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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46部分阅读

    笔,在商议了一切之后,曹昂随即准备出兵与柯比能一战。

    柯比能经历数场内战,但实力依旧雄厚,曹昂不敢小瞧他,随即与司马懿妥当的谋划了一番,最后二人达成共识,使用围魏救赵的方法,出兵攻打柯比能在幽州境外草原的老巢,先断了他的后路再说。

    曹昂随即起兵直奔幽州边境柯比能的老窝,希望能够『逼』迫柯比能回军,此时镇守本部的事柯比能手下的大将彻越西。闻听曹昂兵至幽北草原,随即一边置书与柯比能,一边尽起兵将迎敌。

    草原之上,两军摇摇对持,但见彻越西的数千草原骑兵已经把住泾河支源的一边,他以木车为屏障,死死的将曹昂军与柯比能的老巢横将开来,木车之后,黑压压的角端弓兵警立排阵,一个个视死如归,锋利的箭芒寒光闪闪,令人望之生畏。

    摇摇的打量着敌方的阵型和气势,曹昂笑着砸了砸舌道:“柯比能的兵和其他的鲜卑确实不一样,虽然没有上好的器械,但就冲这份士气,已是不可多得精兵了那些弓兵手上的弓是什么?好奇怪的形状。”

    曹昂身后的赵云微眯双目的打量了一会道:“是角端弓。”

    “『射』的远吗?”

    赵云笑着回道:“只要臂力够,自然『射』的远。”

    曹昂恍然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起来,这些鲜卑兵的臂力应该是够的。”注视了一会后,曹昂又道:“师兄,你说咱们怎么打?”

    赵云沉思了片刻,方道:“这是鲜卑人一向惯用的守营之法,昔日我在公孙大人手下,知道他对付鲜卑的守阵方式,莫过于正面佯攻,两面突后。”

    见曹昂不明白,赵云解释道:“师弟,你看他们在正面多设木障拦车,极难攻破,可为了军马周转方便,侧面却毫无凭栏,所以只有从两面迂回,才是最好的打法。”

    曹昂举目望了一望,接着摇头道:“可他们两侧全是河流,不太好突啊。”赵云点了点头道:“这就是外族一向喜欢傍水立寨的原因,他们没有城郭为辅,自然会在这方面多动脑筋,所以这两面突击军的将领必须是精干沉稳,又善战敢突的人。”

    曹昂闻言笑道:“师兄之意,当是在『毛』遂自荐了?”赵云笑着点头道:“我正有此意,不过,两面突袭,除我之外,还要另需一人。”

    话音刚落,只听一人拍马而出道:“大哥,弟弟愿往,配合你和赵将军一同破敌!”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六十九章 酣战草原

    第六十九章  酣战草原

    说话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曹昂的三弟曹彰。他听赵云言道,欲破敌阵需得分出左右两路精兵渡河极大敌军侧翼,随即主动上前请缨。曹昂本意是想让魏延前往的,如今见曹彰主动请命,心中不免有些犯难。

    正寻思犹豫不决间,却见赵云鼓励的冲着曹彰点了点头,接着对曹昂道:“师弟,既是三公子主动请缨,师弟也就不要在犹豫了,我观三公子乃是大将之才,且让他历练一下也未尝不可。”

    曹昂心中犹豫了一会,笑着点头道:“那也成,三弟,你和赵将军各领两千精兵,分成两路,渡河直打彻越西的左右两翼,我和甘宁,魏延,典满,许仪正面攻击,给你们吸引彻越西的注意力,如何?”

    曹彰和赵云随即领命而去,曹昂随即唤来甘宁道:“兴霸,一会咱们正面攻击,你可愿担当先锋一职?”

    甘宁闻言哈哈大笑,接着颇为骇人的『舔』了『舔』手中长刀的刀口,呲牙笑道:“将军竟问的多余,除去老子,咱典军师卫营中谁还敢当这‘急先锋’的名号?”

    曹昂笑着拍了拍的肩膀,笑道:“好,待一会子龙和三弟抽调兵将完毕,咱们就一起上去,杀彻越西一个屁滚『尿』流,也算是跟轲比能打个招呼。”

    “屁滚『尿』流?”曹昂身后的诸将闻言不由都乐了,甘宁更是呆呆的看了看曹昂,接着转马往前阵而去,嘴中嘀咕道:“想不到将军的嘴有时比老子都脏,屁滚『尿』流?这句话得好好记住”

    徐徐的布阵完毕之后,曹昂举目打量了一下敌方严密的防守阵地,双目微微一咪,抬起手中的换日镏金镗向前一指道:“给我杀!”

