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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鬼物第14部分阅读

    和祖航了。我爸的理由很简单。祖航不是有车子吗?

    祖航抽走了我的手机,说道:“那个男孩子,是不是伤了脸?”

    “你怎么知道的?就脸伤得最严重,封了十针呢。估计以后要留痕迹了。”

    “脸谱放在震宫上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很吃惊。不就是四川脸谱吗?这都有问题啊。很多人不都是把脸谱放在家里当艺术品的吗?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祖航说,要看宫位什么的。也要看人本身的能量。能量大就没问题。不仅是四川脸谱,还有一些画着花脸的图啊瓷器啊什么的,都要注意。

    一整天这个小店就没有一个客人。我和岑祖航。阿姨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孩子,我爸回来了一次,带着阿姨和孩子的衣服过去,也给我们做好了饭菜,给医院里送晚饭去。还给了我们明天要送货的地址。

    回到我自己的小屋,我就是高兴啊,一切都是那么是熟悉亲切,就连被子的味道我都是最爱的。

    只是那张小床有些为难祖航了。之前我们两是睡在大床上的,倒也不觉得挤,现在可是标准的挤在小床上了。

    如果没有过之前的那次亲密,也许和他睡也只是睡觉罢了。但是现在睡在一起,还是紧紧地挤在一起,是个人都能联想一下啊。

    我有些不安地扭扭身子。他就说道:“床那么小,要不我回去睡好了。”

    “不要。”现在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几乎已经成了习惯了。

    “那我到书桌那边去吧。”就像他那几天,在我家也是在书桌那边睡的。

    我还是说道:“不要。”

    他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腰间,缓缓贴近我的身体,将我纳入他的怀中:“好了,睡觉吧,这样就不挤了。”

    “那……那……你会不会,嗯,难受。”我很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他那个抵着我的。

    “闭嘴,闭眼睛!”

    安静的晚上开始了,就这么在他怀中,连带着电风扇都不用开了。在早上稍凉的时候,他还能帮我盖毯子的。我感觉,他真的就是不用睡觉的。

    天亮了,我爸是急着去医院,等我们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就在那箱子上留了一张写着地址的字条。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去送这东西,然后回来继续看店。

    在送东西过去之前,我们打电话跟那边的人确认了地址,和是否在家、接电话的阿姨说,家里有人呢。只是先生太太有事出门了,那孩子在家呢。她只是家里的保姆,让我们送过去就行,先生有交代过的。

    送货这种事难不着我。加上又有祖航开车,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看到了那家的孩子。

    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区呢。还是在市中心的,估计着房价很贵。我们的车子进入小区都要保安带着停车的,不能乱放车子啊。

    下了车,跟保安确定了那家人之后,我们就过去了。跃层,楼中楼。听那个多嘴的保安说,那是一套两百四坪的大房子。五房三厅四卫,房间都很大的。还有一个开发商赠送的二十坪的楼顶小花园。

    想着这样确实很好啊。唯一的不足就是那是顶楼。

    给我们开门的就是那个保姆,她是一个瘦瘦的阿姨,看上去也是一个手脚利索的人。看我们搬进了东西,给我们倒了水。还说先生说过了,送东西过来要给点辛苦费的。就递给我们二十块钱。

    这也就是一个意思罢了,我刚想伸手去接,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男生的声音说道:“接着曲天的身体,一个官二代呢,就不在乎这几块钱了吧。”

    随着声音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的男生。他的一切都是那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就是那张脸。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脸谱2

    我记得他那张脸的!就在岑家村里见过的。他那个时候,还是双眼没有焦距的,而现在他的眼睛却是直直看着我们两。

    那是魏华!

