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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58部分阅读

    有高明的将校领航,实在不易下水啊。”

    曹昂闻言沉默半晌,看起来他确实是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见曹昂不说话,胡车儿急忙说道:“大将军,何必冒如此风险?咱们只要夜袭关羽的当道大营,放火响应曹仁将军,前后冲突,必可将他成功的救出来!”

    曹昂叹口气道:“救他出来?那些士卒呢?怎么办?”

    胡车儿闻言哑然,犹豫了好久方才轻道:“末将尽力而为吧不过,少说也能救出他一两千人!至于其他的士卒,还是弃了吧。”

    曹昂果断的摇头道:“不行!”

    胡车儿闻言急道:“可是,大将军,在这样下去,可能会危及到曹仁将军的安全”

    但见曹昂摇了摇手,正『色』道:“胡车儿,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白我的用意你听好,樊城、新野、叶县、哪怕就是荆州,在我眼里根本就不重要。国家的根基就是‘人’!就算个别的城池没了,土地毁了,没关系!只要足够的‘人’力,再建起来就可以了,充足的民众依旧可以让城池重生,让土地苏醒。所以,请别『138百~万\小!说网』出放弃士卒的话,听懂了嘛?”

    胡车儿呆愣愣的看了曹昂半晌,恭恭敬敬的低头道:“胡车儿全凭大将军吩咐!”

    曹昂点了点头,接着道:“我昨日看过地图了,在樊城的东面,襄江之边有一处名为邓县的小地,听说那里的人好像都是以驾船打鱼为生的,咱们可以去那里弄船,顺便找些深明水上天气,熟悉襄江水域的渔夫为咱们引路。”

    胡车儿不由一奇,疑『惑』道:“找渔民引咱们渡江?那些个百姓哪来的这种本事。”

    曹昂闻言呵呵一笑,摇头道:“不要小瞧了久居此地的老百姓,有时候,这些渔民说不定能够顶的上一个熟悉水战的大将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呀!”说罢,笑着转身而走,留下了一脸狐疑的胡车儿在站在原地沉思。

    两千军马乘着樊城征战不息,随即偷偷的赶往邓县。隋唐后的邓县发展迅速,地处豫鄂边陲,南扼荆襄,北达京郑,西倚秦岭,东邻新唐,有“三省雄关”之称。可现在的邓县占地不过是区区数百里之地,于其说是县,倒不如说是个几个大村子的组合来的贴切些。曹昂率军来到此处时,但见邓县临近襄江,民居大多依江而建,两相毗邻,一条条羊肠的鹅石小道好似一张渔网,将村中各家各户交接在了一起,好似一张渔网蜿蜒而铺。

    曹昂领军与民秋毫无犯,只是令胡车儿率领兵马安扎的遥遥的驻扎在襄江之边,自己带着典满许仪乔装入村,来到江边渡口,但见远处的江上帆舟宛如散布的星海,随着江风掀起的浪花层层跌浪起伏不定,但却又稳如泰山,毫『138百~万\小!说网』捕鱼,好似没事一般。

    曹昂观望片刻,转头对典满和许仪道:“你们看,江上风浪虽大,但那些渔夫却什么事都没有,那么小的船,在水里都是稳稳当当的,看来,咱们只要多找几个这样的渔夫,渡江袭击新野之事,必是十拿九稳!”

    典满点头赞同道:“人家都说南人驾船,北人乘马。这荆州的百姓驭水便这般了得,不知道东吴长江那面的人又是何等风景。”

    许仪可没有典满那面多的感叹,他这个人现实得很,冷静的观望了片刻,方才言道:“将军,就这些小船,哪里装得下咱们这许多兵马?需得寻些大船才是!”

    曹昂点点头道:“走,咱们去邓县问问看!”

    三人来到邓县的渔市,但见闹集之地显得朝气蓬勃,卖鱼卖虾的人比比皆是,曹昂装模作样的来到一家鱼铺买了许多的鲂鱼,然后问卖鱼的老头道:“老丈,咱们是从鲁地来的,想运些特产往江南去卖,只是卖的物件太大,寻不到足够的大船,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小子这里谢谢您了!”

    那老头见曹昂一出手就买了他七八条鲂鱼,自是高兴,乐呵呵道:“你这年轻人,行商却也不会挑个好时候,兵荒马『乱』的,你这时候做的什么生意?”

