛』:“好,当然好了。”

    却见许攸啧啧摇了摇头道:“贤侄,可叔叔看你过的可不怎么好。”

    曹昂闻言差点让他气乐了:“世叔,我是汉后将军,冠军侯,统领三万余兵马,府有娇妻美眷,食邑近三千石,我要是还过的不好,这天下还有过的好的吗?”

    许攸摇头叹道:“三千石食邑?就算好了?你府内那么多人,手下那么多兵,还有家将,私丁,三千石是不少,可也就是够你将军府糊口的,难道你就不想多得些钱粮,做些大事?叔叔这里可是有许多的门路啊。”

    看着许攸一脸『j』猾的笑容,曹昂心中不由暗道:好啊,老小子,心思不小啊,玩到我头上了,且看你有何主意。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三十章 与君饮酒

    第三十章 与君饮酒

    看着许攸一脸鬼祟的样子,曹昂眉『毛』挑起,轻声道:“世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曹昂听不明白。”

    许攸闻言嘿嘿一笑:“世侄,你可知道,官渡一战,孟德以数万兵马,败袁绍百万雄师,这对你而言,乃是大有福气之事!”

    曹昂心中暗骂,这不废话吗!许攸见曹昂似有疑『惑』,随即嘿嘿笑道:“世侄,看来你误会叔叔的意思了,你可知道,此战过后,河北必将无宁日,到时人心惶惶,河北邺城,信都之巨大城池富豪必将迁移,河北宅邸良田现在价钱极低,若是现在收取,等到咱们日后平定袁氏,你道这其中会有多少赚头?”

    曹昂闻言不由苦笑:好个许攸,贪财都贪到这份上?沉默了平片刻,曹昂忽的出言道:“世叔,这么好的事,为什么要找上我?”

    许攸心中不由叹道,你若不是甄家的女婿,我找你作甚?!但话却是不能这么直接说,只见许攸微笑道:“所以说吗,世侄,你好福气啊,听说你夫人是河北甄家的幼女,若由甄家出面受采,此事便又多了三分保障,我有门路,你有实力,快哉!一拍即合,如何不为?”

    见曹昂沉思不语,许攸急忙上前道:“贤侄,你不需犹豫,一旦我军日后攻打河北,河北各城富者皆惧,若能胜得一两阵,到时惹得富者卖弃宅避难,一处良宅,我等以万钱收得,日后攻下河北,再行招抚之策,富者闻听之后,必将迁回,到时宅田在我等之手,这宅田卖回时,是十万钱,还是十五六万钱,还不是皆有我等说的算?”

    曹昂听完,心中不由暗道,这许攸真是『j』诈贪婪之辈,这种事都能做的出来,单凭这一条,就不知道其原先在河北收受了多少贿赂,当然也是结下了不少的交情

    不过这倒不失为一个打压冀州豪门士族的好办法而且又有钱赚!

    想了一想,曹昂忽的转向许攸笑道:“此事关系重大,且牵扯了侄儿的亲家,还需从长计议,世叔无需着急,待回许都后,曹昂再找你商议如何?”

    许攸还想说话,但转念一想,这里面牵扯事情毕竟过大,既包含了战争手段,又包含了他将军府的立场,以及他父亲曹『操』那面的态度,诸多因素等等,且商贾之道,一向不为人所耻,看来还需慢慢渗透啊。

    想到此处,许攸随即笑着对曹昂道:“贤侄,回去后好好想想,这天底下,哪个嫌手里的钱财少?况且宅地买办之道,仅为世叔我赚钱道中的一项嘿嘿,日后弄得好了,盐田,镔铁,世叔这里都有卖路,话不多说,你好好想想,你我合作,日后少不得许多的好处。”

    曹昂点头称是,接着又与许攸说了片刻,送走许攸后,郭嘉随即转回帐来,其手中的酒坛早已空空,看着渐渐离去的许攸,郭嘉叹了口气,轻笑道:“许攸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过头了,失了最基本的分寸。”

    曹昂亦是摇了摇头,笑道:“这个人,仗着些小聪明,又和我父有旧,不行主从之事,屡出攒越之言,现在还好,等过了这风头,若无人保他,必死无疑。”

    郭嘉呵呵笑道:“莫非将军你要保他?”