    话音方落,便见曹昂身边的掌旗官开始挥舞手中的杏黄旗,曹军的正中央突地爆发出一股恍如天雷一般的闷响,接着瞬时就是兵戈执器,马震嘶鸣的突击之阵其出,喊杀声瞬间在气氛沉闷的草原上乍然掀起!

    “呜──”号角之声随着狂风凭空轰扬,但见随着前部为先锋的甘宁一马当先,他不戴樱盔,不束头冠,长发飞纵而起,双目中闪烁出好战诡异的光芒:“龟儿子们!老子甘宁来啦!”

    敌阵的彻越西大声叫道:“汉人攻过来了,吹骨角”轲比能军阵的上空顿时蕲声四鸣,摄人心扉,骨角是轲比能部独特的号角,在草原上别无分号,一旦在战场上响起,便是令轲比能部奋勇作战,不死不休的信号!

    “弓箭手,列阵齐『射』!”角端弓上的弓箭顿时纷纷向着曹军簇团而『射』,甘宁舞着长刀跃马长啸:“都不用怕,什么狗屁弓箭!在我军的强弩面前都是孙子!跟老子上,踏平轲比能的老巢!”

    即见前部即将突阵,曹昂随即转首对司马懿道:“仲达,后方由你指挥。魏延,典满,许仪,周仓,裴元绍随我引中军突击,一举破阵!”

    众将齐齐高声喝道:“诺!”

    曹昂转头对着那边的赵云和曹彰点头示意了一下,接着一驾赤兔,手中的换日在阳光下金光点点,数万大军齐声呼喝,『潮』水般的向着敌阵攻击而去。望见越来越远的曹昂以及其他诸将,曹彰一脸严肃的望着赵云道:“赵大哥,咱们何时出动?”

    赵云轻轻的摆了摆手,摇头道:“不急,为将者,当审时度势,观略全局,方可伺机而动。你我两路侧翼渡河军乃是此战关键,当要在最佳的时机方可行动,以为大军策应。”

    曹彰知道赵云这是在借机提点于他,随即郑重的点了点头,转头开始认真的望向场中战事。

    曹军前部已近开始和轲比能军短兵交战了,轲比能部骑步尽出,角端弓部以树栏为屏,在后策应,曹昂望了望敌阵,对身后的典满和许仪道:“跟我上,顶住敌方角端弓部,不要让他们有抽『射』的余地!”

    “可是,将军你”许仪满怀顾虑的看了看场中混『乱』的局面,说实话草原人的战力倒没什么可怕的,但他们却有那么一股子冲劲,特别是向轲比能部这样的好战部族,就是死,也要在临死前多拖上几个,说良心话,在战场上打仗,他不怕武艺高的,就怕这种不要命的。万一这当中曹昂发生危险

    “许仪,没事。”曹昂笑着提了提手中的镏金镗,笑道:“不过是轲比能手下的一群小卒而已,我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按本将的意思做去做。”

    “诺!”典满许仪不再犹豫,随即保护着曹昂往前阵而去,遥遥的望见站在木栏上指挥角端弓『射』击的彻越西,曹昂点点头道:“寻盾牌兵护阵,咱们往那里进发!”

    此时的甘宁正一马当先的与敌军厮杀,但见他手中巨刀飞舞,血花随之四溅,他一边奋力厮杀,一边大声高呼道:“痛快,真他娘的痛快!龟儿子的,老子当初刚一到草原,轲比能就敢拔老子的虎须,气的老子三天睡不着觉!今天就从你们身上找回来!”

    “咣!”的一声巨响,一只巨大的弯沿刀与甘宁手中的长刀相击,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只见一个黑锅底般的燥脸赫然映入甘宁的脸颊,他满头的『乱』发好似鸟窝一般,半白半黑的落腮胡子根根如钢针般直立,一双牛眼狠劲的瞪视着甘宁:“汉人!若想寻安生,就滚回你们的土地去!不然在这草原上挖个坟坑跳进去,包管也没人来拔你的鸟须!”此人乃是号称轲比能部的第一勇士觞珠!