    曹昂摇头叹道:“实在没办法,这世道不好啊!”

    卖鱼的老头想了一想,突然一拍手道:“孩子,你往邓县西面走十里,那里有处渡口,专搞南来北调的转漕之事,是大户人家开的,兴许有你要的大船!”曹昂闻言一喜,急忙言道:“多谢老丈!”

    曹昂领着典满,许仪匆匆驾马向西而行,果然有一处渡口,看架势,规模倒也不小。曹昂伫马观察了一会,高兴的一拍手,心中暗道:“好家伙!原来是处搞漕运走私的!”

    所谓漕的运就是利用河道,海路等通路来调运粮食以及特产商品,但由于利润很大,一向由朝廷把持制度,授予专权。汉武帝时漕运多用于军事战争,后来主为南北特产,粮草的转移而用。但由于此时是『乱』世,诸侯并立,朝纲不振,各地粮草,商品,物器的周转大不如前。于是,各地的世家大族便纷纷乘『乱』而起,不尊朝廷之命,私自转漕,以便从中获取巨大的利润。而各家诸侯又都忙于征战,对于这些事管也管不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其中也有例外的,比如说曹『操』治下的走私漕运就没有多少家,倒不是曹『操』的管制有多么严厉,其实他就是想管也管不住的。主要是因为曹昂当年向曹『操』举荐了“工程杰魏臻”,这魏臻这几年内一直在督工成国渠,邺漳渠以及黄河灌田的工程,不但大幅度增长了北方良田的灌溉面积,无形中,又打开了曹『操』境内的各处渠道建设,使得官漕通常,一切运调正常,世家想要走私漕运便无缝可钻。无形中,此举又为朝廷增加了一笔大大的收入。

    言归正传,却说曹昂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心中暗喜,好家伙!此处既是一所走私漕运,那便不是归于刘表和刘备管理了只要自己给足了价钱,不怕这的老板不帮他渡江!这就叫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想到此处,便见曹昂翻身下马,走进渡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忙上前,谄媚笑道:“这位爷,您是来转漕的?”曹昂笑着点点头道:“不错。我有大物件要转漕。”

    那管家精明一笑,『摸』着胡须问道:“那您是往南调?还是往北调?或是往川西调?想走河运、水陆递运、还是海运?”

    曹昂笑着摆摆手:“我不往远走,就用你家的大船调我渡过襄江就行了!”

    那管家脸『色』一拉,心道原来是小客户,随意的摆摆手道:“啊,我们这船多得是,你看中哪条船拿钱运货便是了。”

    曹昂玩味的看着管家,轻声道:“哦?是吗?别看爷走的不远,用的船可是不少啊,你做得了这个主吗?还是让你们当家的出来吧。”

    管家颇为不屑的看着曹昂道:“嘿?邪了门了!你能用多少船,还需的我们当家的亲自接待?”

    曹昂身后的典满大步上前,一伸五指道:“最少五十条大船!”

    “啊?”那管家闻言差点没惊个跟头,傻呆呆的看着典满道:“五五十条?”也难怪他惊讶,五十条大船?这差不多得把这渡口的老本搭上。

    曹昂摇头笑了笑道:“怎么样?做不了这个主吧?快领我去见你的主人吧!”

    “爷!您请~!”那管家再此变脸,简直比翻书都快。他引着曹昂三人向着渡口旁边的一片木屋群走去,但见这一片木屋相聚,各成六丁六甲之相,虽然杂『乱』,无形中好似又有规律可寻。

    不知为何,曹昂走在木屋群中,总觉得好似隐隐约约的走入了一个颇有规律的图卦之内,一种排兵布阵的感觉油然而生。木屋群正中立着一杆小木旗,旗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 鹍镜船渡。”

    典满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鹍镜船渡?哼!一个转漕的破渡口,还起得什么名字!”

