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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12部分阅读

    园走去,安慰道:“咱不怕恶鬼,不怕恶鬼,相爷进屋歇着去,进屋歇着,好不好?”

    但见曹『操』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的咕嘟着道:“恶鬼最可怕,他总是要在背后害人,会趁我睡着时下手,我不能睡不能睡”

    看着曹『操』一摇一摆的向着府内走去,曹昂却是站在原地,皱着眉头言道:“恶鬼会乘着别人睡觉时下手”

    静静的站了一会,却见曹昂突然苦笑一下,摇头道:“老爹,这恶鬼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如今天下之人都已经睡着了,唯你独醒可是你要害的人又是谁呢?难不成,又是我想多了?”

    廷尉府大牢之内

    徐庶站在牢房之内,冲着墙壁高声唱道:“天地反覆兮,火欲殂”

    囚犯们:“喂,你别唱了,烦死老子了”

    “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

    囚犯们:“这是谁家的酸儒,唱的如此之酸,酸!酸!酸死了!”

    “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

    囚犯们:“狱吏,能不能让他闭嘴!”

    “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苍天啊,可是让他闭嘴吧!烦死老子了!”

    “不愿意听的话,本廷尉现在就送你们上路!!”随着一声断喝,却把所有的囚犯都吓得闭了嘴,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廷尉府的一把手,廷尉崔琰!其人一向以铁面无私威名素著!

    一双血亮的虎目冷冷的扫视了牢狱内的囚犯一圈,崔琰冷哼一声,一甩袍袖,接着一指徐庶的牢狱之内,言道:“将此门打开!”

    狱吏闻言,急忙将囚困徐庶的牢门打开,但见崔琰身后一人,低头迈步走入,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年轻人,静静的扫视了一圈牢狱之内,他轻轻的点头道:“好你个徐庶啊,这么黑,这么臭的牢房内都能唱出歌来,本将还真是得打心眼里佩服你的定力。”

    静静的看了来人一会,徐庶开口猜测道:“曹昂?”

    “对了。”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

    徐庶呵呵一笑,摆头道:“竖子而已。”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哈哈笑道:“说我是竖子,你是想激怒我,然后求死吗?可我偏不让你死。”

    徐庶冷冷的注视着曹昂,言道:“难道你是惜我之才,想劝服于我?”

    “少臭美了。”曹昂笑着摇头言道:“就凭你预谋害我的二弟,我早该杀你一万次了,若不是我二弟请我暂且留你一命,你的头现在就已经悬挂于许都东门了!”

    徐庶闻言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你还来此何干?”

    曹昂冷哼一声,随手将一纸手书交给徐庶,言道:“这是我二弟托我转交给你的是你母亲的临终手书!”

    徐庶闻言顿时一惊,却见曹昂留下书信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言道:“当日我二弟为了曹家『逼』死你母,而你母亲甘愿自尽的原因,也是我二弟向她承诺日后保你一命,徐庶,你这条命,是你母亲替你留下的,你要还是不要都随你自己!如果你想活,那你就等着,迟早有一日,我会把诸葛亮,石韬,孟建那一干与我曹氏为敌的人全部抓来与你相聚!你耐心的等在这里着看好戏吧!”

    徐庶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只是默默的看着徐母的那封遗书,曹昂叹了口气,转头走出了牢狱之门

    来到牢狱之外,却见曹丕静静的等候在廷尉府之外,见曹昂出来,曹丕淡淡的冲着他施了一礼,问道:“兄长,那封信,可是交给徐庶了?”

    “给了。”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二弟,你真的打算留下他?”

    曹丕闻言,犹豫了一下,点头道:“留下吧,反正将他困于许都,他也没有什么周转的余地,也算我给了徐母一个交代说不定以后还可以从此人这里知道一些了尘居的事”

    曹昂闻言笑道:“你认为没问题就行了,二弟,明日随我一起往邺城去,咱们要风风光光的庆祝铜雀台的落成大典!

    曹丕闻言俯首,朗声言道:“诺!”

    建安十五年七月,曹昂引许都百官并曹家诸人往邺城而去,准备庆祝铜雀台的落成,随行的尚有五艺人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日后曹昂麾下的六艺人杰的最后一人,此刻也正赶往邺城的路上而这个人,和于吉不一样,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道士,也是一个方士!

