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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27部分阅读

再多说什么,他离开去准备的时候,对着戚长征和李帆说:“拜托了!”

    戚长征和李帆来到湖边,看着远方怒蛟岛的方向,说:“走吧!”

    说完,一个跃身跳进了湖中,他在水中矫健的身姿,显得是如此的非凡。

    李帆跟着戚长征一直向怒蛟岛游去,这里距离怒蛟岛其实并不算近,不可能仅凭自身之力游上怒蛟岛,所以夏国贤在戚长征设计的路线上放上了一条小船,很小的一条小渔船。

    从这里游到那停船的地方也有将近两三里,但是这对戚长征和李帆来说都已经不算什么了,他们现在面对的第一关就是在怒蛟岛外围巡逻的那些快艇。

    黑夜重新统治了大地,怒蛟岛上忙碌的景象并不因为夜幕的降临而有所停歇。

    甄素善坐在原来上官鹰住的那所大宅中,看着窗外渐渐多起来的乌云,刚才还皎洁的明月,在这个时候似乎有被乌云吞噬的迹象。

    这个时候花扎敖和鹰飞进来了,鹰飞说:“夫人,瞿雨时醒了。”

    甄素善收起那不知道咱们泛起来的不好预感,说:“走,我去会会这个怒蛟帮的大智囊。”

    瞿雨时确实没有死,当他手中短刃将要及体的时候,突然从侧后飞来一个身影,那人手中双钩雪亮,一把勾掉了瞿雨时手中的短刃,另一把点住了瞿雨时后背的要『|岤』,瞿雨时当时眼前一黑,被来人一把抱住了。

    瞿雨时浑身乏力的躺在床上,刚刚清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但是自己头颈要『|岤』都感到被银针『插』着,连半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看着这头顶上这熟悉的布置,瞿雨时明白自己被带回了怒蛟岛,还被关在这上官鹰住的地方。

    刚醒来的时候,一个青年人出去了,瞿雨时马上也觉察出这就是偷袭他的那个使双钩的人。

    在瞿雨时渐渐适应现在这种处境后,门开了,一阵香风传来。

    瞿雨时费尽的想扭转脖颈,但是都是妄动,他只能用余光看着坐在他身旁的甄素善。

    虽然这是瞿雨时第一次见到甄素善,这个时候他也确定了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正是甄素善,因为他余光的那一瞥,正好看见了甄素善那闪着灵巧智慧的双眸。

    那是两潭澄蓝的湖水,只是其中『荡』漾的都是步步杀机。

    瞿雨时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只是淡淡的一笑,说:“这位应该就是甄夫人了吧,在下真是久仰夫人的大名了。”

    甄素善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瞿雨时说:“你也应该知道你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情报是不可能的,夫人还是不要徒费口舌了。”

    甄素善笑着将身子挪动了一下,让瞿雨时能够看清楚自己。

    甄素善俯下头,看着瞿雨时的双眼,说:“其实当我看着你还活着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后悔了。我的确应该杀了你,特别是当我得知胡节竟然在湘水被凌战天小挫之后。”

    瞿雨时说:“谢谢夫人告知那边的情况。”

    甄素善说:“我好不容易说服胡节,但是没想到你让我没有能够达成目标,只是留住了你和‘怒蛟号’,本来我还想以此为王牌,狠狠的打击你们的士气,但是胡节知道了这件事,却让我后悔没有当场除掉你。”

    瞿雨时眼睛炯亮,他说:“是不是胡节想要一个活的瞿雨时来献给朱元璋啊?”

    甄素善说:“瞿先生果然足智多谋,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没错,他一是为了这次在湘水小败找个借口,二还是想在朱元璋和文武百官面前显摆一番。”

    瞿雨时说:“反正早晚我都得死,夫人也不必太懊丧。”

    甄素善伸手轻轻的在瞿雨时耳后的金针上不停的玩弄,说:“我偏偏不想让胡节如愿,他是当官的,和我思考问题的角度不同,在他看来获得利益最丰厚的办法,在我看来确是火中取栗,万一有什么差池。那我可就再也没有沉重打击怒蛟帮的机会了。”

    瞿雨时说:“那夫人想怎么办呢?不是想真的和胡节撕破脸吧?”

