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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5部分阅读

是兵家大忌,但郭奉孝和曹仁昔日皆是曹『操』手下的能臣,如何会犯下如此浅薄的错误?还是暂且驻兵不动为妙。”

    众将闻言顿时大惊,周泰急忙起身道:“大都督,如此良机,您竟然要按兵不动?”

    周瑜轻轻地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按兵不动郭嘉非等闲可比,我等要寻机而为,不可莽撞行事传令各营,没有本都督的帅令,谁也不许擅自出兵去战曹军,违令者,定斩不饶~!”

    “诺!”

    轻轻的将头靠在了案子上,周瑜一边忍着胸中的气闷和头颅的剧痛,心下暗道:“郭嘉啊郭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阴谋。”

    吴兵闭寨不出的消息很快的便传到了曹营之中,郭嘉闻听此信,不由的点头赞叹道:“周瑜用兵如此沉着,又不乏勇猛果敢,前翻截寨,郭某便见他营磐整齐,军马如锋,真真有亚夫之姿,当世之帅才也!”

    曹仁见郭嘉如此褒赞周瑜,心下也不是滋味,但周瑜的本事确实比他高出不少,曹仁纵然是有些不甘,但心里却也真真佩服,随即言道:“郭祭酒啊,周瑜的能耐,曹某也都知道,你是不是也别夸他了,是不是也该想想退敌之策了?”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言道:“退敌之策不是早就有了吗?咱们讲江陵和南郡的兵马调至中军与周瑜相对,让关羽乘势袭之,然后孙刘交恶,数年之内,大事可成!”

    曹仁一听郭嘉又说要让江陵,简直心痛的不能自己,但这事既已商定,且曹昂授予郭嘉临机专断之权,他曹仁也没什么好说的,难受了一会,方听曹仁不甘心的说道:“可是郭祭酒,如今咱们已经将南郡和江陵的兵马纷纷调出来了,可是,关羽依旧是陈兵未动啊,这又如何是好?”

    郭嘉闻言细细的想了一会,方才道:“恩,关羽按兵不动,确实是在郭某的意料之外唉,此事郭某也是算不出来了。”

    “啊?”曹仁闻言顿时大惊,却见郭嘉面『色』一改,呵呵笑道:“郭某虽然暂时想不出来,但有一人或许能猜透荆南军的心思,子孝将军不妨卓庞长史前来问问?”

    “庞长史凤雏先生?对啊,怎么将他给忘记了!”想到此处,但见曹仁急忙的拍了拍自己额头,接着命左右道:“速速去请凤雏先生来此!”

    “某家庞统,见过曹将军,见过郭祭酒。”少时,便见庞统东倒西歪的进了帅帐,名眼人一瞧就知道这位庞长史适才又沉溺到酒泉去了。

    郭嘉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心道:想出了一段时间,方知这庞统好生了得,喝酒之能比之郭某尚还多了三分韧『性』,真是了不得。

    但见曹仁与庞统见完礼后,随即请他坐下,然后出言笑道:“庞长史啊,自您到了这荆州大寨后,曹仁日日批阅公务,整顿战阵,一直不曾与您详谈,今日仁与郭祭酒商讨了好久,对于一事大为不解,故而请长史过来一同商议。”

    庞统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微微笑道:“曹将军,若是某家所料不错,将军和郭祭酒想要问的问题,应是江陵和南郡的兵马早已被曹将军下令带到阵前,营寨空虚,为何关羽依旧迟迟不肯进兵去取?”

    曹仁闻言顿时大惊,急忙摇首啧啧赞道:“凤雏先生果然高明!不错,我等请先生正是想问此事。”

    庞统呵呵笑道:“此事非关羽不欲进兵,必是孔明所使,敢问将军,现下总督江陵的防务的武将乃是何人?”

    曹仁闻言忙回道:“乃是我手下的陈矫。”

    庞统闻言,嘿然一笑,点头道:“这就是了,孔明用兵一向谨慎,他临入川时,定是个关羽下了严令,命他不到江陵和南郡最薄弱之时,不得进兵,某家听闻陈矫为人一向谨慎,虽不善攻,却善于守,实乃是曹将军麾下最得重用的将军,试问有他在此,关羽又岂能轻易出击?”

