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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鬼物第25部分阅读

    客厅,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已经被祖航用水泥铺平的地方,咬着唇,心里难受难受着。

    身后,一个微凉的触感握住了我的手:“怎么了?今天不太对劲。”

    我看看身后的客厅,他们离得近也许会听到我们的话,所以我选择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

    我努力扯出一个微笑,但是那微笑估计很丑。“真没事,我就是累了。”

    估计他是看出了我在撒谎,脸沉了下去,没好气地说道:“今天我也累了。”说完他就转身回到客厅里。我长长吐了口气,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他应该是生气了吧。

    第一卷 第四十五章 残缺的族谱1

    回家的路上,车子上的我,很想跟他说清楚,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

    车子离开了那个小村子,进入了城乡结合处。我不安地握着手,想开口的。车子在进入市区之前,停在了路边花圃后。

    我疑惑地看着祖航,他侧着头看着我,没有说话。而我也没有说话。好一会他才说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都爱说话的吗?你这么一声不吭的,让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我,等着我说话。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相处模式了。和他在一起,我说话比他多好几倍呢。现在有了亲密,他跟我说的话,才多了一些。要不,要听他说句闲话都很难的。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才好。

    他等了我好一会才说道:“因为那天你叫我祖航的事情,被黄富荣听到了?”

    我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其实他要知道这个也不难啊。我点点头,说道:“对不起,我又一次出错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责怪我的。毕竟,他花那么大的心思留在阳间,可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找到他们家族那些事情的真相的。我这边要是出错了,让他忍受着几十年的痛苦,却一场空欢喜的话,他该多失望啊。

    可是他没有责备,而是伸过了一只手来,将我的头,压在他的肩膀上,呼吸着他身上那微凉的淡淡的血味。

    “没事的,有些事情是注定会被揭穿的。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们都要一起努力面对了。呵,其实我们两没未来。”

    “嗯,没有未来,”我埋头在他的脖子间,唇角扬起了微笑。没有未来也没有关系。我现在只想着我们的现在。我知道我很自私。我除了祖航,还有爸爸。现在爸爸有了阿姨,有了那个继子,他的未来是和那个阿姨在一起的。爸爸,就原谅我这次的自私吧。

    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了,我也愿意它停止在这一刻,不用考虑什么阴谋,魏华,炼小鬼。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咄咄。”窗外传来了敲窗的声音,我急急推开了他,抬头看向窗外,一个穿着荧光黄执勤服的交警打着手势,让我们降下车窗。

    祖航将车窗降下来,对方就问答:“这路不准停车你们不知道吗?这边是电动车道。你们的车子在这里停着,人家电动车怎么走啊?驾驶证来看看。”

    驾驶证啊!岑祖航是肯定没有驾驶证的。他没身份证啊。曲天到底有没有驾驶证啊?我忐忑地看向了祖航。祖航慢慢将车子储物箱里的驾驶证拿了出来,递给了交警。

    我心中还意外着,他还真的有驾驶证啊。

    交警看了看,然后教育了几句,让我们马上开走。看着交警离开,祖航也启动了车子。我惊讶地问道:“你还真有驾驶证啊?”

    “嗯,做什么事情,都要想清楚后路啊。我在拿到车子的第三天就去考驾照了。”

    难怪,和他比起来,我做的事情真的太随意而草率了。零子那句话说的也挺对的。我就是他们猪一样的队友。如果以后,他们就是因为我而出事的怎么办?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很快就到家了。

    这件事果然掀起波浪来了。流言不知道是从哪里留出来的。在我去学校填毕业的资料表的时候,就听到了别人低声的议论。

    “曲天真的是鬼上身的啊?”

    “我也是听说的啊。你想啊,那天校运会上他不是被校医诊断说已经死了吗?然后又活过来了。”

    “哇,穿越啊!”

    “你还真当是小说呢。真正的鬼上身,哭都来不及呢。”

    “哎呀,我说你们这些好歹也是大学生吧,怎么会信这种鬼怪的无稽之谈呢。”

    “那你们说曲天和丽丽……”

    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言论出来。这样的流言要找源头那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也只好选择了不理会。

    坐在我身旁的覃茜,看着我填着表格,问道:“喂,那些流言你也听说了吧。是不是真的啊。哇,可人,你好潮啊,有一个鬼男友哦。”

    我苦苦一笑,心里说着,那是鬼老公了,没有过男友阶段,直接就升级为老公了。白了她一眼,道:“这种无稽之谈你也相信啊。”

    “信啊,你不是都给我家看过风水了吗?说实话,我也觉得曲天自从那次校运会开始变了很多呢。”

    交了表之后,我和覃茜就先回去了。刚出大教室,就看到丽丽站在那边的大树下,直直看着我,很明显就是等我过去的意思啊。

    我对丽丽真的是害怕了。第一次的一巴掌,第二次就是把我丢在那闹鬼的地里。反正她出现没什么好事。

    就连覃茜都挡在了我身前,说道:“别理她!”

