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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68部分阅读

有更惊人的事在后面,屠夫忽然露出了思考的表情:“这位公子爷说得对,它确实值不了那么多钱,我看也就1500万两差不多了。”

    年轻人露出了赞许之色:“好眼力。”

    屠夫竟然谦虚:“不敢!”

    年轻人忽然伸手轻轻的用手指弹了弹金钗,金钗居然在桌上神奇的滑行了五米,恰倒好处的停在屠夫面前。

    原来这年轻人竟然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手指功夫异常了得,因为大家都是行家,知道催动内功力量在手指上弹东西不难,难就难在对这种力道恰倒好处的控制,这才是炉火纯青的境界。

    只听得年轻人道:“既是如此,那这支金钗我就借你一用,权当1500万两赌本。”

    屠夫苦笑道:“我见过找人借钱的,但还没见过主动要借钱给别人的。”

    年轻人淡淡道:“现在你岂不是见到了么?”

    他不等屠夫说话,继续道:“今日在场的俱是卧虎藏龙之人,有眼力、有胆魄、有本领,我很长时间没有赌得这么过瘾了,既然老板又有了赌本,那我们大家继续如何?”

    这次没有人出声反对,因为每个人都被他的这种大手笔大气魄给震住了,连张赫也不例外。

    江湖之大,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他到现在也懂得君若见的那份淡然了,当初在海岛上与人交易500万两黄金,君若见的那种举重若轻、那种不以为然,在丽莎夫人看来简直是了不得的牛逼,其实人家并没有装逼,那因为人家早就见惯了这种超级大场面。

    年轻人又道:“在下还有个提议,既然今天乘兴而来,那我们就尽兴而归。”

    高乘风忍不住道:“这位公子爷想怎么玩?”

    年轻人道:“这样吧,干脆我们大家就玩一把如何?高手过招,一局定输赢。”

    蓝道长笑道:“这位公子好象很有信心?”

    年轻人也露出一丝微笑:“愿赌服输,这和信心没关系,我这里还有200万两,干脆全押上如何?”

    高乘风盯着那叠银票:“既然你这么慷慨,那么我就奉陪。”

    花花公子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面前的银票都扔了出来,他的动作足够说明一切,但钟舒曼目测了一下,那叠银票至少也有400万两。

    屠夫自然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因为他若想翻本,这一把他就必须赌。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张赫的身上,张赫露出了苦笑:“如果我不参与呢?”

    高乘风阴恻恻的笑道:“武兄莫非是想扫大家的兴?”

    蓝道长也板着脸道:“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只有输家才会提前离场,没有赢家赢了钱就溜的道理,我可以输钱,但不想把赌品也给败光。”说完,他把刚到手的3000万两银票也全扔了出来。

    花花公子也道:“这位朋友,你好象还是赢着的。”

    张赫叹了口气,对钟舒曼道:“你现在看见了吧,我早说过,你想靠这门手艺发财是不可能的,赌来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跟流水一样。”

    钟舒曼沉着脸没有说话,因为她此刻终于看出来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发疯,这一切都是仿佛是被安排好了的,现在就看张赫有没有那个胆子敢接招了。

    当张赫把那叠银票扔出去的时候,她粗略的算了算,高乘风出了差不多100万两,花花公子400万两,蓝道长3000万两,年轻人200万两,张赫则是730万两,这一局仅是下注的钱就高达4500万两黄金了。

    当真是九天十地菩萨摇头怕怕霹雳金光雷电超级大豪赌。

    张赫笑道:“老板,你最好别输,输了的话只怕要你倾家荡产的。”

    屠夫拿起了骰盅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有个绰号,叫做大赛型选手!”

