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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杀机第68部分阅读

    而成的,这帽子的材质就是托奎拉草茎,极其轻薄,看起来像是丝而不像草茎,戴在头上凉爽、舒服,戴二十年也不坏。

    其实巴拿马草帽总共分成二十种品级的。最顶级的巴拿马草帽,比如你手上的这顶,它出自厄瓜多尔的基督山小城,据说当地人编织这种顶级草帽都在夜里,在星光下编织。这种帽子单单一顶,就要用上3个月的时间才能做成。

    瞧,对着光看,你会看到帽子的圈纹细密的数不过来。瞧,帽冠顶部,可以隐约看见纯粹编织出的两个姓名字首——hj,赫伯强森(harbertjahnswn)。”

    刘丽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顶有可能是世界上最贵的草帽,扭头一望,发觉王成已经拿了鱼竿走到船边,纪笑殷勤地跟在后面,像企鹅般一颠一颠尾随着,并不时带着讨好的笑容说着什么。王成的手袋就扔在脚边,刚才两块手表则放在手袋旁。这时李响的两个女伴已经围了过来,一名女伴迫不及待的问:“这帽子卖多少钱?”

    刘丽收回目光,听到李响回答:“英国市场价1000英镑!不过这价钱不能简单折算成一万元人民币,前不久北京拍卖会上,一付在英国不值kcks英镑的英式雕花书橱,卖出了一万英镑的价格。而英镑在英国,可以买一辆出场年份在198到1994年之间的bw735,或者买辆跑了十万公里的捷豹xj6越野、或者跑了20万公里的奔驰s300。”

    刘丽过去收了王成的手袋,把两只手表也提上,这时候李响还在继续向他的女伴炫耀,刘丽悄声向王成走去,她把手包递给王成,后者说了声谢谢,刘丽赞叹说:“这就是你的生活吗?亿万富豪都这样啊!……刚才李总说的那副草帽,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我还是做时尚栏目的,我都这样无知,可以想象平民百姓是怎么······”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爱你的,愿意为你付出

    第二百六十二章爱你的,愿意为你付出

    王成点点头,他悠闲地甩出了鱼竿,随意的从怀里摸出一根与李响完全同样的“雪茄烟管”。刘丽眼睛一缩…···果然,王成抽出草帽一抖,把同样一顶巴拿马草帽戴在头上,像位平常垂钓者一般坐下来,并招呼说:“坐下聊聊,笑笑,去冰箱帮着找点饮料,顺便到我的行李里去翻翻,把里面的零食拿出来。”

    刘丽轻轻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惆怅的说:“真不敢想象,把一辆奔驰s300旧车戴在头上是啥感觉,哪怕跑了20万公里的奔驰s300也是奔驰车啊,戴在头上脖子不累吗?”

    王成笑了一下:“你可以把你这辈子买帽子的钱都攒起来,一辈子就买这样一顶帽子也值了!哼哼,我这个买帽子的理由,查尔斯王子也表示赞同,电影中的印地安那琼斯、《窈窕淑女》里的希金斯教授、电影《蝙蝠侠》中的小丑······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们终生在追捧强森巴拿马草帽。”

    刘丽白了王成一眼:“但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一辈子只戴一顶帽子,还不被人笑死。”

    说话间,纪笑咚咚咚跑来,拎着大包小包东西,她四处给人撒发一圈,然后很狗腿的拖了个凳子,坐在王成身边,打开食品包装边吃边看钓鱼。看钓鱼很闷的,幸亏有刘丽在。而刘丽干的就是说话的活儿,一旦打开话匣子那是滔滔不绝,从她接触的时尚品谈起,她讲的生动,纪笑与王成也听的很专注—至少王成看上去是一副专注的模样。

    “哈哈,如今想起来真可笑,我那些专业知识,也就能在你们面前炫耀一下。到李总这样的真富豪面前,绝对是浅薄了”·刘丽略带惭愧的说:“我的节目其实是平民的幻想。是一群月薪八千的编辑,告诉一群月薪三千的读者,月收入三万的人怎么花钱;是一群每天加班的广告人,告诉买不起房子的人·应该像首富一样享受生活。对于已经享受过奢华生活的人来说,可能不屑一顾——比如小王你。”

