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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13部分阅读

    的崇拜的,他们不相信还有什么人能让庞斑吃亏。他们一路跟来,只是想确保厉若海和李帆不能活着走出迎风峡罢了。

    三十里路实在是不长。

    当李帆的马蹄声和柳、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的时候。

    本就蓄势待发的厉若海和庞斑两人对视一笑,厉若海说:“你等的人来了!”

    庞斑说:“算是吧,不过你等的人确实来了,既然人到了,你就开始今天的盛宴吧。”

    厉若海暴喝一声说:“来吧。”

    ‘踢踏燕’在主人的驱使之下,昂首怒嘶,蓦地增速至极限,向着立在大路中央的庞斑闪电般的冲了过去。

    三十丈的距离刹那间缩短为十丈。

    厉若海伸手,透过内劲,将紧紧束缚风行烈的粗索撕碎,他一把抓过风行烈,将他抛向了庞斑的上空。

    庞斑没有注意自己志在必得的风行烈,目光紧紧盯着厉若海。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少,当厉若海那长枪的枪头发出阵阵尖啸的对着庞斑刺去的时候,厉若海的长枪距离庞斑已经只有一丈了。

    庞斑一直背负在身后的手也分了开来,左手握拳,一拳击向了厉若海。

    他这别人看似慢吞吞的一拳和厉若海急若流星般一击竟然在速度上不相上下,这种怪异的矛盾,真能使观战的人忍不住胸口一阵大闷。

    而此时,风行烈的身体正好飞过庞斑,达到了这一抛的最高点,然后开始下落,向着庞斑身后大约七八丈的地方跌去。

    李帆算是知道什么叫做‘马做的卢飞快’了,座下的这匹陪伴他有一年多的坐骑使尽了全力向前奔跑。

    李帆可以看到马背上汗珠密布,但是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厉若海和庞斑,李帆知道自己来不及了。

    厉若海的红枪和庞斑的拳头之间仅有几尺的距离,自己的马现在的速度已经是极致了。

    而且身后的柳摇枝也是突然纵身,向着李帆急追而来,手中的玉箫点向了李帆的后心。

    看到这样的情况,李帆突然跃离马背,右脚轻点马鞍,弓身如箭般向着厉、庞二人『射』去。

    第三把宝刀,李帆轻握在手,却没有『射』出,不是因为面对庞斑没有信心,而是李帆的眼中只有枪尖和拳头间渐渐消失的空隙。

    李帆的流光掠影本已是轻功的一种极致,但是这个时候,李帆用上了在地府时讨要的两个保命绝招。

    当时李帆讨要了两个保命绝招,轻功是一个,但是真正能够保命的是当李帆的轻功大成之后,在这个基础之上李帆有一次使用‘咫尺天涯’的机会。

    ‘咫尺天涯’可以让李帆在一定的距离内达到瞬至的能力,可是这样的机会李帆只能用上一次。

    为了厉若海,李帆将仅有的一次机会用上了,但是李帆心中没有后悔。

    这种奇异现象让所有人震惊,就是庞斑也不能免去。

    李帆的心中也抛却了成败得失的杂念,手中『射』出的飞刀没有速度可言,但是又偏偏给人一种无法捕捉的感觉。

    挥出去的拳头已经无法收回,当庞斑的拳头和厉若海的枪尖相会的时候,中间横夹着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

    生死胜败,决于刹那之间。

    以三人架招之处为中心,急劲狂旋,官道两旁多棵粗如儿臂的树不堪压力,朽木般被摧折。更有一些被连根拔飞,断枝卷舞天上,遮盖了夕照的余晖。

    厉若海的长啸震天,李帆则是默声压下胸中翻涌的真气。

    李帆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样自己都说不明白的状态下的动手究竟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以自己目前的伤势来看,自己也不能判断出什么时候能够休养好。