    甘宁怒喝一声,手中长刀顺势一转,当头砍向此人,怒喝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觞珠转刀连连反攻,高声骂道:“汉人!你耳朵聋的吗,再说一百遍也一样!呸!”说罢,竟是一口粘痰从嘴中吐出,沾到了甘宁的胸甲之上,好不恶心。

    这觞珠也是个火爆脾气,适才厮杀间遥遥听见甘宁出言狂傲,还辱骂轲比能。他号称第一勇士,又岂能忍得了这些,随即拨马来战甘宁。

    却说甘宁正与觞珠交战,不想这蛮人打仗居然还兼带着吐痰?虽然比起满身的血迹斑斑这倒算不得什么,但以甘宁为人又岂能忍受的了这些,只见甘宁连出三刀,『逼』的觞珠险象环生,大喝道:“草原狗!我誓杀汝!”

    不说大将甘宁与勇士觞珠杀的热闹,却说曹昂在盾牌阵和亲兵的保卫下,遥遥来到敌方镇守的木栏之外数十步处,在诸人拥簇的保卫下,只听曹昂高声喝道:“彻越西,我今出兵,你等已是大势已去,还不速速归降?”

    彻越西正指挥角端弓兵『乱』『射』,忽然闻有人唤他名字,但见数十步一个由十余个巨大盾牌组成的方阵中,一个身着黄铠的年轻人正冲着他大声劝降,双目一紧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处胡言!”

    “哈哈哈!”只见曹昂放声大笑,高声道:“在这胡言又如何?反正这片草原很快就要姓曹了!彻越西,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干事要量力而行,不要学轲比能那个蠢驴,算计不了别人,反倒将自己算计进去了!”

    彻越西的脸『色』渐渐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闪,曹昂转头冲着典满悄声道:“一点点的往后撤,还有,让士卒高声大笑。”

    但见那个盾牌方阵一点点的开始向着后方撤退,一边退还一边高声大笑,彻越西的脸『色』越来越差,突地高声喝道:“『射』!给我『射』那个汉人!”

    手执角端弓的鲜卑勇士开始一波波的将共建『射』向曹昂,但曹昂早有准备,巨大的盾牌方阵将他围的密密麻麻的,只如水泄不通。虽然偶有箭支从缝隙而入,却也不能将盾阵伤筋动骨。

    望着一点点向后撤去的曹昂,彻越西一把拔出战刀,一边高喝道:“他竟敢侮辱单于!取我马来!我要去杀了那个汉人!杀了他!”左右见彻越西面『色』恐怖,急忙取了他的战马,彻越西将木栏上的角端弓指挥权交给了部下,随即率领一军参战,意欲先杀曹昂而后快。

    主帅彻越西的参战令战局更加紧张,彻越西也是一员猛将,但见他领着百余名鲜卑精骑,在战场上驰骋纵横,但见刀光剑影,鲜血溅『射』,喊杀声连天彻底

    彻越西亲自出战的消息很快传到后军,曹昂用激将计把敌方主帅从木栏阵中诓了出来,大大的超乎了司马懿和赵云等人的意料,司马懿仔细的一琢磨,点头道:“子龙将军,看来将军他已经做到最大限度的牵制敌军主力了,现在彻越西负气出战,木栏上的角端弓兵卒无他指挥,必然不能顾盼左右两翼了,该是你和三公子出动的时候了。”

    赵云点了点头道:“我亦正有此意,师弟他为我制造的偷袭时机非常难得”赵云说罢,望了望身边的曹彰和一身劲装红马的拓跋嬿,沉声道:“三公子贤伉俪,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

    但见曹彰和拓跋嬿对视一眼,二人一起抱拳施礼,曹彰沉声道:“赵大哥放心,这次我一定要立下大功!”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七十章 横枪纵马

    第七十章  横枪纵马

    “好!”赵云赞赏的点了点头,接着纵马扬鞭,率领着两千军卒向着北面河床而去,曹彰也是未有丝毫迟疑,率领着两千军卒向着南面河床而去。两路军马直奔左右侧方,向着敌军侧面的南北两翼而去。

    越过河床倒并非难事,但重点就在于越河之后,立刻就会面对敌军的两翼兵马。这个时候的士卒刚刚上岸,身有湿气浮水,衣中又有沉水影响动作,如何能迅速的低档敌军的攻势?所以此时,就要考验将领的本事与指挥能力了,赵云武艺卓绝,为人沉稳干练,胆大心细。当能让人放心,但对于经验颇浅的曹彰,这就是一个大的考验了!