    甄素善轻笑说:“金针制『|岤』,这是我们花刺子模一种秘传的手法,表面看只是制得你不能动弹,实际上却是在破坏你的大脑,不出一天,你会发觉思想开始迟钝,再不能有条理地去思索问题了。你想想看,这是不是很有趣啊?”

    甄素善接着说:“而且还会慢慢的变化,说不定会让你变成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啊,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在虚言恫吓啊,啊?”

    当甄素善吐出最后一个明显的上声调的“啊”字之后,起身离开了。

    她想给瞿雨时留下一些时间,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好意,有些事是越想越害怕的。

    她自咐这是能让瞿雨时尽快屈服的好办法,对于一个以智计闻名的军师,还有什么比变成一个白痴更可怕的呢?

    花扎敖看见甄素善从房间中,走出,上前一步,说:“怎么样?”

    甄素善说:“还不清楚,看情况吧!”

    鹰飞说:“我看这个瞿雨时是不会出卖怒蛟帮的。”

    甄素善说:“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我们也只好这么做,现在无论两个战场,怒蛟帮都留着相当大的实力,咱们根本就没有让怒蛟帮伤筋动骨。这个瞿雨时和那艘‘怒蛟号’我本来还有用,但是胡节却伸手要了去。咱们要想将怒蛟帮真正的打压下去,是不能和胡节有什么强烈冲突的,而这两样,在胡节的眼中却是无比的宝贵,咱们是不能霸着不放啊。”

    鹰飞说:“那咱们就交给胡节吧,反正这瞿雨时到最后也难逃一死。”

    甄素善说:“那可就说不定了,反正,咱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如果瞿雨时抗不住屈服了话,咱们可以在把他交出去之前,得到一些怒蛟帮的情报。如果他真的死抗到底,说不得我也真的只能交给胡节一个傻子了,除掉了瞿雨时,也就相当于砍掉了怒蛟帮的一条胳膊。”

    花扎敖说:“就这么办吧。我下去布置一下。”

    这个时候,雅清寒进来,说:“夫人,花老,鹰少爷,胡节派来了副将陈雄,说是有要事和夫人谈。”

    甄素善心中暗叹:胡节啊,胡节,没想到就一晚你都等不及了。

    当甄素善来到前厅的时候,正看见一人身着盔甲,坐在那里喝茶。

    想是胡节派他来的时候有交代,这陈雄见了甄素善进来后,也是起身行礼。不过,恭敬不恭敬,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甄素善也不想计较,她说:“胡统领派陈将军前来,有什么事吗?”

    陈雄说:“胡统领这次派末将来,一是感谢夫人和贵部协助我军守岛,并且胡统领也得知夫人追敌过程中大有斩获,胡统领在派末将来恭贺的同时,想和夫人商讨一下移交问题。”

    甄素善也猜出胡节排人来的目的,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她说:“不是说好了,明日我们亲自派人将人送到胡统领面前吗?怎么今夜,胡统领又派了陈将军来催,难不成是信不过我们吗?”

    陈雄说:“夫人言重了,胡统领派末将来,主要是因为这俘虏太过重要,容不得有任何闪失,实在没有怀疑夫人的意思。”

    看到陈雄这么说,甄素善也想到有什么阻挠的借口,旁边的鹰飞和花扎敖同样想岔开话题,但是陈雄表现的非常“尽忠职守”,摆明了是想彻底实现胡节的命令。

    甄素善没有办法,她只好用眼『色』交代了花扎敖一下,她对陈雄说:“陈将军请稍坐,我这就派人去将瞿雨时移交到你们手中。”

    花扎敖明白甄素善是什么意思,心中也知道瞿雨时是躲不过变成白痴的命运了,只不过在他刚想出门的时候,忽然一阵狂风顿起。

    虽然已是初冬季节,但是怒蛟岛并不算冷,但是这一阵风刮的是铺天盖地,狂风夹着阵阵的寒意让屋里的人都是一个激灵。

    甄素善说:“陈将军,你看外面狂风大作,就算将人交给你们,你们的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岛,我看还是在等一晚吧。要不这样,你们的人在院子外面设下重哨,以确保俘虏无虞,你看怎样?”