    动手前,李帆没有直观的感觉,但是现在,李帆真正明白庞斑的可怕了。虽然能够肯定庞斑也受伤了,但是庞斑的功力确实也让李帆明白自己跟这位绝世武者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但是好在自己现在只是想救下厉若海一命。

    厉若海急催‘踢踏燕’,在风行烈的身子落地之前,一寸不差的接过了他的身子,然后一声低呼:“走。”

    然后不停的加速,绕过前头的弯道,奔上直路时,已是过了迎风峡。

    李帆步步紧跟的随在厉若海身后,速度却也一点不差,只是李帆心中明白,自己和厉若海究竟能不能真正的脱险,还在于庞斑是不是立刻就命人追来。

    刚才的那一刀,是自己『射』出去最慢的一刀,却也是让自己永远也无法忘却的一刀,在那个刹那自己觉得仿佛身后有一个巨大的影子在支撑着自己。

    这种感觉是如此深刻,却又让他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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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机会

    李帆跟着方夜雨来到了亭前驿外的一片小树林。

    不出所料的见到了庞斑,还有怒视李帆的卜敌,和了有兴趣看着李帆的花解语和低头摆弄玉箫的柳摇枝。

    这是李帆第一次真正仔细看着这个世界中的大boss,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是陷入重围之中,但是心里却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李帆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庞斑,挑三拣四后就直接称呼庞斑庞先生了。

    李帆说:“庞先生,着令高徒叫晚辈来此,有何赐教啊?”

    庞斑看着李帆,忽然笑了,庞斑说:“多少年了,没有人能在庞某面前这么说话,小兄弟,你可真是让庞某越来越感兴趣了。”

    李帆说:“庞先生,你积威甚重,也只有我这必死之人才能在你面前放得开吧。”

    庞斑说:“小兄弟,你的样子可不想有死的觉悟啊。”

    庞斑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说:“你为什么不跑?”

    李帆反问了一句:“庞先生,你为什么不追呢?”

    庞斑看李帆的眼『色』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之『色』,但是瞬间又被淡漠所掩盖了。

    他又问:“是你通知邪异门的人来亭前驿的吧。”

    李帆说:“正是,厉前辈一生豪勇,本将邪异门解散,但是在他出武昌之前,我找到了邪异门的几个管事人,让他们先行到这亭前驿来布置,也好接应。”

    庞斑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一旁的方夜雨说:“李兄高义,为报恩敢于只身犯险,夜雨真是佩服。”

    李帆说:“小魔师言重了,现在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庞斑拍了方夜雨的肩膀,对李帆说:“今天,小兄弟你可以自由离开,明天日落之后,自然会有人找你了断我们之间的恩怨。”

    李帆说:“那今天来”

    庞斑说:“庞某只是想见见小兄弟你,就这么简单。”

    李帆说:“今天方兄找到我说你要见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今天不会有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忍住立刻脱身的念头,来这儿见庞先生。”

    庞斑说:“是吗,其实理由很简单,受伤的感觉很让我怀念。”

    李帆回到了自己在亭前驿的落脚之处,猛然间发现了自己在迎风峡失落的坐骑,马鞍旁的褡裢上『插』着一封信。

    是方夜雨的战书,虽然言辞很客气,但是字里行间也透『露』出了那种预先除之而后快的意思。

    说实在的,李帆不太相信庞斑所说的那个理由,只是虽然自己搞不清庞斑为什么会留给自己一天的时间,并且将坐骑也还给了自己,但是李帆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在昨晚看见邪异门的人离开之后,李帆就知道自己会在一段时间里面与追杀为伍了。

    昨天,就是在这里,风行烈和其他邪异门的人跪倒在了李帆的面前,风行烈对李帆说:“李兄大恩,风某永记在心,他日一声召唤,风某随叫随到,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李帆急忙搀起风行烈,李帆说:“风兄,你这是哪里话,厉门主本就于我有恩,在下自当回报,当不得此话的。”

