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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19部分阅读

    觉刚才那一幕是不是幻觉。

    可是当石中天感觉到手中的石中剑上传来的巨力的时候,那似幻实真的景象再次出现,不过此刻那扩散的光点,倏地内收,变成一团光球。

    而当覆雨剑和石中剑真正双锋交接的时候。

    伴随着不绝于耳的“叮当”之声,那团光球,又“啪”的幻化成原来的光点,顿时双xiu府的府堂之上被无尽的光点所笼罩。

    “锵!”的一声,覆雨剑回到鞘内。

    这一声轻响,就好像古时作战是那号令收兵的鸣金之声,红日法王带着沙哑的干咳声,再次从那破洞闪身而出,留下了一句:“烈兄,好走!”

    里赤媚也收手了,秦梦瑶同样收剑回到了浪翻云的身后,用一种见证神的诞生的眼光注视着浪翻云的背影。

    年怜丹最有心杀掉和双xiu府有关的一切人,但是风行烈却让这个域外三大高手之一的花间派主明白了,要想兵不血刃的拿下这个小子是多么的不可能。

    而风行烈在由烈震北将他身上的怪伤医好的时候,不单功力在上一个大的台阶,而今天又和里赤媚过上几招,胸中的万丈豪气更是被浪翻云给调动了起来,此刻面对年怜丹的时候,更是将燎原枪法使得是出神入化,面对年怜丹丝毫没有处在下风。

    不过,在浪翻云收剑入鞘的时候,风行烈同样撤出了战斗,虽然心中的战意依然强烈,但是大局为重的念头还是风行烈第一时间回到了本方之处。

    年怜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也明白今日之战算是要以失败告终了,他重新将重剑扛在肩上,回到里赤媚的身后,他的两位花妃,一左一右的护在了他的身旁。

    刚刚还喧闹大堂中央,只剩下石中天持剑遥指浪翻云,脸如死灰。

    所有的人都看着这位带着豪言而来的剑客。

    石中天一个踉跄后,回剑入鞘,往后飞退,穿门而出.一句说话都没有说,就这样离开了。

    里赤媚看到这个局面,心中也是暗叹,没想到精心设计的这个杀局,竟然这么就给破坏了,不过他也并不担心自己这边人的安全。

    因为此刻布置在外围的一众手下,应该也已经到位了。

    里赤媚说:“浪兄,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浪翻云一声轻笑,说:“里兄,好算盘,这脚长在你们的腿上,浪某又怎么会阻拦呢?”

    里赤媚说:“若非我们站在对抗的立场,浪兄会是里某真心渴欲交结的朋友,请了!”

    说完,里赤媚转身,当先离去。

    由蚩敌狠狠的看了李帆一眼,跟着里赤媚走了。年怜丹带着两位花妃,同样离去了,不过谷姿仙不会忘记他离去时,飘过来的邪恶眼神。

    就在里赤媚他们的脚步声渐渐的从众人的耳中淡去的时候,突然间,又传来了里赤媚的一句话:“对了,里某忘了还有一件事情要给双xiu夫人说明,那一日在武昌城外,里某和少林的不舍大师巧遇。来日,如果你们有缘得见的时候,一定要替我送上深深的歉意,那日我却是下手重了些。”

    里赤媚的话让谷凝清一阵颤动,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快,嘴里不停的说:“怪不得、怪不得”

    谷姿仙也是无比心痛的拉着母亲的手。

    这个时候,谷倩莲的一声悲泣,让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烈震北的身上。

    浪翻云的右手抵住烈震北的后心,缓缓的度入些许真气。

    烈震北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充满关切的眼神,向浪翻云点头致谢后,他对秦梦瑶说:“梦瑶,对不起,我本不想破坏你对师门的责任,但是我不忍心看见静庵的徒弟,在这样的情况下枉送了『性』命。等你伤愈之后,公公正正的将这大喇嘛赶回西藏去。”

    这番话,几乎用尽了烈震北所有的力气,他还想对谷倩莲说些什么,但是的确是有心无力了。

    因为此刻他全靠浪翻云的先天真气,才提得这一口元气,但是浪翻云却也不敢将真气输送的太多太猛,那样会加速烈震北的死亡。

    但是当烈震北将摆脱的眼神传达给浪翻云的时候,浪翻云默默的将更多的真气度入到了烈震北的体内。

    烈震北这才得以重新开口,他说:“小莲,仙儿,不要太难过,我本来在四十年前就该死的,我已经偷了老天四十年的寿数,也不算冤枉。这些天,我过的非常高兴,真的非常高兴,看到你们都有了所托,我这心里也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这个时候,烈震北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下来,断断续续的又说出了几个字:“好好的,知道吗?”

