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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1部分阅读

    命曹丕为副丞相,如今许都中掌握大权的人,够资格与陛下、曹丕分庭抗礼的人,就是荀彧,老臣打算先发制人,乘着荀彧还没有发觉,与曹丕一起去将此人软禁!到时,臣会根据曹丕的表现,判定此人到底有没有彻底对抗曹昂的决心!”

    “软禁荀彧?”

    刘协闻言似是有些犹豫,低声道:“荀彧此人,对于朕还算尊敬,且观其平日言语,对于汉室也算忠心”

    “陛下!”只见伏完急忙言道:“陛下不可『妇』人之仁,不论荀彧忠心与否,他都侍奉曹『操』将近十六年之久,此次事关天下走势,难保他不会妨碍我们的事再说老臣不过是软禁他,待事成之后,老臣当亲自向荀尚书负荆请罪!”

    刘协闻言点了点头,言道:“既如此,就暂且依照国丈之言只不过,国丈切记,需要善待荀彧!”伏完笑着点点头道:“陛下尽管放心,老臣自有分寸。”

    许都的天就这样开始烟云笼罩。

    尚书府。

    “侍中大人,侍中大人!”

    荀彧正在厅中批奏奏折之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叫唤他的声音,疑『惑』的抬头望去,却是郗虑匆匆忙忙的走进厅中,一脸紧张的神『色』。

    荀彧奇怪的看着郗虑,言道:“大夫,何事如此慌张?”

    只见郗虑『摸』了『摸』起伏不定的胸口,出言道:“荀侍中,出了大事了!”

    荀彧闻言奇怪的问道:“大夫,到底怎么回事?坐下慢慢说。”

    郗虑连忙摆了摆手,言道:“您还不紧不慢的哪?今晨陛下忽然下旨,从新任命曹丕为副丞相,执掌许都军务要政,行丞相事!”

    “什么!”荀彧闻言,惊的手中之笔也顿时掉落于地,楞楞的看着郗虑,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此言当真?”

    郗虑闻言道:“当然了,我闲来无事,岂会来此与尚书您说笑?”

    “糟了!”

    只见荀彧慌忙起身,连束冠都来不及戴,抬脚就匆匆的奔着厅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喝道:“来人!来人啊!备车!去南郊的建章骑营!”

    郗虑连忙跟着出来,言道:“荀侍中,您这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荀彧转头对他言道:“大夫,还请你速速去羽林军营,以我的名义坐镇此处,记住!无论何人去了,都不可交出军权”

    话音未落,突听尚书府外一阵稀稀拉拉的脚步声传来,只见百余名士卒当先而入,但见曹丕与伏完大马金刀闯了进来,在他身后,跟随着的都是两人各自的心腹。

    荀彧的心乍然一凉,但面『色』依旧不该,只是冷冷的打量着曹丕,只听伏完笑着从袖中取出一道圣旨,言道:“荀侍中,请接旨吧。”

    荀彧并没有跪,甚至连看都没看伏完一眼,只是定定的瞅着曹丕,半晌后,突听荀彧缓缓的对曹丕说道:“二公子,丞相刚刚得患大疾,你就做出这等事于心何忍啊?”

    曹丕面『色』不该,只是淡然言道:“荀彧,我要是你,现在就乖乖的交出尚书印绶,以免一会撕破了面皮,下不了台面,到时侯,你我脸上都不好看。”

    伏完闻言,诧异的看了曹丕一眼,心道此人的表现却是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的多了

    荀彧叹了口气,言道:“你想与整个曹氏为敌吗?”

    曹丕冷笑了一声,言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荀彧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我手下的吴质与刘若已是分别去接管建章骑营和羽林军了,你现在已是失了先机,我为刀俎,你为鱼肉的意思,你可明白?”

    第五卷  第四章 逐渐紧急的许都

    第四章   逐渐紧急的许都

    却说刘协与曹丕联合,分别洒血写下了联盟之书,次日,刘协便下旨,恢复了曹丕的副丞相之职,荀彧在知道消息后,大惊失『色』,欲亲往建章骑营和羽林军屯镇守,可是曹丕先发制人,派出了亲信吴质和刘若接管了二处重营,曹丕则是和伏完亲自来到尚书府中,将荀彧给堵了个正着!