    王成呵呵笑着,扯扯身上的衣服:“我浑身上下不衬几个钱,我怎会摆弄奢侈品呢?我没那么奢侈。”

    刘丽刚才的话并没有经过大脑,她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支配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地说出最后那句话·说完之后她自己也被这话吓了一跳,而后她抿住嘴,仔细在心中搜寻刚才升起来的那股感觉,却越来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她一边整理思路,一边继续说:“平常人弄到这种奢侈品,会忍不住炫耀一番……你瞧,即使以李总的财力,他照样忍不住炫耀。但你表现得很平淡·躲在一边带上这种草帽,仿佛司空见惯一般。

    哦,对了·在车里也是一样,我打开冰柜见到那么多‘酒办,——这里叫‘酒版,,‘版,本的‘版,还有各种零食,都是昂贵的、我不认识的进口食品,我当时大大吃了一惊。但我记起你今早晨才开上李总这辆车,但你见到那些东西,好像理所当然本应如此,好像曾见过多次,根本没有惊喜……是吧,笑笑?”

    纪笑笑的很j猾:“我今天出门没带脑子·来这里就图个狠吃、狠喝、狠玩,所以别问我,我一穷打工的,这些东西离我很远。”

    王成拉起鱼竿,这是他今天钓上了的第三条鱼,可这种江鱼身体很小·基本上没食用价值,王成从鱼钩上解下鱼扔进湖里,同时波澜不惊的回答:“你信吗?你相信我是个喜欢享受奢华生活的人?”

    刘丽沉默片刻,忽如鲜花绽放般微笑,抬起头来说:“哦,我忘了你是翻译,跟着主顾能见识到不少大场面,没准国宴你都参加过,所以这些东西你虽然没有亲身享受过,但司空见惯是正常的······笑笑,是吧?”

    “你终于真相了”,纪笑咬一口零食,招呼说:“大姐,这些零食真好吃,你多吃点。

    刘丽捡起一枚去壳开心果,优雅的送到唇边,手指悬停在那里,矜持地说:“我们这份工作可不能大吃大喝,一个主持人体重增加一公斤,那都是轩然大波……唉,这些东西是不错,可惜我不能敞开吃。笑笑就无所谓了,年轻,新陈代谢快,吃什么都胖不起来。”

    刘丽把这枚果子又放下来,笑了笑:“刚才吃多了巧克力,我不能再吃了。”

    正聊着,对面李响的嚷嚷声传了过来:“滚,别惹我不痛快。”

    王成抬头望过去,只见两个小青年正围着李响说着什么,李响的呵斥让他们有点愤愤然,其中一个小青年不管不顾地向王成这里吼起来:“刘丽刘主持,我们那里正在开party,想邀请你过去坐坐,大家想认识你一下。”

    李响站起身,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但他还是扭脸看着刘丽,等待对方的反应。刘丽端坐不动,笑意盈盈的直接拒绝:“不了,谢谢你们的邀请,但我出来玩,是想跟男友多待会儿,对不起了。”

    两青年还想说什么,李响已经沉下脸来,驱赶:“快滚!你们的爹还惹不起我,别在这里给自己找仇人。”

    两个青年悻悻转身,连句告辞的话也没有,等他们走后,李响扭脸对王成说:“其中一个人的老爹我认识,回头我把名片给你,蒸了吃煮了吃,随你。”

    李响对王成的维护,王成看在眼里感觉一阵温暖。但他却不理解,平淡地笑着反问:“至于这样吗?不就是邀请刘丽过去吗,多大点事?”

    纪笑在旁边突然插嘴,她用英语说:“哈哈,这就是‘富二代,强夺丝女友的惯用戏码。李总他们不敢招惹,但你穿的一身穷寒酸,貌似还带了两个女伴同行,他们那里女伴少,凭啥?所以他们过来邀请你的女伴过去,这是不知你深浅作出的试探,你要不在意就说明你好欺负·别人才不管你原本就不在意刘丽,他们只会说:你的女伴被人抢了,你都不敢吭气。然后呢,然后他们会采用惯常伎俩·用钱、用权势把你的女伴砸,让你独自一人回家,从今以后这就是你耻辱的标志,回头他们会抱着你的女友在停车场上嘲笑你······哈哈。他们会从中得到很大快乐——那些富二代的生活就是用这样一个个‘取乐,组成,这是他们的普通娱乐活动,他们日复一日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咳咳,话说·你那女友似乎不是能抵御人民币与权势的主儿,今儿真是怪了,她居然没有走?”

