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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33部分阅读

没有多看,并不看重这些,反而是第二次见面的李帆让铁青衣更加的感兴趣。

    第一次见到李帆的时候,虽然惊讶他在这个年纪之时,竟然有如此功力。可是今天再见的时候,这种惊讶已经转变成震惊了,他没有想到短短十数日,是什么让李帆有了如此大的进步。

    举手投足之间少了初见时的拘谨,当然铁青衣并不认为那种拘谨是因为身处鬼王府之中,而是李帆不自觉的一种心态,而现在却显得如此的自然和写意。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放松,是一种对自身的明悟,摆脱了牵绊的『迷』惘,整个人透着一种内敛而坚定的自信。

    这种境界铁青衣并不陌生,但是在李帆这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看见,就不由他不惊叹了。

    将李帆领到一间大的足可容纳百人的大厅之外,铁青衣对李帆说:“李公子,家主人就在里面,您请进吧。”

    李帆对着铁青衣一欠身,说:“劳烦铁老了。”

    李帆走进大厅,却没有见到虚若无,看着这四周古朴的陈设,布置的十分雅致。

    李帆没有停下留恋,一旁的那个内厅之中,自然有主人在“邀请”。

    待李帆转进内厅的时候,入目就见到十多张大方台,上面摆满了精美的建筑模型,而旁边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才是最吸引李帆眼球的。

    当李帆站定,对着背对着自己的虚若无行礼,说:“李帆见过虚老。”

    虚若无猛然转身,看着李帆的双眼爆发出李帆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像是很久,又似短暂,虚若无朗声长笑,对着李帆说:“妙哉!奇哉!幸哉!老夫自此在不替人相面了。”

    然后对身边的那个虎背熊腰,非常英伟,年纪在二十五、六间的青年说:“城冷,你陪李公子再此稍事休息,然后到月榭用饭,为师稍后便到。”

    虚若无是笑着离开的,一直过了许久仍然能清晰的听到虚若无那发自内心的笑声。

    李帆虽然暂时还想不出什么,但是他对身边的这位鬼王高徒,也是非常希望结交,他拱手对荆城冷说:“荆兄。”

    荆城冷回礼,说:“李兄知道在下?”

    李帆一愣,说:“听虚小姐提起过荆兄,小弟也是心慕小鬼王的威名啊!”

    荆城冷说:“哪里?李兄客气了。”

    一番的寒暄,让两人亲近了不少,从交谈中李帆能够听出荆城冷对自己的情况十分的了解,而且李帆也能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种真诚。

    荆城冷拉着李帆在那十几张大方台前站定,对李帆说:“李兄,你看看这些。”

    李帆造就知道虚若无是建筑名家,但是看到这些精致绝伦的模型的时候,还是要对虚若无在这方面的造诣敬佩不已。

    这是用泥土堆成的模拟的山野环境,在两侧高挺的山峦形成的一道长坡上,大小建物井然有致分布其上,两旁溪瀑奔流,形成一个相对的密封空间,既险要又奇特。在众建物的上端,在一块孤耸恃出的巨石上,竟建有一座小楼,楼外巨石边缘围有石栏,放着石果石凳:教人看得心神向往,想像着在那里饱览其下远近山景的醉人感受。整个建群浑成一体,楼、阁、亭、台均恰到好处,教人叹为观止。

    李帆虽然对这些只是一知半解,但是却也能想得到其中蕴藏的无尽的奇思妙想。虽然知道这场景的来历,但是有些话还是要“明知故问”的。

    李帆说:“这颗真是一块人间仙境啊,不知道这仙址在何处啊?”

