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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62部分阅读

    ”

    现在的糜芳乃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闻听曹昂问他,随即赶忙全盘道出,最后又开口补充道:“此人自称为单福,表字实是不详,主公敬他才干,也未多问与他,夺樊城,围困曹仁将军的计谋都是此人所设,与糜芳实不相干,还望冠军侯明鉴!”

    “哦~!”曹昂恍然的点了点头,心道看来自己是在这个时空呆的太久了,连这么一位重要的人物都忘记了,想了片刻,随即拉着糜芳的手笑道:“久闻糜家乃是天下四大巨富魁首,生意遍布满天下,虽然失去徐州的祖业,但生意之所依旧是遍布在大江南北,曹昂可是非常的钦佩啊,所以,就想乘着今夜与糜将军一同谈谈这商贾之道,不知糜将军可有兴趣?”

    糜芳闻言尴尬言道:“冠军侯,实不相瞒,在下虽然是糜家之人,但家族在各州的生意一向是由家兄一手『操』办,糜芳虽是族内的二当家,但也不过是有个空架子而已,对于这商贾之道实在是不甚了解。”

    曹昂紧紧的盯着糜芳的双目,确认他确实没有说谎,随即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权且作罢吧,糜将军可先好生下去休息,我等定不会亏待糜将军的。”

    糜芳闻言,随即唯唯诺诺而退,曹昂心中却是叹了一声“可惜”,四大商贾:糜甄虞陆,天下闻名,尽皆是财力遍布四海,足以支持起一方诸侯的巨富,就像这徐州的糜家,虽然断了在徐州的祖业,但由于是家族企业式的管理,只要家主尚在,对于其遍布四海的生意,便无多大的影响,依旧是财源广进。

    曹昂适才言语间的意思,便是想通过糜芳试着拉拢或是断了巨富糜家的根子,但以目前的情况看来,糜家还是以糜竺做主,糜芳是乃是个无用之人不过,他毕竟是糜竺的弟弟,刘备能舍弃它,可他的兄长便不一定了,若是借着他引出糜竺,倒也不错

    正寻思间,忽见斥候来报,言:“禀报将军,刘备丢弃樊城,撤军了!”

    “什么!”只见曹仁乍然而起,木然的瞪着那斥候道:“刘备撤军?丢下樊城了?”那斥候点点头道:“正是!”

    一时间,满帐众人都是差异非常,刘备居然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撤军,而且刘表的援军不日也将抵达?他这么做是为何?

    难道这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却见曹昂一脸郑重的问那斥候道:“刘备军往哪个方向撤了?”

    那斥候急忙回道:“奔东面而走!”曹昂闻言一闭眼,道:“完了,单福真是狡猾啊,他丢弃樊城,却是想去吃下更大的宛城!”

    第四卷  第三十八章 鹿门山,了尘居

    第三十八章  鹿门山,了尘居

    “刘备要打宛城!”只见张绣忽的起身,怒喝道:“不行,我要回军去救!各位将军,事情紧迫,张绣先就此拜别了!”

    方一说完话,便见张绣领着其子张泉,大步流星的就要往外动身,只见曹昂急忙起身,挡住张绣去路,然后摆了摆手,言道:“张将军,您还是坐下吧,你此去已是挽回不了什么了。”张绣闻言疑『惑』的瞪着曹昂,不解道:“监军这是何意?”

    却见曹昂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着说道:“如今刘表即将出兵,他若行兵直出襄阳,中渡白水,截断樊城与新野间的联系和归路,到时候,刘备再回军反戈一击,张将军你此去则必死无疑。”

    张绣闻言不由的愣在当成,半晌过后,方才呆愣愣的言语道:“那宛城咱们就不要了吗!?”

    曹昂摇了摇头,叹息道:“不能要了,樊城是连通武关之路,是荆州军通往雍州长安的咽喉之所在,咱们须得尽速收复此地,以防止刘表的战略面积扩大,至于宛城,乃是位于淯水之北,地接南阳,是刘表咽喉之所在,徐庶此举就是想用咱们的咽喉换取他们荆州的咽喉之地,呵呵,赌的好啊,赌的让咱们不能不咽下这枚苦果,张将军,宛城就让给他吧,追了也是白追的。”

    曹仁闻言一愣,出言道:“子修,你刚才说的徐庶乃是何人?”曹昂淡淡的言道:“就是单福,单福是假名,徐庶才是他的真名。”说完,立刻又就补上一句:“这是当年在许都偶然间听程昱先生说的。”

    曹仁闻言恍然的点点头,倒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张绣双目有些通红,牙齿打颤的言道:“宛城的兵力极少,不出三日,必被刘备所取可是,可是绣的家人与亡叔遗孀皆在宛城,监军!这,这又如何是好啊?”