    烈震北看见谷倩莲和谷姿仙的点头,同时又将目光放到了风行烈和李帆身上,李帆和风行烈也是坚定的给了烈震北一个满意的答案。

    烈震北欣慰的闭上了眼睛,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人啊,就是这么的矛盾,别人对你越是不舍,你偏偏越觉得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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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七十章 双修

    烈震北安安静静的走了,火化之后,将他的骨灰大半洒在了他守护了几十年的双xiu府的这座水谷,剩下的的连同烈震北的华佗针一起埋在了烈震北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墓室里面。

    当浪翻云用一块巨石将烈震北的墓室完全封死之后,李帆谷姿仙和风行烈谷倩莲在那块巨石前,恭恭敬敬的和这位黑榜高手做了最后的告别。

    接连见证了两位亲人的离去,让谷倩莲的精神提不起来,风行烈也陪着她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谷姿仙虽然也是悲痛无比,但是此刻她身系双xiu府的大任,善后的处理还要她出面,而且她还要照顾谷凝清,所以她和李帆双xiu的事情也就拖了下来。

    由于烈震北的关系,秦梦瑶在双xiu府没有受到那个致命的伤害,她和四密尊者交手时所受的伤,没有几日就可以痊愈,眼见双xiu府战事已毕,秦梦瑶就向众人告辞了。

    秦梦瑶自从履世以来,虽然受到了各方面的尊重,但是却没有取得任何值得一提的成绩,眼看江湖上纷争日益激烈,这让使命感很重的秦梦瑶无法安心的在双xiu府待下去。

    浪翻云本来准备一同离开,但是考虑到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没有危险,所以在谭冬等双xiu府一干人的挽留下,浪翻云就又留下了几天,最起码也要等到李帆伤愈的那一刻。

    一连好几天,当双xiu府渐渐平静下来之后,谷凝清的情绪也稳定了,谷姿仙也在做着自我调节,因为她与李帆的双xiu,不仅仅关乎李帆的伤势能否痊愈,更是关系着双xiu府复国大业的成败,所以,她是一点也不敢马虎。

    当李帆和谷姿仙进到特意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的时候,李帆看着只是身着轻纱的谷姿仙的时候,什么“有情无欲”“有欲无情”都给抛到了脑后。

    谷姿仙看到李帆这个样子,在想到自己也确实无法做到对李帆无情,心中也是一阵暗叹。

    李帆不是初哥,谷姿仙从小修炼双xiu心法,对今日之事也是早有准备,没有什么尴尬,一切都在顺理成章下进行了。

    在宽大的绣床上,谷姿仙赤『裸』的娇躯配合着李帆做着各种曼妙的动作,整个房间充满着喘息和娇『吟』声。

    当谷姿仙一声娇呼过后,她那动人的身躯紧紧的伏在李帆的胸膛,他们的身体却还紧紧的连接着。

    李帆轻轻的拨开因为汗水粘在谷姿仙额头上的秀发,双眼望向谷姿仙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谷姿仙将这种感情完全的看到了心里,她躺在李帆的胸口说:“夫君,你可知道我们是无法将双xiu密法练至大成的吗?”

    李帆心里知道原因,可是这嘴里却不说话。

    谷姿仙接着说:“双xiu大法的关键在于男的要有情无欲,女的要有欲无情,刚才我施展大法,虽能治好你体内严重伤势.献上元阴,但因既有欲,同时也无法做到无情,所以九阴将去而不复:永远不能仗之再和你修练大法了。”

    李帆说:“能将我的伤只好已算是万幸了,再说夫妻之间如果还要这般、那般的受着约束的话,那还有什么乐趣呢?”