    陈雄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没有办法,也只好答应了,告辞后,出去调兵,将这座院子团团围住了。

    甄素善说:“真是天助我也,这突如其来的狂风算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现在就看这瞿雨时能不能扛得住了。”

    同样暗叹天助我也的还有戚长征和李帆。

    他们在一里以外的湖面冒出了头,李帆由于功力早臻先天,恢复的还算比较快,戚长征则有些吃力了,不过现在这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再困难也要上。

    这次行动李帆决定听戚长征的,因为李帆确实对怒蛟岛不是那么了解,满打满算就在这里待了一年,而且还是被排斥在核心之外,有太多事他不知道了,特别是决定这次行动成败的秘道,李帆就不知道。

    出发前,戚长征就明确的表示了,他们可以通过秘道等上怒蛟岛,所以李帆就让戚长征主导这次行动了。

    戚长征也是当仁不让,只是到了这里,距离怒蛟岛已是咫尺之遥,却仿佛隔着无际的鸿沟一般。

    怒蛟岛上戒备森严,怎么样登岛的确是个难题。

    尤其是看到有船驶进怒蛟岛上之后,李帆和戚长征明白,事情要坏,真要是让瞿雨时被人带走,那就什么都晚了。

    就在两人着急万分的时候,这场及时的狂风来到了。

    两人都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潜到了三丈一下,向着距离最近的岛外的一艘水师战船底部游去。

    第一卷  第九十六章 潜进

    突如其来的狂风让留守在怒蛟岛的这些水师的巡逻舰不得不靠岸,本来扩大了很多的防守面积也随之回收了许多,这自然为李帆和戚长征提供了太大的方便。

    虽只是初冬,但是长时间泡在湖水中也并不是什么很舒服的事情,李帆看着戚长征『摸』着那些舰船船底的手,也能想像的出他是多么想逐一将这些舰船给凿沉。

    李帆知道戚长征不仅仅是因为瞿雨时可能被对方囚禁,更重要的是为那牺牲的两百多兄弟,所以才这般激动,不过李帆却清楚的知道原著中怒蛟帮丢在甄素善手中的就有上千兄弟,大将庞过之也在掩护撤退的过程中被杀,凌战天和上官鹰几乎是只身逃脱。比之这些,现在的损失已经是降低了很多了。

    但是这些话李帆无法给戚长征讲清楚,只能看着戚长征的情绪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境界,但是这对戚长征也并不是完全都是坏事。

    他需要宣泄心中的那种焦急和痛苦,但是这种宣泄引导得当的话,很可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而这种引导通常只有在生死相拼之时才最深刻。

    一口气能潜泳多长距离,这对生活在湖边的戚长征不是难题。那个怒蛟岛外围了一个小岛屿距离他们就只有一里地,而戚长征所熟记在心的秘道的几个入口之一就在这里。

    伴随着突来的狂风,老天爷对他们两人的照顾还没有完,本就积云的夜空,还是向这洞庭湖倾泻着上天的愤怒,天上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哗啦啦打下来。

    趁着这人人找地方避雨的当紧,两人不敢停留,向着那个小岛屿游去。

    这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岛屿,小到只能算是一块大一点的礁石,戚长征领着李帆潜到着小岛水下的一处阴暗角落。

    李帆知道这可能就是秘道的入口处,外表的确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因为是在夜间,又是在水下,戚长征也是『摸』了两下才找到那块用来启动入口密门的岩石。

    李帆并不关心长征是用什么手法扭动这块岩石的,只是李帆能从戚长征胳膊上的凸起知道开启这样一道机关还是需要一些功力的。

    这是一个仅仅可以容纳一个人正常通过的秘道,在秘道门打开的时候,湖水自然而然的将戚长征涌进了秘道,李帆也学着坐了一回水“电梯”。

    待李帆进来之后,戚长征迅速的将入口重新封住了。

    李帆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这一片的漆黑,只是憋住的这一口气,李帆可不敢随意松开,因为他看这秘道两侧的痕迹就明白这个秘道有太长的时间没有通过气了,除了腐臭味,李帆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味道,说不定这里还充满着沼气呢。