    那管家闻言并不生气,也没理典满,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继续前行。

    走出林列的木屋群之后,曹昂忽然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好像有人正在烧烤什么东西,那管家领着曹昂来到一块空地上,但见一个满头『乱』发的男子,脑袋上胡『乱』的扣了个束发的头冠,一件破破烂烂的黄『色』长袍,邋邋遢遢的披在身上,两脚上的破鞋子随意的扔在一边,左脚的布袜子上还漏了一个老大的窟窿。

    但见这男子在地上铺满了柴火,烧的旺旺的,他左手拿着一个根木头烧烤,上面不知道『插』着什么,黑乎乎的一大团,不过烤着倒还挺好闻。右手拿着一把破草扇,一边扇一边念叨:“某家这一上午饥肠辘辘,总算是烤熟你们了,好啊,好啊。”

    只见管家走上前去,对着那比乞丐也强不了多少的男子一躬身道:“主子,有大主顾上门了。”

    第四卷  第二十六章 鹍镜居士

    第二十六章  鹍镜居士

    那邋邋遢遢的男子闻听管家的话,竟然连头都没抬,只是一边烧烤,一边摇头晃脑的道:“什么大主顾?没看某家正忙着呢吗?”

    管家闻言急道:“主子,这回可是大买卖”

    却见那男子不耐烦的一摆手道:“大买卖怎么了?俗话说的好:皇帝还不差饿死兵呢!某家吃顿饭,又能耽误什么事啊?”

    许仪见这男子如此无礼,顿时心头大怒,方要上前跟他理论理论,却见曹昂伸手挡住了他,上下看了看邋遢男子,曹昂反倒是迈步走上前去,蹲下闻了闻他手中的烧烤道:“好香啊,不知阁下这烤的是什么?”

    那邋遢男子抬头瞅了曹昂一眼,嘿嘿一笑道:“好东西啊!有青蛙,有大知了,有蜗牛,还有蚱蜢!阁下要不要来与我一同分享一下?”

    曹昂身后的典满和许仪闻言顿时傻了,那管家也是尴尬的一笑,半晌后,许仪方才呆呆出言道:“这这都是虫子啊你,你能吃吗?”邋遢男子不满的白了许仪一眼,道:“你可吃鸡?”

    许仪闻言楞道:“自然吃啊。”

    那男子一边拿起一个烤知了,吹了一吹,一边哼哼道:“鸡吃虫,你吃鸡,虫入鸡腹,鸡入汝腹,如此,虫岂不是亦入汝腹乎?”

    典满闻言不由在一边呵呵直笑,许仪则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喝道:“纯粹的歪理!这种事我从来就没从别人那里听说过!”

    但见那邋遢的男子咬了一口知了,一边摇头晃脑的咀嚼,一边嗤笑道:“哎呀,俗话说的好:众口烁金,积毁销骨。别人说的你就听,某家的真理你便不听,唉果然是不枉你长得这幅呆头呆脑相,脑子却真是不怎么灵光。”

    许仪闻言,顿时气的脸『色』通红,高声喝道:“放屁!难道你长的就好看了?”

    曹昂见话要说坏,急忙抬手制止了许仪的怒吼,接着冲邋遢男子微微笑道:“阁下吃的如此香甜,惹得我也是蠢蠢欲动了,不知在下可有幸与阁下一同进食?”

    对于曹昂来说,吃青蛙,蜗牛,或是蚱蜢,在前世时并不稀奇,后现代人什么不吃?今天说这个高蛋白,大家都去吃,明天说那个有维他命,大家又都去吃。别说吃烤虫,就是水耗子,他前世也试着吃过。

    那邋遢男子一听,急忙上下打量了曹昂好几眼,但见这男子器宇不凡,身上穿的又是上等的服饰,不由皱眉疑『惑』道:“瞧你这装扮,也非平常人家,当真愿意与我吃虫?”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道:“只要是闻着香,吃着香,管他是什么,吃不死就成!”

    邋遢男子哈哈笑道:“好,好!你这人倒是颇为洒脱,我辈不孤啊!来来来,分你个大的!”

    曹昂伸手接过一串考的发焦的蚱蜢,张口与那男子一起吃了起来,只把典满、许仪还有那管家三人看的呆若木鸡,曹昂一边吃,一边细细的打量这个男子,但见他年纪不算太大,样貌有些猥猥琐琐的,一双豆眼东瞄西看,好像老鼠一样,两排不知道多久未漱洗过的

    大黄牙,让人看了就有些倒胃口。

    两人就这么对着吃了一会,那邋遢男子一抹嘴道:“痛快,我这自打养成吃虫的『毛』病,一直也没人与我一同分享,其实有什么呀?‘世间生万物,有需便有取,有取必有还’。哪里来的那些规矩『毛』病!我就看不起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装的什么清高!是不?”

