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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5部分阅读

    来为曹氏训练丹阳精兵,可为外攻!内外相攻,司马俱安能不破乎?”

    “至于青州的徐和更是黄巾出身,今日起兵,不过是为报当年曹丞相收编青州黄巾之仇也,岂会是为了汉室?大将军一纸告示指穿其意,声讨黄巾逆贼,取其首级者,赏千金,封千户侯!则徐和必然为青州各路游侠之标首,百姓亦是躲之尚且不及,他如何成事?此一路亦不足忧也!”

    郭嘉饶有兴趣的瞅着陆逊,点头言道:“那太原的商曜呢?又当如何破之?”

    陆逊想了一想,言道:“适才听尚书说,商曜乃是袁绍旧臣,后归丞相,镇守太原多年,想当年黑山张燕屡次扫平太行山旁诸城县,无人可当,逊料商曜必不例外,大将军若派张燕去战商曜,一则张燕知其战法,二则商曜为张燕名头所慑,必然胆怯,不足忧矣。”

    话音落时,便见荀攸点头笑道:“此真乃高论也!”

    陆逊又言道:“南山刘雄鸣聚众在五关道口作『乱』,传言此人有兴云吐雾之法,若如此,逊料定其不过是一方士矣,能有多大作为?只需扼其粮道,断南山五关道口水路,不出数月,此人必然来降,到时或杀或留,皆凭大将军一时高兴。”

    邓艾听的张口结舌,暗自道:“这、这个陆逊,真、真了不得!”

    只见陆逊深吸口气,做了最后一个总结道:“至于枹罕的宋建,此人在黄巾起事时,便自号为河首平汉王,手下十余万众,且离关东太远,不易对付!但此人起兵,必非为了汉室,不过是欲乘火打劫尔,将军可封张鲁为益州牧,许诺事后再封他为汉宁王,令其牵制宋建,顺带还可刺激一下张鲁与刘璋的关系。此乃陆逊一己之见,还请各位大夫指教。”

    陆逊说完后,曹昂四下的看了看众人,微笑着言道:“各位,你们觉得陆逊怎么样?”

    话音落时,便听郭嘉哈哈笑道:“如此雅量俊才,大将军若是不用,则郭某明日便也弃官不做了!”

    荀彧起身言道:“大局观通透,策略不注计不重战请大将军重用陆逊!”

    曹昂闻言呵呵笑道:“陆逊,你也听到了,从明日起,你便是我的别驾了,日后若有功劳,再行提拔!”

    陆逊闻言大喜,看来这次陈珪说的真没错,我为陆家光宗耀祖的时候到了!祖父,您老人家在天有灵,且看我日后如何打败孙策,为您报仇!

    考教完毕,曹昂笑着和几个谋士与陆逊、邓艾等人走出厅中,方一出来,却见等在厅口的孙尚香匆忙跑来,对他言道:“大将军,貂蝉姐姐让你速去相府一趟。”

    曹昂闻言奇道:“去相府?”

    孙尚香闻言点头,言道:“是啊,姐姐让我转告您,好像是曹丞相醒了。”

    众人闻言顿时一惊,却见曹昂已是一把拉起孙尚香,匆匆的奔外跑去,一边走一边言道:“走,引路!”

    孙尚香脸『色』一红,低声道:“那,引路可以您、您能不能先把手放开啊”

    匆匆和众人赶到相府,来到后院曹『操』房间时,郭嘉等人皆是停了脚步,毕竟,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先要让人家父子相聚一下,然后再去拜见,曹昂咽了下口水,进了屋中,孙尚香一脸担忧的望着他的背影,暗自道:“希望他不要被吓到才好”

    屋内,丁夫人,卞夫人,来莺儿,环夫人,曹彰,曹植,曹冲等人俱在,当然还有甄宓与貂蝉,张机和华佗正在塌前为曹『操』诊治,曹昂缓缓的打量了他们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躺在塌上的曹『操』身上。

    只见曹『操』的头上包着皂布,脸『色』颇为苍白,双目无神的看着棚梁,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昂轻轻的走到塌边,言道:“父亲,曹昂来看你来了,都怪我当初没有考虑周全,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您您的头还疼不疼了?”

