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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50部分阅读

话,此乃早先之作,本以为今后会饱受母子相离之苦,不想大公子却为琰要回了阿迪拐和阿眉拐,蔡琰纵是万死也难报答此情。”

    曹昂摇了摇头道:“蔡大家言重了,您回去之后,好生歇息,勿要多想,一切有我父子担着。”蔡琰闻言感激的点了点头,众人笑看着蔡琰领着两个孩子上了马车。一边齐齐祝福,一边注目相送。

    却见蔡琰方一上车,曹昂的眼『色』瞬间一暗,小声嘀咕:“明白了,明白了,我知道曹『操』将蔡琰许配给董祀的原因了他娘的,就是因为这首《胡笳十八拍》!”

    此时,只见夏侯渊来到众人面前,执枪抱拳道:“诸位,保重!”说罢便要上马而走,却见曹昂跑到他身边,笑道:“叔父,干嘛这么急啊?”

    夏侯渊转头看了看曹昂道,眉『毛』一扬:“怎么,舍不得叔父我?”

    我呸!曹昂心中暗自诽谤了一句,接着展颜笑道:“是有一些舍不得您。”

    “少弄这些真真假假的。”夏侯渊不耐的挥了挥手道:“你小子一想我,那准没好事,说吧,有什么要我代劳的?”

    曹昂笑看着夏侯渊道:“叔父,你说蔡大家回去,会不会嫁给我父亲?”夏侯渊闻言差点没跌个跟头,诧异的看了看四周,接着一拉曹昂到身前:“你小子在这胡言什么?这些事岂是你管的着的!”

    曹昂笑着耸耸肩,轻道:“你看你急什么,我这不就是一问?再说了,她跟父亲之间究竟有些什么事,我虽然不知道,但也能看出一些。”

    夏侯渊皱眉看了看曹昂,半晌叹了口气道:“其实他们之间,具体有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蔡大家是你父亲一生也未曾割舍的女子。她回去后唉,此事宜缓不宜急,看你父亲的心意吧。”

    曹昂轻笑道:“看我父亲的心意?呵呵,我可以肯定的是,一旦父亲听了蔡大家今日所唱的这首《胡笳十八拍》,他们俩之间恐怕。”夏侯渊闻言一愣,惊道:“为何?”

    曹昂四下看了一看,接着在夏侯渊耳边为其解释,只见夏侯渊的眉头越来越紧,诧异的看着曹昂道:“怎么听你说的有些玄乎?”

    曹昂正『色』道:“一点都不玄乎,叔父,事情很有可就会变成我说的这样所以,回去后,还得靠你开导我父啊。”

    夏侯渊怪异的看着曹昂,只把他瞪的直起鸡皮疙瘩,半晌后,方听夏侯渊沉声道:“你为何如此关心此事?”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暗自道,是啊,我为何这么他们俩的事?过了半晌,却见曹昂嘴角一扬,笑道:“我只是希望,让父亲和蔡大家日后都没有遗憾。”

    邺城,曹『操』率领一众文物站在城门之外,静静的等待着那即将回归的一军。他的手里紧紧的攥着倚天剑的剑柄,手指忽红忽白,显『露』着他此刻颇有些躁动的内心。

    渐渐的,那支队伍来了,当头之人,不消多说,便是他那位心腹兄弟夏侯渊。转眼看他的身后的那一辆马车,曹『操』的面『色』不由的起了些变化,显得微微有些感慨和局促不安。

    队伍开到近前,只见夏侯渊翻下马来,大步上前道:“见过主公,塞北三郡一切顺利,后将军于上月十六日将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安置于临戎城,以其名义为河西草原总使,掌控西原一脉,并封觞珠为亲将,迁羯族与盛乐之西,驻扎于轲比能原部,以为臂助。另外,素利有意造反,后将军以联系到其部的成律归,以单于之位诱之,并许诺金铁之物,若能达成让其君臣反目,则其部大势已去”

    曹『操』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似乎草原上的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又可能是对于这些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略显阴沉的目光只是盯着十余步后,缓缓从车上领着两个孩子下来的蔡琰身上,继而『摸』了『摸』两鬓的白发,一时之间,曹『操』忽然感到自己又老了几分。

