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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15部分阅读

    转头一望,顿时大惊失『色』,但见瓦口关上烟火燃气,显然已是破关之相,张颌心下大惊,暗道:莫非杜义等人没有挡得住那个什么张任?!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西蜀之战(三)

    第一百一十八章  西蜀之战(三)

    张颌听闻张飞之言,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暗道怎会如此?难道杜义,刘熏等人居然没有拦住那个张任,对方不过是蜀地的无名之辈,几员副将也是久经战阵了,怎么连自己埋伏张飞这么短的时间都没有守住?

    想到这里,张颌也没有心情和张飞在此干耗了,随即一面分兵断后,一面亲自领兵去救援瓦口关,张飞也不着急,只是缓缓的令人进攻,并无催促。

    却说此时的瓦口关上,城关正头上已经悬挂了两颗大大的首级,正是张颌的左右副将,杜义以及刘熏得首级,而关头之上的“曹”字大旌已被摘掉,挂上去的乃是西川的“张”字大纛旗。

    关头之上,此刻正站立着两人,一个是面如冠玉,丰神俊秀的文者,而另外一位,则是一个满面须髯,相貌刚毅的中年大汉,他一身铁甲,肌肉坚实,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透出的是倨傲与自信。

    这两个人,一个叫做法正。

    而另外一个,则是叫做张任。

    遥遥的看着瓦口关之西不断奔起的烟雾尘腾,张任突然笑了,笑的很自信,很傲然,过了一会,方听张任缓缓的出言说道:“孝直之算,确实精准,张颌果然不以我等为意,将你我视若无物,去战张飞,让咱们川军白白的占了这个便宜。”

    法正闻言,淡然笑道:“此事也不怪张颌,张将军虽有帅才,可惜声名不显,反倒是张飞名声威震于天下,换成法正在彼,也一样式重张飞而轻张任也二张随皆姓张,怎奈待遇如此悬殊,奈何,奈何。”

    张任闻言,摇头笑道:“好一个同为二张,待遇却如此悬殊,奈何,奈何不过没关系,此战之后,我张任之名将笼罩天下,再不是仅限于西蜀一地之内!孝直,想必你亦是如此吧?”

    法正闻言,哈哈大笑,却见关下尘土飞扬,张颌已是率军赶到,望见关上刘,杜二将的首级,张颌顿时只觉得头昏眼花,差点没气的栽倒于马下,抬起手中长枪,张颌怒指着关上府神而望的法正和张任,怒道:“哪一个是川军主将!可敢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话音落时,但听关上哈哈大笑,却见张任摇摆着脑袋,长声叹道:“可惜可惜,昔日的河北四庭柱,今夕的曹魏上将张隽乂,今日却被我这无名小人所算,当真是屈辱之极,屈辱之极啊。”

    一旁的法正仿佛是故意迎合张任的话,言道:“张颌将军,我若是阁下,便早已披发入山,此生断然无颜在为将矣。”

    “混账!”张颌闻言,气得七窍生烟,长枪顿时一挥,高声呵道:“传令,全军攻关,给我拿下关上二贼首级!”

    张任闻言,冷笑一声,并无言语,却见法正摇头叹道:“入此行事,实乃愤怒所『逼』,不智,不智也。”

    话音落时,便见张颌已然攻关,曹军蜂拥的向着城楼上厮杀,喊叫声震天彻底,张任面无表情,只是淡然的对身后的士卒道:“传令,布局放箭!“

    话音落时,便见关上万箭齐发,如同狂风暴雨,密集的箭镞团如同挥洒与天地之间的尖峰利器,炕抢的扫『射』着关下的曹军。

    在张任的布局之中,已是有许多的暗弓手伏『射』张颌,眼见箭雨向着自己所处的位置而来,张颌冷哼一声,骤然从马上跳下,身形如跳涧的猛虎一般,连连向后迅速的退出数丈之远,有些箭雨到其身边之时,却见张颌手中的长枪如同灵蛇狂舞一般,几下子就将『射』来的箭簇团纷纷扫空,身手异常了得!

    关上的张任暗道了一声:“好!”

    但他面上却是依旧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淡然道:“曹氏名将张颌,果然是名不虚传,可惜此关既然已经为我所拒,则再无奉还之理!”

