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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48部分阅读

    的鲜卑将领侧耳疑虑道:“将军,您听这是什么声音?”觞珠闻言细听,只觉得远处似有滚滚雷鸣伴随着巨大的滚石撞击之声向着己方而来。过了一会,只见觞珠的眼神一下子便了,他猛的一甩弯沿刀。高声呼道:“全军止步!止步!”

    但见远处草原的地平线上,一道整齐而进的黑影正缓缓的向着己方而来,觞珠脸『色』一变,方才所听到的哪里是什么雷鸣滚石之声,分明是金戈交集,马蹄震地之声!只见那支部队离着己方越来越近,草原上的青『毛』好似已被震飞,大地仿佛都已经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

    远处的骑兵已是离着己方越来越近,看样子绝对不会是草原上的骑兵那答案只有一个,是汉军的骑兵!想到此处,觞珠的脸『色』一变!高举着弯沿刀狂声喝道:“准备迎敌!”

    事情却如觞珠所想,这支赶来的部队正是夏侯渊的兵马,那支打头的铁骑正是曹军的凤羽龙鳞,一千虎豹骑!彷如是冥界的地狱使者一般,这支号称中原最强也是最神秘的骑兵离着觞珠越来越近,其中还夹杂着一杆迎风凛冽的大旗:夏侯!

    转眼之间,虎豹骑离着觞珠军的距离已不足百丈之距,若是再不冲锋,则己方是一点正面对战的优势都没有了,想到此处,觞珠举起弯沿刀高声呼喝:“全军!给我冲!”电光石火之间,鲜卑的当头骑部在觞珠的带领下亦是向着夏侯渊军猛冲而去,两下齐奔,则百丈的距离不足为意,瞬息之间,草原上的这两股长线便交织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曾与曹昂的军马对战过几次,觞珠或许对于虎豹骑会有一个更精确的评估,而却因为与曹昂军的几番血战,使得觞珠先入为主,以为这支汉军的实力较之曹昂的汉军应在伯仲之间,可方一交手,觞珠便发现,敌方的部队比之曹昂军要厉害了不止一筹!特别是这支部队的骑兵,远远比自己想像的要厉害的多,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世上好会有这样的骑兵!

    不说虎豹骑有流星堂最精锐的装备,不说虎豹骑有中原最健壮的马匹,单说他们之间的相互配合,以及那矫健的身后,就足以令人肝胆俱裂!但见虎豹骑士卒,他们的腿掌腰膝、肩膀肘『臀』皆是极尽松弛,引而不发,与人交战时,仿佛一个个都蕴藏着数十道诡奇莫测的杀招,恍如老练的猎手一样,沉稳干练的挥舞手手中的长矛,准确的『射』出掌中的连弩,没有残暴嗜血的眼神,没有高叫奋斗的呼喊,有的只是静静的杀!耐心的与地方交手,三两骑间相互为组,只待对手有了那一丝的间隙,火候已到,便立出杀招取敌『性』命,但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只是静静的转马再去猎杀其他敌人的『性』命!

    与虎豹骑相反的是夏侯渊,只见他掌中的长枪在浑身游走,每挥舞一下,他的嘴中都会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杀!”枪尖围绕着怒吼好似一道火栏,虽然触碰一下,便是灰飞烟灭之局。“往中军去!”随着夏侯渊的命令,一千虎豹骑骑士,四千虎豹骑的马腿,夹杂着连弩长矛,如收割生命的机器一样,向着觞珠的中军搏杀而去!

    “这仗打不了!”平生第一次,鲜卑第一勇士对自己的决断有了懊悔,对自己的敌人有了惧怕,他不怕夏侯渊,怕的只是那一千好似鬼怪一般的精骑!他无法振奋士气向前搏杀,只能引导着军马不住的后退,仿佛是在期待着敌军的攻势消减,求敌精力疲惫!

    然后虎豹骑偏不如他的心愿,随着鲜卑人的不断后退,虎豹骑士卒的眼中亦是没有丝毫惊喜之情,他们只是随着敌军的后退而前进,锋利的长矛劲弩夹杂着“噗嗤,噗嗤”的响声刺进草原人的胸腔,脖颈,腰累之中,倒地的敌人他们不会再多看一眼,他们只要完成他们的使命即可,因为他们时虎豹骑!他们甲与天下骑兵!