    曲天微微一笑道:“认识吗?你没去学校啊?现在好像不是暑假吧。”

    魏华,我听金子姐说过他的资料。当初是一个假冒的归国博士,现在这个重生的魏华算是人是鬼还是僵尸就不知道了。

    魏华走向了我,说道:“听说你是岑家的孩子。”

    我没有回答,没有给他一点反应,往曲天身后缩了缩。他继续说道:“可是我却知道你和岑祖航是冥婚呢。岑家村一直都有村内通婚的习惯。就是不知道你们两有没有血缘关系了。不过这都不重要。有没有血缘也就这么过了。”

    他微笑了起来。我不得不说,在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来说,魏华算是比较帅气的那种,加上他那种邪恶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曲天也是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不想伪装,那么我也不装了。当初的协议是说好的,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对,有本事你自己查。不过你早晚都会知道的,到时候,别难过。”

    曲天拉着我转身离开了。进入电梯之后,我就问道:“那个魏华到底是什么啊?”

    “去零子那。”他的表情很严肃,看来事情已经超出他的计划了。

    从这边小区离开之后,我们是直接去零子家的。

    零子还在家里玩着游戏呢,光着脚冲过来给我们开了门,就让我们等等,他要先保存啊。等他穿着拖鞋,好好走出来都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了。他也不在意地打开了饮水机的电源,拿出了一包泡面在那等着水开。

    曲天倒是沉默了一下,我马上说道:“上次那影楼的事情,是你报警的吧。我们还没有谢谢你呢。”

    “不用说谢的,一通电话而已。”

    “那时候,你说那样的话,我还以为你不会帮我们呢。”

    “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要是出事了,我姐那估计就保不住了。她保不住了,我估计也没好日子过了。找我说谢谢也不买菜来帮我做顿饭啊?”

    曲天说道:“出去吃。”

    这个提议正好合他的意啊。他是起身就走,还说道曲天家有钱,要去餐馆吃,不吃大排档啊。

    零子住的地方本来就是郊区,这地方也没什么餐馆,最后去的也只是名称是餐馆的大排档罢了。

    点了四五个菜。零子开门见山地问道:“什么事说吧。”

    曲天说道:“帮我查个人,查套房子。”

    “什么人,什么房子。”

    “梁庚,注意梁庚最近身边的人。魏华跟着他呢。房子是现在魏华住的房子在xx花园d座二单元3102室。”

    “尼玛的魏华。我在考虑要不要直接买凶杀人干掉他。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回魂。”零子顿了一下看向了曲天,说道,“岑祖航啊,你顶着人家官二代的身份,怎么这点事还要我来帮你呢?”

    曲天没有说话。想想也是。岑祖航生活的年代,是绝对不允许动用关系查事情的。所以这样的事情,估计岑祖航是做不出来的。零子他那边却有人脉。

    好一会之后,零子说道:“等我两天吧。金子老公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梁庚拉下来。没有官职,他们很多事情都做不了的。不过,我姐那公公是已经退休的了,到时候,有需要你这个官二代的地方,别推辞啊。”

    曲天犹豫了一下,才默默地点点头。

    饭菜上来了。边吃着东西,他们边说着事情。

    曲天说道:“魏华订了一批四川脸谱。”

    “脸谱?放家里?他现在长什么样子啊,是不是歪嘴的啊?”

    “脸谱放家里跟我们没有关系。只是为什么偏偏是可人的爸爸去接的货。之前梁庚去学校找过可人,让我们帮忙看了套房子。感觉是在试探吧。而这次将脸谱让可人爸爸接货,那意思就是……”

    “他盯上可人了?那正好啊,让可人和他们接头,看看幕后黑手最后的目的,然后杀了他。”

    “我担心可人爸爸那边会有危险。毕竟魏华的手里,沾着的可不止一两条人命了。”

    零子看向了我,我问道:“那我爸他们…不会有事吧。”

    零子说道:“应该不会。上次金子是目标,她孩子爸妈也没事。就算魏华很残忍,至少他还没有牵涉到别人的念头。”

    “万一,他这次更加急于求成了呢?”