    李响在那里大怒,冲纪笑瞪眼:“说人话。”

    纪笑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我刚才夸刘姐富贵不能滛,贫贱不能移,帅哥带不走,aney砸不晕……果然是正面人物。”

    李响笑了:“小丫头皮光水滑,精的跟猴似的·想当年本大爷也闯荡过美国,英语多少听得懂……算了,好在你说的都是奉承话·本大爷放你一马。”

    转回身,李响冲刘丽伸出大拇指:“不错呀刘丽,今儿你替我兄弟撑起面子,你绝不会后悔的。”

    刘丽笑了笑,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王成以示亲昵······不管她是因何原因而拒绝别人的邀请,关键是她拒绝的毫不犹豫,这种干脆与断然,给王成撑起了面子······但王成真的不在乎呀。

    王成没那么自恋,这次他扮演一个普通人。他受的训练让他可以在特定场合,随意选择特定角色模型进行演出·但角色一经设定,若中途变换角色形象,等于演出失败了。所以在这过程中他一直收敛着气息,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人周旋……偶尔,他稍稍扫描一下周遭人的脑电波,但这不是为了工作·只是出于对新玩具的练习。这种练习不曾在两位女人脑中埋藏下什么暗示型潜意识。所以王成并不认为一个普通丝,能让周旋于大人物之间,喜欢时尚与流行物质女刘丽自觉自愿拒绝诱惑,他宁愿相信刘丽是听了李响刚才的呵斥,觉得两小青年的父亲得罪不起李响,所以她才不愿冒险。

    但不管刘丽出于什么目的,按纪笑的说法,似乎是保全了他的脸面,所以他没有拒绝刘丽的亲昵动作,也大方地回手搂了搂刘丽的肩膀,猛地亲了刘丽的脸颊,大声说:“谢谢。”

    嘴唇的感觉很柔嫩,不像纪笑那副芭蕾舞练出来的肌肉瓷实。

    丝的尊严,如此敏感吗?或者说,丝的女友如此令人担忧吗?

    好吧,那群富二代是更好的实验材料,那他们当实验品,王成不觉得心里愧疚。

    李响为缓和气氛,询问说:“阿成,刚钓上鱼了吗?”

    王成摇摇头,回答:“钓上的太小,吃不成。

    “那就对了”,李响大声回应:“如今的度假村,人比鱼还多,哪有那么多野生鱼让你垂钓?嘿嘿,不等鱼儿长大,一千个喉咙张着嘴等着吞呢······别急,等会儿有贩鱼的船过来,从他船上买点‘养殖野生鱼虾,就行,‘秋风响,蟹脚痒,这段季节,正是螃蟹上市,咱今天吃螃蟹。我说,你也别装忙摸作样钓鱼了,干点正经事——我这里有人提议打牌,三缺一,你过来凑一脚。”

    王成一声嗤笑:“打牌的事情别找我,大家辛辛苦苦挣钱都不容易,我真的不忍心掠夺你们。”

    李响再度催促:“哈哈,口气蛮大嘛,我还真不信······三缺一啊,别那么缺德独自乐,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过来一起玩。”

    王成拍拍刘丽:“过去帮我摸牌,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刘丽看了看纪笑,那一眼似乎有点嫉妒的味道,仿佛担心自己走了,留下纪笑陪王成,两人之间发生点什么…···但她的犹豫很脆弱,王成再度催促时,她看起来很勉强地站起身,反问:“笑笑不去吗?”

    纪笑立刻摆手:“跑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打麻将,我可没那么奢侈,这地方我不容易来,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你们玩吧,我坐看成哥装钓鱼。”

    等刘丽起身走后,纪笑压低嗓门用英语赞叹:“没想到呀没想到·浓眉大眼的刘大姐居然没背叛革命,一下子挽救了即将失足的我——嘻嘻,她要被人领走,没准立刻会有人过来领我走·我这人意志特薄弱,没准真跟人走了,而后觉得被人大把钞票供着,很快乐很幸福。没准我还会觉得这么做是保护了你,因为我的屈服让他们不再迫害你,你不用担心他们的报复了,所以我这是为爱作牺牲·我是伟大的······嗯?”

