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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69部分阅读

    外疾风一般的奔驰而出,一面跑还一面召唤本部兵马,扬声喝道:“老子先去截杀从水寨逃脱的荆州水军,陈武,韩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说罢,也不理会其他人,只是引着本部军马一味的冲着西面而走。

    周仓在亲卫的护持下,强自支撑起了身体,喘息着呼喝道:“咳、咳,快挡住……他!”那边力战三将的觞珠转头对着史涣和邓艾喊道:“你们速去追那将,这里由我等阻拦!”

    那边的邓艾见状急忙对史涣道:“将军,咱、咱们去—去阻、阻拦他!”史涣闻言点了点头,仰头冲着觞珠和裴元绍等人喊道:“我这就去!这里有劳各位将军抵挡!”说罢和邓艾一起领军直追周泰而去

    却说周泰一路奔西而走,倒是有数拨敌军拦路,但又岂是这凶人的对手,周泰领着一支兵马三下五除二就杀开了血路,直奔西北匆匆而走,眼看就要到了从蔡瑁水寨归往司马懿大营的路,周泰冷笑一声,暗自道:“只要老子在这里截住他们一时,等主公和程普从后掩杀,蔡瑁水军必灭无疑,说不得还要连带着捎上不少曹军!”

    周泰正寻思间,忽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史涣和邓艾引着一众兵马赶到,史涣大喝一声:“不要让他们去大路!”说罢便引着曹兵杀向周泰。

    周泰血红的双目中瞬间闪出点点精光,一『舔』嘴角冷笑道:“哼,找死!”挥刀只取史涣而去,史涣这些年也得各路大将指点枪机,也算颇有些小门道,但见他驾着长枪飞速前进,眼看要与周泰交锋,却是猛然一拉马缰,身形在原地猛然一顿,速度骤缓。但长枪已是改变路线,奔着周泰的马脚刺去。

    这下变化令周泰始料未及,何况又是在地方全速奔来之际?但见锋利的枪尖已经指向了自己的马腿,周泰呸了一声,暗骂道:”这贼子出招就绊人马腿,忒不要脸!”

    但见周泰刀锋一转,横劈着向下而阻,一招挡住史涣枪尖来路,一边冷然笑道:“你这孙子倒是打的好算盘!看爷爷给你『露』一手!”

    说罢,一脚借着『插』在地上的刀身支撑身体,一脚飞踹出去,直抵史涣的面门,便见史涣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直飞出去,“呯”的一声跌落在地。

    周泰一拔手中的战刀,冷笑着打马冲着史涣走去,忽然心头一紧,急忙俯下身躯,只见一支短小的箭支贴着樱盔『射』飞出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密林之中。

    “哪个孙子放的冷箭!”只听周泰一声虎吼,转头望去,却是顿时愣了,但见十余步外,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哆哆嗦嗦的拿着一支短小的木制的箭匣,一脸惊恐的瞅着他邓艾!

    邓艾手里拿的袖箭,是曹昂送给他的保命之物,也是流星堂的马钧冲着与曹昂私交甚厚,才额外送给曹昂的,要知道流星堂制作的暗器兵械除了曹『操』指定的近卫虎卫军和部分背嵬军、虎豹骑等特殊精英外,一般是从不外泄机密与他人的,这也是流星堂在许都至今仍是最为机密的一个府衙的原因。

    马钧送给曹昂的这套木制袖箭,筒内有6个小管。中间1支,周『露』5艾,状如梅花瓣。每个筒上各有一蝴蝶汁控制芳关,匣盖之后有-」铁圈,发『射』一箭之后,须将筒劈旋砖一一矩角度,方能使之连续『射』出。

    只见邓艾一箭未成,急忙将筒劈旋砖一周,接着又『射』出一支短箭,周泰慌忙一闪,疑『惑』的望着不远处的邓艾,皱眉喝道:“他娘的,这什么玩意?”

    言罢,周泰也不理会在史涣,开始一步步的向着邓艾打马而去,由于从没见过邓艾手中之物,周泰也不敢疾行,只是步步『逼』近,却见邓艾又连『射』了四箭,被周泰一一闪过后,最后只听“卡郎”一声,袖箭没了

    周泰冷冷的瞪视了邓艾半晌,再确认他手中那支奇怪的兵器已无用处的时候,方才哈哈大笑起来,恶狠狠的瞪视着邓艾笑道:“小子,没招了吧?哼,要是中了你小子的箭,老子这些年在长江上的名头岂不是白混!”