    第五卷  第一百零八章 曹昂大宴铜雀台(二)

    第一百零八章  曹昂大宴铜雀台(二)

    邺城,铜雀台。

    今日乃是邺城漳水之上的铜雀台大典,铜雀台正临漳河,正中央是铜雀台,左边一座台名玉龙台,右边一座名金凤台,分别高约十丈,上面横着二座桥相互通连,约有千门万户,甚是金碧交辉。

    从远处细细的打量过去,铜雀台高约九丈,红木白瓦,规模甚是宏大,其格局内隐隐包含有九宫之机,外表威武壮丽,水面楼台,以青玉为顶,大殿正上方赫然矗立着铜雀福泽瑞兽,更显其典雅而庄严,内殿之中,高悬一巨匾,以朱红为底,金囊刻字,上书三个古篆大字:“铜雀台”。

    此刻的铜雀台上,已是摆下了一张张的铜台长案,足以容纳百人,百官分别落座其上,俱是兴奋不已,神态各异,下方三万虎贲军往来纵横,霎是雄壮威武。

    曹『操』与曹昂父子皆是头戴嵌宝金冠,身穿缎锦罗袍,玉带珠履,凭高而坐。文武分别侍立台下。曹『操』一身华丽装饰,却是摆出了一副和衣着并不相配的好奇神态,左右观瞧,只把众人曹昂弄得是无可奈何。

    “好热闹,好热闹,是谁家要娶新娘子?”曹『操』一边拍手,一边兴奋地东瞧西顾,曹昂无奈一笑,接着一指场中那约有超逾十数丈的空地,言道:“父亲,没人要娶亲,等一下会有武将们比武斗箭,可好看了,你先耐心的吃些东西。”

    曹『操』闻言,失望的把脸耸拉了下来,闷闷言道:“原来不是娶新娘子啊,不好玩,不好玩”

    曹昂无奈一笑,接着冲着左手边的华歆点了点头,华歆领会曹昂之意,随即清了清喉咙,来到场中大声喊道:“近年时节,上苍庇佑,雨顺风调,国安民富,今日铜雀台落成,冠军侯亲自主持台宴,以为庆贺,我等群臣无不与有荣焉,今日美酒佳肴,朋臣相会,少长咸集,机缘难得,正所谓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现吉时已到,冠军侯令,武将以武较技,文臣以赋相庆,以娱此佳日!!”

    随着华歆的声音落下,下方三万虎贲军共同高声呐喊,鼓声角声一同齐躁,顿时,只听“好!好!好!好!”的呼喝声山呼海啸的席卷在整个铜雀台下,极为振奋人心。

    曹昂冲着身后的赵云眨了眨眼睛,言道:“一会比武,以马战,箭『射』,兵机三题为主,赢者可获西川蜀锦战袍一袭,另外还有千里嘶风赤兔马!”

    赵云闻言,心下顿时一奇,言道:“师弟,赤兔是你的良驹,封赏出去,你心中舍得?”

    曹昂摇头笑道:“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已是再难上战场亲战了,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才能,倒不如给赐给一员良将,日后说不定还能留下些佳话。”

    疑『惑』的看了曹昂一会,赵云轻轻的拱手言道:“诺”

    此时离铜雀台五里之外,一个骑着『毛』驴的老道正率领着一众弟子缓缓而来,遥遥的听着铜雀台内的山呼海啸,那老道将眼睛缓缓睁开,冲着身边的弟子言道:“到漳水河了?”

    但见被问到话的小道通童慌手慌脚的急忙冲着老道鞠躬道:“回禀师尊,前面便是铜雀台了,今日乃是当朝大将军,冠军侯大宴铜雀台的落成大典。”

    骑着『毛』驴的老道闻言,颤巍巍的点了点头,言道:“如此盛宴,一旦错过,岂不可惜,贫道今日来此,就是为了看这铜雀台大宴的,走,前往铜雀台,遇到拦路守卫,但可报上我乌角先生的大名,就说贫道乃是冠军侯乡中故友,申意一见君侯尊颜。”

