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8部分阅读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8部分阅读

    其长子曹昂,他虽有冠军侯的头衔,但终归只是籍父之名,年轻人,心高气傲,难成大事,若与他合作,可保河北无恙。”

    袁谭闻言低头沉思,郭图急忙道:”大公子,当断则断啊!”袁谭握了握双拳,狠狠的一咬牙道:“好,既如此,我便去书与曹昂只是,他若是不肯相助于我呢?”

    郭图冷笑一声,轻道:“大公子可以在书中写明,事成之后,我方当把阳平郡,魏郡,清河郡三郡赠给曹昂,嘿,年轻人,见有利益,又岂能不上钩?”

    袁谭眉头深深皱起,言道:“难道破了袁尚之后,真让我用三郡答谢他?”郭图嘿嘿一笑:“大公子,口头交易,岂能作数?”

    袁谭闻言想了片刻,哈哈笑道:“既如此,便依了郭公之言,我明日便回青州,然后遣使往曹昂处,请他出兵攻打冀州,到时咱们在青州秣马厉兵,坐观袁尚,曹昂两虎相斗,真是快哉!”

    次日,袁谭便向袁尚请辞,说回青州准备军务,防备徐州的车胄。袁尚也是懒得看袁谭,且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袁谭居然会想造反,随口便答应了。袁谭偷偷的带上郭图,匆匆忙忙的赶回青州,并立即任命辛毗为使者赶往河内,面见曹昂。

    河内,太守府邸——曹昂一边读着袁谭的书信,一边斜眼细细的打量着对面的辛毗,但见辛毗正襟危坐,施施然的抱拳道:“我家公子与冠军侯皆乃是当世青年俊秀,早有仰慕,今愿以三郡奉上,日后大公子一旦成为河北之主,必然效忠朝廷,年年纳岁,与曹家永结梦好,誓不相侵。”

    曹昂闻言眼珠一转,哈哈打笑,点头道:“如此甚好!与袁大公子合作,可是曹某梦寐以求之事啊。”

    辛毗目视曹昂半晌,忽的开口言道:“此番结盟,袁谭必不出兵,其欲观君侯与袁尚两虎相争,坐收渔利,实乃豺狼之心。冠军侯当早做良图。”

    曹昂闻言笑容不减,只是淡淡的看着辛毗,开口道:“辛毗,你乃是袁谭之使臣,为何在我面前如此损言你的主子啊?”

    辛毗不慌不忙的拱手道:“君侯,辛毗追随我兄,先辅韩馥,后辅袁绍。如今袁绍已死,二子不能相容,河北内『乱』不息,实非我之夙愿。我本意弃官,怎奈家兄不许,故而暂且听命于袁谭,实乃不得已尔。”

    曹昂笑看着辛毗,轻轻言道:“曹某适才言语不周,望请见谅。”说罢命人执杯上茶,饮过之后,但见曹昂轻轻笑道:“我也知道袁谭狼子野心,不过是想借机算计于我也罢,我便让他算计一回。”辛毗闻言。不由讶异非常,呆呆的看着对面悠然喝着茶水的曹昂道:“君侯明知是计,还要答应?”

    曹昂嘴角微微一挑:“袁谭和郭图想让我与袁尚斗个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人之利,可是天下聪明人多了,有些人老以为自己最聪明,事事岂能都如他愿?”辛毗闻言奇道:“君侯打算怎么做?”

    曹昂笑着摆了摆手,轻道:“这事我自有办法,不过袁谭那面,还请辛公代为谋划策应,事成之后必不相负。”轻轻的一句话,便已是将辛毗划到了己方阵营。辛毗微微一笑,拱手道:“君侯日后若有所动,辛毗愿为内应。”

    商议好后,曹昂便着人送辛毗去驿馆休息,自己则急招郭嘉,程昱,司马懿三人前来商议,三人轮流看了袁谭的书信后,便见郭嘉哈哈大笑道:“袁谭这小子,他请咱们攻打冀州,可等事成之后,冀州的十三郡,他却只送三郡给咱们,忒的抠门!”