    郭嘉闻言恍然道:“恩还是庞统说的有理!如此,子孝将军不妨将陈矫也调来前沿,然后换将总督江陵。”

    曹仁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当派谁为将,总督江陵和南郡?”

    只见庞统『露』出了一口黄牙,嘿然笑道:“某家倒是有一个人选。”

    “谁?”

    但见庞统的双目突然精光爆闪,接着嘿然笑道:“我军现任的荆襄水师大都督,蔡和!”

    话分两头,塞北这面,刘豹被司马懿用计杀的是屡战屡败,兵力大损,且自朔河攻击曹军屯粮一战之后,他的那位心腹谋士单福便也不见了踪影,刘豹几番打听,依旧是寻不到单福的下落,再加上司马懿率领的中原军,梁习率领的朔方军联合漠北各族数路相攻,不出十余日,刘豹就连败十七阵,使得整个南匈奴实力大损,军力大衰,积攒了数年的元气一朝之间竟是当然无存!

    可不知为何,司马懿,梁习等人无论如何就是不给他致命的一击,只是隔三差五的派兵劫营『马蚤』扰,凭空的耗损他的军力与士气,让刘豹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只是如同一只仓鼠一样的任由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倒不是他们不想出兵擒拿了这位南匈奴的左贤王,而是曹昂在来朔方时就有严令,刘豹只许击,不许杀!

    因为这个功劳,曹昂要交给他的那个尚有获罪之身的二弟,曹丕

    “报~!”

    望着阶下的背嵬军,曹昂轻轻的甩了甩头,道:“刘豹军现下情况如何?”

    “启禀大将军,刘豹昨日在美稷之南二十里,被司马总管设计埋伏,兵马折损了大半,现下正领着残余军卒奔塞北之西而走,妄图想要走大漠北归南匈奴王庭!”

    “好!”只见曹昂的眼睛骤然一闪,点头道:“生擒刘豹的时候到了!你速往漠北通往南匈奴王庭的路上去见于禁,我来朔方时,便早已令他帅一军阻挡刘豹的归路,你将这份书信交给他,让他按照计策阻挡刘豹北归!”

    “诺!”那背嵬军卫规规矩矩的接过了曹昂的手书,接着便转身离去了,待他走后,曹昂便急急忙忙奔着包城的南郊而去。

    来到南郊,但见场中正由一支大约三百余人队伍,正在典满、许仪和曹丕三人的指挥下,哼哼哈哈的比划练兵。

    曹昂走到曹丕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二弟,你这三百家奴练的怎么样了?”

    曹丕转过头去,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头道:“大哥啊,小弟这些时日已经尽力了,但终归还是难有作为, 毕竟他们只是家奴,不是兵勇唉,用这样一支乌合之众,如何能够抓得住刘豹?”

    曹昂闻言,随即转过头去,顿时眉头深皱,但见场中曹丕府上的家奴一个个懒懒散散的挥刀弄棒,好似没有骨头架子一般,任由典满和许仪如何呵斥鞭打,就是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身手能耐什么的暂且不论,但看这份窝窝囊囊的士气,想让他们协助曹丕抓刘豹,简直就是做梦!

    “这样可不行啊!”曹昂摇了摇头,走到典满身边,言道:“本事暂且不论,但连一点士气都没有,就算刘豹被于禁打得再惨,凭现在的状况,又如何能够成事?”

    典满闻言急忙道:“大将军啊,不是我等不尽心力,只是他们毕竟只是二公子府内的护院侍从之辈,末将就是孙武在世,在如此短的时日想将他们训练成军也是不可能的啊。”

    许仪也是点了点头,道:“大将军,实在不成,还是我们拨出一支军马,让二公子统领去捉刘豹吧。”

    曹昂闻言,摇了摇头,道:“那怎么成,我二弟待罪之身,若是付之于兵权,岂能安天下人悠悠之口?昔日德阳殿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放心,我有办法!”

    典满和许仪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曹昂嘿然一笑,摇头道:“有些人啊,都是贱骨头!你不对他们玩点花样,弄些狠招,他们根本就不会理会你。”

    典满低头看了看自己尚还有血迹的鞭子,奇道:“难道末将对待他们还不够狠?”