    夏侯渊继续奏报道:“如今朔方,云中,九原三郡正在大力扩展砖武建设,开垦湿田,田豫是这方的人才,有他相助,后将军目前一切顺利,如今三郡接纳的流民已达二十七万之多,虽然在粮食上有些紧张,但依照后将军的计划,只要熬过今年,一切便可无忧,且田丰沮授也在筹办教学之事”

    曹『操』忽的抬手,夏侯渊立刻闭口不言,曹『操』长吸口气,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迈步走向远处的蔡琰。

    蔡琰脸『色』淡白,嘴唇轻轻的蠕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直直的望着曹『操』。只见曹『操』恭恭敬敬的向着蔡琰施了一礼,接着从身后的许褚手中接过从曹玉那取来的焦尾琴,交到蔡琰手中,蔡琰身躯一震,双手紧紧的握着琴身,抬头望着曹『操』,那一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般,有着一股淡淡的哀伤,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期盼。

    曹『操』正视着蔡琰的目光,半晌方才开口道:“昭姬,对不起。”

    蔡琰的眼睛瞬间便湿润了,右眼的那滴泪珠,挂在她美丽的妙目上,却又坚强的迟迟不肯落下,似乎是为了让这个已是近半百之年的男子安心,只要这一颗眼泪不下,他便能少一些自责,少一些忧虑。曹『操』轻轻的抬起手,想要帮他擦掉泪珠,却又不敢当着如此多的人有过分的举动,踌躇了半晌,他从宽大的袖囊中取出一丝布帛,递给蔡琰道:“如果有可能,孤宁愿以自己去塞北替你受这六年的苦”

    一句话仿佛引起了蔡琰所有的思绪,焦尾琴抱在怀中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她的双手都是惨白惨白的只见曹『操』转过身来,冲着身后的数千甲士高声喝道:“欢迎蔡大家归汉!”

    众声昂扬,齐齐的呐喊响便邺城门口:“欢迎蔡大家归汉!欢迎蔡大家归汉!”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八十五章 别有遗憾

    第八十五章   别有遗憾

    烛火好似万里流霞,层层渲染,漳河之上,一座巨大的高台建设宏伟。整个台邸由一百一十五座走廊四围而定,庭侧石山硬崖。此起彼伏,亭台楼阁样样俱全,错落有秩,各施奇巧迤逦盈水。真是巧夺天工,如诗如画。这就是铜雀台的雏形!蔡琰的两个孩子亦在席间,小的尚在襁褓之中,大的已有四岁,从小到大,在草原上又何时见过这等奇景?一时间惹的目不暇接,不断的招呼额吉问这问那。

    对于铜雀台的建设,曹昂是不知情的,如果他在的话,便会劝说曹『操』:建铜雀台,倒不如让魏臻在扩建一条渠道来的有用。可惜,两年之前他便深入塞北草原之境,却不知曹『操』在逐袁尚,袁熙于幽州之后,邺城新开的漳河渠旁,便被挖出了一尊巨大的铜雀,荀攸言:昔舜母梦见玉雀入怀而生舜。今得铜雀,亦吉祥之兆也,曹『操』大喜,于是决意建铜雀台于彰水之上,以彰显其平定四海之功。

    如今的铜雀台尚未完工,只有雏形一座,但已是华丽无比,巨大堂皇。按照曹『操』的意思,这铜雀台要有八宫,每宫并施以九九八十一根木柱支撑,为了铜雀台的建设到位妥贴,流星堂的马钧十易其稿,所设所计,皆可为是高空俯景,星辰罗布。曼妙宫台,曲廊当容,整个台子遥遥横跨于漳水之上。

    宴席中,但见曹『操』高举酒杯,与宴中高歌道:“对酒歌,太平时,吏不呼门。王者贤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咸礼让,民无所争讼。三年耕有九年储,仓谷满盈”念及至此,回首望右宴间的蔡琰道:“昭姬试接之?”