    邓艾甩手将袖筒箭收与怀中,不顾身边曹兵与吴兵猛烈地厮杀,只是望着周泰恳切的言道:“蔡瑁已经死、死了,这些—些水、水军在荆州还—还有家人,他、他们原先不过是普、普通的老百姓,大叔,您、您又何苦与他们过不去?”

    周泰冷笑一声,呵斥道:“『||乳|』臭未干的小儿娃,也敢来教训老子?就冲你刚才的那一箭暗『射』,今儿个老子就必须要送你见阎王,小子,你认栽吧!”

    说罢嚎叫一声,冲着邓艾冲杀过去,那边刚刚步履蹒跚起身的史涣不由的高声叫道:“邓艾!快跑!”

    眼看周泰就要杀近之时,却见邓艾猛然的一俯身,背部之上的一支长箭乍然『射』出,只见那支锋利的短箭以迅雷之势,正正好好的『射』在了周泰的右手的腋下,接着便听到了周泰一声痛彻心扉的虎吼,鲜血顺着腋下缓缓流出邓艾用的是背弩!

    背弩是流星堂马钧的另一项得意之作,以竹铁混制,用二段绳索把弩系在后背上,这二段绳索正好系于双肩,另一段绳索的一端系于弩机,另一端系于用者腰带。这时弩背向前,上箭于弓弦上,用弩机扣紧。发『射』时无须动手启动弩机,只要使用者低头躬腰,腰带上的绳索由于腰背的拉长,就会开启扳机。

    适才周泰见邓艾袖箭用尽,哪里会想的到这小子居然还留了一手,若不是邓艾不善使用此物,俯身的方向有些偏差,适才这一箭便足以取了他的『性』命!周泰面『色』铁青的看着数步之外脸『色』惨淡的邓艾,心中恼怒之极,一向自负狂傲的他,当着两军之面,居然让这个十余岁的娃娃给暗算了个正着,这让他九江贼的脸面今后还往哪放。

    只见周泰越想越气,一把握住腰间的流星锤飞掷而出,可惜他的腋下受伤,准头已是大不如前,不然仅此一下,便可要了邓艾的『性』命。

    但见那流星锤砸在邓艾的马头之上,那马吃痛,嘶鸣一声,接着便将瘦小的邓艾掀翻与地,周泰一双血红的铜铃眼死死的盯着跌落马下的邓艾,咬牙切齿的言道:“小子,你自己找死,却是怪不得老子!”

    方要上前去取邓艾的首级,只听林外忽然响起一阵呐喊,一支彪军从大路上直冲入林,为首之将,身材魁伟,一身红『色』锦袍夺人眼目,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刻着的全是桀骜和嚣张,但见那将也不顾别人,纵马来到周泰右方的三丈之地,冷笑一声,嘿然道:“九江贼,八九年不见了,你这龟儿子的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对一个磕巴小子竟也能下得去手!真个可笑之极!”

    周泰的身形顿时一滞,嘴角『露』出了一丝快慰的笑容,缓缓的转头乐道:“你这孙子终究还是『露』脸了,为了找你,老子这些年险些将地皮挖出八丈!锦帆贼!”

    第四卷  第六十二章 锦帆贼与九江贼

    第六十二章  锦帆贼与九江贼

    由于甘宁突然领兵杀至林内,在场的东吴军和曹军立刻纷纷停止了交战,接着,仿佛有人命令一把,各有默契的纷纷退守于两边,双方壁垒分明,遥遥相对。肃杀之气依旧弥漫在空气之中。

    中间数丈方圆的空地上,只有依旧喘息着爬不起来的邓艾,看样子似是神智有些不清,在他旁边的不远处,还有各自互相警戒提防着对方的甘宁和周泰二人。

    过了半晌之后,突听甘宁忽然仰天哈哈的大笑起来,似是舒坦,又似畅快,道:“九江贼,敢情你这龟儿子的原来还没死而?居然还加入到了孙策的帐下!老子还以为你几年前就沉到江底喂鱼去了!”

    周泰咧嘴一笑,嘿然回敬道:“老子怎会死在你这孙子的前头?做你的鬼梦去吧!听说这几年,你小子在许都活的是逍遥快活啊,不但名气越来越响,官也是越做越大了!嘿嘿,真是气煞老子了!”