    曹昂笑着摇摇头,道:“你的鞭子,只是抽在了他们的身体上,要想让他们真正的有危机意识,还需抽在他们的心里。”说罢,曹昂随手拿过了典满手中的鞭子,言道:“代我替你训练训练他们。”

    第五卷  第八十七章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第八十七章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曹昂接过了典满的鞭子,迈步来到了场地中央,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这群毫无精神,没有丝毫斗志的家奴,长叹口气,心中暗自摇头,『138百~万\小!说网』道:“去,给我将朔方的治中从事找来。顺便让他拿着曹丕府内上下三百人的所有户籍,不得有误。”

    “诺!”许仪应声而去,曹昂转头看了看场中,接着大吼了一声,道:“停~!停下,都别练了!”

    场中的家奴们闻听了吼声,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奇怪的转头看着曹昂。

    曹昂走至场中,开始一个个的打量着在场的众人,但见他走了几圈,突然伫步而立,脸上『露』出亲切而又温和地微笑,开口问道:“你们可都知道我是谁吗?”

    话音落时,顿见满场寂静无声,曹昂见没人答话,又笑着出言问了一遍:“你们都知道我是谁吗?”

    这一次,只见众人当中,曹丕府的总管唯唯诺诺的站了出来,冲着曹昂鞠躬言道:“小人知道,大人乃是大汉的大将军,冠军侯!”

    曹昂又点了点头,轻道:“那你们知道我又为什么要让你们练兵吗?”

    四周寂静无声,在初升阳光的照耀下,曹昂的出现仿佛是尊让人忌惮的魔神,令他们寒蝉不已,因为这位冠军侯虽然是一脸带笑,但那种笑,是皮笑肉不笑,是外笑内不笑,笑的让他们心忌,笑的让他们胆寒。

    见众人不答话,曹昂只是自顾自的言道:“不知道为何让你们练兵是吗?好,本将军今日就告诉你们,那是因为你们都是亡府之奴,都是因为德阳殿之变,而被发配到这里的,本将让你们『操』练从军,是想给你们立功机会。让你们能有希望返回故土,难道你们不想吗?”

    一众家奴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少时,只见曹丕的管家冲着曹昂深施一礼,言道:“将军好意,小人铭记于心,永世不敢忘怀,但我们皆是侍从护院之辈,又如何能够从军打仗?这这这委实是太难为我们了”

    曹昂闻言双目一眯,紧紧的盯着那管家片刻,忽然咧嘴一笑,点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不愿为国分忧,那本将也就不难为于你。”

    话音刚落,便见许仪已是领着朔方的治中从事来到场间,那老头手中抱着好大的一摞户籍,气喘吁吁的冲着给曹昂施了一礼。

    曹昂命许仪取过一方木案和方塌,让治中从事老头坐下,接着一指那曹丕府的管家,言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人叫王逵。”曹昂闻言,转首指了指案上的户籍,言道:“查查王逵此人”

    那从事老头闻言,急忙低头细细寻找,曹昂转过头去,看着曹丕府上的一众家奴,言道:“你们可都是如王逵一样的想法吗?”

    众人闻言,一个个皆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曹昂见状笑了一下,点头道:“很好。”

    少时,便见那从事老头颤巍巍的将一卷文案递给了曹昂,曹昂随即打开,一边看一边朗声读道:“平阳襄陵人王逵,字衢通,初平四年三月入兖州刺史曹府为粮账,建安八年正月随曹丕入府为管事,历任四年亲职,现有一妻,二子,一女王逵,本将念的可对?”

    王奎闻言急忙对曹昂鞠躬道:“大将军念得对,一字不差,一字不差”

    “好!”曹昂随手将那书简甩给了老从事,言道:“即刻更换王奎的户册,改其为美稷县人,着其妻,子,女三月内举族迁至临戎城,终生定居于塞外。”

    “将军!!”王奎闻言顿时惊的叩拜于地,连连抱拳拜道:“王奎无罪,王奎无罪啊!”

    曹昂淡淡的看了看他,言道:“我知道你无罪,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照顾你,你既然这么喜欢临戎,又无心返回中土,那么本将就彻底的帮你一把,将你的户籍祖策纷纷改制于此,另外还让你家妻儿到此与你团聚,你不谢谢我,如何还要请罪?”