    蔡琰轻一点头,卓卓开口道:“斑白不负载。雨泽如此,百谷用成。却走马,以粪其土田。爵公侯伯子男,咸爱其民,以黜陟幽明”

    念至于此,在做诸人包括,荀攸,程昱,陈琳,崔琰等大家无不暗自惊叹,曹『操』善作乐府诗词,但众所周知,乐府诗体一向词文交错,亦诗亦文,最是难接。故而曹『操』虽每每登高必赋,及造新诗,但作诗之时,从不难为手下,令人接对,可如今却是朗诵到中盘便推给了蔡琰,这种事以前从未有过。

    但更令人惊讶的是,蔡琰张口便续,其间且毫无生涩停顿之词,朗朗上口,与曹『操』之闕一张一合,配合无间。天下第一才女,名不虚传!

    “好!”也不知是谁当堂而喝,众臣尽皆大声呼好,但反观曹『操』和蔡琰,都是沉默不语,两人似是都在低头回味多少年了,两人都以是没有了这样的感觉。记得曹『操』第一次去蔡邕府上求学,那历历一幕依然恍然映照在二人心头

    那时的曹『操』正值壮年,官虽不大,办事却是雷利风行,果敢有为!而天下第一才女却只是个黄『毛』的小丫头那时正值春暖,凉亭之中,却是二人第一次相识“大叔,听爹说你诗词做的不错?真的吗?” “此皆伯喈公谬赞,曹某不敢当之,另外,『操』乃伯喈公之徒,小姐当称我一声兄长才是。” “呵呵,当我的兄长?须得接下本小姐的联词才行。” “哦?原来是存心来难为我,好!请小姐出题,曹某定当接下” “嘿嘿,大叔,那你听好了!”

    “蔡大家文功了得,真可谓是当世女中之冠!陈琳佩服至极,敬上一盏!”一句话将蔡琰拉回了现实,看了看对面向自己敬酒的书生,蔡琰款款起身,轻笑道:“小伎拙劣,让先生见笑了。”

    陈琳笑着点点头,饮下一盏道:“听闻蔡大家在临戎城曾『吟』过一词《胡笳十八拍》,传说乃是当世巨作,陈琳没有别的嗜好,此生唯对诗词专情,不知蔡大家能否诵于我等,也好让陈琳一饱耳福啊。”

    那边正喝酒的夏侯渊听到此处,心头一颤,猛然想起自己临走时,曹昂说那句话:“一旦父亲听了蔡大家今日所唱的这首《胡笳十八拍》,他们俩之间恐怕需得叔父你去周转。”

    夏侯渊咽了下口水,不在吃喝,只是细细的打量着上首曹『操』的表情。

    众人皆是想听,蔡琰无奈,只得取了焦尾,款款而弹:“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词曲哀『荡』忧伤,令人心折,满庭众人皆是一个个沉于其间,一个个感慨不已

    但是夏侯渊却惊讶的发现,曹『操』的脸上确实哀伤至极!而且眼中的神『色』也一点点的黯淡下去,那是一种自责与绝望的神采。夏侯渊自打陈留起兵以来,就从未见过曹『操』有如此神情,讶异之下不由的大惊:“子修说的莫不是真的!?”

    随着琴音的高低起伏,最后在一个个长音中越拔越高,几欲断绝中,夏侯渊清晰的看到曹『操』的眼神如一名几经周折的苦难者,在荒野无人处终于寻觅至一处安静的山岩,潜伏休息。但见曹『操』并没有如其他人一样拍掌称赞,只是长出了口气,混若无觉的拿起酒盏,好似若无其事的自得其乐

    接下来便是一系列的酒宴程序走势,曹『操』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夏侯渊却明显的感觉到,自那首《胡笳十八拍》完后,曹『操』的一切已是不在正常了

    晚宴过后,曹『操』独自一人回到房中,静静的沉默了一会,他随即命人取来了一众文雅之士的名单,坐在案前掌烛细细研读起来“主公,夏侯渊将军求见!”曹『操』微微一愣,接着沉声道:“让他进来吧。”

    少时,夏侯渊入见曹『操』,行了一礼后,夏侯渊便跪坐于曹『操』对面:“兄长这么晚了还没睡?”

    曹『操』轻轻一笑,将那份竹简的资料放在一边道:“孤没睡,难道妙才你便睡了?”

    夏侯渊哈哈大笑:“弟不睡,是来劝兄,兄不睡,却是为何?”

    曹『操』闻言深深的看了看夏侯渊半晌,忽然开口道:“孤有何事,还要劳烦妙才你来相劝?”

