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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92部分阅读

    们又有何用呢?”

    曹洪闻言恍然大悟,心中对于这个侄子又多了几分敬佩,方要张口拍几句马屁,突听雪地上的战场上发出了一阵哀嚎。

    但见阎行矛法如烈如火焰,眨眼之间,已是将刘岱刺杀于马下,他身后的王忠见有机可乘,拍马而上,舞刀直劈阎行的后背,不想阎行回身就是一矛扫来,王忠只觉得咽喉一麻,顿时栽倒于马下,被淹没于雪地之间。

    其余诸将看到阎行那神鬼莫测的武艺,不由吓得肝胆剧烈,不敢上前,却见阎行毫不迟疑,立马又回军攻杀西南角,其三丈之内,竟无一个曹兵敢上前近身。

    突然,忽听北面杀声四起,曹营内又有两支彪军冲出,为首一将,身穿紫云百战袍,一顶亮银盔映照着漫天飞雪,正是曹魏五子之一的张郃!

    见阎行如此勇猛,张郃也不说话,拍马舞枪,直取阎行而去,一杆银枪直取阎行眉间而来。

    雪雾之间,顿见枪矛并举,仿佛两条蛟龙在云中翻滚激『荡』,时隐时现,阎行和张郃越打越快,雪花之中,仿佛只能看到二人的枪痕矛影。

    看着场中大展神威的阎行,曹昂轻轻的叩击着手指,眉头越皱越紧,他今日本以为稳『操』胜券,麾下大将所带不多,不说赵云,若是他将典韦,许褚二人中的一个带来,又岂能容许阎行如此放肆?

    正寻思间,突听远处一阵汉杀之声,但见一万曹军步卒正由远及近的冲杀过来,曹昂眉目一挑,奇道:“今夜埋伏西凉军,我并没有通知麾下众将,为何会有援军赶来?”

    曹洪咪眼观望了片刻,方才出言道:“子修,好像是从中原给咱们押送粮草的一万步军碰巧到了,故而参战!”

    曹昂闻言哦了一声,接着奇道:“给咱们押送粮草的是哪一位将军?”

    曹洪闻言笑了一下,低声回话道:“是甘宁。”

    话音方落,突听北面蓦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啸之声,仿佛由远而近的神龙翔空,踏破漫天飞雪而来,但见一将手持虎头刀,一马当先的杀入场中,可谓神威凛凛,正是甘宁!

    一万押粮的步军也是呈长蛇阵从四面八方围至,皆是昔日典军师卫营的精甲重步军卒,在周仓,裴元绍,史涣等一众曹昂旧部的率领下,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破了西凉军的军阵,锋芒尽『露』,无人可挡!

    曹洪精神大振,对着身后的传令官言道:“擂鼓助阵!杀尽这支西凉军!”

    却见远处的甘宁打马奔上一个雪坡,手中虎头刀寒气森森,居高而下的看着场中大战张郃的阎行,呼喝道:“西凉军的狗贼听着,想活命的,都他娘乘早下马归降!给我家大将军磕一千个响头认罪!若是少磕一个,老子就把你们这群西凉狗杀的片『毛』不留!”

    阎行虚晃一枪,『逼』退张郃,仰头望着不远处雪坡上驻马而立的甘宁,脸『色』一沉,言道:“阁下的口气,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甘宁牛眼一翻,不可一世的言道:“老子天生就这么大的口气,龟儿子的若是不服,只管上来受死!”

    话音落时,阎行坐下的黑马已是狂奔而出,只冲着雪坡上杀去,反手一撤,铁戟蛇矛直奔甘宁而去。

    甘宁一边呲牙冷笑,一边冲着要打马助阵的张郃吼道:“你别『插』手,看老子自个活劈了他!”说罢,只身而上迎战阎行,虎头刀大开大合,武艺比起当年也是越发的强横,十余招内,竟压的阎行也不能还手,只是暂时采取守势。

    “好!”见甘宁大战阎行,与其杀的昏天黑地,曹昂不由兴奋的拍了拍手,转头对着曹洪言道:“乘着甘宁大战阎行,叔父可立刻率兵掩杀西凉兵卒,我看等一会阎行变成光杆将军后,他还有能什么手段与我等抗衡?”