    荆城冷说:“这个山谷是家师带兵攻打蒙古之时,因暂时失利而偶然闯进的,附近百里内全无人迹。虽然现在还有些问题,不过我们也都盼望着有一天能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中。”

    两人在这个内厅之中看着这许多的模型,不觉得时间过的有多么快,只是外面传来的铁青衣的声音,才让两人感到了腹中饥饿。

    荆城冷对李帆说:“李兄咱们还是先到月榭用饭吧,不要让师傅等太久了。”

    李帆点点头,跟着荆城冷出了这大厅。

    穿过了一个三合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个雅致的水榭,小堤通过断石小桥直达水榭的大门。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户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案。

    此刻小厅内已经坐着两人,李帆业已看清两人面目,一人自是虚若无,另一人是头结宫髻,气度高贵雍容的美『妇』。

    看到她,李帆猛然想到了她的身份,在加上体内一阵无名的『马蚤』动,让李帆竟然对这场会面心生怯意。同时也让李帆记起了体内那早就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的魔种。

    不过李帆不太清楚的是由于他的特殊,让赤尊信加诸在他身上的努力竟然和原来韩柏时的情况有了太大的区别,就算是这位对赤尊信太过熟悉的于抚云也不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丝的赤尊信的气息,最多也是有种朦胧的熟悉罢了。

    待李帆在两人面前坐下后,于抚云对着李帆猛瞧,李帆心中却在不停的祈祷,不要让这位精明的女人看出什么。殊不知于抚云看着这位显得有些生涩紧张的小伙子的眼睛却是带着另一种眼光的,那种似有似无的朦胧好感也很自觉的被于抚云转化成了一种喜爱,不过这种喜爱掺杂的却是另外一种情感。

    当不久后的一天,李帆才明白此刻于抚云看自己的这种奇怪眼神正是应了民间流传的一句俗话。

    于抚云打量了李帆半晌,笑着对虚若无说:“老爷,真的不错。”

    虚若无也是很开心的笑着,对荆城冷和李帆说:“来,来,城冷,小帆,咱们吃饭吧。”

    李帆也并没有对虚若无突然亲昵的称呼而去多想,反而对于抚云没有看出什么而庆幸,只是不明白于抚云口中的“不错”是什么意思。

    李帆不知道,刚才,当虚若无一路长笑的回到内宅的时候,于抚云当然很奇怪,他是知道当府里接来一个伤号之后,虚若无的脸『色』就阴沉了许多,虽然她不怎么喜欢注意外面的事情,但是托李帆的福,她被虚夜月缠着了解了不少,也明白现在的局势不是怎么乐观。今日,他这么高兴,一定有着什么原因的。

    于抚云问了之后,虚若无说:“我本来也是要告诉你的,正好一会儿出去见一个人。”

    于抚云说:“见谁呀?”

    虚若无说:“就是你最宝贝的雯雯的爹啊。”

    于抚云说:“是他呀,好啊,我也早想见见他了。”

    于抚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而左诗和雯雯在这里借住的时候,她对可爱的雯雯是十分的疼爱,这两天不见了还十分想念她呢。

    不过,于抚云明白虚若无不会因为这个而变得如此高兴的。

    虚若无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七夫人,说:“我想把月儿托付给他。”

    于抚云说:“什么?你不是说月儿天生媚骨,不是寻常人有福可得的吗?而且,有一次我还专门问过你这个李帆的情况,你说他虽然较之很多人要强上许多,但是根骨不算奇特,恐怕也是和月儿无缘啊,怎么今天又?”

    虚若无眼中透着钦佩和惊奇的说:“可是今天一见,却让我发现这小子的命格又有了变化,而这种变换偏偏像是专门为月儿而生的,这怎么能不让我兴奋啊。我曾经几次替这李帆相面,甚至推算出有人替他逆天改命,真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一个人的命相做出如此大的改变啊?”