    在曹丕缓缓的说出“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八个字后,荀彧的心彻底的凉了,但见他仰天长长的叹了口气,摇首言道:“丞相何等英雄,居然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曹子桓,你今日行此灭『性』之事,来日必有报应!”

    曹丕脸『色』丝毫不变,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挥了挥手对手下言道:“来人,请荀侍中去廷尉府坐坐。”

    但见几名士卒上前伸手欲压住荀彧,荀彧何等风骨,岂能容人如此?大手一挥,推开那些士卒,哼道:“我自己会走!”

    说罢,便见荀彧大步流星的向着府外走去,路过曹丕的身边,荀彧转头看了看他,咬牙言道:“若天佑荀彧不死,我必生啖你这畜牲之肉!”

    曹丕的唇角上翘,泛起一抹鄙夷道:“随你。”

    就这样,坐镇许都的顶梁柱荀彧,被曹丕的手下压往廷尉府软禁,等荀彧的身影方一消失,曹丕就大手一挥,吩咐身后的士卒道:“搜!”

    便见他身后的士卒一阵『马蚤』动,一个跟着一个的向内府走去,少时,一抹由黑盒红布包裹的尚书印绶就呈现在了曹丕的面前,只见曹丕随意的拿起那块印绶,不屑的瞧了一眼,甩手递给伏完,道:“拿去,你们愿意给谁就给谁吧。”

    伏完见状暗暗吃惊,面上却是笑道:“副相好阔绰的手,这挥洒之间便是将一个尚书令送出去了,真真让人叹服!”

    曹丕冷哼一声,言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这尚书令是你们的,但建章骑营和羽林军除了我之外,你们谁都别想动!”

    伏完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迟疑,言道:“这”

    却见曹丕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言道:“你不用说了!此事没的商量!”

    伏完见曹丕对于兵权之事这般浮躁,心中暗笑道:果然不是成大事之人罢了,且让他得意一时又能如何?

    “既是副相执意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在执拗了”

    话音方落,便见曹丕转头对身后的士卒喝道:“传令,整兵先去大将军府,然后再去相府!”

    “啊?”伏完闻言大吃一惊,道:“副相,你你说咱们去哪?”

    ”哼!“曹丕鄙夷的看了伏完一眼,皱眉言道:“我说的好像很清楚了吧?去将军府和相府!荀彧被你我软禁,许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当相府和将军府的人都是死的吗?若是不现在去管住他们,万一消息被曹昂知道了,你我岂不是前功尽弃!”说罢,头也不回的向着府外走去。

    伏完愣愣的看着曹丕消失的背影,感叹一声,暗道:“我昨日还担心这小子意志不坚,到最后不能狠下心来对付曹昂,现在看来,却是我多虑了,这畜牲连相府中自己的母亲一辈都能放手去对付,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

    想罢,但见伏完叹气摇头,迈步紧跟着曹丕消失的身影而去。

    而此时的相府,却还并不知道此情。

    今日晨间,貂蝉等人终于是赶回了许都,方一回将军府,她便急急忙忙将曹昂吩咐派华佗去给曹『操』治病的事告诉了甄宓,甄宓聪明异常,又极有主见,她知道这种大事决不能瞒着丁夫人和卞夫人等,于是,在一边派人将华佗请往丞相府的同时,她又一边和貂蝉等人亲自赶到相府,将曹『操』得病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丁夫人她们。

    在得知了曹『操』出事之后,曹府的女眷大多数都慌了手脚,只有丁夫人与卞夫人还算沉得住气,待听完貂蝉的叙述之后,一起被邀请来相府的曹植急忙问道:“嫂嫂,那我父亲的病到底严不严重,有没有治疗之法?”