    曹『操』恍如未闻,只是一个劲的眨着双目望着棚梁,曹昂无奈一笑,嘿!难道是我来晚了,老爹生气了不成?

    “父亲,孩儿看您来啦!来的晚了,您别生气啊。”

    却见曹『操』转头茫然的瞅了瞅曹昂,哑着嗓音道:“你叫我啊?”

    这种茫然的眼神和呆板的声调是曹昂从来没有听过的!

    曹昂猛然转身,诧异的看着身后的曹家众人,却见大家都是一脸的沉重,丁夫人的眼中含着泪水,喃喃道:“你父亲他他好像有些不太清醒。”

    “什么?不太清醒?”曹昂猛然一惊,转头去看华佗与张机,却见张机走上前来,拉着曹昂到一边轻道:“丞相似是因为取风涎,头部受伤,故而有些失魂症的征兆”

    “什么!”

    曹昂闻言差点没跳起来,失魂之症?这个病是他十年前重生回来时忽悠杨元玩的,难道,现在居然碰上真的了!!

    愣愣的看着张机,曹昂手足无措的问道:“那那这、这个失魂之症能、到底、底能不能治!”

    张机闻言点头道:“自然能治,当年机在长沙也曾碰见过类似丞相这样的失魂病症,有病长两三载者,有病长五六载者,然虽『性』情有变,但都可一点点的恢复过来”

    “一点点?”曹昂的脸好似僵住一般,慢慢道:“一点点是多久?”

    张机摇了摇头,叹道:“请将军恕罪,这个恕老朽也不敢断言,或两年,或三年,或五年不过,从今日起,老朽即刻以针灸之法,每日替丞相舒缓脑中的淤血阻气,在以汤『药』调理,尽全力让丞相早日恢复!”

    曹昂百感交集,转头看着塌上一脸呆滞的曹『操』,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低声唤道:“父亲,你看看我,我是曹昂啊!您的大儿子曹昂!您还能不能记得我了?”

    曹『操』闻言缓缓的转过头去,仔细的看了曹昂一会,忽然笑了,道:“啊,是昂儿啊。”

    曹昂顿时精神一振,点头急道:“是我,是我啊!”

    却见曹『操』眨巴眨巴眼,缓缓道:“昂儿啊,你不好好的读书习武,怎么又偷偷跑出来玩啦?”

    曹昂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转头望了望身后的张机与华佗,曹昂叹口气道:“二位神医,我父亲的这个状况就有劳二位了!”

    华佗闻言从着曹昂点头道:“将军放心,华佗为人疗疾,从无怠慢功断之理,老夫必然想尽一切方法,治愈丞相的失魂之症。”

    第五卷  第十七章 曹丕北上

    第十七章  曹丕北上

    出了相府的门口,曹昂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当朝的丞相曹『操』,不世的枭雄,自黄巾起义开始至今,纵横天下约二十余载,现在居然会因为失魂症而变得呆愣楞的这算哪门子的事?

    想着想着,曹昂已经走到了房门之外,看见郭嘉几人尚站在府外,曹昂苦笑着摇了摇头,言道:“那个你们还是别进去了吧,我怕你们见了我父亲的样子,会接受不了。”

    只听程昱叹口气言道:“将军,丞相的状况,我等适才已是问过了小尚,唉,不想丞相一世枭雄,居然”

    却见曹昂笑着宽慰他们道:“别担心,张机先生说了,这种失魂之症,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慢慢的好转,更何况他和华佗以后每日都会为我父针灸开『药』,说不过个两三年间,我父亲就可以平复如初的。”

    众臣闻言皆是开始互相对望,但见郭嘉摇头苦笑道:“两三年吗呵呵,两三年后郭某才能在见到昔日的那个明公吗?”曹昂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有再说什么。

    几人一同迈步往府外走去,突听程昱老头开口言道:“大将军,您最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啊?”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躲躲闪闪的装傻道:“什么事情?西北的事吗?啊~听说庞统,徐晃,于禁已经到了洛阳了,恩~只要他们能替我镇守一时,等各地的叛『乱』都压下去后,我就亲自率领大军收复雍凉之地”

    话说到这里,却见程昱咳索了一下,言道:“大将军,老夫说的不是这件事情。”曹昂闻言一抖,却听郭嘉长叹口气,言道:“是啊,自你上次廷议说要将曹二公子送往朔方,时至今日,是不是也该让他启程了。”