    上首的曹昂闻言,无奈的笑道:“他把连接兖州的三郡都送给了咱们,不少了,若是在多送几个,你还让不让人家过日子了。”

    两人正大侃之时,忽听程昱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便见郭嘉的面『色』瞬间一正,『摸』着下巴道:“嘿嘿,谈正事,谈正事恩,以郭某来看,袁谭这小子,是想让我们与袁尚相争,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且割三郡于我们,只怕也只是他随口说说的不如将计就计,将军可让使者先回去,告诉袁谭,我们不但要这三个郡,还要他割平原郡与巨鹿郡与我们。”

    那边的司马懿眼中精光一闪,轻道:“祭酒大人是想假意与袁谭谈条件,借此消除他对咱们的戒心?”郭嘉嘿嘿一笑道:“就你小子心眼多。”

    那边的程昱『摸』着胡须正『色』道:“我已经派人往河南通知司空大人,请他暂时按兵不动,将河北事务全权交与我等,以骄袁谭与袁尚之心,并且,还请他送了沮授过来。”

    郭嘉闻言笑道:“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这个沮授,咱们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曹昂『摸』着下巴道:“沮授此人,智计过人,绝非长人可比,我怕咱们糊弄不了他。”

    郭嘉嘿嘿一笑道:“没事,他就是在机灵,闻听袁绍死讯,袁谭和袁尚二子相争,也必然是承受不了,方寸大『乱』。只要咱们好好的演练几遍,把戏份做足了,不怕不把沮授也拖下这趟浑水。”

    司马懿闻言淡淡道:“不错,这天下之间,最脆弱的就是人心。”

    看着三人顷刻间便以将大事谈妥,曹昂心中暗自惊讶,好厉害的三个脑袋只可惜贾诩在许都随朝侍驾,若是那只老狐狸也在这,不知道还会想出什么样损招呢

    次日,曹昂便写好书信请辛毗带回,信中果然说了事成之后,让袁谭在割让三郡的基础上,还要额外加上平原郡与巨鹿郡。消息传回南皮,郭图不由得暗自直乐,这曹昂果然如自己所算,一见到利益就不顾一切冲昏了头脑。唉,还是太年轻啊。反正是空头支票,袁谭和郭图顺水推舟的答应了曹昂。

    曹昂,袁谭两面秣马厉兵,互有算计,各有准备。几日后,应程昱之请,囚犯沮授也已被押送到了河内。

    厅堂之中,曹昂,司马懿,郭嘉,程昱,赵云,甘宁等人俱在。只见沮授在两名军卒的护卫下,昂首阔步的迈进了大厅之中,对上首的曹昂好似视若不见。看到沮授如此无礼,甘宁气的起身骂道:“阶下之囚,你神气什么!”

    曹昂抬手阻住甘宁话头,笑道:“沮授先生,你可知道,我此次请你来是为何意?”沮授冷哼一声:“我乃阶下之囚,到哪里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你有事就直说了吧。”

    曹昂见沮授无礼,也不生气,微笑说道:“沮授先生,你算说对了,曹某此次大老远的把你接到河内来,还是真的有件大事要告诉你。”

    沮授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冷然笑道:“曹昂,你是不是以为你夺下了河内,我沮授就会甘心归顺?年轻人,我告诉你,天下大得很呢,区区一个河内,对于河北四州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曹昂也不着急刺激沮授,只是假装劝降道:“先生,我父子对你的才智深为叹服,恳请先生相辅,先生有什么要求,只要你放下一句话来,曹某搜遍天下,也必然为先生办到!”

    沮授冷笑一声:“我沮授是穷酸命,受不得什么金银珠宝,名物贵器。侯位之爵在我面前亦是视若无物,曹公子,你多说无用,不管什么样的条件,我沮授也绝不会屈膝投降于你。”

    那边的甘宁不知道曹昂他们的计划,气的骂道:“好你个老孺生,我家将军好话说尽,你也不肯有半步退让。难道真当我曹军没有人才了?舍不得杀你这酸孺?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奇才?狗屁!”

    沮授眉『毛』一扬,冷冷道:“怎么,曹公子,你终究还是『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软的不成想来硬的?要杀便刮,沮授奉陪到底。”

    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一旁的郭嘉缓缓起身,轻声道:“沮授先生,你又何苦如此,袁绍已近死了。”

    话音落时,厅中顿时鸦雀无声,但见沮授双目通红,呼吸逐渐沉重,忽的咧嘴一笑道:“哼,好粗鄙的计谋,尔等以为用这样的谎话,就能骗我归降,做梦!”