    曹昂哈哈大笑,『摸』了『摸』下巴细思片刻,笑道:“许攸此人,虽有机智,但却是个贪官佞臣,但御下之道,无非就是各人并驱,则长而提,这种人当也有他的能处。”

    郭嘉笑着又拿起一坛酒,笑道:“你自己觉得可行就成了。”

    看见郭嘉又开始豪饮,曹昂长脸一拉:“你这家伙,一到这里就蹭我的酒喝!早晚把我将军府喝穷了!”

    郭嘉抬头哈哈大笑:“将军何欺我也?闻你帐下甘兴霸,每顿饭皆食八升,日日废米近半斗,都没见你怎么发过牢『马蚤』,为何郭某这里喝你点酒,倒是将你心疼的够呛。”

    曹昂面『色』一拉,轻轻的嘀咕了两声,甘宁饭量大确实属实,六升米四斤,甘宁那家伙一天闲的没事,早晚两顿饭,就他妈将近十斤米

    曹昂叹了口气,白了满脸笑意的郭嘉一眼,凝神道:“一见面就没好话,不让你喝酒,是为了你好枉费我还日日担心你的身体。”

    郭嘉闻言愣了愣,接着心中一暖,道:“郭嘉命硬的很,有劳将军挂心了。将军,酒这东西,郭某是真的弃不下啊。”

    曹昂心中暗叹,微笑道:“奉孝兄,你跟我怎么越来越客套了?”

    郭嘉闻言,心中暗自伤神,说起来,自己这些还真是客套话,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从几个月前起,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虽然表面上还是嘻嘻哈哈的老样子,但身体的状况他自己明白,虽然也暗中也找了许多的大夫,但效果似是并不理想。

    看着越来越成熟,城府和计谋渐深的曹昂,郭嘉心中感慨,主公有此佳儿,即使没有自己,想必也没有关系了吧?

    “将军,难得得此大胜,这些酒喝着不过瘾,不如郭某去弄几坛好酒来,今晚你我一醉方休,如何?”曹昂闻言开心的笑着点头。

    夕阳西下,黄河边的一艘渔舟中,但见欲出红彤壮观的落日,自远方的山平线中渐渐沉落,艳灿的晚霞在燃烧掉最后的光辉后,悄然隐退。冬鸟纷纷归巢,在北风和残光中鸣啼而归,翱翔着消失在远方。

    看着渐渐远去的飞鸟,郭嘉的嘴角闪出一丝微笑,多少次,自己也曾希望自己日后功成名就后,便也如那翱翔的鸟儿,飞到无忧无虑的林间,做那山间一位隐士,每日与诗词相伴,着清酒为陪。

    忽然,身后传来曹昂的抱怨道:“见鬼,什么破烂地方?村子里人也不见一个,害我跑到夏侯叔父那里好说歹说才弄得几坛好酒来。”曹昂的身影出现在小舟之后,不知不觉间,将郭嘉那一丝淡淡饿忧愁驱走,黄河之边,那一片微妙的沉寂也随之一并打破。

    但见曹昂抱着两个大大的酒坛迈上渔舟,郭嘉拿起一个坛子轻轻一闻,笑道:“好酒,醇而不糜,雅而不淡,是许都刘酒司亲手酿造的佳酒,夏侯将军的酒道不在郭某之下!”

    曹昂闻言惊叹道:“奉孝兄好厉害的鼻子!”

    二人一边往碗里倒满美酒,一边对饮,看着远处的夕阳,二人心神渐渐『迷』离,醉人的酒香,在仓中缓缓的『荡』漾开来。

    二人正饮酒间,忽听一阵舱外一阵响动,甘宁大步迈入,看着二人对饮,坏笑道:“将军,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和郭祭酒躲在这里独饮,怎么没有老没有末将的份?”

