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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37部分阅读

生闷气,一言不发,好像是任人摆布一样。

    在回家的路上,汉今对阿爸说:“其实,这件事闹大了真是闹到法庭上,我们才是输家。因为,我们找不到一点证据,德哥是堂兄,不能成为证人。再说,大队的出发点一点都没错,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幸好我的软诈帮你救活了四万元资金,要说一分钱都不认账,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阿爸说:“这个我知道,但是,有点不明白,我一向是清醒的人,在那天老是昏昏沉沉,本来可以顺手推到大队上,却还惦记着怕工人见没了收入会不干活。现在想出来,不但换汤没换药,反而还讨了一肚子的怨气。”

    汉今安慰:“羊毛出在羊身上,明年你就少收一点就是了。还有,一定要对会计、出纳吃紧,不要到头来,一分钱没贪污,反而被他们倒打一钉耙。你为了补足胡清泉借的钱和我用的钱,恐怕明年都还要将工钱补上,村民要怎么想就由他们去想。”

    汉今把原本回来与阿爸商量制茶技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就投入到拉电线、安装电动机之类的村内事里去了。

    ……

    一切建设搞好后,并没像当初的村干部说的那样,红村人民将世世代代不忘记。

    而是觉得阿爸应该做的,住上新居的人,还没过上几天就忘了是谁的功劳。

    阿爸没讨一句好话,从此也就对所有红村人反感。

    虽说款子最终来自于大家,但没有阿爸的力量,什么都没办法。

    俗话说,借钱还要看地方,不是谁都有钱借出来的。

    也不是谁能借得出钱,包括贷款都一样,担不了保,银行的门依旧打不开。

    红村有了动力电,就有了几个打米厂,茶场也改用了电动机,生产、生活都方便了不少。

    这就乐坏了那些没到茶场上过班的人,他们一点意见没有,反正是不亦乐乎。

    而将要离场的工人就不同了,怨气不断。

    暗骂阿爸的行动,并且开始了出工不出力的举动。

    新申请到来年上场的新工人,心里虽然不愿承担来年的补偿支出。

    但嘴里还是得保持平静,因为他们怕阿爸反悔,拒绝他们去上班。

    到时,连个小钱都捞不着。

    经过了这些不愉快的事,阿爸已将汉收中考失败的事情淡忘了。

    他似乎还认为汉收正在读书,而不是已经考完,这是他希望的事。

    话说汉收和汉今,在查阅分数无出入之后。

    只得痛苦地接受这铁的事实,未去怨恨招生办。

    两人刚出教育局,就碰上胡清泉。

    “走!到气象局去坐坐,吃了午饭再走。”

    汉今走过来问:“三妹的伤好了没有?”

    胡清泉笑了一下说:“你干些事,不说你了,自己过去看吧!出院了。她的脚老是发抖,医生暂时也没办法,说是什么神经系统出了问题,要打个把两个月的针才能复原,是过逾惊吓了的原因,伤口和瘀血倒差不多好了。”

    第一卷  338上路不缴养路费

    [正文]338上路不缴养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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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今看了一眼汉收说:“谁叫她瞎混,不走正道,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希望以后改正。”

    胡清泉不想与汉今争论,心里想:“什么都没做错,教训一词也就太不合情理,你汉今还自以为是。”

    汉今对胡清泉说:“就不去了,下午还要过二区茶场,家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办,改天再来。”

    汉收却说:“阿哥不去我去,反正我是空手空心空人一个。”

    来到气象局,汉收看着躺在□□的我。

    低下头来:“对不起。”

    我将脸立即转到里边,不理睬汉收。

    怪他那天不帮我,反而有想帮汉今的打算。

    汉晨问:“分数查出来了吗?”

    汉收闷声说:“没有,是只有四百一十六,我什么都完了,连家都不想回去,众多人的眼睛看着我,不好受。”

    汉晨说:“如果听了我和你三姐的话,去读高中,就不是这样,现在谁还把中师中专放在眼里?你居然也跟阿哥一样搞小见识,这样的短期效果更难堪,读了高中,就是考不上大学也比初中生好!”