    戚长征也明白这个道理,借着曾经的记忆,迅速的沿着秘道的墙壁翻过了一道斜坡,弓着身向另一道出口处奔去。

    李帆大致算了一下距离,估『摸』着头顶上就应该是怒蛟岛上的某个地方。

    脑袋里一阵阵的眩晕,提醒着戚长征他的这口气快要憋不住了,他的功力还没有到先天之境,再扎实的基本功在力穷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无力。

    还好老天这个好人做的比较彻底,这头上没有传来人声,应该没有人,他小心谨慎的打开秘道出口。

    李帆上来拍了他一下,示意自己第一个出去。

    戚长征没有犹豫,侧身让过了李帆。

    这是怒蛟岛的一个角落,前面不远曾经就是帮里帮众的居住区,两人在顺利出来之后,先是安静的休息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

    这是李帆提出的要求,戚长征也明白今夜无论想干什么,都要以自己保持好的状态为第一选择。

    大雨还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休息完毕的两人在一处低崖下商量着下一步的行止。

    戚长征说:“怒蛟岛这么大,咱们的时间又如此的紧迫,咱们怎么能在最短的时间打探到雨时是不是真的被他们困在这里,一间间的挨着找,那也太费时了。”

    李帆说:“也不用那么麻烦,雨时如果真的被困在这里,一定会有重兵看护,或者直接和甄夫人他们待在一个院子里,而咱们怒蛟岛上规格够高的也就那么两三个院子而已。”

    戚长征点点头,说:“也对,而且现在我也有很强的预感,雨时就在这里。”

    李帆拍了拍他的肩膀,探身出去,说:“走吧,先到最近的二叔家,去看看吧!”

    凌战天的家在怒蛟岛并不是多么的豪华,但是蓝天云在进驻怒蛟岛之后,就选择了这里作为自己的临时住所。

    怒蛟帮撤离的准备很充分,并没有给胡节他们留下多少能用的东西,这凌战天的住所同样如此,后来胡节等上了怒蛟帮主动放弃的怒蛟岛后,命人从别处城市运来一些家具,将几个好一点的房子分给了手下的几个大将。

    这蓝天云挑的这间凌战天原来的房子,胡节最先就是赏给了死在李帆手中的马步坚。

    蓝天云听着外面风雨交加,这心里是别提多沮丧了。

    他这次应方夜雨的“邀请”南下,本来是想在自保的同时将黄河帮的势力进一步扩大的,但是鄱阳湖一战,自己的儿子蓝芒死在了李帆的刀下。

    这份打击让蓝天云还没有缓过来,就不得不听从“主子”的安排来围剿怒蛟帮,怒蛟帮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浩渺洞庭后,蓝天云和他的黄河帮没少受那些看不起江湖人的官军的气。好不容易这个甄夫人棋高一着,利用偷梁换柱之计擒住了怒蛟帮的核心人物瞿雨时。这个好消息还没有让蓝天云高兴多长时间,回到怒蛟岛的他却听到了胡节初战失利的消息。

    蓝天云当然不是为胡节手下的那些死伤士卒悲痛,他悲痛的是被胡节像丢垃圾似的丢在怒蛟帮虎口里的那些个舰船。

    蓝天云听到的消息非常明白的告诉他,蓝天云被交换过去的那些战船被当作了先锋,但是由于被怒蛟帮算计,不单船上搭载的水师船员损失严重,而他们黄河帮的那几十艘战船也都被怒蛟帮给一勺烩了。

    虽然黄河帮在这些战斗中人员损失的并不多,但是没有了自己的战船,那么黄河帮也就没有了未来,蓝天云当然不会认为,胡节这个朝廷重将会大方的用水师舰船来补偿他们这个小小的江湖帮派。

    没有了舰船的黄河帮等于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不单咬不到别人,还要时刻担心着被别人咬住,更惨的是不知道那个本来还有心养老虎伤人的人,还有没有兴趣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