    “再说吧,这个时候,你想让你的身份证小姐一家人都隐居起来啊。不现实。”

    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如果我跟我爸说的话,他就算相信,也不会搬家的。那房子老是老了,但是却是我爸这么多年的唯一产业啊。而且他才刚结婚,阿姨那边是什么态度都还不知道呢。

    吃过饭我们离开这包厢,曲天在柜台那结账,零子就四处看看这大厅。很小啊,在那柜台旁,对着大门的地方放着一个足足两米高的瓷花瓶。花瓶上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女人。我不觉得这样的画有什么好看的。抽象派吧。虽然我自己也算是学美术的,但是我还真不喜欢抽象派。

    零子跟这家店的老板娘好像挺熟的样子,就说道:“芬姐,你这花瓶前几天我来都还没有的啊。”

    “刚买的。我老公家一个亲戚来店里吃饭,说我们这角落对着煞了,用瓷花瓶来挡挡。”

    “看风水啊,你又不找我给你看,”

    “人家那是亲戚,也就说了几句话罢了。找你我可没红包啊。”

    “我给你打折啊。芬姐,你信不信我?”

    “哟,零子大师什么话啊?”

    “这花瓶不能放这里,要放你换个花开富贵的。这个女人也太丑了吧。脸都花了。”

    “这叫艺术懂吗?这花瓶,花了我四千多呢。”

    “我怕以后,你花个四万来弥补了都不够啊。这花瓶真不能要。要不你会破相的。”

    “摆个花瓶还能破相啊。”

    “不信就算。”零子也懒得说话了,只是对着那花瓶一个冷笑,走出了店里。我赶紧跟了出来,低声问道:“你不跟人家说清楚吗?”

    “她压根就不信怎么说?等以后她破相了,自然会找我的。”

    “你……很缺德啊。”我不能赞同零子的这种做法。

    他却瞪了过来,说道:“你不缺德,你有本事,你去跟芬姐说去。你能说得动她,我赌一百块输给你。”

    我无语了。感觉那芬姐真的不是那么好说得动的。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有人已经告诉她了这样不行,可是她还是坚持这么做。她命中注定会毁容吧。

    第二天,我还在店里照顾生意的时候,就接到了零子的电话。零子说曲天的电话打不通,就只能打给我了。说是那房子是梁庚买的。而梁庚最近没有什么异常的。他家里人似乎并不知道魏华这个人。还有就是那个芬姐真毁容了。她去打了六个耳钉。

    在我吐槽打耳钉是毁容的一种的时候,我还想要一个很邪恶的报复计划。如果梁庚的老婆以为魏华是他的私生子会有什么样的好戏呢?我挂了电话,就笑了起来。果然啊,台剧看多了,这种桥段要设计一下真的不算难的。

    我赶紧上网,淘宝上买了一套电动玩具车,收货地址就写梁庚家里。让店家附上一章纸条,就写送给他儿子,祝他儿子今年初中考试,考上好的高中。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装修颜色

    第二十七章装修颜色

    在家看了一个星期店之后,那个小男孩出院回家了。我爸也给我们做了一顿大餐,正式宣布我们可以回去了。当然在家继续住也行。

    我还没有想好呢。曲天就说道:“我们回学校吧。毕竟可人的毕业作品就是下个月要交,然后布展什么的都很花时间的。”

    曲天说的对,接下来学校那边的工作会比较多。甚至通宵做任务也是这个月。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回去我们可以睡大床了,不用那么挤着。

    吃过饭,我们就整理东西回学校了。我们刚回到小区,小区门口已经挤满人了,估计是出事了。

    曲天本不想理会的,可是人那么聚集在小区门口,我们的车子也进不去啊。

    下了车子,挤进人群中,就看到了东哥坐在地上,腿上手臂上都是伤。特别是腿,估计已经断了。另一个人当场数了个四千块就走人了。围观的人都在议论着,为什么不让那人送医院让他出医疗费呢。东哥没有说话,用带血的手数着钱。

    东哥就住在我们租的那房子的楼下,上下楼的时候都见过的。有时候也会相互打声招呼。

    曲天上前问道:“东哥,你真不去医院?”