    旁边的商良说:“李公子是我们邪异门的大恩人,我们日后自当报答,只是现在还没有完全脱险,如何决策,咱们还要拿个主意。”

    李帆说:“商护法说得对,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尽快从这里逃出去。我看,今夜就不要在这里太过停留了,当初为了不暴『露』,只有很少的帮手来到这亭前驿,庞斑虽然受伤了,但是方夜雨手下还是势力雄厚,厉前辈重伤,李某的伤也是不轻,风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这里的力量确实薄弱了一些,好在这里距离邪异门的势力范围不太远,相信商护法能够给出一个好的计划的。”

    邪异门的人走了,李帆没有选择和他们一起走,李帆知道庞斑虽然有一段时间里无法动手,但是方夜雨是不会轻易的让他们逃脱的。

    有人留下,自然要给其他人的撤离提供不小的掩护。

    本来邪异门的另外几个护法要扮演这样的角『色』,但是李帆『摸』了『摸』怀中的拿个物件,将这个充满危险,可以说是九死一生的任务揽下了。

    方夜雨看着李帆离开的背影,问庞斑说:“师傅,昨日,为什么你不要让我们的人追来呢?”

    庞斑说:“我刚才说给李帆的理由夜雨你不相信吗?”

    方夜雨低头说:“徒儿不敢。”

    庞斑说:“从昨天到现在,你一直都没有询问过厉若海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吗?”

    方夜雨说:“师傅没有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但是徒儿也知道,如果厉若海还能威胁我们的话,昨天师傅就不会让他们平平安安的度过昨夜了。”

    庞斑说:“厉若海没有死,而且,昨天的那一个回合,也让我几十年来首次负伤,但是厉若海的伤要重的多,很长一段时间应该不能在江湖上走动,这个威胁算是平了,只是这李帆,虽然也是受伤颇重,但是却给我一种别样的感觉,就好像重伤下的他具有更强的战力。”

    方夜雨说:“那为什么我们还要给他一个逃脱的机会呢。”

    庞斑说:“困兽之斗,不是智者应为。在他自问没有逃生的可能下,或许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创伤,『逼』急了他,我是能够压下伤势将他格杀,但是那样我只能在很长一段时间择地疗伤,以期能够在于浪翻云的决斗前将伤养好了。”

    方夜雨有些震惊,他说:“李帆他能如此棘手吗?”

    庞斑说:“虽说你和他也照过面了,但是兰溪时,他应该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你较量,他的目标就是厉若海。”

    方夜雨说:“是的,那天,李帆很轻松的就从包围中逃脱,并且结果了宗越。徒儿也明白了,他的武功确实要强过我不少。”

    庞斑说:“不,你看到的李帆只是一角,昨天李帆在『插』手我和厉若海的比武的时候,那一手轻功竟然让我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而且他的飞刀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挡在了我的拳头和厉若海的枪尖之间,我本来可以让厉若海留下『性』命,但是由于李帆的『插』手,并且是大大出乎我预料的强悍,只是让他们重伤而逃了。”

    其实,那一瞬间的爆发,李帆也只能做那么一次,但是已经足够了,足够影响了庞斑的判断,给自己留下一丝逃生的机会,更是一个自我升华的机会。

    庞斑说:”明天的追杀,夜雨还是你亲自负责吧。过几天又会有人来到,尽量将李帆扼杀在这期间。不过,我也要告诫你一句,如果哪天你发现李帆的伤完全好了的时候,就不要在追了。

    方夜雨没有问为什么,点点头,又看向了李帆离去的方向,一时间想了很多。

    一个跟庞斑交过手,并且活下来的人,如果重伤之下还能够逃脱追杀的话,那么一旦他的伤痊愈了,确实不是他方夜雨能够应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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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五十章 闯入雷池

    李帆坐在湖边的树林中,嘴里嚼着冰凉的炊饼,左臂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

    从亭前驿出来已经三天了,方夜雨将整个精力都放到了李帆身上,不仅仅把庞斑身边的黑白二仆调到了身边,加上‘白发红颜’和卜敌等人,还有大量的精锐部众,这种豪华的阵容,让整个江湖都关注着这场追逐。