    汉收低下头,仿佛是在接受一次贵贱分家的洗礼一样,虔诚地听着。

    听着汉晨讲解,却找不要理由推自己。

    胡清泉抱起天仁说:“我女儿,将来一定要让她读高中考大学,只要考上,就八面威风。”

    “我现在又到了选择读书的时候,阿哥先前还是说让我复读,直到考满最后年龄期为止。今年报了边中的高中,四百一十六分读高中是没问题,只是这样一等,就要等三年,家里等不起。眼下阿爸在红村的地位已经受到了冲击,我太不争气,老是经不起大考,二中校今年上线率达三十多名学生,我在平时就是第一名,却不如人家第三十名的人。”

    正在这时,张惋喜气洋洋地来找我报喜。

    进门没管别人,真接对我说:“汉舞娃子,高中了,你看,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张惋将录取通知书递给我后,才与汉晨胡清泉打招呼问好。

    我看完后说:“天!居然考上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将来我如有车,上路就可以不缴养路费了。”

    “我当了警官,首先要抓的人就是你,当然是抓去唱歌跳舞,嘻嘻。”

    汉收在旁边坐着,极其羡慕张惋:“高中考大学,难度大吗?”

    “不大才怪,我认得你,她的兄弟,怎样?考中师考上了吗?她常提起你的事。”

    汉收摇了摇头说:“考中师太难,已经两次中考失败。”

    张惋不屑地说:“中师、中专哪有什么戏唱,我当初是考上了中专没去读的,专门进边中校读高中考大学。其实,考大学比考中专难考几十倍,但是,只要考上,就什么都有了。你看,我是本科,学四年,多爽!”

    汉收接过张惋的录取通知书,爱不释手。

    汉晨也凑过来看,我拉过张惋来悄声说:“劝一劝我四弟,让他下半年去读高中。”

    张惋点了点头,坐回原位对汉收说:“你应该读高中才行,如果不读高中和不读书,都是你将来的痛心事,只要读高中不分心,加劲学主科,考大学不成问题。”

    汉晨补了一句话:“如果读高中,就住我这儿,有些高中知识我还可以指导你,家里的事,一概不过问,苦学三年再说。”

    第一卷  339背起猎抢去打鸟差点打死人

    [正文]339背起猎抢去打鸟差点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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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收很焦心:“如果三年考不上大学,又咋办呢?”

    我突然说:“又不要你去下油锅,怕啥?我给家里丢了这么大的脸,不照样过来了吗?家里虽然急需要新鲜的生机。但是,实在没有生机,还不是算了。倒就倒下来,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应该赌三年的气,三年以后再看情况。这几天你不用回红村去,多在气象局感受一下我朋友们等来的大学消息就会把那些中考的消息冲得鸡犬不宁。”

    张惋拍手赞成,说这才是有想法的人。

    胡清泉大笑:“读高中住我这里,如果你阿姐忙不开手脚,就请一名女工来专门料理你的生活起居。”

    汉收听了脸红半边,是青春的反应。

    汉晨还在看张惋的录取通知书,有心事。

    突地问我,你的通知书呢?给我。

    我指了点背包,让她自己去取。

    汉晨好不容易才找到,但已经被我叠得变了形。

    两张通知书一对比,内容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个意思。

    “小张,你这要迁户口吗?”

    “当然要迁。”

    “包分配不?”

    “这个,应该会吧?不过,听说以后都不包分配了。希望我能赶上最后一班车。”

    这时,我内心一震,想问。

    但又没了勇气,问了没用,主要是钱的问题。

    汉晨将通知书还给张惋说:“她的事,你怎么看?”

    “艳子她那学院,我比较尊重王二菲子的看法。现在各种大学名头多而杂,说不定是有问题。但我更尊重艳子的看法,不论正不正规,那价钱就得吓死一批人。我读的这大学,一年才1200。”

    汉晨点了点头,这可能是她听到的最科学评论。

    我们就是这么一伙人,还不懂读那种表演专业,是与其它大学完全不同的概念。

    都在用钱来说话,让一切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

    ……

    随着我的伤势好转到基本恢复。

    顾潮、阮蕊等人的好消息又一个一个地传来。

    这使得汉收对高中的信心和,得到了一个正确的希望和认识。

    汉今在反对不成的情况下,只得尊重汉收的选择。

    而我,却是在各好朋友都已开学的情况下,渐渐地变得忧心伤神。

    尤其是被王二菲子逐出师门后,找不到问路的方向而死守在汉晨家里。

    由于身体的原因,我反而对舞蹈产生了反感。

    每天就自蔚自安:“糊涂几年,算了吧。”