    “哈哈哈”只听夏侯渊的笑声震慑天际:“什么鲜卑第一鸟勇士,什么草原之雄轲比能!在我军真正的精锐面前,一切都是虚的!一样地杀无赦!”

    草原之上,疯狂血腥的厮杀与浑战,正在觞珠所引导的这五千军士中的每一个角落展开而来,这支骑兵太可怕了,他们没有勇士在战场上的豪气,也没有孬兵在战场的死亡阴影的笼罩下失去了理智。他们彷如只会做两件事,要么杀人,要么被杀!

    鲜卑人兵败如山倒!以觞珠的一己之力,根本挽回不了什么,他是鲜卑第一勇士,并不是第一兵家!

    鲜卑军开始疯狂的向后奔逃,他们甚至连以命博命的觉悟都没有了,因为在虎豹骑面前,你根本不可能跟他换的了命,在他们眼中要么杀你,要么被你杀,没有你被杀,出手都是一击至死,几乎没有任何让你去换命的机会!

    鲜卑人跑,虎豹骑追,双方从最开始的交战,到中途的鲜卑不敌,再到敌军全盘溃败,汉军在后屠杀仅仅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当消息传到轲比能军和曹昂那里时,觞珠以及他手下的参军已经被夏侯渊『逼』至一处盆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只能在寂静中等待死亡。听到这个消息后,但见曹昂兴奋一拍手,呵呵笑道:“大事成矣!”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七十六章 使反间计

    第七十六章  使反间计

    觞珠被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曹昂的大营之内,但见曹子修兴奋地一拍手掌,呵呵笑道:“成了,不愧是叔父,果然厉害,这下子觞胖子想不归顺都难了。”

    曹昂身边的赵云淡淡的喝了口凉茶,剑眉微微一耸道:“师弟,你又打算怎么做?”

    曹昂转头看了看身边清雅的赵云,接着拿起茶壶给他蓄满,嘿嘿笑道:“师兄,你别用这种口吻问我话,好像我在干什么坏事似的。”

    赵云端起曹昂给他蓄满的茶杯,道了声谢,接着轻笑道:“你又在我面前装相,你干的坏事若少,这天下间岂不各个都是心底纯善之人?说吧,让为兄听听你的想法。”

    曹昂假装被赵云气的胸口痛,面『露』悲怆之『色』:“师兄,原来我在你心中竟是这样的人唉,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难受。”只把赵云弄得一愣。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摇了摇头,只听曹昂续道:“不说笑了,师兄,你可记得咱们手中还有一个被我生擒的胡将。”

    赵云细细的思量了片刻,恍然道:“你是说彻越西?”

    曹昂笑道:“不错,此人现在还在我的手中,咱们当先从此人身上下手,令轲比能对觞珠起疑。”

    赵云闻言点头道:“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你想利用他来让轲比能怀疑觞珠?”

    曹昂点了点头道:“不错,大致的计划,我和仲达已经谋算过了。不过,此事若成,必须有你的帮助,咱俩需得合谋演上一场好戏”说罢,附首到赵云耳侧,轻轻的低语数句

    当夜晚间,曹昂便在盛乐城召开了一场盛大的篝火酒宴,谁也不知道曹昂突然召开宴会是什么用意但有酒喝岂不是好事?盛乐城当晚便是喜气洋洋,诸位将士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热闹的气氛甚至被轲比能军所察觉,但轲比能唯恐曹昂有什么圈套,只是按兵未动。

    酒筵之上,曹昂东敬一杯,西接一盏,喝的是摇摇晃晃,好似烂醉如泥一般,众将心中虽然不明所以,但冠军侯发话了,他们也不好不合群,只得一个劲的给曹昂捧场,又是敬酒,又是夸赞。

    曹昂今晚算是非常的尽兴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最后居然还做了一首四联诗,说起来这可能是曹昂自来到汉末之后,所作的第一首诗词了吧?虽然这首诗有些

    “远看此山黑糊糊,上头细细下头粗,我若将其掉过来,下头细细上头粗。”

    “噗~”听完诗后,但见一旁正猛吃海喝的甘宁一口酒差点喷到旁边的周仓脸上,甘宁急忙替周仓擦了擦盔甲,嘿嘿笑道:“周老兄,怪我怪我,来,我给你擦擦”