    “不会吧”,王成并没有表现出愤怒、不甘心等情绪,他很平淡地评价说:“他们不会那么得寸进尺吧?”

    “怎么不会?这群人是特意来打你脸的,我注意到了,刚才过来找事的那两个富二代,是跟保时捷女、宾利女一起走的,肯定是他们谈论起你,然后有人吃醋了·然后特地过来扫你面子······唉,这事也怪你,人靠衣衫马靠鞍·来这种比钱多的地方,装也要装作很牛叉的样子,你居然一身寒酸过来了?今天要不是李总在,你带的女友肯定跟人跑了……别看我,我不敢激怒那些富家子。”

    “那如果他们真要喊你,你会去吗?”王成笑着问。

    纪笑低下头,过了片刻回答:“这事,我认真考虑之后,还是决定不能去。”

    “为什么,你不是不敢惹他们吗?”

    “那也不能拿自己当肉包子呀?!那群混混从不拿丝当人看。刘姐有依仗有背景·别人不敢过分,像我这样的小屁民,估计玩弄了都没处哭去。当然,也可能我会借此攀上高枝。但中国人这么多,总有新人胜旧人,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多不胜数·暂时的‘高枝,也是高处不胜寒,跌下来跌死我。我宁愿平平安安的,平安是福嘛。

    再说,其实你也不差多少啊,除了钱少点,论英俊你把他们甩过几条街去;论学识······嘿嘿,那伙人有学识吗?论智商······嘿嘿,其实我真想说的是一个故事,真实的故事:传说中,战开始,纳粹开始迫害犹太人,兄弟俩,一个哥一个弟,各圜寻找人帮忙逃出德国。哥哥找的是曾经帮助过他的人,弟弟找的是自己曾经帮助过的人,结果哥哥成功逃出,弟弟被出卖了。

    这个故事说的是:愿意帮助过你的人,一定是爱你的,是愿意给你付出的;而那些求你帮忙的人,却不见得珍爱你如宝,他们或许会换你的人情、顺手帮你一下,但如果换你的情会威胁到他们自身,他们不见得继续感恩。于是,出卖,也是他们的一种选择。

    咱俩在澳大利亚认识,不管怎么说你曾经帮助过我,在我困境的时候我可以指望你。那些人算什么?我何必为了那群垃圾放弃你?眼下虽然你看起来很丝,比不上他们富裕比不上他们有权势,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也是个普通丝,这辈子我不指望花钱如流水做郭美美,也不指望吃的是特供,坐的是公车、老百姓在我面前全低头。

    我是个平常百姓,平常人过日子不需要太多钱财与权势,有房有车,差不多够了。剩下的嘛……我还有一身本事,男人的钱不够花我还可以自己挣,家庭由两个人组成,生活不能只靠男人。这世界钱永远挣不完,日子会越来越好,钱会越挣越多,但爱我的人、愿意为我付出的人,并不像超市里的大白菜,随时摆在货架上,什么时候想买,必然知道去哪里找。所以,这样的人一旦找到了,就要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把他勾引住,然后给多少钱都不换。

    所以,为点小钱出卖自己的,都是傻蛋…···至于权势吗?···…这东西太可怕,生命、财富,在它面前都是渣,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屁,我祈祷这辈子不要被权势盯上。不过,一旦被权势盯上······如今江姐的儿子都投奔美国了,你也不能指望我学江姐。

    没办法,丝要活着,这就是命,不是吗?

    就是这样,这就是我的答案:粪坑里觉得自在的唯有蛆虫。我眼前有阳光,我不能与蛆虫为伍,但如果逼我,我只能飞翔······你明白吗?”

    纪笑的话说的很淡然仿佛这话题考虑了很久,所以说的一点不磕巴。这一刻她脑海中显得非常平静,无喜无悲的淡然。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李响在牌桌上吆喝着生活的需求:“阿成你带烟了吗?靠,大家都是烟鬼,给支援点。”

    刚说完心里的话的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