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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98部分阅读

    ?你妹妹又为什么不能嫁给我师兄?”

    正说话间,突见西面一阵沙尘,曹彰举目观看,急忙低头对曹昂言道:“大哥,好像是西凉军接应马超的兵马来了!”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问道:“看清是谁的旗帜了吗?”

    曹彰眯眼打量了一会,方才点头言道:“大旗上写了个阎字,好像是阎行的兵马,不过数量不是很多,咱们无需惧怕,大哥,要不要乘着阎行未至,咱们先杀了马超?”

    曹昂想了想,摇头道:“不好,放他们回去,让韩遂和马超内斗互咬为上!还有那个阎行呵呵,西凉军的内斗中,此人搞不好会是个变数呢。”

    第五卷  第六十二章 越吉与雅丹

    第六十二章   越吉与雅丹

    过了一会,只见远处的西凉军渐渐地奔至,为首的一员大将,手持铁戟长矛,一身乌黑的战甲在阳光下显得寒气『逼』人,不是阎行又是何人!?

    来到马超的身后,阎行冲着他点了一下头,言道:“孟起,你没事吧?”

    马超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无碍,却见远处的曹昂笑着对阎行拱了拱手,长声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阎行、阎将军吗?真是久违了啊!马超,你与杀父仇人称兄道弟,今日真是让曹某大开眼界!”

    马超闻言眉头一皱,刚要反驳,却见阎行伸手拦住他道:“孟起,不必理他,适才来时,听闻羌兵新败,我等还是速速收拾兵马,赶回西郡,然后再寻计破曹不迟!”

    马超闻言点了点头,冷冷的扫了曹昂一眼,高声道:“曹昂,你可是想留下我二人否!”

    曹昂摇摇头,笑道:“天下之大,却无人敢言能同时留下马超与阎行,曹某也不例外,你们走吧!”

    这一番话,倒是大大的出乎马超与阎行意料之外,虽说他们也确信曹昂此时的确是拿不下他们,但连手都不动一下,就放他们走,这未免有些惹人怀疑吧?

    二人互相疑『惑』的对望了一眼,还是马超缓缓地转马先退,阎行断后,西凉军徐徐的向着西方撤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看着他们四平八稳得撤退,曹彰不由气得直咬牙,言道:“大哥,就这么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曹昂眉目一挑,微微笑道:“不放他们走,又能怎么办?你去抓?呵呵,不是我灭你的威风啊,虽然你现在厉害,但马超和阎行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有七八分的把握灭了你,况且对于凉州来说,马超又算什么?一勇之夫终归是不值一提,万千兵卒在手才是正道。”

    曹彰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却见曹昂一挥马鞭,对他说道:“走吧,跟我回大寨,跟羌族的闹剧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这一战,羌族可谓大伤元气,且先不论士族的折损和将领的阵亡得失,但是铁车阵的毁灭就足够摧垮羌国人民的精神支柱,彻里吉兵败西逃,仓皇不可终日,他虽『性』命无忧,但一身伤也是不轻了,再加上心中痛惜窝火,逃到石城外的长城之前就一病不起,仅仅几天功夫,彻里吉就好似老了好几十岁,头发花白,每日是一片一片的往下掉

    这次驱逐羌兵之战,汉军大获全胜,特别是缴获了彻里吉方的铁战车,这可几乎是羌兵举国上下汇聚的铁器啊,不知可以打造多少战刀和战甲呢?每每一想到这里,曹军的武将们一个个就乐呵呵的,面上整日带着笑容。

    另外,领导铁车阵的元帅越吉被曹洪生擒,而羌族的第一勇士烧戈的尸体也被甘宁带回来了,要说烧戈此人,本来已经精疲力尽,是被甘宁生擒回来的,谁知道回营的路上,这烧戈是一个劲不停地骂人嚎叫,只把甘宁气得头昏脑胀,再加上烧戈的那张脸本来就丑,惹得甘宁憋不住气,终究是重重一脚蹬在了烧戈的脸上,只把烧戈的脸踢了戈血肉模糊,眼看是活不成了

    堂堂的羌族第一勇士,居然落了个让人踹死的下场,这也算是天下一大奇闻了吧

    曹军主寨,但见满寨之中坐满了文臣武将,一个个都是兴高采烈,挺胸抬头的,大家一起喜气洋洋的看着正坐中的一个人,曹昂。

    曹昂环视了众人一圈,然后问道:“羌兵撤了?”贾诩起身冲着曹昂点头道:“撤了,现已是在石城之边的长城下屯寨,听说彻里吉此战是一蹶不振,又怒急攻心而生了疾病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曹昂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对众人言道:“这一次,能够一举驱除羌王,得到大胜,都是诸位将军奋勇杀敌的功劳,我这里拜谢了!”