    甘宁闻言,傲然的抬起头撇撇嘴,自豪道:“那是自然,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老子就是个祸害,活的就是个痛快!再说了,老子活得好坏又干你鸟事!你他娘嘴巴放干净点,顺便也把脖子洗干净喽,省得待会宰你时,脏了老子的手!”

    周泰腋下的鲜血依旧是流个不止,但他本人却是毫无惧『色』,阴笑道:“你算个什么鸟祸害!想当年在长江之上,无论是比杀人放火,还是截船夺金,你哪一次又能坏的过老子!当年你小子赢不过我,现在也一样!等老子辅佐吴侯夺了曹氏的基业,你这孙子就等着给老子牵马坠蹬吧!”

    甘宁闻言“呸”了一声,蔑然言道:“九江贼,你他娘的吓唬谁呢?老子实话告诉你,就孙策那块废料,给冠军侯提鞋他都不配!想造反大汉朝廷,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周泰闻听甘宁辱骂孙策,不由气的横眉瞪目,嘴角直抽,正要对骂回去,忽听自己身后东吴队伍中的一员副将喊道:“周将军,勿要中了贼人的『j』计啊,他这是见周将军您有伤在身,故意在拖延你的伤势!”

    周泰闻言一愣,细细感觉一下,只觉得右腋下的伤口因为流血过多,竟然已是没了知觉,自己无意之中顺着甘宁的话,一直与他喊叫的来劲,不愿输给对方一口气,却是忘了自己的伤势之颓!

    想通各中的关键,周泰不由仰天怒吼一声,狠辣的瞪视着甘宁,怒道:“你这孙子耍诈阴我!”

    甘宁不屑的一撇嘴,冷然笑道:“九江贼,你这话老子不爱听,明明就是你自己无谋无计,匹夫一个怎么算得老子我阴你?”

    “甘宁,你他娘的算个什么好汉,竟然敢来消遣老子!”只听周泰的话音方落,便见二人几乎是同时拍马舞刀,嘴中高喝着令人心惊胆寒的嚎哮,齐齐奔着对方冲去!就这点来看,二人倒是颇有默契。

    两马即将相交,但见甘宁手中的大刀顺势高抬,恶狠狠的朝着周泰的头顶砸落而去,却见周泰也不含糊,由下向上高抬斩马刀,与甘宁对撼交击,但听“咣~!”的一声巨响,两把大刀夹杂着二人多年的“深厚友谊”,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仿佛能崩出火花,只听铁器相交的凄厉之声,狠狠的撞击着双方士卒的耳膜与内心。

    这两个昔日长江上的巨寇,对于彼此的实力都是知根知底,根本就不需要试探『摸』底,一交手便是拼尽全力,刹那之间,便见二人的身影与坐下的马影在林中的场地中央往来交错,一道道的雪寒刀影如同飞舞的雪花,映照着当空的皓月,双刀相击时所产生的霸道刚烈的劲风如同决堤一般的四下澎湃汹涌,一对冤家十年后的再会,真是打得日月无光,昏天黑地。只把两边的士卒一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心中不由的皆为此等武力震慑,端的是惊骇莫名。

    只见场中的尘土飞扬,地上的青草不断的崛起散落,如雨一般的洒落在空气之中,甘宁和周泰二人是刀刀相攻,招招不留余地,从二人的面『色』来看,显然已是拼出了真火,双方的士卒此刻皆是一动也不敢动,离着二人不远的以近昏『迷』状态的邓艾则是被二人的架势吓得双腿发抖,在他的此刻越来越薄的意识中,时间仿佛已是被无限的凝固住了,巨大的铁器相交之声,压得他几乎窒息。心中既是害怕胆怯,又有些敬佩羡慕甘宁和周泰的高超实力。

    四十余个回合开外,忽见二人同时虎吼一声,一起用尽了全力,双刀相错,互拼一招,当世两员屈指可数的猛将硬碰硬的对撼了一招,激撞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好如群狼齐鸣,一招定下胜负!

    但见周泰吃痛的吼叫了一声,鲜血顺着虎口缓缓流下,随即转马而走,甘宁也是在原地晃了三晃,稳住身形后,方才不屑的向着那边逃走的周泰讥讽道:“龟儿子的!敢情你到了要命的当口就不敢再战了吗?真是丢尽了江南好汉的面皮!”

    却见周泰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东吴的阵群之中,一脸狼狈颓败之相,声音嘶哑的吼道:“甘宁,你少放狗屁,若不是老子事先身上有伤,使不出全力,就你这条烂鱼,老子一只手就打发了你!”