    张颌气得面『色』煞白,但就是拿张任无可奈何,突听远处杀生震天,却是张飞引领一军杀至,张颌无奈之下,只得引兵奔北而逃

    少时,却见张飞已是引兵杀至,望了望关上的张任,张飞扯着如同巨雷一般的嗓子,喝道:“二位,张颌那厮哪里去了?”

    张任尚未回答,却见法正将手抬起,冲着北边遥遥一指,笑道:“张颌匹夫奔北而逃,还请张将军亲领一支骑兵追杀之,我等已拒瓦口关,绝不会与将军争此功劳。”

    张飞闻言,抬手冲着法正一抱拳,高声呼喝道:“如此,俺老张便多谢了!骑兵,『138百~万\小!说网』罢,丈八刚点矛遥遥一挥,乌骓马已是当先离弦而去,直奔北边张颌逃离的方向狂奔而去。

    却说张颌正奔北奔逃间,突听后方杀生四起,其中一个恍如巨雷的声音高声呼喝道:“张颌匹夫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张飞匹夫,欺人太甚!”张颌见张飞咄咄相『逼』,方要转马去拼死一战,却突听远处一阵呐喊之声响起,但见一支彪军由北向南赶来,为首之人,正是关中兵马总督,夏侯渊!

    “夏侯将军援我!”张颌惊讶之余,也暗自感叹夏侯渊来的及时,却见夏侯渊一面指挥士卒拦住敌军,一会会和张颌,二将飞马直上,双战张飞。

    “哈哈哈~来得好!”张飞何等样人,一声征战,无论对上谁,也绝无退却之理,纵是张颌与夏侯渊联手也毅然不惧,但见丈八刚点矛当空挥舞,酣战曹氏两员大将,却也不落下风,反倒是将对面的二将压的有些狼狈,三将捉对厮杀,只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正战之间,突见后方一阵马蹄声响起,却是张任引兵前来相助,夏侯渊所领的关中大军未至,暗思不是与敌军争强之时,随即一枪虚晃,暂时迫退张飞顿了一下,接着拨马而回,喊道:“全军暂撤,来日在夺瓦口关不迟!”

    随着传令官的下令,曹军暂时缓缓而撤,张飞见敌方已有援军,也不追敢,只是收军与张任合并一处,暂退瓦口关拒收之

    不说瓦口关之战暂时停歇,却说汉水双方主力军对持,诸葛亮和贾诩皆是以智谋见长,斗智斗谋可谓是相当的精彩,贾诩老而弥坚,虽然兵马较之诸葛亮为少,但老狐狸目光如炬,沉稳布局,依据汉水之地利,总是能够找到拒收敌军的办法,任凭诸葛亮如何计谋百出,老狐狸都能一一寻找出破解之法,令诸葛亮无缝而寻。

    如此一直相持之时,直到瓦口关有变,夏侯渊增援,双方的僵局开始即将打开。

    得知瓦口关有失之时,贾诩并无丝毫讶异,只是默默然听着下方背巍军的汇报,知道听说夏侯渊从关中赶来,老狐狸的脸『色』方才有了一丝异动。

    “你说夏侯渊将军从关中赶来了?”贾诩闻言,急忙问下方的探子道。

    “是!”那探子闻言急忙又汇报了一声,言道:“大将军唯恐许都大军赶到不及,故而先调夏侯将军率兵两万,从关中赶往川蜀,先行听候大夫调遣!”

    “唉”贾诩长长的输了口气,摇头道:“将军疏忽了一件事啊,增兵是好事只是夏侯渊乃是昔日丞相进臣,地位极高,脾气又傲,如何能听从老夫的调遣?”

    那边的魏延闻言顿时一愣,续言道:“大夫这?”

    却见贾诩摇了摇头,道:“有老夫在,虽说不能击退川兵,但至少可以保证汉中不失,直到大将军到来,就怕夏侯渊将军急功近利,万一出了什么事悔之晚矣。”

    魏延闻言皱眉,摇头道:“大将军也真是,既然如此,当初就应该将夏侯渊将军调回许都,再令派他人镇守长安,岂不甚好?”