    抽调了大量的人手,并且还是方夜雨亲自主持,自然在其他方面的进展就有所放缓了,江湖在短暂的平静下酝酿着新的巨动。

    一连三天,李帆都没有能够好好休息,本身就很重的内伤更是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根本就没时间让李帆调理,面对这样强度极大的追杀,时时刻刻都要保持警惕,对敌之时更是不用说,虽然李帆发现自身有着很大的问题,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从一开始的追杀开始,方夜雨就将几个高手分调到几个小组,彼此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以便发现李帆能够迅速的集中,而且同时打前阵的都是些被方夜雨定『性』为炮灰的一般高手,只要这些人缠住李帆,那么自然会有真正的高手出现,至于那些先行动手的部众的伤亡,暂时就不在方夜雨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李帆这次从亭前驿出来之前,也做了最大的准备了,补充了大量的干粮和『药』物,免得因为补给的问题,而暴『露』了形迹。

    从一开始李帆就没有打算骑马,那样的话,目标太明显,而且很多路是马无法涉足的,若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步行上路。

    所以,在策马出了亭前驿之后,李帆便弃马步行了,临别前将马背上的鞍座和笼头缰绳全部都卸下了,虽不知能不能让这匹陪伴了自己有些日子的坐骑自由的生活,但至少比跟着自己逃命要安全些。

    李帆的目标很明确,避开大路,专挑乡间小道,一路向南。

    在亭前驿往南四十多里有着一个天下闻名的地方——雷池。

    有句话叫做: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句话的发源地就是在这里。

    雷池紧靠长江北岸,方圆几百里,相传是由雷水汇积而成,雷水源出湖北省黄梅县境,经宿松入泊湖,串湖后流至望江县城东南十五里处积而为池,故曰雷池。

    又因居九江至南京的长江水道要冲,扼黄梅、宿松、太湖内河航运之咽喉,形势险要,故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李帆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自己自己的第一站,一是因为附近只有这个地方具有比较大的转移空间,在加上其中暗湖密布,树林丛生,确实是一个比较理想的藏身之地,还有就是这里有着大明水师驻扎,虽然不多,但是或许能让方夜雨等人有所忌惮。

    和方夜雨手下的遭遇从一开始就不停的进行,四十里路是不长,但是足够让人有着充足的时间和空间来算计李帆了。

    方夜雨不是无谋之辈,他在分析之后,也得出了跟李帆同样的结论,他也将雷池当成了李帆首选之地,所以在提前布置下,李帆只能硬闯这四十里路了。

    那日的夕阳刚落,刚刚告别坐骑,身负包裹的李帆就撞上了第一波拦截。

    李帆知道不能在这种毫无遮拦的地方和敌人纠缠太久,否则一旦真正的陷入重围,那么自己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李帆看着这长相明显异于常人的五个精壮汉子,知道应该是方夜雨精心挑选的蒙古勇士。

    双方都没有什么废话,五人中的一个,用一种李帆没有见过的号角,吹出一种低沉的声音。李帆知道这是他们联系同伴的工具,李帆根本就顾不上什么伤不伤的,在自己能够做的最好最快的情况下,解决眼前的战斗。

    这五个人武功和李帆差的不少,就算李帆现在身上带伤,也没有机会擒下李帆。而且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五人以一种奇怪的阵形扑向李帆,而且一旦李帆单独面对某个人的时候,那人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生死,用一种搏命的架势和李帆交手。

    这种距离也用不上飞刀,在这种近乎肉搏的交手中,李帆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露』过的手上功夫开始显『露』了。

    从一开始李帆就没有放松过自己在飞刀以外功夫的锻炼,只不过别人不知道,而且在李帆履践江湖的时候,一柄飞刀就败了对手,所以也没有让李帆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