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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第45部分阅读

    “清歌姐姐,还是不要吃了,赶紧丢掉好了。”见夏清歌手上还拿着肉串,怕夏清歌觉得因为是她亲手烤制的,所以不好意思扔掉,杨子月急忙夺了过来扔到了一旁。

    “没关系的,味道的确很不错,再试一试我保证你烧烤的一定很美味。”夏清歌宽慰了一句。

    “那是自然,好了,我再去烤几串过来。”

    夏清歌点了点头随即拿出丝帕擦了擦手,感觉到一双炽热的眼神一直朝她看来,抬眼看去,见坐在簇火对面的慕容逸正在紧盯着她这个方向。

    嘴角挽起一抹疏离淡漠的笑意,夏清歌冲着他示意问好,便将脸移开和身旁的木槿低语了几句,后者立刻起身离开。

    今日她的生辰宴摆在了上次她和慕容钰晚上看夜景的山坡上,这里距离庄子很近,白日里已经让李贵将这里布置了一番,周围挂着各色的彩灯,整个下午她和云峥一同做的糕点,庄子上的婆娘则帮忙准备晚上要烧烤的肉串,有羊肉、鸡肉、和鱼肉三种,调好了配料,搭起了烧烤的铁架子。

    平坦的山坡顶上俨然变成了现代模式的宴会。

    山坡上还摆放着几张铺着淡色餐布的餐桌,上面摆放着各色糕点和水果酒,众人一阵惊叹后便愉悦的开始品尝各色吃食。

    夏清歌则坐在簇火旁边,看着他们满是好奇惊叹的目光。

    片刻后,离去的木槿和巧兰将一个红木食盒端了上来,杨子月的眼珠子放大,嘴巴微张,垂涎欲滴的惊叹道:“清歌姐姐,我太佩服你了,那个大大的东西是什么?”

    夏清歌寻着看去,只见木槿和巧兰将一块三层高的蛋糕摆放在桌子最中央,叶檀、欧阳文瑾二人最靠近桌子,率先走进观看,扬子伊和欧阳昕瑶紧跟着走了过去,阿史娜、慕容逸、夏雨梦、夏雨佟随后走进。

    “过去看看不就知晓了?”这个三层蛋糕是她来这里之前就准备好的,一路上都十分小心翼翼的保护,如今看来十分满意,各色水果五颜六色的点缀,迎合着白色的奶油和黄|色的蛋糕,整个颜色五彩缤纷,十分鲜亮。

    木槿和巧兰见一众人都围了过来,她们脸上带着骄傲,二人熟练的将彩色蜡烛插入蛋糕内,随即木槿掏出火折子点燃上面的蜡烛灯芯,让开了一条路。

    “小姐,可以许愿了。”前几日小王爷生辰他们也有参与,所以对小姐口中这个“蛋糕”并不陌生,更知晓吃蛋糕之前应该许下最美好的愿望才更有意义。

    “嗯!”夏清歌走进前来,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蛋糕,双手合十默默许下两个愿望。

    “大家一起吧!”许过愿后,她睁开眼朝着众人看来。

    “这个倒是新奇的很。”阿史娜好奇的看着面前奇怪却十分精致的糕点,她心里怀疑这东西能不能吃。

    “的确很新奇,清歌丫头,为何你还冲着这东西许愿?”

    “呵呵,让奴婢来给几位说吧,我家小姐说了,这种糕点叫做”蛋糕“是一个很遥远的冰海之国的圣物,那里的人每当生辰时都会吃这种蛋糕,而且还要点上蜡烛许愿,以示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和祈祷,所以今日各位有福了,我家小姐摆上这蛋糕,大家都可以许一个愿望呢。”巧兰绘声绘色解释一番,叶檀脸上闪过好玩,一旁的柯佑林则挽唇微笑,欧阳文瑾则带着新奇的眼神看了一旁的夏清歌一眼,众人脸色各异却都有很深的好奇和探知。

    “本公主还当是你们天朝的习俗,原来竟只是清歌小姐一人知晓这样的仪式,看来清歌小姐的确是见多识广之人。”阿史娜轻飘飘的一句话,并非试探也非赞扬,平静的让人看不懂听不出她究竟作何想法。