    夏侯渊瞄了一眼曹『操』案上的竹简道:“兄长,你这是在为蔡大家选夫吗?”

    曹『操』闻言浑身顿时一颤,接着深深的望着夏侯渊半晌无言。夏侯渊跟曹『操』从小到大最是亲密,又如何能看不出曹『操』因自己一句话的细微变化,心中暗叹道:子修啊子修,竟真让你猜对了!

    沉默了片刻,忽听夏侯渊笑道:“兄长,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去洛阳见你,蔡大家成婚往河东卫家,你连日来不吃不喝,对我也少有理会。这一切弟虽不言,但并不代表我看不出来。”曹『操』哈哈大笑,却没有说话。

    夏侯渊见曹『操』大笑不语,叹道:“兄长啊,弟今日来就是劝你一劝,蔡大家今日的那首《胡笳十八拍》,是抒情而发,她虽际遇坎坷,可你若因此而自责与己,却是有些过激了”

    曹『操』摇了摇头道:“你不明白,今日不同往日了若是当年,孤纵是得罪天下权贵,也不怕留她在身边但现在,你听听那句‘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她恨啊,恨天下征战无休,恨执权『乱』起兵戈者毁了她半生之福当年权柄天下者乃是董卓,可如今呢?是孤啊!妙才,孤若留她在身边也无不可,可是她若因此而怨孤对她不值啊!”

    夏侯渊摇了摇头道:“孟德,你想的多了,以你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造福天下!又岂是董卓能比的?”

    曹『操』摇了摇头:“其实,孤想了一想,他的日子也是很苦,若是跟我唉,入我曹家,日后少不得也要理会那些风风雨雨的事,倒不如为她选一个好的归宿,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况且孤年以近半百,长她足足近十余岁”

    夏侯渊轻声道:“可兄长,你又如何知道她不愿意?这都是你一己之见啊。”曹『操』闻言一愣,静静的瞪视着夏侯渊,只见夏侯渊轻叹口气道:“兄长,咱们都早没有当初的盛气了,如今要做的,就是别在让自己后悔了,我闻人年五十,不称夭寿。咱们可别留下什么遗憾哪。”

    曹『操』静静的看着夏侯渊半晌,忽然笑道:“这是谁教你的?”

    夏侯渊闻言忙道:“自是我自己有感而发!”

    “哈哈哈哈哈哈!”只见曹『操』哈哈大笑,点着他道:“你自小与孤一起长大,孤怎会不知道你?当年孤年少犯罪,你二话不说就来替我顶罪入狱!从那时起,孤便知道你是个不会说遗憾二字之人!”

    夏侯渊闻言一愣,接着『摸』『摸』头笑道:“哈哈,果如兄长所说,我此生倒也真没什么遗憾了。”

    二人相视片刻接着一起大笑,夏侯渊终于开口道:“是子修教我说的。”

    曹『操』似是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微一撇嘴道:“孤就知道这小子,还想学人家神机妙算,预知于千里之外?可惜,他还嫩点。”说罢,却是起了身,对着夏侯渊道:“走吧,妙才,随孤到昭姬那里去一趟就当是赌一把,无论输赢,孤都不会有所遗憾。”

    二人来到铜雀台的一处幽院,随是夜晚,但其中依旧是烛火通明。见曹『操』和夏侯渊前来,一旁的一位侍女急忙上前道:“奴婢参见司空大人”

    曹『操』正『色』道:“蔡大家何在?”那侍女闻言轻道:“正在西房安置小少爷睡下。”曹『操』点点头,与夏侯渊信步来到西房,看着屋内依旧明亮的烛火,曹『操』忽然扶掌朗诵道:“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这首《雄雉》乃是诗经中的一首,大致意思就是,亲人被迫久久不归,诗人内心忧悉不安的思念感情,更以雄雉为比喻,曹『操』倒是大气,在这里将雌雄颠倒,显示自己思念蔡琰的感情,也是对蔡琰的真心告白。

    夏侯渊在一旁颇有些尴尬,谁曾想一向大气恢弘的曹孟德竟也有着如此浪漫的一面,在场的几人年纪都不小了。谁想曹『操』竟然还能玩出这等风韵?

    房中没有任何声音,等了片刻,曹『操』微叹口气,转首道:“回去吧。”二人尚未走出几部,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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