    曹昂呵呵大笑,道:“我以让仲达在帐中布置庆功酒宴,你要喝,尽管去喝个够。”

    甘宁摇摇头道:“不好,仲达喝酒不说话,子龙、文长三句离不开兵法,典满、许仪喝酒又不是老子的对手,没趣没趣。”

    但见郭嘉又拿起一个土碗,对甘宁道:“兴霸,坐下,你既然是要寻饮酒的对手,可敢与郭某对饮两碗?“

    甘宁闻言一笑,迈步入帐,大刺刺往郭嘉身边一坐,笑道:”还是郭先生够朋友!跟老跟甘某是同道中人!”说罢,把嘴一张,把一整碗佳酒下了肚去。

    郭嘉哈哈大笑,喝彩道:“兴霸好大的酒量!熊虎之将,正当如此!”甘宁洋洋得意,转头看曹昂道:“总算碰到个投缘的!”

    曹昂哈哈大笑:“你这鬼头,今日看奉孝兄面上,不与你一般计较!不过,这渔舟是奉孝兄找的,这好酒是我向叔父讨的,你要喝酒,总得做些贡献吧?”

    甘宁微笑着起身,向着远处的河滩望了一望,咧嘴笑道:“嘿嘿,这里的水浪还算不急,将军,郭先生,你们可敢扬帆,跟我去河上打几条大鱼烤来下酒!”曹郭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好!”

    当下三人在甘宁的布置下,缓缓将小舟划向浅弯,但见河面上碎冰漂浮,奔波的流水『荡』漾,驶至一块开阔界,甘宁望了望风向,测好水势,接着双手一抖,撒网而下半个时辰后,竟网得了许多冬鱼。

    看着甘宁执舟布网,侧水观风,郭嘉轻声对曹昂道:“想不到兴霸竟如此熟悉水势风侯,不愧为锦帆之侠,日后我军组建水军南下,非此人不可为帅!”

    甘宁闻言得意道:”郭先生,这算什么,想我当年,除了九江水贼周泰,长江之上,谁他娘见了老子不得礼遇三分?”

    曹昂闻言大笑道:“甘宁,你少在这里吹牛,你在北方待了这么些年,只怕早忘了长江的水是甜的还是咸的吧?”

    甘宁闻言一边收网一边嘀咕道:“就知道说老子,你不说话,哪个当你是哑巴”

    见甘宁自己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曹昂疑『惑』道:“兴霸兄,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难不成是年纪大了,喜欢自言自语?”

    甘宁一收渔网,仰头道:“我如今的素养好的很,不喜跟他人计较了。”曹昂闻言哈哈大笑。

    收舟回岸,三人烤鱼对饮,酣畅淋漓,正所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看着曹昂和甘宁,郭嘉心中暗自感慨,不知这种舒心的场面,自己还能坚持再看多久

    公元201年初,曹『操』大军战胜袁绍,班师凯旋许都。在应付了朝中官员之后,曹昂便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将军府,但见府门大敞,却是没有护院看守,曹昂微微摇头道:“这两个女人,治家也是太没规矩,堂堂的将军府,怎么连个看门的都不安排。”

    领着典满,许仪走进府内,还未见有人迎接,忽听里面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道:“杀人啦!打人啦!救命啊!”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三十一章 人小鬼大

    第三十一章  人小鬼大

    “杀人啦,打人啦,救命啊!流血了!”曹昂一阵头晕,搞什么飞机!大白天的,哪个敢到将军府来撒野!?曹昂面『色』一紧,迈开双腿向后园走去。

    刚进后园没几步,打从里面的宅院中,风也似的奔出一大一两个小子,大的那个年有十岁,面『色』黑黝健朗,正是曹昂的义子公孙衽。

    而他身后的那个小孩子,身着大红棉袄,看似绝不超过不过四,五岁,小脸通红的好似粉雕玉琢,十分的伶俐可爱。

    只见两个小子发疯似的大声喊道:“杀人啦,救命啊,杀人啦!流血了!”接着便见两个小子身后,跟出一个中年先生,一看便是饱读诗书的文墨之士,只是这先生浑身朱丹红涂,好像被打的浴血直流,一卷山羊胡子上点点朱丹直流,看着好不滑稽。

    “你们你们两个”中年先生浑身颤抖的指着院中继续两个小子,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接着突地望见曹昂,两只眼睛瞪得浑圆,显然是不知道曹昂的身份。