    话分两头,此时的铜雀台内,斗将的擂台之内,已是风云变幻,各路将领剑拔弩张,各显看家本领,皆是各自蓄力,一拼长短。

    夏侯惇,曹洪等人各持身份,没有参加比斗,张辽,徐晃,张颌,乐进,李典,魏延等大将出阵在外,赵云又守护曹昂身边,不曾下场比斗,最后经过武技,箭术,兵机三项比试,以曹彰获得了综合第一而结束,曹彰一举拔得头筹,赢得了西川的蜀锦战袍以及千里赤兔马,为曹家大大的征得了颜面。

    见曹彰获胜,曹昂不由高兴的大呼一声好样的。接着对身边一脸呆呆状的曹『操』言道:“父亲您看,赢的人是你的儿子曹彰,曹子文啊,他真是咱们曹家的千里良驹!还有子丹,文烈,一个个都表现的相当的出『色』,曹家真是后继有人了,怎么样啊,父亲,您的三儿子有两下子吧?”

    却见曹『操』愣愣的观望着场下,默默的摇了摇头,道:“不好玩,不好看,我想看新娘子。”

    曹昂闻言一翻白眼,也不理会曹『操』的疯言疯语,兴奋地饮了一口酒,高呼道:“传曹彰上台领封!”

    话音落时,便听一旁的文物百官皆是高声喝赞,场间气氛顿时高涨。

    少时,便见曹彰大步流星的走上铜雀台来,冲着曹昂拱手行军礼,曹昂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道:“三弟,表现得好!来人,赐袍,赠马!”

    “多谢大哥!”锦袍倒在其次,能得到千里赤兔马,对于曹彰来说,却是如同现代人得了一辆极品跑车一样,这年头,钱有的是,可良驹难求啊,特别是对于曹彰这样的武将来说,得到了赤兔马,就等于日后能在战场上得到了一半的生命!

    武将比斗封赏完毕,宴会气氛正酣,曹昂大手一挥,笑道:“武将以骑『射』为乐,大显我军威武,本将书文不精,接下来,还需在座的各位饱学之士,以今日铜雀台大宴为题,一展才华了!进佳章以纪一时之胜事,以显我朝文者思之敏锐!”

    “诺!”众官皆躬身,取笔执书,开始行文至赋。

    随着一篇篇佳作由王朗、陈琳、丁仪等的上呈,宴会又进行到了又一个高『潮』,曹昂很有耐心,他让下人将这一篇篇辞赋当众诵读,由在座诸臣各自评价,其中,比较抢眼的还有曹冲,周不疑,邓艾等小辈的词赋,虽然漏洞多多,不算精品,却也能看出他们最近学习的进步。

    直到随着曹植的一首《铜雀台赋》上呈之后,这场激烈的文章大比拼才算是有了一个终结,千古佳句在华歆的口中缓缓念出:从明后而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至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一赋念罢,众文者皆是目瞪口呆,但见陈琳站起身来,冲着曹昂鞠躬言道:“启禀大将军,临淄侯才思敏捷,世间少有,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如天下才子之才共有一石,则临淄侯当独占八斗矣,今日辞赋之赛,胜者非临淄侯莫属。”

    曹昂闻言,笑着转过头问道:“公等都是这么想的嘛?”

    所有文官尽皆起身,言道:“文辞比赋,胜者非临淄侯莫属。”

    “好!”曹昂笑的都快乐出花来了,但见他微一转头,冲着曹『操』轻声言道:“父亲啊,您看,子文刚刚拿了个武将第一回来,这子建又给你夺了个文章之首,您的儿子真是一个比一个争气啊!”

    曹『操』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曹昂,傻傻问道:“哦,是这样啊那该比的都比完了,是不是该看成亲了?”

    曹昂面『色』一僵,强压住上去冲曹『操』大喊一番的冲动,接着转首冲着华歆言道:“子逾,传本将军令,提曹植为东阿侯,食邑增两千石!”

    “大将军~!!”随着曹昂刚刚封赏完毕,便见荀彧匆匆忙忙的从铜雀台的台阶下赶了上来,曹昂见状一愣,荀彧不是在台下执掌三万虎贲军的兵马部署和一会的“精彩表演”吗?为何会突然赶了过来?