    周泰的副将见主将受伤落败,形势似是大为不利,一面急忙安排着众人撤退,一面令亲卫夹杂着周泰奔着后方缓缓的撤离而去。

    周泰身受重伤,败于甘宁之手,越想越憋气,一边走还不忘回头骂道:“锦帆贼,你等着,咱们日后还有的玩呢!”

    甘宁虽是击败了周泰,但也是气血翻涌,四肢乏力,强撑着直起腰板,扬眉喝道:“行啊,龟儿子的谁怕谁,今日放你回去,来日老子必然取你狗命!”

    此时的周泰已是撤的老远了,依旧回头高声回道:“谁取谁的狗命,还是未知之数”话音未落,便见周泰的身体一晃,差点从马上栽倒下来,只把远处的甘宁瞧的哈哈大笑,一旁的亲卫急忙扶住他道:“周将军,别喊了,快走吧!”

    甘宁杀退了周泰,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环顾四周的曹军士卒道:“全军速速撤走,要是一会被孙策追上可是不好!”史涣闻言领命,急忙命兵士速速撤出林子。

    史涣一边抱着有些神思不属的邓艾上马,一边问甘宁道:“甘将军,您不是和魏延将军引者荆州水军归营吗?怎麽会出现在此处?”

    甘宁一边和史涣引着众军归去,一边摇头叹息道:“老子与魏延跟张允往水寨去救,倒是带出了不少的水军,后来孙策从旱寨赶来,老子和魏延值得暂时撤军,魏延现引着水军归寨去了,老子怕你们有失,故而过来看看。”

    史涣闻言点头道:“原来如此,唉,我等本是欲来支援甘将军和魏将军的谁想反到给您添了麻烦。”

    甘宁一边匆匆打马,一边摇头道:“说什么呢,那九江贼的手段极高,幸亏你让他受了重伤,不然以老子的本事,跟他也就是平分秋『色』之局,到时真让他撑到孙策从后来袭,难保这次不会载到这龟儿子的手上!”

    史涣闻言面『色』一红,言道:“甘将军,其实,这一次伤到周泰的人是邓艾。”甘宁闻言不由的愣了,疑『惑』道:“是他?”

    史涣『138百~万\小!说网』,将己方如何追击周泰,最后邓艾又是如何用背弩伤到周泰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只见甘宁苦笑道:“想不到,老子能够打退九江贼,竟然都亏了这个小磕巴。”看着昏『迷』中邓艾的目光中也不由的有了一些异『色』,少了当初那股不屑的蔑视,多的则是几分赞赏。

    只见史涣闻言奇道:“甘将军,那九江贼乃是何人,与你究竟有很么冤仇?”

    甘宁似是不愿意多提当年他当水贼时和周泰之间的恩怨,只是随意的打着哈哈,道:“老子当年自号锦帆侠的时候,这龟儿子也是扬子江的一方豪杰,我们俩自打第一次见面就互不顺眼,在长江上也是没少打过大仗。”

    一众人马匆匆的赶到了石阳地界旁的营寨,只见司马懿已经当道立寨所成,他本人亲自领着魏延等一众人等守候在大寨之前,见了甘宁等人归来,司马懿长长的出了口气,打马上前道:“你们终于回来了,适才觞珠归寨,言史涣你与邓艾去阻拦东吴大将,我还寻思要不要派兵支援呢,如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如此事情便算办成了”

    此刻的营后的山屯之中,曹兵正忙碌着为荆州水军的伤者善后,司马懿一面卓令甘宁等人进寨,一面命史涣将邓艾抱进营内的静养,并派出五路探马前往探查孙策军的行踪,并命士卒检查林中所栓的马匹,以防孙策即将到来的大军。

    眼看着天『色』将明,探马回报,言孙策、太史慈会和程普、宋谦、陈武、韩当一众,已是即将到达己方大营,司马懿面『色』一紧,淡然的下令道:“传令各军,恪守其职,务要高声喧哗,无有号令,弓弩手不得擅自行事,违令者,斩!”

    第四卷  第六十三章 激将与疑兵

    第六十三章   激将与疑兵

    天『色』已是由黑夜渐渐的转白了,晨间的朝阳缓缓的由山的东头升起,当算是鸡鸣五鼓之时了,只见一间帐篷内的邓艾恍恍惚惚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软榻旁端坐的史涣,然后茫然的打量了下四周,奇怪的想道:我明明是被东吴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