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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7部分阅读

    :“可叹关羽熟读春秋之义,通晓兵机,更兼武艺绝伦,放眼天下,几无敌手,当可为一代名将,只是这傲『性』唉~!”

    建安十五年初,关羽和黄祖的两路军马终于开始渡过湘江,直奔江陵和南郡而走,关羽亲自领兵直取南郡,黄祖则由孟建辅佐去取江陵。

    一月十三日黄昏,关羽的军马开始猛攻南郡,入城后点燃大火,并派降卒火速前往江陵,请水军大都督张允出兵相助,张允得知南郡危急,随即引水军顺江而下,乘坐战船急驰而去,却被黄祖和孟建在江范渡口埋伏,张允措不及防,被黄祖和孟建二人布军杀败,行船四散,自己只得奔北而逃。

    十五日黄昏,关羽军大举进攻,江陵没有守将,兵少危急,守城官只得弃了曹氏旗号,上『插』白旗,举城投降关羽。

    关羽乘着曹仁、郭嘉和周瑜大战之机,乘机夺了两郡,一时间关羽气势大涨,心中傲气空前绝后。

    消息传至郭嘉处,庞统处,两个幕后主使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但见庞统摇着蒲扇,言道:“俗话说乐极生悲,郭祭酒您不妨猜猜,关羽夺取了两处大郡,兵锋北上,他能乐上几年呢?”

    “这你让郭某到哪猜去?”郭嘉轻轻的饮了一口酒,摇头笑道:“不过,郭某倒是想看看,这消息若是传到孙策的耳中,这位江东霸王会有何等的表情?”

    庞统闻言举盏与郭嘉微微一碰,言道:“怕是比哭还难瞧,有甚好看?”说罢,二人随即哈哈大笑,乐了一会,郭嘉突然乍然一愣,怪哉?自己几时和这丑男,关系变得这般融洽了?

    另外,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率军北上,直奔曹仁的大寨而走,行至半路,正好遇上了前来接应他的甘宁。

    “甘监军!”乍然望见了援军,张允一直悬着的心放在放下,跟甘宁见了面,但见甘宁将刀一收,哈哈大笑道:“张大都督,多时不见,一向可好啊!”

    张允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苦笑言道:“挺好,挺好哦,不,不好,不好!”

    甘宁见状哈哈大笑,言道:“张都督,你这人说话怎地没个准头,到底他娘是好还是不好啊?”

    张允闻言忙道:“甘监军啊,实不相瞒啊,在下在江陵『操』练水军,本来嘛呆的是挺好的,可偏偏那关羽不老实,出兵乘虚把江陵城夺了,在下好入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地下,这这实在是好不起来啊。”

    甘宁闻言,顿时呲牙一笑,心中暗道你张允这下也知道这个大都督不好做了吧?当初那么上心的去杀蔡和,为的什么?真是自己找罪受!

    甘宁虽然心中瞧不起张允,但面上亦是要过的去,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张都督啊,对于此事,老子虽然也想帮你,但实在是帮不上忙啊,你知道,论杀人,老子跟吃个把豆子没甚两样,可若论口舌,嘿嘿,那就好比让老子把吃下去的豆子再吐出来,难受得紧啊!”

    张允闻言急道:“甘监军,你我也算旧识了,昔日杀蔡和的事情,也有你一份”

    “嘘!嘘!禁声,禁声!”甘宁恼怒的四下看看,接着装模作样的急声道:“你他娘的想死,老子可没心情给你陪葬!!”

    张允闻言咧嘴一笑,威胁道:“那你需得救我。”

    “你这人!?”甘宁闻言顿时气急,接着又道:“也罢,老子便给你出一策,成与不成,就看你如何说了。”

    张允急忙言道:“还请甘监军快快讲来。”

    甘宁私下瞅了一瞅,压低了嗓子轻声言道:“你休要去见曹仁了,以免他上表许都。将责任全推在你的身上,你自己去一趟许都,以有疾为由,跟大将军辞了你这个大都督的位置,当可获免此罪。”

    “什么!”张允闻言顿时大惊,道:“辞了这个大都督?不成,那可不成。”

    “嘿,看不出你倒是个官『迷』!”甘宁闻言低声道:“张都督,不是老子说你,你当你这个都督是个什么好职务呢?如今南地交兵在即,要打东吴水仗为先,你认为你赢得过周瑜?”