    那边的程昱冷然道:“信不信由你,这是袁谭给我家公子的信,你不妨看看。”沮授疑『惑』的看了看程昱,接过他手中的信简,刚看了几行,便见沮授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双手也不住的发抖,曹昂轻声道:“沮先生,这回你可是相信了?袁绍已经死了,袁谭欲与我军联合弑弟夺位,这河北之地,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沮授仿佛一句话都没有听,身体不住的发抖,嘴角亦是因为咬的过紧而鲜血直流,少时,忽见沮授仰天长啸一声,大喊道:“天意,真是天意啊!”那边的甘宁不屑嘀咕道:“狗屁天意。”

    呆愣愣的矗立了半晌,沮授忽的想道:“不行,袁谭欲联合曹军攻打冀州若真如此,大事去矣!不行,不行!主公的基业,决不能毁在这竖子的手上!我需想办法,安定冀州对!诈降,诈降!”

    想到此处,沮授急忙转身对曹昂躬身施礼道:“唉曹公子,沮授愿降了!”

    曹昂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是装的疑『惑』道:“沮先生?您这是?”沮授摇头叹道:“袁谭,袁尚二子相争,实在是深寒我河北将士之心老主公已死,如此竖子,辅之何意?沮授愿意归降曹氏。”

    曹昂闻言急忙扶起沮授,乐道:“沮授先生归顺,实乃如微子去殷,韩信归汉!有先生相辅,我父子何愁大事不定!大功不成!”

    说罢,曹昂取下身后的锦袍,为沮授披上,扬声喝道:“来人,速送先生去沐浴更衣,我要设宴为沮授先生接风洗尘!”见曹昂如此相待,沮授的心中闪出了一丝自鄙,但想到自己是为了保存袁绍留下的基业,这个念头也是瞬间消逝而去。

    曹昂送走了沮授之后,只见赵云慢步来到他的身后,轻声道:“师弟,凭直觉,我觉得此人并不可信。”曹昂闻言笑了笑,回道:“当然不可信,因为他就是诈降。”

    赵云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惊道:“那你还敢用他?”

    曹昂无奈的笑道:“接他来此,为的就是这个目的,这是郭嘉和程昱定下的策略袁谭想利用我军夺位,我就利用沮授通风报信给袁尚,让袁尚主动出兵去打袁谭,看袁谭还如何坐山观虎斗!另外,我还需想办法,利用此人将黎阳的麴义也一并拉进这锅腥汤里!只要这锅里的水搅的越浑,最后呈到碗里时,咱们才能吃的越香!”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四十四章 两面讨好

    第四十四章 两面讨好

    袁谭结盟曹昂,想要坐山观虎斗。沮授诈降,欲为袁尚通风报信。郭嘉设计,欲借沮授算计袁氏两子。一时之间,冀州全景笼罩在了一股阴霾的气氛当中,风雨欲来的催崩之势笼罩在每一个知情者的心头。

    曹昂卓令沮授为军司马,和司马懿同参军粮例案军机。这日,沮授正在和司马懿一同批阅河内附县上奏的军粮提案。只见司马懿拿起一个封书柬,笑道:“军粮已经足备,现在是出兵冀州的大好时机了。”

    沮授闻言心突地一跳,接着装作若无其事道:“仲达,如今河北势力虽然大不如前,可是兵力还是不少,这么贸然出兵,是不是有些仓促了?”

    司马懿微一摇手道:“无事,咱们这面只不过是佯攻,真正能给袁尚重重一击的是袁谭,他以救援之名,假装来助袁尚,然后”

    说道这里,司马懿‘突然醒悟’,讪讪的冲着沮授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沮授心中暗惊,接着咧嘴一笑,也是不在起多问了。

    当晚,沮授连夜写了一封书信,尽述其中详情,并偷偷的找了一个平民,付与钱财,请他前往邺城交付于审配。当然,这一切的一切举动也都被暗中监视他的背嵬军掌握着,并直接上报于曹昂。

    沮授的书信被带到了邺城审配的府邸,当审配疑『惑』的将信件打开时,里面的内容不由得让一向沉稳果敢的他哑口无言,沮授还活着?而且还在曹军?袁谭联合曹昂,想要谋反夺位?

    一连串的震撼消息让审配焦『乱』非常,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审配便急急忙忙的赶往袁尚的府邸,可此时的袁尚尚在美梦之中,审配在厅内足足等了近一个时辰,方才等到袁尚出来。

    但见袁尚慵懒的打了个哈气,冲着审配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起来行李了,自己走上正厅前跪坐而下,问道:“什么事这般匆忙?让先生一大早的就赶到我的府内?”