    一句话,只把王奎说的目瞪口呆,半晌不能出言,却见曹昂抬起头来,大手一挥,将曹丕府上的家奴全扫了一遍,道:“还有你们,既然都不想走那就将户册祖策统统改了吧!”

    一句话恍如平地炸雷,但见三百家奴吓得尽皆跪倒,一个个哭天抹泪的求大将军“笔下留情”,可曹昂惯着谁啊?他从来是谁也不惯着!

    不顾众家奴一个个的“雨『露』相求”,曹昂转身即走,看都不在看他们一眼

    “大哥~!”走到马匹之前,突见曹丕急急忙忙的跟随而上,一把拉住曹昂的胳膊,摇头言道:“大哥,你为何要将他们的户籍之策全部改往临戎城?还让他们在中原的家眷举族迁移,这是不是未免有些不妥?”

    曹昂闻言,随意的耸了耸肩膀,笑道:“随便说说而已,怎么连你也当真了?”

    曹丕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曹昂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想让一群乌合之众在战场上拼死搏杀,不用一些特殊手段是不行的,依我看来啊,最重要的莫过于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曹丕愣愣的看着曹昂,接着摇头言道:“大哥,你这话太过高深,弟弟不甚明白。”

    “你明白就怪了。”曹昂笑着拉过曹丕,轻声道:“说白了吧,就是恩威并施,这威我已经替你立过了,坏人我来当,现在就该由你去立恩了,你且如此如此”

    曹丕细细的听着曹昂说完,最后仔细的琢磨了半晌,方才言道:“这样真的能行?”

    曹昂嘿然一笑,道:“行不行啊呵呵,我也不知道。”

    曹丕:“”

    当夜,曹丕在府中召集了所有的家奴训话,。由于人数众多,正厅容纳不下,曹丕干脆将训话的地点安排在了府内的院落之上。

    静静地看着一众垂头丧气的家奴,曹丕先是让左右取出二十坛大酒,然后每人依次取碗乘之,接着定定的看着众人,忽然出言道:“我等不是亡府之奴!中原的大地才是我们应该回去的地方!”

    众人闻言纷纷抬头望去,却见曹丕的身形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环绕了一层耀眼的光辉,适才那淡淡的两句话,让人无不神往。

    只见曹丕将酒高高的举国头顶,言道:“我府有今日之衰,罪责全在曹丕一人,今日还连累你等这些对我忠心耿耿之人处于这般下场,曹丕于心何忍?”

    管家王逵闻言,急忙摇头道:“公子,此事非您之过,实乃是实乃是”

    曹丕淡淡然的接过了王逵的话,言道:“实乃是我大哥过于霸道!”一句话,顿时令一众家奴皆惊。

    却见曹丕淡淡的扫视了他们一眼,轻道:“众所周知,德阳殿事后,我大哥绕我一命,不过是因为想给自己赚一个不害亲弟的好名声,但他却时时刻刻的想着害我,想着将我永远的囚困与包城,他此次难为你们,无非就是杀鸡儆猴,做于曹某看的!”

    说罢,但见曹丕忽然拔出佩剑,在自己的手上刮出一道血痕,将鲜血低洒在酒碗之中,豪言道:“然曹丕绝不与之低头,只要有一丝机会,曹某就会相机一切办法回到中原,回到那个属于我们的繁华之地!虽死也不留在这荒芜之所!”

    此言此举一出,众人无不纷纷大为振动,但见王逵迈步而上,言道:“二公子,可是我们又该如何回去?”

    曹昂眯着眼看了他一会,方道:“现闻左匈奴叛王刘豹被司马懿杀的大败而逃,欲奔漠北的匈奴王庭而逃,这是我们的天赐良机!只要我们潜出包城,抓住刘豹,曹昂就得遵从汉律,着我们回中原!”

    众人闻言顿时振奋,只见曹丕拿起带血的酒碗,言道:“昔日有楚人项羽有言曰: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如今我曹丕有众三百,难道还拿不下区区的一个即将败亡的刘豹!?”

    这一刻,三百家奴对日间曹昂的怒气,以及在这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