    话音一落,他的手就抄起了骰盅在空中一阵疯狂的乱摇,这一次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有多余的动作了。

    房间里就剩下骰子的声音,每个人都盯着屠夫手上的骰盅,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专注,惟独张赫除外,他是盯着桌面的,只不过你看他的表情,那是说不出的精力全副集中。

    钟舒曼现在终于知道张赫是靠什么赢钱的了,原来张赫靠的是听力,他使用内功催动根骨属性仔细倾听,知道骰子在骰盅里是怎样一个运转法。

    其实做到这一点根本不难,但是难就难在你对这种声音的辨析,对赌术不精通的人是绝无这种经验的。

    很明显,张赫不但有这种经验,估计还是出类拔萃的经验。

    钟舒曼对他的各种神奇一直都觉得很正常,但是这次要除外了,因为这场赌博不但大得空前绝后,而且更叫她好奇的是张赫居然连赌博都精到这个地步。

    张赫确实是个bug,不但是《王朝》bug,也是百科bug,这些本领,也许不但需要天赋,而且需要经验,但不管需要什么,那都与勤奋和汗水是分不开的。

    钟舒曼越想越觉得奇妙,越想也越觉得张赫是个神奇的人,神奇得几乎可怕了。

    《王朝》三年的历史上名人无数,天下一家、我本无情、惊虹仙子、雪中晴、紫闪电、四月天、凶残的芭蕉、鬼影长空、何日君再来、无尽空虚、边城浪子……影响了历史的猛男猛女少说也有十多个,而这些人都是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枭雄、豪杰诸侯,如果张赫过去真的是一个名人,那会是其中哪一个呢?

    但就算是,那些人也没他这么变态神奇呀,所以这种可能性实在很小……

    突然之间,“啪”的一声脆响,骰盅终于被按进托盘中,屠夫凝重的声音也终于响起:

    “各位,请押点!”

    第一卷  第两百四十二章 一夜暴富

    第两百四十二章一夜暴富

    第一个押点是花花公子,他押的是18点,第二个押点的是蓝道长,他押的是1点。

    光看前两位,就知道屠夫这次暗中施展了绝技,因为两人判断出现的偏差实在是很大。

    “21点!”高乘风显得很有把握。

    年轻人点点头:“一点都没有。”

    张赫笑了,抛了颗花生米到嘴里:“63点!”

    钟舒曼又开始心惊肉跳了,这次每个人押的点数不但不一样,而且偏差十分的大。

    “好,那我就开了!”屠夫伸手就去抓托盘。

    就在这时,蓝道长忽然伸出手指在桌上按了按,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按,谁知厚厚的大理石桌面居然被他的手指戳出一个洞来,洞的四周还有蛛网般的裂缝,其中一条裂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延伸,不偏不倚的裂到托盘前。

    这就是他名震江湖的绝技《松下指》,这也是《松下指》真正的威力,因为内劲必将通过裂缝传到托盘上去,再从托盘上传到骰盅上去。

    这份指力、这份内劲,加起来至少也需要5转梦幻境的内功底蕴。

    “崩”的一声轻响,但又仿佛是回音,钢制的精致骰盅果然在微微的震动。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骰盅里面的点数必将改变。

    其实这不算出老千,因为高乘风也动了,他猛的掌击桌面,跟着一掌推出,他面前的白玉樽便疾射而出,“当”的一声劲响,白玉樽就碎裂了。

    他这手法用得并不怎么高明,但却绝对有效。

    蓝道长的表情变了,他看见屠夫没把骰盅抓住,被高乘风这一下子直接撞向那年轻人。

    这是赌桌上的规矩,非庄家是不能直接用手碰触骰盅的,大家都很好奇这个年轻人能够用什么手法对应付这个变化。

    大家很快就看到了,年轻人的右手轻轻的在空中隔空一抓,他面前的一张银票轻飘飘的就被他拈在了两根手指之间,他的动作不但自然,而且银票自动飘起来时配合他的动作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钟舒曼那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仿佛应该是一门女子所修炼的武功。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得前所未有的骇然,就连张赫都耸然动容。