    审配慌忙从袖中拿出沮授的『迷』信,呈递给袁尚,袁尚慵懒的翻开来看了半晌,双目腾地瞪得浑圆,一张嘴张得老大,却只是发出喃喃的声音:“这这不可能!这一定是离间之计,大哥再怎么混,也不会联合外人来对付我的啊!”

    审配摇了摇头道:“主公,若是别人的话,咱们可以不听、但是,沮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他纵是死也绝不可能投降曹军,所以我料定沮授现在是诈降,将曹军和袁谭军内情传与我们。”

    袁尚沉思半晌,依旧是咬牙道:“那也不对,我兄弟虽然不睦,但我相信大哥也不至于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先生,这会不会是曹昂借沮授之手挑拨我兄弟二人?”

    审配沉思片刻,点头道:“也不无这个可能,不如这样,主公可急修书一封,送往袁青州处,就说主公准备汇集军马,西征曹昂,收复河内,令袁青州领兵前来相助,袁谭若心中无鬼,必然敢来,则此乃是曹军借沮授之手挑拨离间之计,咱们不管他但袁谭若是心中有鬼,则必不敢来!那就证明沮授所言属实!”

    袁尚沉思片刻,忽的起身点头道:“好!就依沮先生之言,派人往临淄城送信,探探我大哥的心意究竟如何。”

    次日,袁尚随即休书一封,命人送往临淄城,请袁谭调集人马前来,会猎于河内,共同诛杀曹昂。但是袁谭只是吱吱呜呜的搪塞了使者一下,言徐州的车胄秣马厉兵,似有不轨之意,青州兵马一时难以调动。

    消息传回邺城,袁尚则急忙召审配,逢纪等人商议,逢纪闻听此信,哑然失『色』道:“主公,袁谭搪塞使者,不敢回邺城,反心以『露』!主公,当速速派兵前往整讨啊!”

    袁尚闻言沉思良久不语,一旁的审配接口道:“我军出征袁谭,若是河内的曹昂其乘虚来攻,又当如何?”

    逢纪闻言笑道:“袁谭联合曹昂,其意必是欲观我等与曹昂两虎相斗,他从中取利,咱们只需派一名能言善辩的辨士,前往河内陈说厉害,则可暂报无恙。我冀州兵多将广,整讨袁谭,不过须弥之时的事,又何惧他曹昂?” 众人商议了片刻,最终袁尚决定以陈琳为使,前往河内,向曹昂陈述厉害,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陈琳学富五车,文采极好,由他为使,袁尚也算是放了一万个心。却说陈琳日夜兼程的赶到河内,递上求见表。半日后,曹昂命其在厅中相见。

    陈琳虽是河北八大谋主之一,但却是唯一一个不通军事,以文采见长的谋主。进厅之时,但见曹昂身后的背嵬军与贴身虎士皆是雄壮非常,让人不敢正视。

    但陈琳虽一介书生,心中却是丝毫不惧,抬头望去,但见正中的曹昂神态温和,嘴角含笑。丝毫没有常年征战在外的锐气,仿佛只是一个平凡的年轻人一般。左右依次陈列着各部将领谋臣。陈琳依次打量了这些人。心中暗自讶异:这些将领各个器宇轩昂,样貌不凡曹『操』之子麾下如此,曹『操』本人手下文武之盛又当如何?

    陈琳虽然是个文墨之士,但也是大家出身,一身文者傲骨不输他人,讶异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抱拳言道:“广陵陈琳,见过曹公子。”

    曹昂笑看着陈琳片刻,突然道:“你乃是白身,我有侯位在身,你当称我一声君侯才是。”

    陈琳呵呵笑道:“陈琳虽是布衣,却隶属于袁冀州之下,曹公子与我主公为敌,我焉能以侯称之?琳称一声公子,已是极致。”

    曹昂『摸』了『摸』案上的茶壶,悠然笑道:“我这个侯爷是天子钦点的,袁尚的那个冀州牧,是自封的。岂能相提并论?”

    陈琳闻言轻笑道:“自古子承父业者,比比皆是,岂有独有我主公一人?公子能用今日之势,不也是得逞乃父之荫吗?”

    曹昂闻言笑道:“真是个狂士,只是你冀州已是旦夕而不能保全,等到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