    “这”张允闻言顿时有些丧气,却见甘宁又道:“原来的荆州水军,本来就被黄祖分去一半,蔡氏倾颓后,更是少了昔日的积分任『性』,这个时候的水军,那就是先锋营,敢死士,到时头一个跟东吴军血拼的就是你,到了还捞不着什么功劳,有甚稀哉?”

    张允闻言想了一会,随即暗自点头,却见甘宁又给他打了一副猛『药』,言道:“况且天下无不透风之墙壁,更见隔墙有耳,你杀了蔡和的事,虽然有老子替你保密,但难保不会传扬出去,与其那时候让大将军给你拔了下来,倒不如自己以病辞务,还落个好听的名声,你说是不?”

    至此,张允方才悻悻的点了点头,言道:“公此言是也,此言是也!我不去见曹仁了,直接去许都辞官,只是大将军能厚待我不?”

    甘宁闻言哈哈大笑,道:“当年,连沮授那死板柴火还有田丰老匹夫都被大将军好生安排了,都督你有个屁可担心的?”

    张允闻言急忙点头,道:“是也,是也,将军待人一向真诚,一向真诚”

    看着张允那副鸟样,甘宁差点没乐出屁来,心中暗道你张允当年是老子使法给你扶上去的,今日又被老子忽悠下来,古语有韩信之言:成也萧何败萧何,你张允这个都督却是上去也是老子,下来亦是老子!

    却说此时的朔方郡,曹昂在杀死了刘豹之后,还想要继续留在这里整顿一下外务,但毕竟南方多事,他片刻也是耽误不得,随即将处理塞北善后的事务交给了田豫和梁习,自己则是亲自挥军南下,先返回许都,然后再亲往江南。

    不过,曹丕却没有和曹昂一起走,只因曹丕府内迁移尚需时日,只得延后在行。

    得知曹丕即将得赦回返许都,朔方的各部阶级官吏皆来祝贺,毕竟对方虽是曹府弃子,但此次有缘回去,就说不得日后会再次飞黄腾达,就算身份敏感,仕途不济,但好歹也会是个京城权归,这朔方一众官吏没有理由不来巴结。

    当然,日日有人拜府送礼,这是曹丕在塞北最为辉煌的时候,同时,也是他府内防守最为薄弱松散的时候。

    更有意思的是,曹丕不知是又动了哪根心思,在临行时的前一夜,大宴整个朔方郡的官员!

    当夜,前来赴宴之官吏不下百余,算上随着侍从,更是不计其数,宴会之上,整个曹丕府都是宾客满堂,曹丕忙着应付众人的敬酒,少时便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借酒力不济之名,卓亲信席间陪侍,自己则是往后园去呕吐去了。

    正呕着的时候,突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曹丕急忙转头,道声:“谁!”

    却见一个灰衣之人,仪容不烦,面容沉静的走了过来,言道:“公子好些了吗?”

    曹丕疑『惑』的看着来人,奇道:“是沮先生啊,曹某没事,扰您亲自过来一趟,真是过意不去。”沮授闻言,淡笑了一下,言道:“公子啊,这正厅内呼声混杂,酒气冲人,沮授呆的不甚习惯,若公子同意,你我不妨在这花园小坐,拜茶解酒,如何?”

    曹丕闻言,轻轻的『摸』了『摸』嘴,点头道:“先生之意,正和曹某之心。”

    二人随即在后园相座,少时,便见左右侍女拜上茶品,曹丕将一盘酥点推至沮授面前,道:“这是许都的点品,大哥来时特意为我带来的,先生不妨尝尝?”

    沮授闻言,笑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点头道:“不错,不错许久未吃中原之美食,沮授都快忘了这是何等的滋味了。”

    曹丕文雅一笑,问道:“先生思邺地否?可想回去吗?”