    “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贾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夏侯渊乃是曹丞相亲点的镇西大将,与钟繇同领长安诸事,位高权重,又是夏后氏之首,还和大将军有师徒之谊,大将军当初刚刚即位,急需此人支持,若是无过,又岂能轻易调回许都?更何况,会战马腾韩遂,夏侯渊更是功勋卓著,如此,没有好的理由,更不能动了!”

    魏延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却见贾诩猛然起身,摇头道:“不行,老朽需得给夏侯将军写一封书信,请他暂时切勿轻举妄动,瓦口关可以等大将军大兵抵达之日,再行夺回不迟。”

    却说此时的夏侯渊,已经将关中的援军尽数等到,会合了张颌之兵,倒也颇为可观,兵马到齐当日,二将随即商议夺回瓦口关之策,正商议时,却又是接到了贾诩的书信。

    匆匆的看完之后,夏侯渊望了望对面的张颌,轻道:“隽乂,贾大夫劝我歇兵,暂弃瓦口关,等待大将军前来,对于此事,你怎么看的。”

    张颌闻言顿时一愣,从夏侯渊手中接过贾诩的书信,默默的看了一会,方才言道:“此事既然是贾大夫所言,那么就暂且应允吧!”

    话音落时,却见夏侯渊摇头道:“不然,我等地方守将,如若不能保全土地,事事都由大将军亲劳,与庸人何异?我意战!”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虎步关右之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虎步关右之将

    夜间,邓艾军营。

    一所偏僻的营寨之内,曹『操』正斜靠在案边,手中拿着一简府诗,细细的研读。读着读着,他也只觉得自己的眼帘有些耷拉,书简上的字体也逐渐开始有些模糊不清

    “嘿”曹『操』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日子过得真快,想不到孤竟然已是这般老了罢了,罢了,此战过后,也是孤安享晚年,退隐归居的时候了,真是年岁不饶人呐”

    曹『操』正感叹间,突见营帐帘子被拉开,程昱大步流星的走入帐内,见了曹『操』,但见程昱冲着他拱手一拜,言道:“丞相,出大事了。”

    曹『操』疑『惑』的抬起头来,问道:“能出什么事?”

    “是关于夏侯渊将军的”曹『操』闻言,精神顿时一阵,忙问道:“出了何事?”

    见曹『操』心急,程昱随即将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向曹『操』汇报,曹『操』听完,随即坐在原地不动,闭目假寐沉思。

    见曹『操』许久不语,程昱疑『惑』的开口言道:“丞相,夏侯渊虽善兵法,但『性』情太刚平日里,大将军与我等分析番外众将,每每论到这些将军时,夏侯将军却是让人最为难以放心,特别是大将军,此次若不是川西兵马来得急,大将军无奈之下,也不会从关中夏侯将军那里抽调兵将增援”

    “哈哈哈哈~~”程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曹『操』突然仰天长笑,接着摇了摇头,道:“妙才啊妙才,看起来,你跟孤的想法却是一样的,咱们都老了,是该徐徐而让了只是你的苦心,孤的犬子日后又当如何报答你?如何报答啊?”

    说罢,便见曹『操』再度从案上拿起书简,细细读诗,仿佛没有任何的波动在表情之上。

    程昱诧然的看了曹『操』半晌,接着轻声道:“丞相,您您不为夏侯将军担心?”

    曹『操』嗤嗤一笑,淡然道:“我的兄弟,熟读兵法,勇猛果敢,善使兵机,表为“妙才”二字,有何需要担心的?”

    程昱闻言顿时一楞,接着言道:“可是昔日庞统曾言,夏侯将军秉『性』太刚,而近日贾诩又说放弃瓦口关”

    “贾诩说的就一定对吗?”

    曹『操』淡然的扫视了程昱一眼,接着漠然道:“至于庞统,他才跟妙才同战过几次?子修更是一点都不了解他的这个叔叔!”说罢但见曹『操』挥了挥『138百~万\小!说网』,孤倦了。”

    程昱闻言长叹口气,接着拱手出帐,方走到帐外,突听里面的曹『操』漠然言道:“让妙才镇守关中的人是孤,就算你们反对,孤亦是会这么做,因为你们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孤不令他人守关中,而独托妙才,此中深意,你们日后便知”

    程昱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卧倒在塌上的曹『操』,心中显然是颇为不解曹『操』的意思,深意??