    第五卷  第四十一章 两军共同的目标,招降刘雄鸣

    第四十一章  两军共同的目标,招降刘雄鸣

    却说曹昂设计大败关西诸侯李堪、候选,生杀了程银,却逢阎行率军来救,双方在营寨前展开了一场激战。

    天空中的雪越下越大,一遍又一遍的洗礼着不断洒落的鲜血,似是雪花中都泛起了点点殷红的光芒。

    可是,随着曹洪的领命出战,西凉军可谓是败象以显,此时的阎行被甘宁拖住,无暇他顾,没有他的引领与搏杀,西凉军被曹洪、张郃二人如猪狗般的屠戮着。

    甘宁勇猛无比,最善搏杀,对战阎行这等高手更是聚精会神,见招拆招,见式解式,一刀刀舞的滴水不漏。

    阎行一杆长矛快速挥出,与甘宁的虎头刀撞在了一起,“当、当、当、当”一连串的脆响声在空中雪中响起,兵器的巨大撞击几欲蹦出火星,他的矛尖『乱』颤,如水银泻地一般,如梨花带雨,煞是好看,但这好看的背后,隐藏的是则是阵阵的杀机!

    但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阎行自己固然厉害,但他手下的士卒却抵挡不住曹洪和张郃等人的屠杀,阵阵的嘶鸣声传到阎行的耳中,令他的心情愈发的急躁,但见阎行一边酣战甘宁,一边观望着场中的形式,西凉军的败象与颓势已经尽落于他的眼帘,豆大的汗珠从阎行的额边缓缓落下。

    曹昂缓缓驾马来到甘宁与阎行交战不远的土坡前,但见二人打得是眼花缭『乱』,难解难分,随即呵呵笑道:“阎行啊阎行,你在这里打的是痛快了,可惜你只凭血气之勇在此胡闹,你手下的士卒就快让我家曹洪,张郃等将军杀光了,不知回去以后,你打算怎么向韩遂交代?”

    论真实的本事,阎行自然是不惧甘宁,但曹昂的话,可谓是大大的扰『乱』了阎行的心神,此时的他心头焦虑,却又乍逢劲地,实难取胜,若是对别人还好,可甘宁与人作战,一向是突袭猛攻,从无间隙,纵是阎行也想不出甩脱他的方法。

    眼见情况危急,阎行忽然大吼一声,使出全身气力,一矛直刺甘宁面门,甘宁抬刀阻击,却见阎行乘势收招,拨转马头的疾奔而走,曹昂身边的许仪见阎行欲逃,大吼一声道:“哪里去!”

    说罢取弓搭箭,冲着阎行的后背就是一箭『射』出,可惜他箭术实在是不怎么样,那支箭只是堪堪的点在了阎行的腰间。

    “啊~!”阎行又惊又痛,怪叫一声,口中哇哇的吐了两口鲜血,但坐下马匹却丝毫不慢,黑『色』的战马如一道流星,瞬息的奔了出去。

    眼见阎行欲逃,甘宁双腿一夹,高声喝道:“想跑?先留下脑袋!”说完一挥虎头刀,率众疾奔冲着阎行逃跑的方向急追而去,望着相继消失的阎行和甘宁一众,曹昂微微苦笑一下,道:“这个阎行,心倒也是够狠,这么多的士卒兵将,说扔下就全都扔下了”

    许仪转头看了看场中依旧死战的西凉士卒,问道:“将军,这些西凉兵怎么办?”曹昂努努嘴,笑道:“阎行受伤逃跑,他们已是无主之兵,他们已是无主之卒,能招降的尽量招降吧。”

    雪夜一战,曹昂以埋伏战,再度大胜了西凉军一阵,西凉军损失不小,伤者也是不计其数,曹军虽然折了刘岱,王忠二将,但士气大振,而且还重创了西凉军中武艺可比马超的阎行,在西北声势日隆!

    安顿好了西南大营,曹昂率众回到槐里,立刻着手命人安排伤员,安抚归降的兵众,到了天明之际,甘宁引着兵马回到槐里,他没有取下阎行的首级,不过倒是拿到了阎行的头盔。

    接过甘宁呈递上来的头盔,曹昂不解的看着甘宁道:“你没有抓住阎行,怎么反倒把他的头盔带回来了?”