    沮授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睹物思人,徒增心伤,还是此间乐,不思邺也。”

    曹丕闻言,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曹丕若无父母在中土,亦是不愿回去,此间虽苦,却是乐的清闲。”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道:“公子如此年少,竟然也有避世之心,诚不可取啊。此间对于沮授虽乐,但公子若继续处之,恐有『性』命之危矣。”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短剑,放于案上,笑道:“公子可用此物防身。”

    曹丕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沮授一脸正『色』,似无玩笑之意,随即奇道:“先生之举,令曹丕不甚明白。”

    沮授笑着『摸』了『摸』胡须,言道:“敢问丕公子,今日为何办宴?”

    曹丕闻言道:“是大哥走时吩咐,让我临行之时筹办一席,答谢朔方百官相贺之礼。”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此非冠军侯之意,实乃老夫之计也!为的,就是帮二公子你捉拿欲害你之人!”

    曹丕闻言顿时大惊,此时的守卫都去守护大厅了,此处薄弱,若是真有刺客扮作随从乘虚混进府来,然后到这后园行刺,倒还是真的不好防备。

    正寻思间,突听不远处的花庭之口响起了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曹丕面『色』顿时一紧,却见沮授一边喝茶,一边微笑道:“后园之奴无公子召唤,竟然就擅自过来了?还是另有其人?”

    少时,却见几个朔方库府侍卫打扮模样的人来到了二人坐立的亭子不远处,曹丕面『色』顿时一紧,却见沮授一如平常,淡雅无状,只是来回扫视着这几个偷偷潜入进来的不俗之客,接着将目光定在了为首一个面貌清俊的人脸上,笑道:“尔等何人,无有二公子召令,便敢擅入内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跟曹丕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徐庶!徐庶早年习武,曾以侠士自居,在道上自然也是又生死弟兄的,他对曹丕恨之入骨,早想杀他,故而策反刘豹,想先借其手除之,但在呼厨泉的寿诞上,却让个曹丕给溜了,故而又在设计,让曹氏败刘豹,以骄满其心,然后等待其回中土之前,府内人心归乡心切,人多面杂之时一举行刺!

    当然,对于这事的成功与否,徐庶只有五五之数,但却以只得让他冒上一回险了!

    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恨意,双目全是仇恨的徐庶,曹丕冷然开口道:“是汝想杀我吧?刘豹背后之人,也定然是你汝乃是何人?为何屡屡谋害与我?”

    徐庶闻言,诧然一笑,摇头叹道:“在下姓徐,公子可知否?”

    曹丕闻言顿时一惊,起身诧然道:“你是徐庶!”

    徐庶此刻,已是从腰间拔出了佩剑,言道:“亏你曹二公子尚能记得!”话音落下之时,便见徐庶就要上前刺杀,突见沮授猛然抬起皱巴巴的手,将茶盏摔在地上!

    顿时,隐藏在花园外方,墙壁后面,阴暗角落的背巍军乍然而出,曹丕见状,顿时冷汗直流,此一军真是可怕,这些背巍军是何时进的我后园之中的?

    徐庶面『色』顿时一变,此刻他方才第一次正眼瞧了瞧曹丕对面正襟危坐之人,诧异道:“汝乃何人?”

    沮授面『色』淡然,只是拿起茶盏,缓缓出言道:“碌碌小人尔,不劳相记。”

    随着沮授话音方落,便见背巍军卫已是各持暗器上前,他们身上皆有短兵相交的暗器装备,出手更是神出鬼没,不亚于一方游侠之士,他们两两配合,行事亲密无间,几无漏洞可循,徐庶身后等人措不及防,被他们一个个的接连刺杀倒地。

    “唰,唰,唰”随着双方的往来打斗,后花园方才结下的叶子纷纷飞落于地,曹丕手持短剑,静静的矗立于庭院之中,冷静的观察着双方事态,却见沮授迈步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嗓音问道:“公子,那姓徐之人当杀,还是当擒。”

    “擒!”曹丕几乎是毫无犹豫的说了出来,皱着眉头道:“生擒此人,带回许都交廷尉府审讯!”

    “哦。”沮授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冲着场间的背巍军们言道:“二公子有令,捉活的。”

    “啊,又回到许都了!”曹昂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接着拍了拍胯下的赤兔马,笑道:“老伙计,这一次,你又没派上用场,就回来了,呵呵,说起来,自从我接替父亲的位置后,就很少亲自动手征战了。”

    一旁的司马懿闻言,低首敬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将军已是一方之主,自然不会再入昔日统筹典军师卫营一样亲涉沙场。”

    曹昂闻言,白眼一翻,道:“我就是随便嘀咕一句而已,你这哪里来的这么多解释?”