    可是丽丽却直接朝着我挥挥手,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对覃茜说道:“你在这里帮我看着,要是她做什么事,你就去找曲天好了。”

    说完,我没有理会覃茜的反对还是走了过去。如果非要让我说我一次次原谅丽丽的原因,那就是因为我对真正的曲天有着一种愧疚。曲天那么爱着丽丽,可是现在祖航占了曲天的身体,就那么抛弃了丽丽,这……也算是为祖航恕点罪吧。

    丽丽今天是一个人过来的。等我在她面前站定了她就说道:“能告诉我,曲天到底怎么样了吗?”

    “曲天能怎么样啊?”我呵呵陪着笑。现在还不是露出底牌的阶段,岑祖航的秘密,还是尽量少让人知道的好。

    “我知道那个流言是真的。我知道曲天已经出事了。我也知道现在的曲天,不是我的曲天了。他到底是谁,我只想知道这个。不管他怎么样,我都会放弃的。我只想知道真相。”

    我不傻,不会因为她的这么几句话,就透露了祖航的底了。但是我现在毕竟也是现任吧,再挫也不会对她低头吧。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还要问呢?”

    上次祖航是怎么吓她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之后丽丽真的就想变了一个人了。就像这种事情,以往她的身后都跟着几个同学的。毕竟丽丽也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女,多的是人巴结着呢。可是这一次她是一个人来找我的。

    她暗暗吐了口气,顿了一会才说道:“那曲天呢?你们把曲天怎么样了?”

    我微笑着,不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麻烦,干脆就不回答。

    丽丽依旧是顿了好一会才点点头:“我知道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我心里对丽丽总有着愧疚。其实这也算是命运了吧。

    丽丽刚离开,我就接到了祖航的电话。他在手机中说道:“有点事情,一起去下黄富荣家,现在就去。你填好表了吗?在哪接你?”

    我报了地址,再向覃茜说了道歉的话之后,祖航的车子已经开过来了。如果是以前,覃茜倒会打趣我几句的。但是现在她却是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车子里的岑祖航,却也不敢上前说话。

    我上了车子,发现黄富荣也在,他看了看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我问道:“有什么事啊?这么急着要我们过去。”

    “有个老人听说我们家倒了影壁,还出了那红布,他就说有东西给你们。”

    “他又不认识我们?”

    “是给倒影壁的风水先生的。说是很重要的,让你们上我家去。”

    第一卷 第四十五章 残缺的族谱2

    我疑惑着,想不通会是什么人,什么重要的东西。看看开着车子的祖航,或者说是曲天,他抿着唇,微皱着眉,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估计很重视这件事吧。毕竟那红布里的符是岑家出来的东西。

    进了村子,黄富荣指路,绕了好大一圈,才来到了一座泥房前。是泥房啊!就算是在农村都很少看得到这样的房子了。

    祖航停好了车子,跟着我们一起走进了那座泥房里。黄富荣用本地方言喊着话,一个老人从房间里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看上去,他至少也有八十多了吧。,头发全白了,没胡子,一张皱得都成|人精的脸上有着一双几乎是看不出是睁着还是闭着的眼睛,打量着我和祖航。

    他没有说话,我先问道:“爷爷,找我们啊?”

    说完了我才想起来,刚才黄富荣跟他说的是本地的方言。我这普通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那爷爷说话了,只是一说话脖子就不自主地一下下抖动着。“你们让人倒的影壁?”

    “是我们!”祖航说道。

    “挖出里面的东西来了。”

    “对!”

    因为一直回答他话的是祖航,他自然看向了祖航,问道:“你姓岑?”

    祖航犹豫了一下,指着我说道:“她是岑家的后人。”

    爷爷转向了我,口中喃喃说道:“是个女的啊。”说完,他就颤颤巍巍地走回了房间。

    我疑惑着提高了声调:“他什么意思啊?就这么完了?让我们来给他看一眼就结束了?”

    “等等。老人家动作慢。”祖航说道。

    黄富荣也说道:“是啊,他那脖子还会不时抖动,很多人都说六爹活不过明年了。”六爹?看来那老头在村里同辈是第六的。

    果然,那六爹又出来了,只是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盒子,黑布包着的,小小的四方形。他一边走向我们,一边说道:“黄富荣他们家建影壁的时候,那风水先生说,要是以后有人拆了影壁,还姓岑,就把这个给他。现在东西给你们了。我也放心了。”

    祖航接过了那盒子。在这泥房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他干脆就坐在了那大门旁的石墩上,打开了那黑布。

    我在他身旁低声说道:“现在打开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都要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黑布被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红布。看那质地和颜色,应该就和影壁里挖出来的那红布是一样的。

    红布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我认识的,是带着鲁班锁的木盒子。就和祖航的冥婚聘礼是一样的盒子。我吃惊地盯着那盒子,这样的盒子再次出现能说明的事情太多了。

    假设这种盒子就是岑家人惯用的装秘密的盒子,那么魏华的盒子是从哪里来的?这个盒子里会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又是一个炼化的小鬼呢?