    甘宁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老子率众追赶那阎行,杀出百余里地,直至西南散关,不想路遇东西两个岔口,眼见那阎行的头盔落在了东路的地上,老子就顺势往东追杀,不想,嘿嘿”

    “不想,你追出好远之后,最终却是一无所获,是吗?”曹昂笑看着甘宁道。

    甘宁嘿然一笑,大咧咧的言道:“老子事后也才想清楚,他娘的姓阎的是跟老子用计呢,他把头盔仍在了东面的路上,结果这龟儿子他娘的自己奔着西面走了!”

    曹昂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事情而已,那阎行这次算计了兴霸兄你,下次有机会,我把他抓来让他跪在你面前赔罪,走,进去喝酒去!”说罢,挽着甘宁,大步流星的向着行辕的正厅走去。

    话分两头,却说此时的西凉大营内,死里逃生的候选正如疯了一般向着马超的主帐冲去,行至帐前,只见两名西凉护卫挡在他的身前,言道:“大都督方才歇下,将军有事可明日再来”

    “滚开!!”西凉士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候选怒吼一声,左右两拳将二人拨开,不顾阻拦,闯入帐中吼道:“马超!你好毒的心啊!”

    帐中有股淡淡的酒气和熟肉香味,马超身着锦服,正躺在榻上假寐,听得有人闯帐,马超急忙起身,拔出榻边的佩剑,双目幽深的瞪视着浑身浴血,一脸怒『色』的候选,问道:“候选,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候选尚带有血痂的脸此刻因愤怒而变得扭曲:“马超!程银死了,你知道吗!先是杨秋,又是程银,我们这几个诸侯不死光,你马超就寝食不安,是也不是!?”

    马超默然的瞪视着候选,冷然道:“候选,本将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候选惨然一笑,摇头道:“不明白?你拿我们这几路诸侯去劫持曹昂的营寨,表面上说是什么给我们立功的机会,实则是拿我们做探路的石子,去给你马家军称霸关中铺路!马超,你父亲马腾为人光明磊落,义薄云天,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是个真英雄!可你算什么,自凭勇力,欺压同盟,你你也算是个人吗?你也配做马腾的儿子吗!?”

    马超闻言,面『色』顿时变得扭曲,高声大叫着向候选走去,一边走一边高声怒吼道:“匹夫,我杀了你!”

    突见帐帘打开,庞德,马休,马铁,马云鹭、李堪等人纷纷入内,马休和马铁二人一把抱住了马超,庞德则是架住候选,将二人拉开,马云鹭则是急忙劝解马超道:“大哥息怒,侯伯父一时气急,出口有失礼之处,大哥切莫往心里去啊。”

    李堪也是单膝跪倒在地,惶恐道:“大都督息怒,我与候兄中了曹军之计,兵马折损几乎殆尽,侯兄一时气急,冲撞了都督,还请大都督恕罪!”

    候选咬牙切齿的瞪着马超,怒道:“要杀便杀,我若眨一下眼,便不是关西好汉!李堪,你起来,不必求他!”

    “匹夫!我成全你!”马超闻言仗剑又上,却被马铁和马休死死拉住,马云鹭急忙冲着李堪使了个眼『色』,李堪会意,随即协助庞德拖着候选走出帐去。

    几人方一出帐,马云鹭急忙劝马超道:“大哥,你且冷静冷静,关西各路诸侯本就对你不满,你今日若是杀了候选,必然激起另外六路诸侯的反意,到时可就真的麻烦了!”

    马超随口“呸”了一声,怒道:“他们敢!谁敢反我,我便宰了他!”

    马云鹭闻言苦笑道:“大哥啊,你整日光是杀、杀、杀的,可是,你能把这凉州的人全杀了?你能把曹昂的几十万大军都杀了?”

    一旁的马铁也是焦声言道:“大哥,算上昨夜,咱们已经输给了曹昂两场,兵马折损不计其数,咱们不能再输了,你、你就听听小妹的劝谏吧!”

    马超闻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转头问马云鹭道:“妹子,你说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马云鹭舒了口气,慌忙道:“大哥,小妹还是那个字,守!凭借秦岭之地的险要,咱们不怕曹昂的大军!等到日后其粮草殆尽不敷,或是江南的孙策和荆州南的刘备有变之时,咱们在乘势反击,必或全胜!”

    马超紧紧的咬紧了牙关,过了半晌终于言道:“罢了!罢了!守就守吧!”