    “呵呵,这些只不过是从前意外遇到一位高人所学,觉得新奇便想着在今日分享给大家尝一尝。好了,大家许愿了吗?我可要吹蜡烛了。”她调皮的微笑,眼神内却散发着一抹幽绿。

    不知是她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众人都对美好的未来有所期盼,似乎商量好一般,众人不约而同的双手合十许下了一个愿望。

    唯一睁着眼睛的夏清歌仔细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

    “呼……”一口风将蛋糕上的蜡烛全部吹灭。

    众人缓缓睁开眼睛微笑,暗暗的灯火,簌簌的秋风,夹杂着秋风吹打枝叶的声响,每一个人都将最美好的祝愿埋藏在了心底。

    “你许的是什么?”欧阳文瑾低声询问身旁的欧阳昕瑶。

    后者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并未开口却众所周知。

    “你呢?”叶檀一改从前对柯佑林的躲避,转头看他。

    后者冷漠,眼神并未票他一眼,冷声道“既然是许愿自是不能随便乱说。”

    叶檀吃瘪,暗骂自己多事,心口却堵得难受,憋屈,他何时变得这般多嘴了?从前不是见到他就烦吗?为何姓柯的一旦不缠着他了,他反而这么没骨气的反过来主动找他说话?

    扶额,他一定是吃错药了吧?

    “清歌小姐许下的是什么冤枉?”慕容逸也开口问了一句。

    “既然是秘密就不能说出口了,若随意说了不灵验了怎么办?”夏清歌玩笑着拒绝,心里却一片漠然。

    “也是,若说了岂不是没什么意义了。”慕容逸附合一句,见夏清歌并没有一般女子的扭捏作态,心里很是赞赏却又有些失落。

    如果换做是一般女子,他主动追问说话,岂有女子不欣喜的道理,可他从夏清歌脸上看到的是一片平静,无半丝波澜。

    即便如此,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追随着她。

    “好了,要切蛋糕了。”夏清歌并未去注意慕容逸眼神内的失落,她拿起桌子旁早就准备下的一把精致的刀子,小心翼翼的切开了第一刀。

    “让我来试一试吧!”杨子月满是兴趣,接过夏清歌手中的刀子,开始认真的切起了蛋糕,她分布的很均匀,每人盘内都摆放着一块三角蛋糕,上面分布着各色水果。

    ……。

    吃完蛋糕后,众人对夏清歌的手艺更是赞不绝口,吃了肉串蛋糕,喝了水果酒,众人酒足饭饱后围坐在簇火旁边,抬头看着满天星辰。

    虽说是葡萄酒,酒劲却并不小,众人喝的都带着微醉,夏清歌是喝酒会上脸的人,此时她的面容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原本如玉般嫩滑的肌肤,如今仿佛覆盖了一层淡淡的彩霞,嫣红斐然,绝色倾姿。

    看到漫天的星辰,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慕容钰那张绝世面容,仿佛那晚他们一起看来此还是昨天一般,而今却早已经过去几个月的时间了,他没有来参加她的生辰宴,此时他在军营不知如何了,可还适应吗。

    欧阳文瑾和杨子月开心的闲聊着,夏雨梦则很是乖巧的坐在众人一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端庄而温柔。

    夏雨佟自从来了庄子之后就带着一抹兴趣缺缺的神色,如今的情景和她预想的差了很多。

    阿史娜则和柯佑林突然有了话题,二人坐在一起似乎聊得十分尽兴,倒是郁闷了叶檀,站在距离那两抹火红身影不远处,眼神看似抬头看天,可余光却总是追随着那抹火红妖艳的身影。

    见柯佑林竟然开心的揽过阿史娜的肩膀,他眼睛微眯,嘴唇紧蹦,下巴的线条僵硬起来,这样的叶檀在夜色当中竟然也散发出极大的危险和冰冷。

    连站在他身旁的欧阳文瑾和慕容逸都感觉到他的变化,好奇的寻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即眼神内闪过了然。