    谷姿仙抬起头,感受着此刻还在她体内的李帆男『性』雄风,说:“现在还只是一个只好你体内重伤的契机,只有当我的元阴和你的元阳真正的交融过后,你才能真正的康复。”

    李帆就像听到了主帅的号令,一个翻身将谷姿仙压在了身下,说:“那还等什么呢?”

    李帆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谷姿仙在他的征伐下不住的发出勾人心魄的婉转呻『吟』,李帆听着这无比美妙的声响,看着谷姿仙脸上那一个个妩媚的表情,更是显的情欲高涨。

    两人不断的攀登欢爱的极点,快感来的是如此的强烈,当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之时,李帆低声吼了一声,将他体内生命的精华,倾注在了这被他亲手开发的,已经彰显出成熟魅力的美女体内。

    与李帆达到同步高『潮』的谷姿仙也将保留了多年的元阴倾泻出来。

    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李帆和谷姿仙此刻的感受,那是一种超越一切感观的畅美,蕴含着无数生机的能量在两人的体内来回激『荡』。

    风行烈在此刻却如有明镜在心,体内真气在那股能量的冲击和带领下一处处的冲破筋脉给出的淤结。

    由于这股能量是以李帆他们两人为主导的,所以连带着谷姿仙也因为李帆真气的带动而打通了体内不少的经脉。

    当李帆真正的感觉到体内真气浑融无间,重新达到心随意转的境界后,一股明悟自在心头。

    当李帆重新睁开眼睛之后,那些用生命为赌注赢来的感悟也真正的被他融合到了自己的武学修养之中。

    与庞斑的交锋,在方夜雨追杀下的与死神的争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现在的李帆拥有了更大的本钱,让他在日后能够有更大的舞台。

    谷姿仙也有着自己的奇妙感受,她体内精修多年的功法,在李帆刚才的能量冲击下,同样也融合了李帆的部分真气,打通了体内的不少经脉,使得自己的功力也有了大步的精进。

    熟知双xiu大法的谷姿仙知道这不是双xiu大法功成的现象,但是她也同样要承认,这是一种不逊于双xiu大法的升华,是一种让他们两人都受益无穷的收获。

    两人都有些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不过却也还是紧紧的抱在一起。

    谷姿仙枕着李帆的胳膊,一床薄被将她曼妙的身躯遮掩了起来,她对李帆说:“夫君,你现在感觉如何啊?”

    李帆说:“当然是如痴如醉了。”

    谷姿仙轻轻的打了李帆一下,说:“我是说你体内的伤!”

    李帆说:“双xiu大法果然是独到之极,我现在能够感觉到自己功力已然恢复,并且还有些许进步。这也让我有些奢望,如果双xiu大法真的大成,那会是怎样的景象呢?”

    谷姿仙将她对双xiu大法的感知告诉了李帆,同时谷姿仙说:“其实双xiu大法修炼的条件太多苛刻,夫君,你知道吗?我父母他们就是将双xiu大法练至了大成,可是也正是在功成之日,父亲离开了我们。”

    李帆怜惜的拥着谷姿仙。

    谷姿仙又说:“我母亲早就发现,其实我父亲是一个和尚,而那也正好符合男方‘有情无欲’的要求,而我母亲却不能做到对父亲的无情,所以她故意迫使自己全心全意的去想念厉门主,就连梦里也会呼唤着厉门主的名字,她就是用这种方法克制她对父亲的爱意。而事实也证明她的做法刚好符合双xiu大法的要求,他们两人也终于将这大法练成了。可是父亲却立刻选择了离开,后来我娘说,当时父亲离开时给出的理由是却又是十分的牵强。当时,我就在想,可能会另有原因。”

    李帆知道谷姿仙的猜测是对的,他说:“我是一个男人,同样知道岳父大任当时的感受,他定是觉得岳母并不爱他,所以才选择的离开。”

    谷姿仙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今日我就有些害怕我们会不会重蹈覆辙,可是当我真的成为了你的妻子之后,什么大法就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呆在你的身边,安心的做你的妻妾。”

    李帆说:“仙儿,既然我们已是夫妻,那么你的事自然也就是我的事,这复国大业,我自然会尽力的。”

    谷姿仙将头向李帆怀里又靠了靠,她说:“不过看那天娘得知父亲的消失时的那种激动,娘,对父亲仍然是非常牵挂啊!”