    周仓皱着眉头,不满道:“甘兄,你吃酒便吃酒,怎地随便『乱』吐?”甘宁嘿笑着陪着不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咱将军作诗便作诗,谁想做的居然居然这般神乎其神,惹得老子不吐两口,这嘴巴就痒痒,你说是这个理不?”说完之后二人不由的偷偷窃笑开来。

    曹昂似是酒喝的很到位,诗『性』大发,举起盏来还要再做一首,却被司马懿急忙劝住。宴间欢喜融融,气氛极为高涨,唯有一点怪异之处,也不知道曹昂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宴会的地点离囚禁着彻越西的木囚车并不很远,场间的一切都落在了彻越西的眼中,他心中不由的开始打鼓,这些汉人怎么这么高兴,还办宴会,难道是单于那里出什么事了?

    正疑『惑』不定之时,忽见曹昂哈哈大笑,接着遥遥摇摇晃晃的指着轲比能军的方向乐道:“诸诸位将军,可可知知我乐的什么?”

    甘宁大咧咧的借口道:“将军莫非是在乐自己的诗作的太好?”

    曹昂也不着恼,只是遥遥晃晃的大笑道:“兴兴霸猜错错了,我这诗虽然好,但还不至于让本将这般般高兴!我是笑那轲比能!欲以以蝼蚁之力而撼泰山,蠢猪之举!今有投降之人为他心腹大患,数日之内,我让诸位位看那轲比能首级!”

    远处木车内的彻越西心中一惊,急忙侧耳倾听。但见曹昂醉醺醺的还要再说,忽见赵云起身来到他身边道:“师弟,勿要再言,不然恐有泄漏啊”曹昂笑着一挥手道:“师师兄多心了,在座的都是将军府的嫡嫡系,一个个都是是我我心腹之人,哪里会有泄漏。”

    却见赵云拍了拍曹昂的肩膀,冲着那边木囚车内的彻越西一指,彻越西心中一凉,曹昂醉醺醺的砖头看了彻越西片刻,忽的一惊道:“师兄,我醉了,先回去休息你将那彻越西绑缚到我的帐内内见我。”

    从赵云遥遥的一指彻越西开始,彻越西便知道自己听到了曹昂的秘密,今夜是死在旦夕了,可是,汉人如此卑鄙,在单于身边设下了埋伏,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竟然背叛单于!想到此处,彻越西心中暗道:反正左右不过一死,汉人卑鄙,那我也卑鄙一回!说什么也要查出那背叛的单于的混蛋!

    却说曹昂回帐之后,赵云便率领一众亲卫来到木囚车前,冷然的打量了一会彻越西,赵云突地轻声道:“你该死。”说完,也不理会彻越西的尴尬神『色』,向左右挥了挥手,但见两旁亲兵将彻越西连拉带拽的拖了出来,跟着赵云向着曹昂的营帐走去。

    到了营帐,只见曹昂醉醺醺的躺在塌上,赵云飞起一脚将彻越西踢进帐内,接着屏退左右,对曹昂道:“师弟,我将这胡将带来了。”

    曹昂东倒西歪的站起身来,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彻越西,打了个酒嗝,冷笑道:“好好你个个狡猾的胡将,竟然然从本将嘴里套出了这么重大的秘密,我岂能容容你!”

    彻越西眉头一皱,抬头道:“我何时套你的话了?明明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曹昂双目孟松的看了他一会,转头问赵云道:“师兄是是我自己说的?”

    赵云轻轻的点了点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师弟,此人知道了咱们的秘密,切切不可轻饶,还是斩了吧。”

    曹昂闻言点头道:“好,有有理!那那就就斩了吧!”

    话音一落,便见彻越西突然怒道:“你若阵前杀我,我虽死无憾,可你如今用此荒诞的理由杀我,我我心不服!”

    曹昂闻言噗嗤一乐,醉道:“你还还不服?那你你给给本将一个不不杀你的理由”

    彻越西眉头紧皱,咬牙道:“我愿归降!怎么样?”

    曹昂还未答话,便听他身边的赵云不屑道:“归降?笑话!你早不降,晚不降。竟在此时投降,师弟!勿听此人在此胡搅蛮缠!他定是诈降!”

    曹昂微微了摆了摆头,好似在努力让自己清醒:“恩投降降吗?倒也是是个理理由。”

    赵云眉头一紧,急道:“师弟,你休要听他狡辩!”