    因为年轻人使用的武功,很可能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拈花指。

    佛祖拈花,迦叶一笑,故而称为“拈花一笑”,拈花指正是从这典故中演变而来,当然,少林的武功讲究的都是修为,传达详和、宁静、安闲、美妙的心境,这种心境纯净无染、淡然豁达、无欲无贪、无拘无束、坦然自得、超脱一切、不可动摇、与世长存,是一种“传法”和“涅磐”过程的境界,只能感悟和领会,无法用言语表达。

    所以年轻人的这一指确实是技惊四座、让人瞠目。

    当然,它跟《灵犀一指》那还是有差距的,因为《灵犀一指》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那张银票的一角轻轻的碰了碰骰盅,骰盅立即变得像个陀螺似的连同着托盘飞速转动起来,转去的方向正是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不慌不忙,把手伸进西装口袋中,居然掏出一支手枪,其动作也是快得惊人。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

    子弹在骰盅上撞出一记闪亮的火星,那种因拈花指造成的旋转立马就停止。

    张赫还没来得及出手,屠夫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骰盅,另一只手按住了托盘。

    “千都出完了吧?我来为大家揭盅了。”他一边大笑一边揭开了骰盅。

    骰盅一开,不光是蓝道长和高乘风面如死灰,就连一直比较稳重的花花公子也变了脸色。

    托盘里什么也没有,骰盅不知道去哪了,正是“一点都没有”。

    最后的大赢家居然是年轻人,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他,他只是微微一笑,拱手道:“承让!承让!”

    钟舒曼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就焉了。

    张赫这700多万两黄金终于做到了“明知道爱情像流水,你管她去爱谁”,果然是流水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张赫回过头朝她笑了:“我早说了吧,你现在信了没?不过你也别泄气,总体说来我们也没有输。”

    钟舒曼不泄气那才是怪事,她只是佩服,佩服张赫一把豪赌输成马虾居然还笑得这么灿烂。

    他当然笑得灿烂,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突然两根手指夹起面前盘子里的一颗花生米,然后轻轻一掷,花生米直接撞在屠夫已经揭开的骰盅上。

    这才是妙绝无方、天下无双的武林绝技,有什么绝技还能比《灵犀一指》更奇妙么。

    “当”的一声轻响后,接着才是“劈里啪啦”一阵响动。

    原来,几十块碎片直到现在才从骰盅里掉出来,落入托盘中。

    仔细一看,三颗骰子早就被各种力量震碎,所有面都被剖开,18个面全在托盘中安安静静的躺着,加起来恰好是63点。

    屠夫的脸色也变了,他万万想不到张赫还有这么一手。

    钟舒曼又惊又喜,她从大悲转入大喜,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她这时候才明白,张赫学二逼青年“不要放葱花和香菜”那是极有深意的,也许他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

    也直到现在,她才是对张赫死心塌地的佩服。

    “你牛逼!”钟舒曼第一次说粗话。

    “承让!承让!”说这话时,张赫看了看四周众人的表情。

    蓝道长和高乘风张大了嘴巴,花花公子死死的盯着他,而那年轻人依旧微微的笑着,似乎毫不在意。

    屠夫呆了好半晌才笑道:“好,老子愿赌服输。”

    他当然愿赌服输,因为这一把下来,他其实反而还是赢了的,只不过是赢得少了点而已。

    张赫收回来2190万两黄金,他反而倒赢了2240万两,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根金钗还给了年轻人:“幸不辱命,完璧归赵,哈哈哈哈……”

    蓝道长和高乘风都口中发苦,完全说不出话来。

    年轻人拱手道:“这位兄台旗开得胜,赢了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花呢?”

