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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9部分阅读

    线,他是会给刘兄几分情面的。但是你也要牢记他的身份,不能将他的承诺当作护身符,一切还要靠你自己小心。”

    李帆听得懂,点头对虚若无说:“这点小子明白。”

    虚若无说:“虽然你暂时没有什么危险,甚至说暂时非常安全,可是你那位‘族亲’可就不好说了。”

    李帆看着虚若无,虚若无笑着说:“我的无心府要想查什么人,虽然不比先前走的那位,但是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李帆知道鬼王府的实力,就不在言语了。

    当虚若无强拉着虚夜月离开的时候,这位美女像是对雯雯非常喜爱,不住的回头。

    当整个星月楼沉寂下来之后,李帆揽着左诗来到刘爷爷的房外,听到已经熄灯的屋子里刘爷爷急促的呼吸声,他也没有再打扰刘爷爷。

    今天这个意外的收获,同时也掀动了刘爷爷内心深处某处不愿在提及的事情,让他独自去重新将往事深埋或许才是最适合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左诗忍不住问:“夫君,今天那两位客人是什么人啊,还有刘爷爷怎么会跟他们有旧呢,而且还为咱们要下了那么一个人情?”

    李帆说:“那两个人都是贵人,而且还是那种最贵不可言的人,而刘爷爷当年想来也是非常之人,和他们有旧也是有可能的。好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现在能够开开心心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呢。”

    左诗把头贴在李帆的胸前,看着前面柔柔怀里的雯雯,想起了刚才一直逗雯雯的虚夜月,他轻笑的问:“那位吴公子分明是个女儿身,却要那番打扮,如果一个男的能长成那样还不让我们女人气死啊。”

    李帆说:“她是那种玩心颇胜的女孩,在她的眼里怎么玩的高兴才是最重要的,另外让她感兴趣的都是她平常不常见的,就像今天,家中独女的她看到雯雯这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么她的眼中也就不会有别的了。”

    回到住处之后,李帆连夜给凌战天写了一封信,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告知了他,用怒蛟帮特有的千里灵送了出去。

    果然,没有两天,李帆就知道了他的那位“族亲”由浙江布政使任上调到礼部任侍郎,这个时候的六部地位不比后世的清朝,上有宰相直接统领六部,虽是平级调动,但是权势却是大不如前了,更别说是礼部这个鸡肋部门了。

    可是势力的官场中虽然也有人心热星月楼和怜星舫,但是却没有人趁着这个时候向后台走低的李帆发难。

    因为他们都知道一向勤勉的皇帝竟然破天荒的停了一次早朝,原因就是前日晚上在怜星舫与这位李老板会面,最后还一同回到了星月楼。

    这些细小的事情却能够作出大文章,万一皇上真的对那位李老板有什么好印象,那么冒失的人就不会有好的下场。

    当然也有人对李帆的不识抬举而恼怒,胡惟庸这些年一直在拉拢一些人来组建自己的班底,这个杀掉黑榜高手的酒楼老板却以借口来推托。可是那日竟然与皇上和虚若无待了一个晚上。

    更让胡惟庸忌恨的是最近皇上找虚若无的次数明显增加,他本来就对虚若无这位开国功臣非常防备,好不容易这些年让皇上疏远了与虚若无的关系,可是自从那日与那个不识抬举的小子会面之后,皇上居然一连几天招虚若无进宫,二人的关系有了不小的改进。这让贪恋权位的胡惟庸有了很强的危机感。

    将这记到李帆头上的他,动用手下的力量将李帆的底细仔细的调查了一通,发现其中的疑点甚多,就当他准备参奏浙江布政使的时候,皇上已经将他内调入京了。

    这拳头挥空的感觉让胡惟庸非常不好受,睚眦必报的他看着手中的那份情报,李帆的种种疑点都指向一个让皇上头疼的地方,胡惟庸就决定以此为据好好的发落一下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小老板。

    (回那位朋友的话,出卖太损,拿来用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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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帝王心术

    胡惟庸看到虚若无的车驾缓缓的从皇城方向回行,他命令轿夫快步向内城行去。

    只有朱元璋的几个近臣有随时面君的权利,胡惟庸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了朱元璋平时批阅奏折的书房。

    跪拜行礼后,朱元璋让他起来了,朱元璋问:“胡爱卿,这么晚了进宫有什么事吗?”