    曹昂呵呵的笑了一笑,摆摆手道:“师兄,这这就是是你不对了!若是是如此多疑岂能容下天下豪杰之士?我若像像你一样的小肚鸡肠那那觞觞”

    “师弟!”赵云一声打断曹昂话头,便见曹昂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醉醺醺道:“我我又说多了。”而那边坐在地上的彻越西则是心头一震:觞?

    不等彻越西细想,便见曹昂一把抓住他,疑『惑』道:“你可是是真心投投降?”彻越西按下忐忑的心态,点点头道:“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吗,贤臣择主而仕,你生擒了我,我很佩服你。想来想去,愿意投降你,冠军侯!”

    曹昂恍然大悟,笑着道:“哦?你你是个个贤臣?”

    彻越西长长地输了口气:“我是,而且冠军侯是个英雄人物,是一位好主子,眧|乳|鸨饶芤谩!?br />

    曹昂呆呆的看了看他,忽的又打了个酒嗝,轻声道:“你说我是个个英雄?说的好!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

    曹昂说完又晃了一晃,『摸』了『摸』额头道:“不行,这这头疼的的厉害!我得得睡了。师兄,你给他安排一下。他他是个好好人。”说罢转身像塌上走去。

    彻越西心中松了口气,看着倒在塌上瞬间便开始打起呼噜的曹昂,心中暗道:我当如何速速赶回单于那里,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呢?

    彻越西踌躇不定的跟着赵云来到帐外,忽的感觉全身一凉,只觉得一股杀气弥漫开来,抬眼往左瞧去,但见赵云双目中寒芒闪闪,心中一跳,不安的笑笑道:“这位将军,咱们日后就是同僚了”

    却见赵云一脸淡然,轻言道:“你无须多言,我跟你没什么交情,更不会与你当同僚,我刚才就说过了,你该死。”

    彻越西久随轲比能征战,单看赵云的眼『色』和全身紧绷的姿势,就知道此人对自己起了杀机,暗自吞了口吐沫,凝声道:“你要做什么!你若杀我,冠军侯不会放过你!”

    赵云面『色』丝毫不动,只是轻道:“这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师弟对你的死不加追究来人!将他拖到城外的草原上,本将要对天赌一赌他的『性』命。”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七十七章 逼迫觞珠

    第七十七章   『逼』迫觞珠

    赵云冷淡的将自己的话说完,只把彻越西弄得一惊,呆呆的看着一脸无状的赵云,哆嗦了一下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对天一赌?”

    赵云也不理他,只是洒然的转身向盛乐城外走去,他手下的亲兵一左一右的架起彻越西,丝毫不给他任何解释,只是架着他来到城边的原野之上,但见赵云轻轻的挥了挥手,他的一名手下从后面牵来了一匹马,对着彻越西冷道:“上去!”

    彻越西疑『惑』的看着赵云,但见赵云从一旁的士卒手中接过一柄五石强弓,其脸上面容如古井不波:“我师弟酒醉之下,答应了你的投降,可是我却没有答应。今欲杀你,却又怕违了师弟的将令,我左思右想,两难之下,便想与天赌上一赌!”

    彻越西心惊胆颤的看着赵云道:“什么赌?”但见赵云轻轻一笑,突地从箭筒中抽出一支长箭,搭在宝雕弓上,也不见他如何使力,却见那箭突如扯手鬼魅一般的『射』向远处,缓缓地消失在黑夜之中,速度之快,距离之远,不由让人咂舌。彻越西顿时愣在当场。

    但见赵云似是丝毫不以为意:“我赌的是,你骑此马,我与你十个数逃跑,十个数后,我便放箭『射』你,你若能避我一箭,便任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如何?”

    静彻越西因为赵云的这个提议而呆呆的看着他,半晌之后,突见彻越西大喝道:“好啊!你这是存心杀我!你让我骑马逃跑,在从后『射』我,待我死后,明日就是冠军侯追究起来,你也可以说是我心怀不轨,盗马而走,故而『射』杀与我!你你好毒啊!”

    赵云剑眉一挑,轻道:“你没的选择。”彻越西适才见了赵云的箭术,知道十数以内的距离,自己必然会被他『射』杀,刚要转身回城,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