    曹昂见张绣悲愤的样子,安慰的拍了拍张绣的肩膀道:‘张将军不必过于担心,刘备自以仁者自居,必不会害您的家眷”

    说道此处,曹昂心下计较了一番,终究叹了口气,缓缓出言道:“若是张将军还不放心,我便用那糜芳去与刘备换取您的家眷,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大将军此言当真!”张绣闻言不由顿时恢复了一些生气,曹昂只觉的心头有些滴血,他还想用糜芳拉出糜竺这个大富商呢?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张绣为了曹氏的大业,独自镇守宛城多年,一直紧紧的扼守住了刘表的咽喉,使得边南压力大减,功劳不可谓不大啊,若是此时因为一个糜芳而不顾功臣的家眷,这又让世人如何看待曹氏?如何看待他曹昂?麾下众将岂不尽皆寒心?

    看见了张绣双目中透着的那一丝期望的亮光,曹昂还是点点头道:“糜芳再怎么说,也是刘备的舅亲,用他来换,刘备必定会答应的等换回张将军你的家眷后,曹某就领着您们一行人暂时撤往许都,半年之后,等我父亲大军南下,休言夺回宛城区区之地,就是荆州也能给他刘表踏平了!张将军只需暂且忍耐一时便是。”

    却见那边的曹仁微微叹了口气,言道:“可惜我军多年来一直霸占着宛城,对持荆州有着极大的战略优势,如今宛城一失,双方又成相持不下之势,真是可惜啊,可惜!”

    曹昂笑着摇头道:“叔父,别想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徐庶智计高深,能割能舍,与此等人物交战到了这般地步,也算是不容易了‘

    在曹昂的心中,这场仗能打成这样确实很不容易,仔细看看这段时间他身边所用的人,优柔寡断的张绣,经验极浅的曹冲和周不疑,本领平平的陈矫和张泉,草寇出身的胡车儿,在加上一个勇而无谋的牛金曹仁和李典二人倒是大将之才,可惜一个被徐庶算计的大大的失了常态,一个被黄忠打得直如半残一般没有把宛城和樊城都丢了去,已经是很出乎曹昂的意料之外了。

    想到这里,曹昂不由的有些怀念起自己的那些将军府嫡系将领来了,若是有他们在此为臂助,休道一个徐庶,就是再加一两个徐庶他也不会看在眼里的。

    想到徐庶,曹昂『138百~万\小!说网』道:”叔父,咱们目前有三件大事需要派人去办,一是迅速收复樊城和其边诸县,加强防守,巩固城防,以防刘表的军马乘隙从后面偷袭而来,二是速速派使者去和刘备和谈,以糜芳换取张绣将军在宛城的家眷。三是赶紧派遣使者归往许都,将此地的战事和徐庶此人的情况都告知我父亲和程昱先生,他们肯定会有办法对付此人的。”

    曹仁闻言大点其头,随即一面派人往许都和宛城方向送信,一面迅速的起兵收复樊城以及其周边诸县边城,大力的加固城防,防止刘表的大军从后面偷袭己方,以免得不偿失

    却说刘备的军马此时正在迅速的向着宛城行进,忽然,只见后方的斥候匆匆赶来中军,向他汇报军情,还未等刘备发问,就见一旁的徐庶急急忙忙的出言问道:“怎么样?曹军的动向如何了?曹昂可曾派兵前来追赶我军?”

    那斥候迅速的摇了摇头,恭恭敬敬的回敬道:“禀报军师,曹昂不但未曾追赶我军,还派人使者准备前往我军,不知何意,他本人则是和曹仁分兵占领了樊城以及其下诸县,并且加固城防,严阵以待,没有派一兵一卒前来追赶。”

    只见徐庶细细的想了一会,叹息的摇了摇头道:“可惜啊,可惜啊,若是曹子修情急之下派兵来追,翼德和汉升的伏兵就可杀他个措手不及,到时我军在回军掩杀,刘荆州派出的援军和关将军在迅速的夺取樊城,则宛洛,襄樊尽为我军所拒,还可一举除去曹昂,一举三得也!”