    胡惟庸:“回禀陛下,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本应是首善之区,可是近日来大批恃勇逞强的江湖匪类涌入应天,造成了城区治安混『乱』,尘以为应该驱逐一批为非作歹的江湖人,然后惩办一些勾结江湖匪类,败坏京城治安的商贩,以儆效尤。”

    朱元璋也清楚他的宰相这话里的矛头指向的是谁,他对胡惟庸说:“胡爱卿之言甚善,只是这大批外人进京也可正好刺激一下京城的繁荣,至于个别闹事的,朕可命令御林军增加巡城力度,以保市面太平。爱卿看朕此意可行吗?”

    胡惟庸说:“陛下圣见,只是这城里的商户也该整治一下,不能只为了自己的小利而不顾国家大益。”

    朱元璋说:“胡爱卿的话好像特有所指,不妨明说。”

    胡惟庸说:“臣所指正是近日来引起大批江湖人涌入京城的星月楼,起因是因为此间的老板李帆在江湖仇杀中杀掉了一个江湖黑道的高手在江湖上掀起风波。”

    朱元璋说:“星月楼的老板,朕前几日也见过,而且还着实攀谈了几句,不像是那种斗狠之人,应该是个小有成就的商户,而且这一年来算得上遵纪守法,朝廷的正税也不曾少过。胡爱卿是不是误会了。”

    胡惟庸拜倒在地,对朱元璋说:“微臣也听说了陛下曾经在那怜星舫中与那李帆有过会面,可是臣不知道那人有何手段能让陛下隔日歇朝。像这等以酒『色』『迷』『惑』圣心之人,陛下着实不应多见啊。”

    朱元璋一拍书案,大喝:“大胆,胡惟庸,你可是说朕是那为了酒『色』荒废朝政的昏君吗?”

    胡惟庸磕头说:“微臣不敢。”

    朱元璋说:“念你也是一番苦心,朕不追究你犯上之罪,,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的话,你可以退下了。”

    胡惟庸从朱元璋的口气中也已经得知了他对这件事的看法,明白朱元璋在这件事情上不想让人纠缠,深通进退之道的他将怀中那份参奏李帆身份不明的奏折放了回去。

    自己不方便说,不代表胡惟庸会善罢甘休,他将那份李帆身份的调查交给了绝对忠心于朱元璋的叶素冬,他相信这个出头鸟叶素冬是当定了。

    叶素冬出身西宁派,任职于御林军,是朱元璋的嫡系手下,虽然平时与胡惟庸交往不多,可是当胡惟庸把李帆身份的疑点的调查交给他的时候,他的第一感觉不是大功一件,而是一阵阵的后怕,朱元璋与李帆的会面他是完全知情的,怜星舫外面的布防就是他安排的,如果李帆真是那里的人,万一一个疏漏,皇上的安全就成了问题。

    叶素冬匆匆告别了胡惟庸,连忙进宫去见朱元璋了。

    朱元璋在御书房见了叶素冬,他看到一脸汗水的叶素冬问:“什么事让叶爱卿如此惊慌啊?”

    叶素冬叩头行礼后说:“回皇上,臣恳请皇上不要在去怜星舫了,那个李帆大有可疑,为了皇上的安全希望皇上能够远离危地。”

    朱元璋看着叶素冬说:“是不是胡惟庸将李帆的身份告诉了你。”

    叶素冬说:“是微臣失职,之前没有将那李帆的身份调查清楚,致使皇上两次到那险地,如若不是胡丞相告知了微臣,微臣还一直不知呢。”

    朱元璋说:“你啊,平时也是精明之人,可是这事情一旦牵扯到你关心的事情的时候,你就方寸大『乱』了,所以你就适合做朕的御林军统领,真要是让你带兵打仗,你能只身回来就不错了。”

    叶素冬惶恐的说:“微臣无能。”

    朱元璋说:“御林军统领最重要的就是忠心,而你在这方面让我是非常放心的,而胡惟庸也正是利用了你对朕的忠心让你来试探朕对李帆这件事的口风。”

    叶素冬说:“那胡相交给臣的那份情报是不是真的啊?”