    李帆说:“那是自然的了,其实,岳父他对岳母同样是充满了愧疚的,这从他的法号上就可以看出了。”

    谷姿仙说:“法号?”

    李帆说:“是的,岳父大人的法号原来叫空了,后来自己改法号为不舍了。”

    谷姿仙念着,惊喜的说:“不舍?那让父亲不舍的人自然就是娘了!”

    李帆说:“还有你呢。”

    谷姿仙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不过又突然沉默了。

    李帆知道她是在担心不舍的安危,李帆说:“等过两天,咱们就出去找找岳父大人,说不定还能早日让你们父女团聚呢?”

    浪翻云放开了李帆的手,眼光扫过站在一旁的谷姿仙,笑着对李帆说:“小帆,你的伤不单痊愈,而且我还能感觉的出你的功力同样有了不小的进步。”

    然后,浪翻云又对谷姿仙说:“双xiu大法果然神奇,仙儿你现在也是奇经八脉畅通无阻,假以时日,也可望臻至先天之境啊。”

    他们三人此刻已到了鄱阳湖的边上,今天是浪翻云离开的日子,李帆和谷姿仙特意来送他。

    浪翻云看到李帆重伤痊愈,也算是放下了心。

    李帆也知道此刻浪翻云同样牵挂着怒蛟帮,也明白浪翻云此刻最大的顾虑。

    李帆说:“大叔,你是不是在为里赤媚犯难呢?”

    浪翻云眼睛一亮说:“小帆猜得不错。现在我和庞斑间存在着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所以可以相安无事,直至拦江之战才会做出分晓。不过假若我出手对付里赤媚,这微妙的平衡立即打破,庞斑纵使不愿意,也不得不把我们间的决战提早进行。里赤媚的“天魅凝阴”已然大成,如果他想跑的话,就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留下,在加上庞斑在侧,这种进可战,退可逃的敌手最是可怕,所以我始终不能对他放下心来。”

    李帆说:“那大叔你的打算是怎样的呢?”

    浪翻云双手背在脑后,看着初升的朝阳说:“我现在多么的渴望能够分身两处,一个前往金陵和朱元璋好好的玩上一局,二是想回洞庭应付方夜雨和愣严联手对怒蛟帮发动的攻势。”

    李帆说:“反正,我也要回金陵,那边的事就由我去办吧,只要能够从京师动手破坏了愣严和方夜雨的联手之势,那么大叔你就可以从容的配合着二叔和帮主他们好好的收拾那些人了。”

    浪翻云点点头说:“也好,那我今日就赶回洞庭,只是这里赤媚始终是一个后患哪!”

    李帆踌躇了片刻,说:“里赤媚的事情,我也可以揽下。”

    浪翻云看了看李帆说:“现在的你还差些火候,对付里赤媚可不光是个人速度上的比拼。不过如果你能够破坏掉愣严和方夜雨的联手之势,那么里赤媚我就可以照顾过来。等你真的具备揽下这个任务的实力的时候,我是不会阻拦的。只有在极度的困境里.才能培养出超绝的人物。这也是我和你凌二叔没有太多『插』手你的事的原因,同样,我也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有能力、有资格和任何人做对手。”

    李帆知道浪翻云说的在理,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浪翻云说:“小帆,当你再次回到金陵的时候,势必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在那里你也要时刻保持着警惕,那里的水太深太混,稍有差池就可能会招来无妄之灾。而鬼王府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结交对象,这其中的分寸,相信你也会有所把握的。”

    李帆点点头说:“大叔,我明白的。”

    浪翻云说:“好了,也不说这些烦心事了,算起来,你们也算是新婚燕尔我这碍眼之人也就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