    于抚云说:“不要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咱们还是快些去吧,不要让人家久等了。”

    (写到这里,赤尊信的魔种才有了用处,而且也几乎是仅限于此了,这是专门为虚妹妹设定的情节。)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岳父

    在这个让李帆备受煎熬的饭局之后,虚若无将李帆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偏厅,只有他们两个人,就连荆城冷都没有跟来。

    李帆知道虚若无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就端坐在一边等着虚若无开口。

    虚若无说:“小帆啊,一转眼咱们相识也已经快两年了,在加上你和老刘头的关系,虽然我们不常见面,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子侄看待,看到你现在有如此成就,我也是很欣慰啊。”

    李帆说:“虚老抬爱,晚辈愧受了。”

    虚若无说:“我也不说旁的了,眼下京城局势日趋诡异,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李帆点点头,说:“确实如此,不出意外的话,剧变就在眼前了。”

    虚若无说:“那天你曾在皇帝面前批下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李帆也想起了那天胡诌的那句有些“半仙”的话,点点头看着虚若无。

    虚若无说:“我虽然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仙师到底是怎样的深通,但是从你这多变的命相来看,的确是个高人。而那句极具提醒意味的批语更是让我心惊不已啊。”

    李帆说:“虚老也是精通玄学之人,想必是也测出了什么吧?”

    虚若无说:“是的,很早我就悄悄的替元璋批过命,隐约也算出了什么,但是听了你说的那句‘逢七益淡,胜极则衰’之后便有了豁然开朗之感。我也隐晦的给他说了些什么,但是在他那个位置上,不是三两句话能够左右他的。所以这从年初就开始为这七十大寿『操』办,实在是和那句‘逢七益淡’相悖,我也是担心万一真有什么,会导致天下这得来不易的平定毁于一旦啊。”

    李帆想说什么,但是虚若无将这话题抬的太高,以李帆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插』话。

    虚若无也是迅速明白了这一点,他说:“对了,月儿是不是在你家里呢?”

    李帆愣了一下,说:“是的,晌午虚小姐到了寒舍,现在应该是在寒舍用饭呢吧。”

    虚若无说:“月儿她娘去的早,平时也没有什么谈得来的朋友,我一直害怕等她长大之后,会有什么不好的变化,可是她和你妻子和女儿竟然非常合得来,频繁的交往之后,也让月儿的『性』子温和了许多,这也让我放心不少啊。”

    李帆说:“其实虚小姐『性』情直爽,内子这两年也是承蒙虚小姐和虚老的照顾,才得以寻得一安身之地,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哪!”

    虚若无说:“好了,这些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对了,小帆,我有一事想拜托你。”

    李帆说:“虚老但请吩咐,在下一定尽力。”

    虚若无看了看李帆,起身走向一侧的墙壁,用手拨动墙上的烛台,一道暗门呈现在了李帆面前。

    李帆跟着虚若无走进这间暗室,只觉得这里无比的闷热,要知道外面还是正月光景呢。李帆见到宽敞的空间中只有一张孤单单的石床,上面躺着的一个人。

    那个人静静的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李帆能够看见那人不明显的胸口起伏,还以为这是一具尸体呢。

    走进来看,只见这人眉目英挺,年纪大约在四十上下,端得称得上是一个俊杰,唯一让李帆奇怪的是此人的头发仅在几寸之间。

    李帆还在想不会是又有什么人穿越而来吧,仔细想想却发觉这不大可能。

    李帆虽然不知道眼前之躺着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看虚若无对此人关切的样子,李帆也明白此人与虚若无恐怕渊源颇深。

    虚若无走到这人的头前,伸出手轻轻的将那人不长的头发分开,然后对李帆说:“小帆,你来看。”

    李帆走过去一看,此人头顶竟然有戒疤,想来应该是个和尚,这也就能解释在这个人人蓄发的年代,此人头发为何如此标新立异了。

    就在李帆还在猜测此人是何身份的时候,虚若无就抛来了一个重重的人名,让李帆心震不已。

    虚若无说:“此人原是我帐下大将,俗家姓名,许宗道。”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李帆也知道自己是见到自己那从未谋面的老丈人了。

    虚若无说:“小帆,想来你应该是知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吧?”

    李帆点点头,说:“虚老,不知道家岳父如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他老人家现在究竟是何状况啊?”