    众人闻言,急忙一起起身拜道:“是大将军神机妙算!万古不及!”

    曹昂笑着摆了摆手,接着吩咐身后的许仪道:“把羌族的雅丹,越吉二人带上来。”

    少时,便见雅丹丞相和越吉元帅被虎士押解入帐,没精打采的低着脑袋,曹昂笑着上前替他们解下了绳索,言道:“请坐!”

    二人差异的互相望了望,却见早有人在一旁安坐置酒,雅丹丞相和越吉元帅疑『惑』的对望一眼,少时,雅丹丞相终于忍耐不住,出言问道:“汉朝的大将军啊,你你不杀我们吗?”

    曹昂呵呵笑着摇头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一句话,顿时将二人问住了,少时,只见越吉元帅一脸正『色』的奇怪问道:“我们不是你的敌人吗?”

    曹昂哈哈笑着摇头道:“敌人也可以变为好友的嘛,你们看我这营中的将领,好些都是我原先的敌人,现在不也是一条心了?雅丹丞相,您是个明白人,怎么做对羌族好,怎么做对羌族不好,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雅丹闻言,低下头来慢慢沉思,是啊,如今铁车阵被毁,羌国本就不多的铁器现在变得奇缺,马超那面似乎也根本就指望不上,若是再这么和曹昂打下去,羌国纵使不被曹昂所灭,也会西域其他各国虎视,这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沉默了半晌,方听雅丹丞相出言道:“大将军是想与羌族联合?”

    曹昂笑着点点头,道:“当然,但还得看看你们的意思。”

    雅丹想了一会,方才开口言道:“雅丹倒是很赞成羌族和汉朝结盟,但这事还需得通过我们大王才行”

    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彻里吉吗?呵呵,据我手下的背嵬军士卒禀报,他已经是怒极攻心,卧病在塌,根本就是快死的人了,我听说彻里吉的孩子不大,二位已经没有必要为彻里吉卖命了吧?依我看,这位越吉元帅在羌族出身高贵,又有才干,若由他继承羌王之位,则非但我大汉,西域各族对于羌都将刮目相看。”

    越吉元帅闻言面『色』一变,雅丹丞相则是眉头微皱,过了一会,方听越吉元帅喃喃道:“可是,我,我越吉侍奉彻里吉大王整整十六年了‘

    不等他的话说完,便见曹昂打断他道:“仅仅是侍奉而已,你又没卖身给他,不是吗?你若肯答应,我曹昂将全力支持你登上王位,当然,不光是口头上的,还有粮草与我大汉的兵力,都会全面的支持你!”

    越吉元帅闻言似有所动,但仍在犹豫,却见曹昂笑道:“况且彻里吉即将身死,你身为元帅,继承王位,并不算反叛,无需过于担心!”

    但见越吉元帅思量了半晌,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曹昂看越吉意动,随即又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雅丹丞相,微微笑道:“丞相大人以为如何?”

    雅丹丞相乃是精明人,纵然知道曹昂辅助越吉上位绝没有什么好意,但此时此刻他又能说什么?随即点头道:“越吉元帅出身羌族高段,又懂用兵,实乃继承羌王之位的不二人选。”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言道:“好啊,有丞相大人和元帅的这一句话,从即日起,汉羌两族便是盟友了,咱们永世相亲,绝不互相攻伐,来喝酒!”