    曹昂正疑『惑』间,忽见园后甄宓、貂蝉、杨元等人纷纷跑来,看见那先生的狼狈相,甄宓长声一叹,摇头不语,貂蝉则是一杵下颚无奈道:“这两个臭小子”

    杨元眼尖,一眼望见站在院中的曹昂,面上一喜,随即慌忙参拜道:“小人参见将军!恭喜将军凯旋而回。”

    众人这时候方才望见曹昂,甄宓和貂蝉秀目的讶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尽皆参拜,公孙衽则是跑上前去,抱着曹昂的腰间喊道:“父亲!”

    曹昂俯身抹了抹公孙衽的鼻子,笑着问道:“衽儿,这几个月乖不乖,有没有惹两位娘亲生气?”

    公孙衽一擦鼻子道:“才没有哩,衽儿不晓得有多听话?”

    貂蝉闻言忍不了了,起身来到公孙衽身边,一指那浑身朱丹墨的教书先生道:“还说听话?你看看你们又把先生弄成了什么样子?这可是第七位先生了!”

    曹昂不明所以的问貂蝉道:“这是怎么回事?”

    貂蝉气的一抿嘴道:“还不是你的宝贝义子和心肝弟弟,全许都城的文士才人没一个能教的了他们,一听这两个小子之名,都是望而却步,这位胡大儒今日是第一次来,就”

    说罢指了指在浑身鲜红,在园中踌躇不定,却又不敢发作的胡先生。

    看着这位教书先生一脸的狼狈相,曹昂不由莞尔,接着对貂蝉笑笑道:“你这女人,我这刚一回来,就冲我发牢『马蚤』,也不说想我,真是没良心。”

    貂蝉面『色』一红,正不知如何答话,却见甄宓笑着走上来,对着曹昂盈盈一拜道:“夫君,您终于回来了,这段时间,妾身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你。”说罢,还冲着貂蝉挤了挤眼睛。

    貂蝉瞬间反应过来,也是盈身拜倒:“妾身也是想煞夫君了满意了?”

    曹昂双目一耸拉:“你们两个真当为夫没有脾气是不?”

    甄宓抿嘴一笑道:“夫君,你看你还说我们,一回来就摆夫威,也不说想不想我们?”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好啊,反倒是说起我的不是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聪明。”接着转头看了看甄宓身后的那个红棉袄的小孩,调侃道:“这孩子是谁?难不成是咱们的孩子?”

    甄宓面『色』一红,白了曹昂一眼道:“『乱』说,我这刚过门半年多,哪会有孩子”

    貂蝉则是笑着拉过那孩子道:“你连你兄弟都不认识了?这是你弟弟曹冲,听说衽儿要读书了,环夫人特意也让这孩子跟来一起学学诗词,诗词没学上,俩孩子倒是将教书先生戏弄了个遍。”

    曹冲?曹昂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孩子,记得自己刚重生时,这传说中的天才少年尚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如今竟也是个满哪『乱』跑的小子了。

    细细的打量曹冲,但见这小子虽然个头小,但一双水汪汪的灵目中却闪出了灵动的光芒。正想逗逗这传言中的神童,忽见一个丫鬟从后院跑出来对着甄宓说道:“夫人,不好了,您养的两只雀鸟被被曹小公子放飞了。”

    甄宓闻言愣了愣,接着便见她一双秀目中闪出痛惜不舍之『色』,转头问曹冲道:“曹冲,好好的你为何要将嫂嫂的雀鸟放飞了?”

    只见小曹冲腼腆一笑,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道:“嫂嫂,我瞧那两只小鸟被你关在竹笼里好可怜,想起平日娘亲教我挽救天下苍生是我曹家小辈的使命,我怎能看着小鸟受罪不管?所以就把它们放走啦。”

    曹昂闻言眼珠一亮,这小鬼脑瓜反应倒还真快。

    甄宓闻言愣住了,接着沮丧道:“你这孩子,就算你有理,但这鸟儿也是嫂嫂辛苦养的,食料一日也不曾缺了,哪里让鸟儿受罪了?”

    曹冲闻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