    貂蝉摇头叹道:“这个,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不过好像是很严重的,至今依旧昏『迷』不醒”

    卞夫人闻言,双手不由的微微颤抖,却见丁夫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突听甄宓开口言道:“不论如何,还请几位娘亲稍安勿躁,一会,等华神医来了,相信他老人家必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我们现在切不可慌了手脚。”

    丁夫人满意的看了看甄宓,心道这个儿媳确实不凡,能在最要紧的时候压得住事,也难怪将军府在她的手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少时,华佗终于赶到了府中,在听貂蝉将事情讲完之后,只见华佗『摸』了『摸』雪白的胡须,问丁夫人道:“请问夫人,丞相的头,在平日中,可曾有过什么不适?”

    丁夫人闻言,忧虑的和卞夫人对视了一眼,叹气言道:“年轻时,他便有偶然头痛的病状,那时他却并未放在心上,后来年纪越大,这头痛便来的频繁,以前的医者曾言他有头风之症”

    下首的来莺儿也是叹口气,言道:“有一年冬天,我看到丞相他疼得急了,甚至不惜用冰水洒头”

    华佗闻言,面部逐渐沉重,点头道:“头风之症,顾名思义,乃中风而起,病根在头颅之中若不取出脑中风涎,只服汤『药』唉,无效啊。”

    众人闻言面『色』顿变,只见卞夫人颤抖着双唇,轻言道:“那依神医之意,我夫君的病乃是不治之症?”

    华佗闻言,摇了摇头道:“不,我有一法,可根治此症:先饮麻肺散,使身体全无知觉,而后用利斧划开头颅,取出风涎,方可除根。”

    “用利斧划开头颅?”曹植闻言,顿时惊骇莫名:“神医,此法可行吗?”

    华佗闻言道:“治疗头风,取出风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貂蝉闻言轻道:“神医,那划开头颅,会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危”

    华佗的脸『色』沉重,点头道:“头颅之疾,自然有所风险且此法对头部的伤害甚大,纵是取出了风涎,但完事之后,丞相会变成何样,恕华佗也不敢断言”

    众人闻言,心中更是忧虑万分,却听甄宓言道:“成也不成,都要先请华神医当面见了丞相,检查过病症后再说。还请神医不辞舟车劳顿,赶往军中为丞相疗疾。”

    华佗闻言点头道:“此乃分内之事,华佗自当尽力。”

    话刚说到这里,突见杨元匆匆忙忙的赶到厅内,冲着甄宓鞠躬道:“夫人,大事不好了!”

    众人见状不由皆是奇怪的望着杨元,只见杨元喘着粗气,慌张言道:“适才,小的去买办蜜烛甘果,回到咱们将军府时,却见有许都的士兵将咱们将军府团团的围住,大行搜捕,小的不敢进去,只能赶紧来着来这里告知夫人您了!夫人,怎么办啊!?”

    “大胆~!”只见丁夫人面含煞气的一拍案几,喝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派兵围了我儿的府邸?活的不耐烦了吗!杨元,你且说领头者乃是何人?”

    杨元闻言,不由的浑身一哆嗦,犹犹豫豫的看了看丁夫人身边的卞夫人,言道:“离的太远,小的也没太看清楚,不过好像好像是二公子。”

    话还没说完,便见卞夫人的脸『色』一变,起身喝斥道:“杨元,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杨元吓得腿直哆嗦,咧着嘴哭丧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小的,或许或许没看清楚,也说不定不是二公子”

    正说话间,忽见相府的管家匆匆跑入厅内,对着丁夫人言道:“启禀夫人,大事不好!小的适才在南城,看见二公子领着一众兵士,将大将军府封查,现他领着余百兵将,正奔着咱们相府来了!”

    话音落下,便见卞夫人的脸猛然变得煞白,曹植大惊失『色』,诧异言道:“二哥他想做的什么?”

    “他反了”

    一丝淡淡的话语顿时如雷击一般响在厅中,众人转头望去,却见甄宓缓缓的站起身来,轻言道:“看来他是想乘着丞相大病未愈造反,怕咱们将军府和相府会给我夫君通风报信,因而欲先将咱们困住!以免咱们派人知会夫君。”

    “啪!”但见丁夫人猛然起身,喝道:“这个逆子好大的胆!我又岂能让他如愿?杨元,你现在即刻引着华神医从后门走,往前线军中去通知子修,让他有所准备!”