    看着祖航的动作就是想要打开。我赶紧压下了他的手:“别开。我开过这种盒子,会出事的。”

    “放心,我会小心的。”

    他搬弄着那上面的几个按钮,结果锁开了!竟然能开!岑祖航也太神奇了吧,这个也能开了。而且还是用这么短的时间。想当初金子零子开不了才找我帮忙拆了的。这个不愧是他们家出来的东西啊。

    盒子是正常打开的,并没有什么伤害,这样至少提高了安全性能啊。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打开了盒子,里面只有着一个信封。泛着黄,年代应该比较久远了。不过因为密封得好,也就是微微的黄了一点罢了。

    在信封上有着一个鬼画符一样的字,我看第一眼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出那是个什么字。在祖航拆开信封的时候,我才看出来,那个字就是岑。只是写个字都弄得像画符一样这个绝对是处于岑家的某位大师的手笔了。

    祖航打开了信封,将那信封里的一张纸抽了出来。那张纸,并不平,边角歪歪扭扭的,这张就是族谱里缺少的那张吗?我心里疑惑着。

    果然,祖航惊呼道:“是族谱!六爹,这个是谁给你的?”

    “很多年了,忘记了。就是个富荣他们家建影壁的风水先生。”

    “那时候他多大年纪?”

    “年纪啊,估计也六十了吧。”

    “那他的名字你知道吗?”

    “唉,太远了,很多想不起来了。只知道是姓岑的。东西给你们了,我死了也没牵挂了。我都帮他守了几十年这个盒子了。”

    祖航将那残缺的族谱放回了盒子中,跟老人握手说着道谢的话。老人没有留我们吃饭,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岑家人有来往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在那研究着那个盒子上的鲁班锁,一直打不开的情况下,我说道:“这个锁不会是那种一次性的锁,之后会锁死那种啊。”

    有些鲁班锁为了保护密码和监护的秘密,会是一次性的,锁上之后,只要打开,再次锁上的时候,那锁就完全锁死了。

    “不是,这个正巧我会罢了。“

    打开盒子我的脑海就开始胡乱猜想了起来。很多年年前,岑家出事了。关于岑国兴的内容被人从族谱中撕了下来。然后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那风水先生感觉这个秘密藏不住的时候,就把秘密放在了一个盒子中。但是那盒子不知道应该给谁好,又不想让岑家的秘密永远这么没有头绪。所以他给当时请他的人一家人,做了一个坏风水。这个坏风水就能吸引来风水先生帮忙破解。

    而这一片的风水先生都应该认识,或者听说过姓岑的。所以兜兜转转都能转到岑家子孙的手里。

    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最后说道:“风水也能害死人的。岑家亦正亦邪啊。”

    “不是这么简单的。撕下来就说明不想让人知道。既然是撕下来就不可能回留着。直接火烧了。也许撕下来的不是他,但是他是想保留秘密的那个。”

    我看着他,缓缓吐了口气:“你们岑家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回到家之后,祖航直接拿出了那族谱,将那残缺的地方拼了起来。岑国兴的名字被划掉了,应该是在岑国兴炼化小鬼被赶出了岑家之后。

    房间很小,族谱是直接放在了我们的床上看的。祖航就坐在床边上,轻声说道:“岑祖泽!”

    咦,那个连出生都没有被记载的人,突然就在这残破的族谱角落里找到了名字。

    族谱里,岑国兴被逐出村子,甚至连原因有没有直白写出来的。岑祖泽的秘密更加不会这么轻易说出来。那上面只有着一句话:“岑祖泽出,无归”

    岑祖泽去干吗?为什么要和岑国兴在一张纸上。而且人家撕的年纪来看,就是冲着这句话吧。因为岑国兴的名字都是有一半留在了纸上,另一半被撕掉了的。而岑祖泽却是整个被撕掉的。原来我们的重点一直都错误了。

    族谱,一些大事记也会记录的。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只写了结果,却没有原因呢?

    “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对岑祖泽的记忆也不是很多。我明明记得,出事的那年,他是在高中读书的啊。这个无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撕下他的名字?”祖航低声分析着。

    可是很明显的,我们得到的信息量很小,只能证明真有岑祖泽这个人的存在。他为什么不能上族谱,他这”出”是什么意思?无归又是什么意思?应该怎么找到岑祖泽呢?

    第一卷 第四十六章 祖航=祖泽?

    祖航看到我也跟着皱眉头,就笑道:“你跟着愁什么啊。”

    “呃,这个岑祖泽到底去干嘛?为什么没有回来?还是说死在外面了?”

    “没有,我就记得出事前几天,他还回家拿米去学校。也就几天的时间罢了。”

    “拿米去学校?”

    “那时候在学校都要拿米去的,食堂帮忙蒸米饭。”

    “哦,那几天里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祖航皱了眉头,想了想,道:“也有可能。毕竟那件事发生得本来就很突然。不然我们岑家村也不至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云突变,我想到了这个词。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穿着睡裙,在阳台上晒着衣服呢,就听到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