    曹昂亲自给他们松绑劝酒,可谓是给足了雅丹和越吉的面子,三人端起酒盏,欢然畅饮。这一场帐中酒宴看似很小,却解决了一个羌族这个巨大的问题,而且还达成共识,辅佐越吉元帅上位,可谓皆大欢喜,当然,除虚与委蛇的雅丹丞相,曹昂和越吉都非常的开心。

    又聊了好一会,曹昂才吩咐许仪将雅丹和越吉请了下去,二人的身影方一消失,便见曹昂左手边武将之首的夏侯渊言道:“这个越吉和雅丹,倒是挺识大体的。”

    曹昂摇头笑道:“越吉还好,但雅丹心里可是对我们可是防范甚严啊。”

    众人疑『惑』的转过头去,却见曹昂并没有说话,而是看了庞统一眼,庞统轻轻一摇蒲扇,笑道:“俗话说的好啊,人在屋檐下 那有不低头的。那雅丹虽然反对,但也是没有办法,只得任由我们将越吉扶上羌族之位,日后得到良机,再行大事!”

    典韦闻言,憨声憨气的言道:“既然如此,大将军,某家现在就去将那羌贼的丞相给砍喽!”

    “哎~”庞统抬手笑着挡住典韦,言道:“典将军莫急,咱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咱们将越吉扶上羌王之位,又岂能任由他一家独大?只有雅丹,名为辅佐,实为牵制!越吉一心为王,雅丹心念旧主,日后,羌族内部岂能无『乱』?”

    曹昂笑着点头道:“不错,只要再在凉州边郡安排一个明白人,就像朔方的田豫一样,能够时时观察羌族的动静,适时作出安排,不让越吉太得意,也不了让雅丹太得势,二人彼此牵制,如此,西域外境无忧。”

    众人听到这里,方才如梦初醒。却见贾诩起身言道:“彻里吉既然已不足虑,对付羌族的又有了大致方针,不知大将军可否想过,出兵西郡,乘着二贼内『乱』,一举铲除马超和韩遂?”

    曹昂尚未说话,却见庞统起身言道:“某家有一小计,不管马超和韩遂谁胜谁负,凉州之地,尽落主公之手,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第五卷  第六十三章 马超之危

    第六十三章  马超之危

    曹昂听说庞统有计,随即颇感兴趣的问道:“士元老弟又有什么花花肠子要使出来了?尽管说来听听!”

    但见庞统笑着一抹鼻子,嘿嘿然道:“此计需得多费一些粮秣与口舌,另外,马超与韩遂之争,无论情况如何,将军只可陈兵而观,切不可『插』手其中。”

    曹昂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言道:“有意思,有意思也罢,就听士元老弟的话,诸位将军,曹某今日便设下一个赌局,咱们压一压马超与韩遂之争,究竟谁能赢?咱也不压多,众人皆以一百钱为准!”

    话音落时,只见庞统笑呵呵的站出班道:“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韩遂老而弥坚,又是有心算无心,某家这一百钱,就压韩遂能胜!”

    曹昂笑着点了点头,但见赵云出班道:“马超『性』如烈火,其妹马云鹭现在我军手中,必然影响其身为武者的心神云亦赌韩遂能胜。”

    曹昂又点了点头,接着转头看贾诩道:“贾大夫呢,你一向料事如神,也过来猜猜看?”

    贾诩闻言,点头道了声:“诺。”

    接着淡淡的言道:“老朽亦赌韩遂能胜。”

    却见夏侯渊,魏延,曹纯,典韦,许褚,高顺,张颌,刘晔,高顺等人纷纷上前,一各个都压韩遂能胜,曹昂笑看着他们,不由的摇头苦笑道:“就没有一个压马超能胜的?”

    庞统笑着问曹昂道:“那主公您呢?”

    曹昂闻言脸『色』一红,接着哂笑着言道:“恩那个,你们这么多人压韩遂,曹某若是压马超,万一输了,岂不赔死?我也压韩遂吧。”

    庞统啧啧的摇头叹道:“竟然无一人压马超能胜,那这赌局设下还有甚意思?难道咱军中就无一血气方刚之热血男儿乎?”

    “他娘的!谁说没有!”

    只见甘宁大咧咧的往帐中央一站,高声喝道:“老子是不知道他们谁『j』谁蠢!但谁敢说老子不是血『性』之人,那就不行!老子压马超赢~!”

    话音落时,便见庞统心中的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心道:“嘿嘿,终于让某家激出一个付钱的来,甚好!甚好!”

    但见满帐众人一个个眉开眼笑,曹昂咧嘴看着甘宁,不知道是说他血『性』好呢,还是说他太傻好呢?