    “没有用的”却见甄宓叹了口气,缓缓言道:“以曹丕的手段,相府和将军府的下人,门客,他的手中必有详细记载,别说少了一个杨元,就是将军府少了一条狗,曹丕都会不惜余力的将人捉回来,岂有疏忽之理?”

    丁夫人闻言,一脸煞白的坐在席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边的卞夫人急忙出言道:“兴许是宓儿想的多了子桓会反,哪有这般可能?要不咱们一会在好好的问问他?”

    却见甄宓根本就没有理会卞夫人,只是用细细的手指点着下巴,来回在厅中扫视着众人,最后,当她的目光落在了貂蝉身后的孙尚香身上时,便见甄宓的眼睛乍时一亮。

    “姐姐,这个姑娘,我以前从未见过啊?”

    貂蝉闻言随即道:“啊,这是我在襄阳时,认下的妹妹”

    说到这里,突见貂蝉眼睛一亮,出言道:“宓妹,难不成你想?”

    甄宓笑着走到孙尚香身前,点头道:“姐姐你今日刚回许都,这个姑娘必然还未被曹丕记列在册若是请她去帮忙通知子修,定然可以瞒过曹丕的耳目!”

    孙尚香闻言一惊,诧异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喃喃道:“我?”

    第五卷  第五章 郭嘉回来了

    第五章  郭嘉回来了

    许都城北,一众人马正匆匆的奔着相府而去。

    此时的曹丕和伏完手执全城军权,防卫京畿,但见其手下兵士尽皆刀光剑影,寒光笼罩着全城,他手下的士卒一个个都神『色』凝重,如临大敌,城北剧烈的马蹄声仿佛正充斥着整个许都。一路之上,四下皆是一片寂静,肃杀之气传来,城中百姓不明所以的,一个个都是如临大患,无一敢张口询问。

    兵马开至相府,当先领头一将喝道:“下马!”

    便见为首的骑兵队一个个皆是翻身而下,端得是整齐划一,众人抬起头来,但见巨大的府门上的木匾上写的赫然是“相府”两个红朱的大字!

    曹丕缓缓的走到府门前,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缓缓的抬起手一挥,喝道:“撞门!”

    话音落时,便见两旁的士卒纷纷赶上,猛烈的撞击着相府的巨大木门。

    “呯~!呯~!呯~!”

    撞击声从门口传进厅中,发出了震慑人心的巨响。相府之内,数十名老弱家丁惊恐的守在院落之中,人人面带惊恐,听着骇人的轰天巨响,仿佛每一下都撞在了他们内心的深处,只要将他们的心胆撞碎,曹『操』昔日的几个爱妾正挤在一起,泣不成声。就连丁夫人和卞夫人也是脸『色』煞白,有些不知所措。

    唯有甄宓一脸沉静,丝毫看不出紧张,默然的望着越来越松垮的木门

    少时,却见杨元匆匆的从后院赶来,低声对她言道:“夫人,已经将小尚送走了”

    甄宓闻言长出口气,道:“希望她能在许都封城之前赶出去”

    正说话间,突听“咚!”的一声闷响,院子中众人的心跳似是被这声巨响震停,众人的目光皆是紧紧的凝视着那即将断裂的木门,卞夫人的颤抖着嘴唇,喃喃言道:“进来了要进来了子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眼看着只要再来两下,大门便会被撞开。

    只见甄宓高声言道:“大家听好了,闲杂人等一律进屋,各司其职,管家,去将丞相的印绶藏起来。”

    丁夫人闻言诧异的看着甄宓,却见甄宓镇静的出言道:“我这是在做准备,为那个叫做小尚的姑娘争取时间,现在府内的人丁越分散,则曹丕进来统查人的时间便越长,再加上他们搜取丞相印绶的时间,相信足够让小尚出城了。”

    丁夫人见甄宓如此沉稳,毫无惧『色』,弹指间谋定大势,端的是聪慧异常,非普通『妇』人可比。

    忽然,突听‘轰隆’一声巨响,相府的大门被撞击开来,弥漫的烟尘中,只见曹丕身着锦袍,一脸阴沉的当先而入。看见院中的卞夫人时,曹丕的身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