    夏清歌看着这一众即陌生又熟悉的人群,这里面有她的朋友也有她的敌人,有的人她曾经深恶痛觉,有些人如今她恨入骨髓,甚至恨不得能将其挫骨扬灰方能解恨,可如今这个晚上,众人竟然一瞬间和谐起来,抛开所有的过往记忆,就只是这一个平静安然的夜晚,谁是谁似乎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放开了心扉之后,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那么普通,普通的放下一切光环,不再是皇子、世子,嫡亲小姐,不再是奴仆围绕,贵气逼人,如今的他们只是凡人,只是一些年纪尚青的少男少女而已。

    笑了笑,夏清歌站起身迎着风走向了山坡边缘,朝着下面寂静黑暗的田间看去,微风朴散在她绯红的脸上,炽热滚烫的面颊有了丝丝凉意,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

    “这里是风口,小心着凉。”寻着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一件青色斗篷小心翼翼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夏清歌身子猛地紧绷,前世的记忆似乎开闸的水源,一发不可收拾,而身上披着的斗篷传来的淡淡龙诞香味熟悉而陌生。

    “多谢七殿下关心。”夏清歌并未转身,声音似乎飘远的风随着流动的空气传入慕容逸的耳里,疏远而淡漠。

    他走上前两步和她并排着站在一起,眼神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似乎猜测着她究竟在看什么看的这般入神。

    “你似乎很讨厌我。”良久之后,慕容逸问出了心中一直囤积很久的疑问“可是因为前阵子我在朝凤宴上拒婚所致?”

    夏清歌一愣,没想到慕容逸竟然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话,她记得这一世她和这个男人的交集似乎很少。若说讨厌真谈不上,甚至连上一世夏清歌的遭遇以及夏清歌对他深深的爱慕也早已经彻底消失。

    “您怕是误会了什么,小女和殿下一直都不曾深交,就因为朝凤宴上那随口的一句话,若小女就对您有什么意见,就显的小女太不知分寸了,七殿下文韬武略,更是身份尊贵的天之骄子,您拒绝小女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小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夏清歌侧脸看了慕容逸一眼,淡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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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房间密语

    慕容逸哽住,心里产生怀疑,他觉得她在说谎,自从他见到她第一次开始,她对待自己的感觉就很是特别,带着愤恨和冷漠,超出正常人的疏远,种种迹象让他觉得,仿佛他们很早之前就相识,他伤害过她,所以她才会用这般复杂的眼神来看待他。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

    “没有原因!”夏清歌打断他的话,侧身静静看他,不远处的簇火映射的光亮忽明忽暗,夏清歌站在侧阴处,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声音却更加淡漠“七殿下多心了,曾经的我们彼此都不相识,何来的原因?多谢七殿下的好意,小女告辞。”她伸手将身上的披风结下来递给慕容逸,随即转身离去。

    慕容逸心口一阵绞痛,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空落落的找不到方向,双手不由的握紧手中含着淡淡梅花香味的披风,那是她的味道吧!

    众人在夏清歌巧妙精心安排下过了一个十分奇幻愉悦的夜晚,放了许愿灯后,众人纷纷将早已经准备下的贺礼送给了夏清歌。

    夏清歌保持着适度友好的笑意,一一道谢。

    回到宅院时,天色已经泛起了昏黄|色的光亮,天空中晕染出一大片的灰白色,树影带着秋季的萧瑟缓缓随风摇摆。

    “小姐,喝口热茶去去寒气。”一进入屋内巧兰就立刻将温在炭炉上的茶壶端起,为夏清歌盏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夏清歌坐下,伸手接过,轻轻吹了一口茶盏内升起的白雾“时辰不早了,你们早些下去休息吧,明日怕是还要早起。”

    巧兰放下茶壶和木槿对视一眼,随即二人一同点头“是,小姐的床褥奴婢已经铺好了,您也好些安歇吧!”