    曹昂点点头笑道:“阁下说的极是,做人就得洒脱些,那些规矩多的人啊,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

    邋遢男子闻言一愣,喃喃的自言自语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有意思,有意思。又是一句好俗话!我辈不孤啊,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啊?”

    曹昂闻言笑道:“在下河南陈其!”

    邋遢男子闻言起身道:“陈其?嘿嘿“陈力就列,而无其实”,不错不错,是个好名字!在下乃是“鹍镜居士”,此漕口之主也,至于真名吗嘿嘿,不便透『露』,还行陈兄见谅啦!”

    曹昂无所谓的笑笑,反正他也说的是假名(事实上也算真名),叙礼完毕,但见曹昂起身对着鹍镜居士道:“居士,在下今日前来,乃是有一桩生意,不知居士是做还是不做?”

    鹍镜居士笑着穿上脏兮兮的鞋子,摇头晃脑道:“俗话说的好:有钱有措,呆人不做!我这渡口开的就是为了做生意,只是不知道陈兄想怎么个做法啊?”

    曹昂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扫了管家一眼,鹍镜居士随即对着管家一摆手道:“管家,这位陈兄由我招呼,你去渡口忙别的便是。”

    待管家走远之后,曹昂方才笑着对鹍镜先生道:“我想用居士这里的五十条大船,载我过襄江!”

    鹍镜居士一脸的嗤笑,面『色』不改道:“过襄江?容易!不过阁下张口就是五十条船,某家这心里却不托底啊,俗话说得好:打虎不成,反被虎伤。我得知道您载的是什么啊?”

    曹昂知道也瞒不过他,随即开口道:“什么也不载,就载人!”

    鹍镜居士的豆眼中立刻闪出一丝精光,接着瞬息不见,就连狡猾如曹昂竟也没有察觉到,但见鹍镜居士装模作样的想了片刻,嘿嘿笑道:“陈兄,虽然你这个人颇和某家胃口,但俗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某家虽是个浑人,但也是知道深浅的,你这买卖,

    嘿嘿,我不敢接,也接不了。”

    曹昂闻言奇道:“为何?难道居士怕我差你钱财?”

    鹍镜居士急忙摇手道:“不是,不是,陈兄,看你这身着穿戴,哪是付不起钱的人啊,嘿嘿,只不过啊,这五十条船拉的人少说也得有千八百吧?嘿嘿,若是个正经买卖的,哪里会带上这许多人过江?听说樊城那边正在打仗,嘿嘿,陈兄别怪某家心眼下,只是

    万一跟这事扯上关系嘿嘿,这水实在是太深了,我区区一个商贾之人,岂敢涉足其中啊?”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然后紧盯着鹍镜居士道:“阁下心机如此深沉,区区几句便能想出其中玄妙?哪里又是个做“正经买卖”的?”

    鹍镜居士也不正面回答曹昂,一拱手道:“陈兄啊,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这生意虽不能接,不过,陈兄若不嫌弃,某家倒是愿意交下陈兄这个朋友,不知您意下如何啊?”

    曹昂身后的许仪终于忍耐不住,拔剑怒喝道:“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家主人称兄道弟!废话少说,我们要过襄江!你载是不载!?”

    鹍镜居士丝毫没有恐慌,只是摆手笑道:“俗话说的好啊: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家主子尚还没不乐意,你在这里急个什么?再说,你若真杀了我,嘿嘿,这里人多嘴杂,传将出去,少不得坏了你们的大事!”

    许仪咬牙切齿,方要动怒,却见曹昂对他和典满道:“你们俩都给我退下去!”

    典满和许仪一愣,曹昂厉声又说了一遍:“退下去!休得再次听我和居士说话!”

    典满和许仪见曹昂真的动怒了,急忙唯唯诺诺而退,待二人走得远了。忽见曹昂冲着鹍镜居士一个鞠躬,轻声道:“鹍镜居士,实不相瞒,我乃曹军粮秣官陈其,奉命渡江解救被荆州军围困的万余大军,曹仁将军手下之兵士气不振,粮草不足,退路进路皆被封死,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