    说说笑笑之间,众人已是进了许都,曹昂让司马懿先领兵马去南郊屯扎,自己则是率领亲卫先回将军府。

    “将军!”曹昂方一入府,就见杨元跟闻着了味似的急忙从内堂蹿出:“见过将军,将军几时回来的?”

    曹昂笑着虚扶了一下手,言道:“刚到,昊儿他们好吗?三位夫人呢?”

    “启禀将军,公子和小姐都在内堂午睡着三位夫人嘛,今日晨间却是被丁夫人召入相府去了,尚未回来。”

    “哦”曹昂闻言,心下奇怪,母亲什么事情,大清早上把人找去了,现在都下午了,还不放回来算了,还是我去瞧瞧吧。

    骑马转过去相府,曹昂下马方一入内,便正好和匆匆忙忙走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

    “啊呀~”

    曹昂和那人皆是往后一仰,险些摔倒,细目瞅去,竟然是曹冲!

    曹昂『揉』了『揉』疼痛的胸口,言道:“好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走路都不看人”话还没有说完,曹昂却讶异的看着曹冲的脸上居然闪出了朵朵泪花。

    “冲弟,不,不至于吧我、我只是撞了你一下而已。”曹昂顿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却见曹冲忽然上前,一把抱住曹昂呜呜的哭了起来:“大哥,你、你可回来了!”

    曹昂急忙『摸』着曹冲的头,问道:“冲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冲抬起了泪光点点的头,抽噎着言道:“大姨娘,二姨娘要要要杀莺姨娘,我娘亲劝阻,大姨娘就下令把她关起来了。”

    曹昂闻言顿时一惊,急忙道:“什么!”

    “大哥,你快进去瞧瞧吧。”

    曹昂面『色』顿时一紧,急忙领着曹冲匆匆入内,来到正厅之时,但见相府以及各处分支家坐都在,当然也包括了甄宓、貂蝉、孙尚香三人。

    正堂之上,正堂之上,坐的是拿着一个木雕老虎,嘻嘻哈哈玩的正欢的曹『操』,右手边则是一脸煞气的丁夫人、卞夫人,然手下首处分别坐着尹夫人,杜夫人,曹植,曹熊等等一众小辈。

    “恩哼!”曹昂轻轻的咳嗽了一下,众人急忙转首望去,望见是曹昂时,一个个脸上顿时都讶异非常。

    “子修!”丁夫人急忙起身,脸上多云转晴,道:“你几时回来的。”

    “回母亲,刚刚回来。”曹昂给丁夫人施了一礼,接着转对看了甄宓等人一眼,笑道:“可方一回府,便知道这三个被母亲招来了,不知有何要事,阵仗居然这般浩大?”

    丁夫人脸『色』乍然一变,却见那边的卞夫人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对着曹昂言道:“子修,你却是不知道啊唉,家丑,家丑啊!”

    曹昂闻言顿时一愣,接着奇道:“什么家丑?”

    丁夫人将头一转,喝令道:“将那贼子与我押上来!”

    少时,便见相府的护卫将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捆绑着押入正厅,曹昂轻轻的挠了挠头,问道:“这是何人?”

    “大将军饶命啊!”曹昂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男子一个劲的开始冲着他“咣咣”捣首,诧异的看着此人的行径,曹昂不由的深感奇怪,却见丁夫人长声一叹,言道:“来莺儿那个贱婢,与此人有私,现已被为娘查证!”

    “啊?”曹昂闻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转头看了看上首的曹『操』,但见他老人家一边玩木头老虎,一边自顾自的嘻嘻哈哈道:“老虎要飞喽,老虎要飞喽。”

    响起昔日在司空府,那个与曹玉一琴一舞,将人间优雅展现至极的来姨娘竟然竟然与人私通,曹昂这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怪味,那样的人,可能吗?

    这是,却见那边的甄宓缓缓起身,拜道:“娘亲,来姨娘自火烧洛阳前夕,便开始跟随公公,他们南北流落之时,来姨娘也未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