    朱元璋说:“应该是真的,李帆这个身份应该确实不是真的。可是你也要想想,他胡惟庸都能查清楚的事情,朕要想知道会知不道吗?李帆的身份从朕主动约他的那一刻起就明了了。”

    叶素冬说:“那皇上你还,他可是很有可能是怒蛟帮的人。”

    朱元璋说:“怒蛟帮怎么了?洞庭湖的水可是很养人的啊。”

    叶素冬说:“怒蛟帮虽然被江湖中人称作是‘黑道中的白道’,可是总归是一股不受朝廷掌控的势力,而且他的前任帮主还是朝廷的叛将,李帆如果真是怒蛟帮的人,那么他以这种身份在各地置办产业应该是有大目的的,皇上不可不妨啊。”

    朱元璋说:“上官飞确实也算是一代人杰,当年也是朕手下的大将之一,他一手创下的怒蛟帮确实是风光的很啊,到现在即使上官飞死了,仍然是天底下最难啃的骨头啊。”

    叶素冬说:“先不说那浪翻云一柄覆雨剑几乎无人可敌,但就是怒蛟帮出自上官飞和凌战天的水战之术就不是别人能够轻易招惹的,就连朝廷的水师”

    朱元璋看着叶素冬说:“这话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朕承认现在朝廷的水师确实不如怒蛟帮的骄兵悍将。”

    叶素冬说:“既然皇上也知道,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朝廷一直姑息这些黑道帮派发展呢。”

    朱元璋说:“天下黑道三分,各呈鼎足,本就是最安稳的一种姿态,虽然以朝廷的实力强行攻打,虽然代价可能大点,可是未必不能做到。可是这样做完全没有可能杜绝后患,反而会引发更大的震动。”

    叶素冬问:“那是为什么啊?”

    朱元璋说:“你也算是江湖中人,你说说,这黑道是能够杜绝的了的吗?”

    叶素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朱元璋说:“就是这样,既然怎么样都杜绝不了,那么就让它以一种稳固的形式存在在世上。三家如果互相节制,那么朕也与他们相安无事,而一旦三足之势被打破,那么朕的雷霆一击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朱元璋又说:“李帆的事情到此为止,回去如果胡惟庸探你的口风,你可疑把朕的意思告诉他。朕还没有糊涂,如何处理不用别人『操』心。”

    就在叶素冬快要退下的时候,他听见朱元璋问:“你说朕说过的话都算数吗?”

    叶素冬回话说:“那是当然,皇上您是金口玉言,自然是会算数的。”

    朱元璋摆了摆手让叶素冬退下,他回到龙案前,自语说:“也许吧,可是一个帝王许过的话都算数那么这个江山也就不稳了。”

    帝王之术在于平衡,如果有谁打破了他的界限,哪怕他曾经许诺过什么,都会被他无情的抛弃。

    李帆曾经读过许多帝王传记,这其中的深浅李帆是很有体会的,他不会对朱元璋的那个点头之约看得太重,他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束缚太多,如果自己真的想将主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把命运交给别人来裁决的话,那么自己就要成长到一个让朱元璋都不能忽视的存在。

    李帆清楚的记得原著中朱元璋曾经跟浪翻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我和都是在各自领域达到极致的人。”

    就连朱元璋这个铁血帝王都要承认浪翻云在某个方面拥有和他平等的地位,而这也是李帆的追求。

    李帆也明白了不能在跟朱元璋有太多的接触了,否则他那种无上的权威会影响到自己的心境,在自己还没有成长到那个高度的时候,朱元璋那种强势的姿态会影响到将来在此面对他时的自我定位的。

    而且知道江湖的大幕即将在一年后拉开的李帆,也就决定将这里的一切放下,真正的到腥风血雨中去磨炼自己了。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大幕将开

    “远行?”