    马云鹭见马超终于松口,心头的石头缓缓落下,接着又对马超道:“大哥,秦川之地,关隘险要,易守难攻,更有渭水之险,只要我们集军民之力,稳扎稳打,曹昂纵有雄兵百万,也休想向前迈进一步只有秦川之北的南山,其下有一处险要小路可以直通陇西之地,我们不能不防!”

    马超闻言冷哼道:“区区一介南山又有何妨?我明日令向逞领几千精兵前去驻守,扼住险要,防备曹兵就是!”

    马云鹭闻言摇头道:“问题是南山之地,几年前便已经有人占据了,听说是一个云游方士,叫做刘雄鸣,这几年云集了不少的侠士兵马,广积钱粮,前番中原十余路兵叛,这刘雄鸣便是其中之一,他凭借地势作『乱』于五关道口,也算一方雄豪,小妹的意思是,我们何不招降于他,引为臂助?”

    马超:“”

    槐里,大将军临时行辕。

    曹昂:“各位,自我来到西北之后,历经两战,西凉军损兵折将,锋芒大减,我想要乘势进兵,率军攻入凉州深处,平定天水,安定等大郡,断了马超的根基,各位以为如何?”

    徐晃点头笑道:“咧哈哈哈,战机稍纵即逝,主公言语深得兵法时势之妙,此时不取凉州,更待何时!”

    庞统摇摆着蒲扇,嘿然笑道:“俗话说得好啊,茅坑拉屎脸朝外。听说羌王彻里吉的军马已经入境西北,我等当尽快夺下天水等地,阻挡住羌兵的进路,可是不能让羌兵打到咱们的关中老家门口。不过,就怕西凉军拒守秦川的险要关隘,一时间倒还真不好对付”

    曹昂闻言点点头,转头看向贾诩,问道:“贾大夫是西凉威武人,对于此处的地势应该颇为了解,如何攻破秦川的关隘防线,还请贾大夫教我。”

    贾诩闻言,恭敬的站起身来,冲着曹昂拱了拱手,淡然言道:“只要大将军能够招降南山的贼首刘雄鸣,则秦川关隘不足为虑!”

    第五卷  第四十二章 暗流

    第四十二章  暗流

    上回说到曹昂问贾诩攻关之策,贾诩起身言道:“大将军,只要您能招降南山的贼首刘雄鸣,则诸多关隘不足为虑,八百里秦川之险,旦夕可过!”

    众人闻言大为奇之,唯有庞统一人摇摆着蒲扇,似有所悟的言道:“俗话说得好啊,管中窥豹,一叶障目。秦川关隘看似险要而不可逾越,但岂能没有一条险路能绕过去?贾大夫你出身西凉,对着秦川地势想必是相当的了解的吧?”

    贾诩赞赏的看了庞统一眼,笑道:“士元所言不错,老朽年轻求学之时,曾与两位故友结伴游览雍凉各处山川,到达距离槐里外二百里处的南山时,曾见其山后有一条羊肠小路,地势险要,杂草丛生,可通往秦川之后,名曰:连情谷,此处直抵天水,安定诸郡,我军若能派兵偷渡此道,偷袭陇西诸郡,则西凉军大事去矣!西北指日可定!”

    曹昂正在喝茶,闻听贾诩之言,一口茶水差点没给他呛死,一边咳唆一边哈哈乐道:“连情谷?这叫什么怪名啊?真肉麻。”

    贾诩也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言道:“只因最高的一处山峦之上,有一对怪石,状如男女交合之相,凉州人以此怪石为喜结连理之相,故而命名为:连情。”

    曹昂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大夫的意思是,只要咱们招降了刘雄鸣,占据南山,便可命轻骑走连情谷,奔袭天水诸郡,一举收复凉州中部,然后断了西凉军的粮道,前后夹击马超?”

    贾诩点点头道:“正是。此谋若成,则顷刻之间,大事定矣!”

    庞统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啧啧的抿嘴低声道:“不过是一条羊肠山路而已,就让这老儿弄出了许多门道,天水等郡一旦被攻下,则马超再无翻身之力毒士之名,真就不是白给的!”

    曹昂轻轻的『摸』着下巴,言道:“好,既然如此,我领五万精锐,亲自去劝降刘雄鸣!”

    话音落时,便见谋士们尽皆大惊,刘晔,董昭,满宠,管宁等曹军谋士尽皆劝道:“大将军,正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刘雄鸣不过一介草寇,何须大将军亲自涉险?”

    曹昂笑着摆摆手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