    刘备在一边大为叹服徐庶之智,一边感慨言道:“备得军师,真乃天幸也刘备何其福哉!”

    徐庶摇了摇头笑道:“可惜曹昂倒也能忍,以至于咱们只能取下宛城罢了,事急不可为,主公,咱们还是作速行军去宛城吧!”

    却说襄樊的战事被曹仁迅速的通报往许都,而许都的战报是通过议郎贾逵直接递传于丞相府的,贾逵与曹丕颇为交厚,在得知了襄樊的军事情况后,随即匆匆的赶往曹丕的议事房,方到房门之前,就听里面传出曹丕阴沉的声音传出来道:“还没有找到?你这代行御史是怎么当得?这点事都办不好?”

    接着只听一个细微的声音轻轻传出,叹道:“副相莫气,以袁涣度之,时隔多年,此人流居与乡野之外,说不得早已经是死了”

    贾逵听声恍然大悟,原来在屋中与曹丕对话的是郎中令的袁涣。

    曹丕的声音继续传出道:“此等人物,如何会轻易死于乡野?袁涣,休怪我催你催的急,父亲大人一日不见此人尸首,他便一日『逼』迫与我速速寻找,再说他乃是一个独臂之人,如此显眼的特征,难道还寻不到吗?”

    只听袁涣叹了口气,躬身敬道:“副相莫急,容涣和郗虑在民间细细派人查证。”

    只听曹丕长叹一声道:“去吧,不过要快,父亲那里若是追问,我自会替你们担着。”

    接着便见房门吱嘎一响,袁涣摇头叹气的走了出来,见到贾逵,随即拱手言道:“贾议郎也来问副相汇报公务?”

    贾逵礼貌的做了一礼,呵呵笑道:“怎么?袁郎中似是遇到了难办的差事啊?心情不顺?”

    袁涣无奈的摇摇头,道声:“命不好啊,天天碰上丞相在意的差事。”说罢也不与贾逵多说,拱手告辞离去。

    贾逵走入屋中,只见曹丕正跪在席踏上发呆,贾逵轻轻的随即咳了一声,曹丕方才猛然惊觉,抬头见是贾逵,随即难得的微微笑道:“是梁道啊,今日怎么有空来此找我叙闲?”

    贾逵呵呵笑了笑道:“也不是叙闲,只是边南有大事发生,我怕副相你得知不及,故而先来汇报。”曹丕闻言道奇道:“何事还得劳烦你贾议郎亲自前来询问?”

    贾逵道:“边南战事不利啊。”

    曹丕闻言面『色』一滞,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眼中适才的些许的惬意也飞散的无影无踪。

    但见曹丕皱眉问贾逵道:“边南战事不利?曹仁叔父为帅,更何况我大哥不是也去了吗?”

    贾逵闻言摇了摇头道:“大将军也不是战无不胜的,虽说此次有博望坡火烧关羽一胜,但宛城却是丢失,樊城险险保全,如此,我方多年对于荆州的全面制衡已经变为互相牵制了。”

    曹丕闻言之后,随即对贾逵道:”将情况细细说于我听!“

    贾逵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从头说起,说完之后,便见曹丕猛然起身,一挥袍袖,二话不说,大步流星般的走出屋外,贾逵在曹丕身后惊呼道:“副相,您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相府!”曹丕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说,孤寂的身影消失在外廊之内,只把贾逵一人扔在议事房,把他弄得莫名其妙。

    相府正厅,只见曹『操』挥舞着手中的战报,来回扫视着手下一干谋臣,言道:“樊城失而复得,却又丢了宛城,刘备如此猖獗,全因一个名为单福之人所为,诸公,你等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哈哈哈~”随着爽朗的大笑声,程昱『摸』着有些花白的胡须站起身来,冲着曹『操』拱手道:“丞相,单福此名乃是假名。此人乃是颍上人,姓徐名庶,表字元直,昔年曾犯忤官杀人之罪,不得已南逃荆州而去,后拜于荆州“鹿门山了尘居”门下,学得满腹经纶,实乃是天下难得之名士!”