    却见典韦一板一眼的问道:“甘将军,你若是赢了,可需得请某家饮酒啊。”

    甘宁大刺刺一拍胸脯,豪言壮语道:“此事当可包在老子身上!”

    却说此时的西郡城,韩遂终于展开了行动!

    马超暂时离开西郡去寻探马云鹭的下落,马家军暂时以马休为首,此人武技虽佳,但在魄力和军威上,比起马超那是差了一大截,西郡又是韩遂的地头,不乘此时机动手,更待何时!

    马超率小股兵马撤走的当夜,韩遂就暗中派人释放了六路诸侯,并率军偷袭了马家诸子的屯营,将马休,马铁,马岱三人尽皆抓住,六路诸侯联络旧部,掌握了旧部兵权,马家兵马尽皆为其等所并,一夜之间,西郡之地风起云涌,西凉军惊变在即。

    在迅速控制了西凉军部之后,韩遂随即召集众将,商议如何对付出兵去探听马云鹭消息的马超,毕竟对于西凉军来说,此人才是真正的军魂所在,马超不死,韩遂就没有办法彻底的收编西凉的所有军队!

    在听了韩遂的话之后,候选,李堪等六路诸侯的意思,都是请韩遂派兵追杀马超,斩草除根,唯有阎行起身言道:“岳丈,依阎行之见,马超形如烈火,有樊琼之勇,若是『逼』的急了,让其投效曹昂,则必为我西北之大患,当前之计,唯有”

    韩遂见阎行说的吞吞吐吐,随即反问言道:“唯有什么?”

    阎行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唯有岳丈让阎行接应马超的后军,然后引其回来,松其戒心,然后在半路上”

    说到这里,阎行用手狠狠地做了一个切得手势,韩遂见状顿时一醒,接着诧然的看了阎行半晌,心中略有所悟!对啊,当初马腾不也是用这一手除去的嘛!只要令阎行假意扮作马超的后援,得到他的信任,放松其戒心,就算勇武如马超,也必为阎行所杀!

    想到这里,韩遂随即起身道:“彦明,就派你引本部军马,去石城之地,好好地“迎接”马超回来!

    于是,便有了后来马超追曹昂,曹昂追马超,最终被阎行接应而走的一系列事件

    却说阎行迎回马超之后,二人连夜奔袭,终于在晚上子时时刻脱离了石城辖下,此时的马超还不知道他被韩遂和阎行算计,仍然想着回到西郡后,该如何整备兵马,回师与曹昂决战,救出陷落敌手的马云鹭。

    来到秦川渭河之边的一处支线,马超和阎行见有山有水,适合歇息,随即令手下兵马暂且安营扎寨。

    当夜,马超并没有睡觉,而是离开营寨,默默地站立在渭水河边上,一脸沉寂的看着滚滚东向的渭水支流,今日晨间刚刚得知羌兵大败的消息,难道自己为了父仇,感冒天下之大逆而招来的羌兵就这样失败了?

    想到此处,马超不由的仰天长叹口气,接下来,又该怎么样呢?自己又该如何去做?

    正寻思间,忽听身后不远处的兵马屯集之所放出一阵阵的喧闹和嚎叫之声,马超心下顿时一紧,难道是曹军追来了!?

    匆匆忙忙的奔回寨内,眼前的情景顿时让马超惊骇莫名,自己手下的兵马在熟睡中大部被抓被屠,而干出这样事情的不是别人,正是阎行所率领的兵马!

    马超如遭晴天霹雳,顿时愣在原地不能动弹,看着自己的手下兵卒受伤被擒,而场间,阎行手下的兵将已是手持火把,将马超团团围住,马超在惊骇之后,随即稳下心态,右手紧紧地握住腰间佩剑,目光幽深看着将自己围困的士卒,久久没有说话。

    “呵呵呵呵~~”正在这时,突听寨中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接着,手持火把的士卒急忙左右分开,当中走来一面手持利剑的黑铠大将,在其身后,尚有许多西凉的精兵猛士相伴,不是阎行又是何人?!

    “孟起,距离当年一战,咱们已是有十多年未曾交手了吧?”

    马超闻言,身子一震不由的一震,出人意料的没有高声怒吼,只是冷然的开口言道:“是啊,十多年了,很难想象你我之间在此交手,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过我不明白,彦明,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