    此时的瓦口关处,夏侯渊的从关中调集来的兵马已经全到,随同而来的将领尚有郭淮,孙礼,以及近年来,钟繇从关内另外的提拔的两位后起之秀,一个叫做王双,一个是太原人,郝昭!

    当夜,夏侯渊将众将就将官尽皆召集于帐内。

    雄壮的身躯站在营寨之内,夏侯渊一脸坚毅的看着帐内众人,突然出口言道:“诸位,你们可信我夏侯渊!”

    但见众将尽皆起身,一个个抱拳言道:“我等自以将军马首是瞻!”

    话音落时,却见夏侯渊轻轻的摇了摇头,淡然道:“不对,你们根本不信!你们更多的是去信贾诩,贾大夫之言。”

    在夏侯渊如火如炬的目光之下,帐中诸将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正视于他,也没有人接话。

    但见夏侯渊转身来到身后的皮图之上,信手一拍,言道:“其实本将亦是知道,此时采取守势,等候大将军来此,是最为妥帖和稳健的做法,可是川军会给我们这个喘息之机吗?现在的他们,兵比我们多!势比我们强,汉水的贾诩和魏延,或许能抵住,可是阆中这面就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让他们直取南郑城下,等大将军兵马到时,蜀军便已是大举入境,在场的诸位,难道真的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那边的张颌轻轻点头,言道:“正是如此,阆中随是西蜀偏道,但却是连接各处要道的当口,谁若掌握此处,谁便是掌握着进攻与防御的主动可贾大夫不让出兵,是因为他知道我军兵少,争不过蜀军”

    夏侯渊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贾大夫认为我们夺不下阆中要口,可我想问张将军一句,若是你当初不曾小瞧那张任,你会败么?”

    张颌闻言,淡淡一笑,轻道:“若无那张任,单比用兵,张飞岂是我的对手?”

    夏侯渊定定的看了看张颌,凝声问道:“那我只想问一句,现在的张隽乂,还有没有这份信心?”

    这句话若是换成问别人,他人可能感觉不到什么,但是问在张颌的身上,在其上将心中的傲气与信念当然与他人不一样,张颌心头一颤,默默的看了夏侯渊半晌,一字一顿的言道:“自、然、有!”

    “好!”夏侯渊转头看向众将,言道:“那你们呢?”

    夏侯渊身为关中总督,威望摆在那里,而且他『性』格豪爽,重义气,恩怨分明,郭淮等人对他可谓是相当的尊重。

    但见夏侯渊大手一挥,言道:“这次,我违背军令进兵,不论成事与否,定然都会被降罪你们不想与我为伍的,现在就可以退军居关而守,本将决不强求!”

    话音落时,但见王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向着夏侯渊一拱手,言道:“将军,前路纵然艰险,但王双愿与将军祸福与共,就算是死,也决不退缩半步!”

    “好兄弟!”夏侯渊用力的拍了拍王双的肩膀,言道:“今夜袭瓦口关,你便是前锋!”

    “诺!”

    “夏侯将军,我愿与你同去!”

    “我亦愿与夏侯将军祸福与共!”

    立时,众将便七嘴八舌的一个个坚毅的站在了夏侯渊的一方,但见夏侯渊仰天大笑三声,喝道:“拿酒来,我与众位皆是满饮一盏,然后攻关!”

    “诺!!”

    当夜,曹军便如同蜂拥之水一样回杀至瓦口关,夏侯渊、张颌居中指挥调遣,王双奋勇当先,杀上关隘,力杀十余人,刀起处,但见雪光飞溅,川军人仰马翻、引得曹军士气大振,对关上展开了疯狂的进攻。

    川军虽有关隘为辅,但毕竟是久疏战阵之兵,跟曹军的单兵作战能力想比,当真是差了好大一截,整个关隘之上,但见残肢断臂随处可见,鲜血顺着关墙往下滴淌,瓦口关再度变为人间地狱,扭断的肢体,尸身让人寒颤不止。

    少时,便见川军开始徐徐后撤,曹军再度抢回瓦口关,夏侯渊随即下令全军入关,深沟高垒,紧守关隘。

    虽然曹军作战勇猛,但张颌总觉得此战有些容易,随即亲自往夏侯渊处,问道:“将军,我军此战虽然勇猛,但川军之撤未免让人有些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