    曹『操』闻言沉思半晌,方才悠悠言道:“鹿门山?了尘居?此地乃是何处?”

    程昱微微一笑道:“鹿门山地处襄阳城东南十余里之处,相传此地与周边四山同列,遥遥望去如云遮雾绕,让人心驰神往,恍如仙境。至于了尘居一名,乃居住于此地的几位大贤共同命名,已示其等了断尘缘,不问世事之意。程昱虽然知晓有此一所,却不知其间详情,了尘居便也算是颇为神秘了。”

    曹『操』闻言抚须叹道:“此处必是世外高人者所设立也只是仲德为何会知之甚详?”

    那边的荀彧站起身来,言道:“鹿门山了尘局乃是两位从颍川书院所出的大贤所设,彧与仲德年轻求学之时,都曾拜读在颍川书院,故而知之。说起来,了尘居也算是颖川书院的分支一系。”

    “哦~!”曹『操』感慨了一下,接着微微点头,又道:“既然仲德知道徐庶师出何门,不知此人才学如何?”

    程昱笑着点了点头道:“十倍于昱。”曹『操』感慨一声,叹道:“唉,可惜可惜啊,如此贤士,竟归于刘备帐下。如侯其羽翼丰满,孤焉能不忧啊?”

    程昱笑道:“徐庶虽在刘备帐下,丞相要用,却也不难。”

    “仲德有何妙计?”

    “徐庶幼年至孝,幼年丧父,只有老母在堂,其弟徐康已亡,其母无人逢养,丞相若是想用徐庶,可将其母迁至许都,令其作书召其子,则徐庶必来!”

    曹『操』一拍手道:“好!既如此,就由仲德你去接回徐庶老母”

    “父亲且慢!”一个声音打断曹『操』话头,曹『操』抬头望去,却是曹丕一脸漠然的走进厅内,曹『操』面『色』不喜,言道:“孤又未曾传唤与你,为何私自来此重议之地?”

    “父亲赎罪。”但见曹丕不卑不亢的施了一礼,轻声道:“孩儿听闻边南大败,特来此为父亲分忧。”

    曹『操』闻言奇道:“你如何为我分忧?”

    曹丕抬手朗然道:“孩儿攒越,适才在门厅之口偶然听到仲德先生之计,父亲与诸位先生正准备南征大事,如何有时间去接那徐庶之母?不如就由孩儿为父亲代劳接来吧。”

    第四卷  第三十九章 致命的夜谈?

    第三十九章  致命的夜谈?

    “你?”曹『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曹丕一会,这小子平日里不是很自重自己副丞相的身份吗?现在居然主动请缨去接一个老妪?要说他没有图谋,打死曹『操』他都不会相信?可他究竟想干些什么呢?

    曹『操』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会,心道,莫非子桓这小子听说了徐庶的机谋,想要借机接近徐母,日后方便拉拢徐庶?

    想到这里,曹『操』心中暗自的笑了一下,如此,那这小子未免就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徐庶乃是大贤之人,又岂会因为这种一眼便能看穿的小计便与你曹子桓结下交情?幼稚!

    不过曹『操』转念一想,心里好像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其实在曹『操』的心里,这几个儿子的『性』情他都颇为了如指掌:曹昂是个双面人,残酷的『乱』世将他锻炼成为了一个『j』猾狡诈的雄才,可是偶而又会在不经意的小事中透『露』出他那最原始的平和善良的本『性』;曹彰是一个直肠子,勇武过人,以成为一代名将作为毕生的理想;曹植是个诗情画意的孩子,有时癫狂,有时执拗,不喜欢的事,杀了他也不会去做,但对于热衷的理念,他却从不放弃;曹冲则是最聪慧的一个,爱耍小聪明,喜欢捉弄人,有时候办的事让人啼笑皆非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二十五个儿子当中,不论死没死的(曹『操』儿子很多,但大半早夭)曹『操』对于每一个都了若指掌,可惟独对于曹丕,曹『操』有时能看透,有时却又看不透有时曹『操』觉得,曹丕办事果断决绝,是个霸者之才。可是隐隐当中,却又觉得这孩子总是在办一些自己看不明白的事

    细细的沉思一会,曹『操』笑着点点头道:“子桓,既然你主动请缨了,孤也就不好拒绝,也罢,就由你去接徐庶之母来许都安住,切记以礼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