    虚若无说:“此话说来就有些长了,那时你应该还在鄱阳双xiu府。月儿和你夫人的关系日渐亲近,央不过你夫人的请求,月儿就来求我用我们鬼王府的密探来关注你的动向。说来也巧,我们发觉出了方夜雨有大动作,正好那个时候青衣就在武昌附近,我本想让他前往双xiu府给你们提个醒,但是长江让封锁的十分严重,根本无法快速赶往。而当他决定从陆路出发的时候,恰巧看见有人追杀宗道,青衣和宗道交情不浅,就抢着把宗道救了出来,而那个时候再想前往鄱阳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青衣就将宗道带回了我府上,一直到了现在。”

    李帆这才明白原来当是还是不舍大师的岳父果然是有贵人相助,从方夜雨他们手中逃得了『性』命。

    李帆走到虚若无面前,对着虚若无躬身行礼,说:“虚老大德,在下全家永记不忘。”

    虚若无扶起李帆,说:“小帆,你客气了。我与宗道交情非浅,这也是我份内之事。”

    李帆说:“那不知道家岳父为何数月已过,仍然如此啊?”

    虚若无面『色』陡然沉重了下来,他说:“小帆,你应该和里赤媚见过面吧?”

    想到这里,李帆也知道事情可能不会太简单,他说:“伤势可是非常棘手?”

    虚若无点点头,说:“从宗道被抬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停的想办法,我自问虽然不及烈震北那般妙手回春,但是对此也有几分涉猎,所以在我一试之下,发现伤了宗道的竟然是我那老对手里赤媚,而且我也能从中看到他的‘天魅凝阴’已是练至了极致。他师傅当年丧命在我的鞭下,而我和他也是有过当面的对决,也明白他那练至极致的武功有多恐怖,所以一直以来针对他的武功,我也是一时不敢怠慢,所以才凭着这份了解保得宗道的『性』命。可是”

    李帆说:“虚老但请直说。”

    虚若无说:“到了这寒冬季节竟然让里赤媚侵入宗道体内的冰寒掌力更是如虎添翼,眼也只是被我堪堪压住。”

    李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躺在那里的岳父,问虚若无:“虚老,那你看眼下该如何是好啊?”

    虚若无说:“我常闻双xiu府的双xiu大法精妙无比,想来应该能救治宗道吧。”

    李帆一听,不觉的大喜,他说:“对呀,我这就去派人转告岳母去。”

    虚若无拦住李帆,说:“不用了,我已经将这情况告知了我那侄女,想来你那岳母也应该快到了。”

    李帆一听谷姿仙知道了此事,心里也就放心了。

    虚若无说:“是她不让告诉你的,害怕大过年的也连累着你们跟着『操』心。”

    李帆听了谷姿仙的这个理由后,真是又气又怜,不过也是明白她的苦衷。

    待李帆心中平静之后,虚若无也就准备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词讲给李帆听了。

    虚若无说:“小帆,如今里赤媚再现江湖,而我与他的恩怨到时候必定是要以一场对决做为了结,虽然说我也并不怕他的天魅凝阴,只是心中一直有牵挂未了,恐怕不能防守一战。我想拜托小帆,你帮我了结了心中牵挂,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这个时候,李帆也明白虚若无是什么意思了,当今天见到于抚云勾起魔种反应的时候,李帆就想到了虚夜月,可是直到这个时候,真正的从虚若无口中得到这么一个讯息。

    虚若无看到李帆的踌躇,心中也是明白,他说:“我知道你家中已有美眷,但是我不是那种古板之人,只要你能疼爱照料月儿,我就心满意足。”

    虚夜月是李帆在读原著时最喜欢的美女,要说面对虚夜月,李帆不动心那是胡扯,但是李帆也明白花心或者说好听点叫多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李帆很珍惜现在的家庭,当然也不希望有什么事情能影响自家的和睦,李帆不能不考虑左诗和谷姿仙的感受。

    虚若无明白李帆的顾虑,他说:“事情也不急于一时,这事情你最好和家人商量一下。”

    李帆也知道虚若无善于相面,应该是能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