    难道是那个“精彩的表演”有所变更于吉那家伙还真是不靠谱!曹昂愤愤的想到。

    但见荀彧匆匆的赶至曹昂面前,冲着他深鞠一躬,轻声道:“启禀大将军,铜雀殿外,有一先生,自称左慈,求见大将军。”

    “噗嗤~~”曹昂正抬手喝酒,闻言差点没一口喷『射』出来,诧异的抬头望着荀彧,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荀尚书,你你说谁求见我?”

    荀彧见曹昂没听清楚,随即又说了一遍,补充道:“姓左,名慈,道号乌角先生,申意求见大将军”

    “左慈?”曹昂心下纳闷,难道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个人?

    正寻思间,却见一旁的程昱已是站起『射』来,冷静的言道:“大将军,老夫知道此人左慈,字元放,庐江人,丹鼎道派师祖,在民间极有威望,人称仙翁,其手下有一徒弟,名葛玄,在江南传道,也是颇得民心此等人物,随只是方外一道祖,但却是深得民意之人,将军不妨一见。”

    一旁的王朗也急忙补充道:“民间有传言,说这乌角先生得天地之机,善使法术,道术精深,变化多端,非同一般啊,今日铜雀大典,此人却离山前来,说不得会有什么高论!”

    “高论?”曹昂闻言苦笑一下,皱眉言道:“该不会是来拆本件台面的吧,也罢,先让他进来,看看这位乌角先生,究竟有多大的神仙妙法!”

    第五卷  第一百零九章 曹昂大宴铜雀台(三)

    第一百零九章   曹昂大宴铜雀台(三)

    “传左慈上铜雀台~!”

    “传左慈上铜雀台~!”

    “传左慈上铜雀台~!”

    随着一声声接连式的宣召,但见玉阶之上,一个身着蓝『色』道袍,白发苍苍的老者随着呼喝声走了上来,他浩首苍颜,不束发冠,霜发披散在额头双鬓的两侧,长度直披垂至腰际,仔细看看,这老头

    甚至连眉『毛』都是花白的,这个老道士就是左慈。

    来到曹昂的面前,但见那老道士左慈施施然的给曹昂打了一个稽首,言道:“无量天尊,贫道左慈,见过冠军侯爷。”

    上下来回的看了左慈一会,曹昂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这老头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老者啊,根本没什么特别。

    想到这里,曹昂随即轻声言道:“阁下便是左慈,道号乌角先生的那位?”

    左慈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贫道正是左慈,闻冠军侯在此设宴,贫道不远千里从丹鼎山而来,遗道观千余弟子而来,只为与天同庆,共襄汉举,还请冠军侯接纳。”

    曹昂见左慈越是恭顺,心下便越是谨慎,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道:“左仙尊不在山中清修,却来这里参加曹某的铜雀台宴,真是给了曹某老大的面子啊,曹某怎么能不悉心接待一下?”

    左慈闻言,呵呵笑道:“冠军侯不必客气,贫道心念不静,道果不成,出山涉足俗事,却是让冠军侯见笑了。”

    曹昂点了点头,接着挥手示意左慈坐下,问道:“乌角道长想用些什么素食,果品,蜜水,曹某这里都可以为道长准备。”

    左慈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不须如此麻烦,贫道只需肉羊一只,良酒五斗便可、”

    “呵,还是个酒肉道士啊”曹昂双目一咪,接着随即吩咐手下去取食物,少时,便见一只肉羊,一坛烈酒被士卒端上,左慈微微一笑,大大咧咧的拿起一只羊腿,就着烈酒就开始大吃起来。

    这左慈的食量极大,不消片刻,便把一整只烤全羊和五斗吃了滴溜干净,只把在座众人弄得是诧异非常,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谁能想得到这老道士竟然如此能吃!?

    吃完之后,但见左慈抬起袖子,笑呵呵的抹了抹嘴,拿起一个酒盏,用头上的簪子微微一划,便把那一盏酒分开,其间相隔数寸,左慈自己先喝下一半,接着将另外一般递给曹昂,点头笑道:“请君侯饮下此酒,可得寿百年。”

    “来了!”曹昂双目微微一磕,暗看左慈的神态举止,虽然不敢完全的肯定,但心道,十有八九这老头子是个“魔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