    两路军马飞快的越过潜河,向着敌方无有木栏角弩的两翼冲去,但见北面的赵云过了潜滩后,立刻指挥众军布阵整形,并一马当先,率领精干的亲卫杀奔迎来的敌军。赵云知道,只要两路侧翼军能过打开一个缺口,直入木栏阵中,破了角弩兵,则彻越西前军没有身后掩护,必然后退,敌军一旦后退,以曹昂之能必不会放过这千载之机,倒是强攻敌阵。三路夹攻,轲比能后方一破,则己方在这场会战中将一直处于优势地位。

    但见赵云率领亲卫,当先开头,手中的一杆银枪在手中如灵蛇一般飞舞,也不见他的手臂有什么动作,但掌中的银枪却是寒光淋漓,纵横交错气象万千,浑身全被银『色』的枪花所罩,在敌军阵中往来纵横。主将的作用,就是他一旦大显神威,则他身后的军马士气便能立刻上来,果然,便见赵云身后方才渡河的士卒在见主帅如此奋战之后,均为其所感,士气的回复和重新布阵的速度大大增加,如此北面一军就堪堪稳住了阵脚。徐徐推进,直冲敌军左翼而去。

    此时的曹彰过了河岸,便立刻安排众人整军备战,可他终归是经验不够丰富,整备之中没有赵云那般干练迅速,只见敌军右翼大军已到,曹彰急忙令拓跋嬿在此替他稳住阵脚,他率领一部分精骑打马而上,阻挡住敌军的右翼的进攻。

    彻越西在右翼的安排的兵卒都不是等闲之辈,可曹昂拨给曹彰的士卒当中,却有着一支极强的精锐!五百的陷阵军卒!陷阵军乃是高顺归降后所训,曹昂此次北上,曹『操』特意从中选出五百精锐,交付于他掌管!而曹昂为了弟弟的安全,又将这五百人分配到了他的属下。在陷阵兵的面前,及时是作战抛却『性』命的鲜卑死士,也是没有了勇武之地。

    但是,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曹彰,但见方天画戟被他舞的酣畅有力,戟锋过处,一个个无头的尸身便从断颈处喷出鲜血,好似血『色』的喷泉,妖艳又刺眼夺目,鲜血洒满了草原。黄须儿的成名之战便从今日开始展开。

    后面的军卒渐渐开始整备迎上,曹彰的压力也逐渐减小,拓跋嬿也飞马来与曹彰会合,虽为女子,但她的武艺也是颇为精湛娴熟,她使用的是一支软挝,敏捷伦舞,与曹彰交相呼应,二人将身手发挥到极致,左右开合,身后的病将紧紧相随,就像是一团凝聚在一起的利刃,所向披靡,当者即过。

    “杀杀破敌阵,只突木栏!”

    “勇士们!胜利就在前面,我们战无不胜!”

    随着这对小夫妻的奋力搏杀和不断高声呼喝,袭击右翼的曹兵士气高涨,声鸣四野,右翼的敌军见曹彰虽然年轻,但勇猛无匹,特别是那一支耀眼的方天画戟,竟遥遥有当年九原大力神吕布的雏影,不由的心下皆惧。

    密密麻麻的两路侧翼军马如鬼魅一般的杀至木拦周边,敌军两侧无有屏障,几乎立刻就暴漏在了曹军的利爪之下,但见赵云遥遥向木栏上望了一望,接着立刻锁定在一个往来指挥的胡将身上,但见赵云弯弓搭箭,弓拳蜷指,一箭『射』向那名指挥之人,箭如流行,直中那胡将左目,只听那胡将大喝一声,接着一捂左眼,恍如短线的风筝一般从木栏上掉落。

    没有人指挥的角端弓兵顿时开始各自为『射』,不再有着集中的箭支,赵云和曹彰乘此时机,指挥军马登上木栏,开始对角端弓兵进行剿除。角端弓兵开始发出一声声苍凉的嘶喊,遭受着无情的践踏与屠杀,悲切且又恐慌。

    木栏上的战斗方一开起,就代表这场大战已经到了尾声,但见彻越西面『色』慌张,一面转马而走,一面高声呼喝:“退!退军!杀回去,我们的后方遭截了,勇士们,杀回去!”鲜卑士兵们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呐喊,立刻转头开始往后杀去,可是这立刻给了曹昂可乘之机,汉军开始全面的向前压制,乘着敌方阵脚大『乱』,一点点的蚕食敌军。

    但见轲比能部的一个个士卒被箭支『射』倒在地,接着便立刻被紧跟上来的长既扎死,或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