    曹昂的面『色』微微一紧,却见郭嘉又言道:“大将军您让我给许攸,田豫等人作的书信,早就已经送到塞北去了不要在拖沓了。”

    曹昂闻言,僵硬的笑了笑,道:“好吧押送的一切事宜,奉孝兄,就由咱们上次商议的,就由你和仲达办吧。”

    廷尉府的大牢内内,只见一身白衣的曹丕坐在牢房之内,嘴中咬着一根稻草,望着黑漆漆的石墙,仿佛是若有所思,突听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但见圆木牢门被狱吏打开,廷尉崔琰当先而入,曹丕冷然一笑,道:“崔廷尉,该招的曹某已经都招了,您老还来这里做的什么”话说到这里却是猛然看见了崔琰身后的曹昂,曹丕不由的顿时愣住。

    曹昂对着廷尉崔琰点头笑了一下,言道:“还请崔廷尉暂时回避一下,曹某想与他单独说上几句话。”崔琰闻言道:“大将军,曹丕乃是重犯您与他独处,崔某恐您有失啊。”

    却见曹昂一指身后的许褚,道:“有虎侯在此,崔廷尉不必担心。”

    少时,等崔琰走了,却见曹昂从身后的许褚手中接过一方木制的食皿,取出其中的酒菜,笑着道:“二弟,我来看你了”

    曹丕目视了曹昂一会,忽然一笑,摇头叹道:“是不是对我的罪行已经做出决定了,大哥,有话就直说吧,你我兄弟之间,还拐的什么弯子。”

    曹昂的脸『色』有些僵硬,一边继续将食物和酒水取出,一边轻声言道:“二弟大哥对不起你,你就先去朔方受两年苦三年!最多三年!大哥保证,一定想办法让你回来!”

    曹丕闻言定定的看了看曹昂,突然道:“大哥,朔方郡是你的天下,我到那里又岂会受苦?倒是大哥你,别因为我的事过于劳累”

    曹昂闻言苦笑一下,没有搭腔,却见曹丕拿起酒盏,举起来道:“大哥,来!弟弟敬你一盏,请你代弟弟我好好照顾我的母亲!”

    曹昂也是硬挤出一丝笑容,举盏言道:“二弟放心!卞姨娘便如同我亲娘一般,我定会好生的孝顺于他!”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曹丕『摸』了『摸』嘴,言道:“大哥,父亲他怎么样了?”

    曹昂闻言一惊,接着苦笑着言道:“他醒过来了”

    曹丕缓缓的放下酒盏,沉默良久,道:“大哥,我想在临去朔方前见见父亲”

    曹昂闻言,不由的苦笑一下,但还是点头言道:“行啊,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替你办妥,但见了父亲,你可切莫惊讶,因为现在的父亲已经不是原来的父亲了”

    曹丕:“????”

    几日后,便是曹丕北上朔方郡的日子,押他前去的人倒是挺有意思,分别是大将军府的总管,中庶子司马懿,以及现任的将军府祭酒郭嘉!

    军马将曹丕从廷尉府中提了出来,司马懿特意命队伍从南门而走,路经丞相府,突听司马懿淡淡言道:“大将军有言,罪人曹丕虽然忤逆,但终为曹氏宗族,特许进相府跟曹丞相见上一面!”

    于是,曹丕便在虎士的押解下进了相府,曹昂早已是在园中等他,让士卒退下,曹昂随即引着曹丕来到曹『操』的房间,而曹丕的生母卞氏也在里面,见了曹丕,卞夫人立刻便流下了眼泪,不能自以,曹丕却是淡然笑道:“母亲,哭的什么,大哥说最多三年就会让我回来的。”

    卞夫人擦擦眼泪,点了点头,呜咽道:“是啊,是啊,你大哥的保证,我也知道但是,子桓,塞外苦寒之地,切记要保重身体啊。”

    曹昂带着枷锁,冲着卞夫人点了点头,接着来到曹『操』的榻前,此时的曹『操』已是能够坐起来了,他正在独自靠在塌上沉思着什么,曹丕细眼望去,但见曹『操』已是失去了往日所有的霸气与神采,眼中全是安泰和『迷』茫,曹丕叹了口气,言道:“父亲,孩儿走了!望日后再相见时,你的病能够彻底康复。”说罢,缓缓的跪下,俯身给曹『操』叩头。

    曹『操』听到声响,徐徐的转头看了看塌下的曹丕,语速缓慢,含糊不清的言道:“你是谁,为何要向我叩头?”