    张赫还没来得及回答,屠夫就抢着帮他回答了:“哈哈哈,那当然是好好的在这场子里玩上几天,这里有好酒好茶的款待他,也有上好的房间给他准备着,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陪着他,难道这北冰镇他还有什么其他地方好去的?大佬,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张赫微笑,但钟舒曼却是皱下了眉头,她也看得出来自己和张赫绝无可能轻易就能够从这里脱身。

    不过这也没什么,2000万两黄金到手,只要能够顺利返回中原大陆,什么长命富贵、扬名立万,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在《王朝》里,用2000万两黄金都办不到的事还真没有几件。

    “既是如此,那我们今晚就早些休息,不如明日再战?”年轻人已经起身了。

    屠夫笑道:“正是,我已为各位准备好了房间,好久没这么玩得尽兴了,我们要趁着最后这几天时间玩个痛快,否则就要等来年了,各位,请——”

    说完,侍者已经主动走了上来。

    张赫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那一大叠银票,朝蓝道长笑了笑:“道长今天手气可不怎么样?”

    蓝道长不以为然:“手气不好总比运气不好要好得多。”

    对面的高乘风冷冷道:“是呀,武兄,一次的输赢能说明什么呢?说不定明天后天我就能赢回来呢?”

    张赫大笑:“好,我期待着各位的发挥。”

    说完,他就跟在侍者身后往楼上走去。

    赌场的五六七层都是供宾客住的,张赫和钟舒曼的房间就是在最顶层,也足见屠夫把他们二人当作做顶级的宾客在对待。

    当然,这是建立在他兜里有2000万两银票的基础上,倘若凭一两个小时前口袋里的93个铜板,别说住七层,进入这家赌场都成问题。

    七层的房间装潢更加奢侈豪华,里面不但灯光暧昧,而且床居然是那种西式双人床,说白了就是你们两个人随便怎么在上面滚也不会滚下来的那种。

    要在平时看见这种床,任钟舒曼平时再大方,多少也会觉得有点尴尬的,但此刻她非但不尴尬,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把门给关上了,而且满脸的兴奋。

    张赫坐在小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望着她忍不住笑道:“你好象很兴奋?”

    钟舒曼道:“我岂止是兴奋,我简直是开心得要命,快拿出来让我瞧瞧,我们这次可发大财了。”

    “好吧!”张赫叹息着掏出了那叠银票,“得不到,摸一摸也是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钟舒曼盯着他。

    张赫道:“我说得难道还不够明白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规则,赌场里的筹码银子票子,没有出赌场都不能真正属于你。”

    钟舒曼道:“我知道,但我们现在不是已经赢了2000万两么?”

    “理论上是如此。”张赫又叹了口气,“但你要把这些钱带出赌场,我现在可以给保证,那比登天还难,所以这钱还不真正属于我们?”

    “那要怎样才能属于我们?”钟舒曼忍不住问道。

    张赫道:“一个字——等!”

    第一卷  第两百四十三章 真相惊人

    第两百四十三章真相惊人

    张赫二人的客房虽在七层,但却把下面六层的所有声音完全隔断,可见这赌场的构造早就考虑了种种细节。

    等了老半天,钟舒曼等得云里雾里的不耐烦,偏偏张赫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茶,喝了茶后他既不去睡觉离线,也没有下线的打算。

    这客房比春天客栈显然好太多,里面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张赫找来了笔和牛皮纸,在纸上画来画去的,钟舒曼看了看,这小子在纸上画的图案她倒是见过,就是当初在藏剑山庄谢家驿白家人那里画的那种,她当然不知道这是《王朝之剑》的升级图。

    再看了一会儿,她又觉得头晕,因为张赫这厮画东西速度极快,而且越画到后面她就越是看不懂。

    就这么等了半个多时辰,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好象一点也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张赫已经画完,正在收起图纸。

    钟舒曼道:“我总觉得我们好象到了龙潭虎|岤,我在这里担心得要命,你却在那里画画,你说这合理吗?”

    张赫笑了:“你有这种感觉,也觉得不合理,看来你总算进步了,来来来,不要着急,我给你倒茶。”

    钟舒曼在桌边坐下:“前几天你好象跟我差不多迷糊,但今天却是一下子豁然开朗,好象算准了这里会发生什么事?”

    张赫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是算准了,但也没算准。”

    “怎么说?”钟舒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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