    当众人听到李帆的这个决定的时候都是一阵惊呼。

    李帆说:“是的,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先前我错误估计了京城的复杂『性』,现在我们的身份已经曝光了,虽然目前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是一些大的行动是不太可能做了,如果我们想保住在各地的产业,唯一的办法就是做一个真正的商人,一旦牵扯到江湖事务中,那么我们的命运的决断就被放在了上位者的手中,如果他们以为我们的存在妨碍了他们,他们可以随时动用手中庞大的国家力量将我们连根拔起。”

    李央也能隐约猜到前些日子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他也对李帆的担心很了解,他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帆说:“我会将这些告诉帮里,我们在各地的买卖可以照做,但是一些私下的活动必须暂停,只在一些我交代过的地方留下一些人手,我们不能授人以柄。你们可以留在在京城,不过行事要低调,不要『插』手别的事,而且我也会请示帮里,让他们在这段时间并不要动用你们来做事。”

    左诗说:“夫君,你要出门,那我和雯雯怎么办?”

    李帆说:“你和雯雯就留在京城等我吧,还有那位常来的吴公子其实是鬼王府的大小姐,你可以和她好好的相处,这样对你们的安全会有好处的。”

    刘爷爷说:“我也料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可以放心,只要我在,小诗和雯雯就不会有问题。”

    李帆看着一脸平静的刘爷爷,深深的点了点头。

    李帆最后对左诗说:“雯雯三岁生日前,我会回来的,算起来也只有一年多的时光,不算太久。”

    李帆在度过了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新年之后,选择了一个不起眼的方式离开了繁华的金陵城,同行的只有一匹血统不纯的高昌马。

    前些日子大出风头的星月楼和怜星舫在他们的老板离开后变得低调了,金陵城少了一个让人羡慕的年少多金的商人,江湖上却多了一个修行客。

    朱元璋在李帆离开后不久就收收到了这个消息,他看着窗外飘洒的雪花说:“这是你的表态吗?”

    六月的漠北,漫天的黄沙遮住了当空的烈日,一对人马穿行在这样的天气里。

    十八个人,十八匹马。

    打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秃头身着袈裟,手持方便铲,女的白发如银,丑若巫婆,手持重铁拐。

    一行人忽然停下了,因为前面站着一个人,宽大的斗笠遮住了这人的面孔,侧身对着这群人来的方向。

    来人中那个秃头壮汉冲着当街拦道的人说:“没长眼睛吗,想死我恶和尚可以送你一程。”

    在漠北骄横惯的他本想那人会立刻滚开,没想到那人轻轻的将脚边的一团东西踢飞直冲着恶和尚而去。

    恶和尚也是精通武艺之人,看到飞来的东西没有任何速度和力度,放心的伸手一抓就接了过去。

    待他将手中的东西拿定,发现是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死人,咽喉处被一柄飞刀贯穿,此刻还时不时的淌出些血来。

    拨开那人散落到额头上的『乱』发,恶和尚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这一看,不要紧,他不自觉的惊呼:“谢开成!”

    拦道那人说:“认识他吧”

    恶和尚大怒的说:“谢开成是你杀的?”

    拦道那人说:“没错,他自由取死之道,怨不得旁人。”

    恶和尚怒吼一声,手中方便铲当头就要砸下去。

    短短的距离,他已经仿佛能够看到那人的脑袋被自己拍西瓜一样给拍得粉碎。

    就在他等待血『色』盛宴开始的时候,刚才他眼中还真真切切站在面前的人失去了踪影,他下意识的将身体停住。

    如流光般的一道光亮划开了漫天的黄沙,掠过了恶和尚的咽喉。

    恶和尚这个时候没有在意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人,而是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脖子处。

    没有中刀,这是他在一瞬间回想到刚才谢开成的模样后,当那一股『逼』人的锋寒贴肤而过后自己的第一个想法。

    这一刻他已经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