    曹昂笑着上前,一边抚『摸』着曹『操』的背部,一边耐心的给他解释道:“父亲啊,这是你的二儿子曹丕,子桓啊,今日要出远门了,他特意来跟你老人家辞行的!”

    曹『操』闻言呆呆的“喔”了一声,接着傻呆呆的言道:“子桓、子桓,是你啊是你啊,起来吧。”

    说罢,又自顾自的转头望着悬梁,喃喃言道:“子桓,子桓恩,子桓是个好孩子,子桓是个好孩子”

    曹丕的眼睛微微一酸,极力忍住眼泪,道:“大哥,父亲的病,还请你多多催促华佗和张机他们”

    曹昂扶着曹丕起来,笑着安慰他道:“放心吧,二弟,你好好的在朔方歇着,等过三年回来,大哥定让张神医他们还你那个所敬爱的那个父亲!”

    曹丕点点头,也不拖泥带水,起身道:“大哥,保重!”

    说罢又冲卞夫人说了一句:“母亲,您也保重身体。”然后便转身向着屋外走去。

    到了相府的院子里,曹丕顿时楞了,但见曹家众兄弟以及相府的各位夫人都在,见曹丕出来,大家都纷纷上前慰问,只见黄须儿曹彰一把抱住曹丕,虎目中的泪水微微闪动,道:“二哥!朔方风大,你平日里要多穿些衣物!弟弟等着你回来!我还要跟你比试军略要务呢!”

    曹丕叹息着摇摇头,道:“三弟啊,你又自大了,军略要务,你哪比的过我?”

    曹彰松开曹丕,狠狠的点头言道:“下次就能!”

    曹丕闻言一愣,淡淡道:“好,我等着。”

    曹冲也走了上来,嘴里似有哭腔:“二哥对不住了,当初我在你手下干事,你督促我,教训我,我却总是跟你对着干后来上了战场才知道,你你是真的为我好。”

    曹丕闻言淡然道:“你知道就好。”

    刚说到这里,却见曹植,曹熊等许多曹氏兄弟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曹丕眉头一皱,言道:“哭什么哭?你们二哥我还没死呢!”

    说罢,一脸愤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曹昂挥挥手示意大家留在府中,接着快步跟了出去。

    方一出府,却见曹丕的泪水再也阻挡不住,如堤坝宣泄般的洒落开来,曹昂拍了拍他的背部,言道:“二弟,你啊,就是嘴硬!”

    曹丕迅速的甩了甩头,道:“若是让这几个小子看到我的哭相,岂不是笑谈”

    上了车,曹昂冲着曹丕拱了拱手,轻言道:“二弟,在那面好好休息,有事经管找田豫便是,咱们后会有期!”

    曹丕点点头,言道:“大哥也多保重。”

    北上的队伍缓缓而行,曹昂望着渐渐远去的曹丕,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

    话分两头,就在曹丕被送往朔方的同一日,马腾的一众兵马也是匆匆的开赴至泾阳,此刻的泾阳之地已经被夏侯渊完全的掌握在了手里,他竖立营寨,则高而居,成犄角之势,阵势森森,只等马腾前来。

    马腾到达泾阳后,随即派人至于与夏侯渊,请他择日陈兵渭水之畔,言之与其有要事相谈。

    夏侯渊知道后,随即与手下几员将领商议,其时,其侄夏侯尚与夏侯渊同驻长安,随即言道:“叔父,以我观之,马腾约叔父阵前议事,恐有诈谋,叔父不可不坐充足准备,以免为马腾所算。”

    夏侯渊闻言深然之,道:“伯仁,且看此番马腾有何理由说来,他若说的好了,我便往许都呈报书信,为其辩解他若说的不好哼哼!”

    只见夏侯渊冷哼一声,寒言道:“我便起兵先杀马腾,在除韩遂,踏平西羌,夺取关右!”

    第五卷  第十八章 西北,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