    “不用的,这点伤,找我家那个阿叔来用中药,比医院开刀还快。也就四五百块,还能留个三千多给我女儿当下学期读大学的学费。”

    我听着,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家不算有钱,但是我的花销我爸从来没让我缺过。我不知道我爸有没有这么辛苦的给我攒学费,但是应该也差不多吧。

    曲天将东哥扶起来,说是让他上学,我们送他回去。

    东哥马上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这身衣服,一会把你的车子都弄脏了。”

    “没事的,上车吧。”曲天还是将东哥扶上了车子。下车之后,就是要上楼了。这种旧小区没有电梯,而曲天却坚持把东哥那么大个男人背了上去。

    如果是这个年代的人,我觉得这样的已经能当活雷锋了。但是在岑祖航生活的那年代,这样的事情很普通的。

    东哥家没人,他解释说道,孩子在学校住宿的,老婆去叫那阿叔过来看他的伤了。他还一直说那阿叔治疗这些骨折怎么怎么厉害的。

    我小时候,我们隔壁的哥哥也是骑车摔了腿,给街边诊所的医生治疗的。结果夹板没夹好,手长歪了,就又送去医院,把骨头敲断了,重新接了一遍。

    所以我一直和东哥在那说着话,试图劝他还是去医院拍片的好。曲天却是把人家家房子里里外外走了一遍。我看出他的异常之后,走到阳台边上,压低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曲天说道:“这房子没有什么形煞啊,也不缺宫,和我们楼上的是一个朝向,也没有空亡。怎么就出了这么件事呢?”说完了,他转身对东哥问道:“东哥,你住这房子觉得怎么样?这里是你买下来的吧。”

    东哥点点头:“买了,花了一辈子的钱呢。装修都花了几十万。那时候还有点钱。谁知道住进来之后,就事事不顺,先是我连续发烧一个月,开不了工,然后就是车子被人撞了,人家还跑了。别人欠我的钱拿不回来。我现在还这样了。真不值得这要耽误多少天的活呢。钱也很快就花钱了。现在基本上是要钱出来都难啊。孩子再三个月就要读大学了,好几万啊,我上哪要啊。”

    我心里吐槽着,这个也真够倒霉的了。

    曲天皱皱眉,再次把房子走了一遍,我也跟着看了一遍。别说好几十万装修这么个两房一厅,还装修得很漂亮呢。白色的墙,有着浅黄|色的圆形装饰上可以放着相片。可以看出相片上的东哥意气风发,比现在要好很多。那阳台上的窗帘也是白色的,带着银色的圆形暗绣,应该花不少钱呢。

    地砖也是白色的,厨房、卫生间、房间,都是白色为主色调,看着明亮、干净、整齐,还显得空间比较大。

    总之,很漂亮的一个小家庭啊。那时候的东哥应该真有点钱吧。

    我低声对曲天说道:“不是房子问题,难道是八字的问题?”上次那个小两口的家庭不也是这样吗?房子没有大缺点,但是还是出大事了。

    我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问道:“东哥,你说下你的阳历生日,准确的,年月日时。”

    我翻着手机上的万年历,听着东哥报了生日,他还疑惑地问道:“你会看?”

    “呵呵,我学习学习的。”

    得到了八字,曲天已经说道:“是这房子克着他了。”他转向了东哥,解释道:“东哥,想要你转运,这房子卖了,或者重新装修吧。这房子不适合你。”

    东哥是开始痛了,也不愿意多说话,皱着眉,坐在那沙发上。这个时候东哥的老婆带着一个医生过来了,一阵忙碌着检查包扎熬中药什么的。我们干脆就先回家去了。

    走上楼的时候,我就问道:“那房子怎么不适合他啊。”

    “他八字忌金。但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