    夏清歌点头,二者方才走了出去,随即传来一阵轻轻的关门声。

    放下茶盏,夏清歌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屏风后换下了身上的衣物,穿了一身雪白的纱裙走至镜台前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清歌缓缓抬手将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一头柔软如丝的黑发朴散而下,带着独有的清香在屋内弥漫开来。

    “好香!”一阵悦耳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这间屋内,夏清歌拿起木梳的动作顿时一抖,眼神明亮起来,转身朝着门口看去。

    这时一身雪白绸缎锦袍的身影跨入屋内,风姿独立,绝世倾城的容貌带着一抹温柔深邃的笑意,慕容钰背手而立,站在屋内看着镜台前那同样一身雪白纱裙的女子。

    “怎么,为何见到我会是这般表情?”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夏清歌答非所问。

    “你是想我来还是不想?”他走进她,俊美飞扬,琉璃般的瞬子内带着极度的宠溺神情,仿佛是大海一般,深沉宽广的溺爱。

    “想!”简短的一个字汇出了所有的思绪。

    慕容钰走进她,俯下身子挨近她的脸,两人的鼻尖轻轻摩擦,嘴唇紧紧碰触,带着熟识和自然。

    慕容钰润声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岂有错过的道理,只是不想有外人叨扰,所以就选择晚上再来。”

    “那你为何还要叶檀将那封信送来?”害她一直担心他的情况。

    慕容钰轻笑,双手环上她的腰身,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感觉到她熟悉的气息,他的心仿佛才能平静安详。

    “如今的形势,你我都已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今日你的生辰虽说看似是个人私事,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我,我写那封信也只不过是转移他们的视线,鱼目混珠罢了。”

    “听说你进军营了?”夏清歌将小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低声问道。

    “嗯,今日收到的圣旨。”

    “为何要去?不要和我说什么君命难为,你抗旨不尊的次数不在少数,皇上名面上也奈何不了你,更何况如今皇上还指望着平南王那三十万铁骑军帮忙呢,他更不敢对你如何。”这件事情夏清歌早已经分析透彻,皇上迟迟不敢动慕容钰的原因,一来是,慕容钰本人就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再者,他背后的平南王更不容忽视,再说漠北之地虽然是天朝国土,可在那种地方,谁人会认得什么皇上朝廷,与他们相处的,保护着他们草原牲畜牛羊的,能让他们吃饱的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所以,在那种地方秦武帝即便有通天本领也难以涉足,和在那里待了二十年的平南王相比,实力可见悬殊。

    “你是在关心我吗?”慕容钰低头深深注视着她,虽然两人如今感情很好,彼此虽先照不宣,却早已经将对方当作互许终身之人,可在他眼里,夏清歌一直都是冷静自持,聪慧过人的,很多时候,她的聪慧使得她少了一些女子该有的娇憨,更少了依附与人的柔弱,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到了她这里,也许会比男人做的都出色,这样的她是他所钦佩和赞赏的,却同时让他觉得很无奈,也是因为这样的她才让自己患得患失,因为她不依赖自己,因为他说什么,她都能很快明白,所以,这样的她才让自己难以把控,害怕一个不注意,她就会从自己的手中溜走,就如泉水一般,看着是那么美好,却是你永远都把握不住的。

    想到此,慕容钰的心沉重了几分,拦着她腰身的手收紧在收紧,恨不得将她纳入自己的身体里方才甘心。

    感觉到慕容钰的变化,夏清歌并未挣脱什么,反而是任凭他施加力气紧紧的抱着自己,她知道,他看似美好如神谪的面容下隐藏着一个十分缺少安全感的心,所以,她此时要做的就是给他一个安定的心。

    “是,我很担心你,如今行事紧张,皇上此举予以何为,你自然明白,可你却答应了,这让我很是不解,你……。我不希望那些什么所为的预言会成真,更不希望你有什么意外。”她昂起头认真深深的与他对视。

    慕容钰笑了,低头将脸深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属于她的清香味道。

    “不必担心,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夏清歌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今日晚上在山丘上,你可去了?”不知为何,刚才在山丘之上,她就觉得有一双视线远远的禁锢着她,几次回头去看,背后除了黑暗什么都不曾见到。

    可她依旧觉得那道视线不曾离开过。

    慕容钰从她的颈间抬起头,轻笑一声“怎么?我说我刚刚到就立刻来你这里了,你信么?”

    夏清歌昂头挑眉,嘴角也挽起一抹笑意“为何穿的这般单薄?今晚上的确有些冷了,在山丘之上多亏了别人给我披了一件披风取暖,不然定然会伤了风寒。”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温柔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