    ……

    八月下旬,我成了送朋友外出求学的惟一人选。

    先是送张惋上车远行,后又送顾潮上车去武汉大学。

    接下来又送其他几位朋友,惟独陈思没送。

    我心里想去车站送,但想起邓凡高的事,就什么气都来了。

    送完了人之后,我做什么事都没兴趣。

    下河网鱼,把鱼网撒到河中捞不起来,背起猎抢去打鸟,又差点打死人。

    汉晨见我一天天不像个人样地活着,便让我呆在家别四处乱走。

    汉晨为了稳住我的矛盾,有意将天仁交给我带。

    她自己同胡清泉一起去寻找生活的方向,或者说谋求一方希望。

    ……

    一天,我摇睡了天仁后,在屋里转来转去找不到解闷的事做。

    便将信件翻些出来读,只要见到赵奔的信就撕掉,外屋的地上一片纸屑。

    在我看来,被赵奔羞辱,是因为王二菲子。

    被王二菲子逐出师门,是因为赵奔。

    可是,刚要撕王二菲子写的那封信时,又忍住了手。

    觉得这封信不是一封平淡的信,而是一篇文稿,是绝好的文稿,不能撕。

    就将信收起来,去撕别的信。

    凡是自认为不重要的信件都撕碎,信箱的底部,是艺术家奖杯。

    看见奖杯,就联想起因这个奖而上东北丢脸的事。

    一气之下,将奖杯举起来重重地砸到地上,只见奖杯碎片四处飞溅。

    正当要撕荣誉证书的时候,天仁被惊醒了,哇哇大叫不停。

    我扔下证书就去抱天仁:“嗳!嗳!天仁,打杯杯吓着你了,不闹啊!”

    第一卷  340那样子是她犯了大错

    [正文]340那样子是她犯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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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停地哄天仁,直到哄睡为止。

    又才出外屋来,这时,突然后悔不该乱撕乱砸过去爱不释手的信和奖杯。

    走过去重新翻看信件,当再次看到九江大学中文系的公函时。

    一股求学的,在好友们都上学的景象中滋生了出来。

    心想:“如果王老师不撵就好了,可以去问她,这种公函是不是骗钱的。”

    我重重复复地看内容,此时胡清泉和汉晨提着几只野兔回来了,见外屋被我弄得一地纸渣。

    “哦!抄我的家?自己的奖杯也不要了?”

    我没回答胡清泉,而是将公函递给汉晨说:“阿姐,看看这个。”

    汉晨接过公函看了说:“五月份的信,没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指着公函对汉晨说:“你觉得这信?是不是骗钱的?”

    “怎么?还想去过问读书的事?算了吧!跟你姐夫打天下最好,这公函真不真,假不假都无所谓。”

    胡清泉放下枪,走过来看公函。

    过一会儿说:“艳子,边城离成都近,我帮你出路费,去打听一下,万一不是跟东北那边一样呢?常言说‘车到山前就有路’,万一,万一错过了真机会不是可惜了吗?”

    汉晨看了一眼胡清泉,大声说:“眼睛睁大一点,五月,是她学校转交给我的。现在马上就要到九月,是机会都早就过了。”

    胡清泉捡起帚,眼睛相着汉晨,仿佛是她犯了一次大错。

    但没说话,而是把边扫地边问我:“你几时收到的这封信?”

    “刚从岷山回边城的时候,阿姐给我的。”

    胡清泉直起腰来,想了想说:“不行,按信上的要求,你先去教育局了解一下,看情况定。反正我的工程要九月五日才开工,去一趟。”

    第二天,到教育局了解情况,说这事他们知道,但不具体负责。

    要我到边中校了解,跑到边中校,又没老师,只有值班人员。

    还是问,得到的结果是说应该还有一封通知书,学校发出的。

    这时我才想,寄到学校的信,阿姐能收到,而学校寄给我的信。

    只能寄到前进乡邮办,那么,那地方就应该是阿爸或汉今代收。

    但我还是问,这公函真实不。

    工作人员反复看了说真实,通常大学会发双份公函,一份给学校学生科,另一份直接发给学生本人。

    出了办公室,我有点慌了。

    叫了辆火三轮,直奔前进乡。

    在邮办没找到信,跑到汉今家,温仪娟在。

    见我要找信,她到是很配合。

    在汉今的书房里,翻腾了好一阵,才在一废纸堆里找到边中校寄给我的面试时间通知书。

    上面写的是6月20日到学校初试,6月27日到九大面试。

    一股冰气,夺了我的困热。

    返回气象局,将情况一一讲了。

    汉晨惊恐万状,那样子是她犯了大错。

    那时,收到很多信,对于公函类的,几乎都不再意。

    反而对那直接录取书的信在意,现在看来,问题很严重。

    为了将事情搞清楚,胡清泉依旧要求到成都一次。

    次日,我带起所有证件公函通知直奔成都。

    找到九大便四处问人,了解公函的出处。

    在招办,一位老工作人员接待了我,看了我的东西。

    叹口气说:“怎么才来?还以为你不愿意来读。”

    第一卷  341要不跟你下跪都成

    [正文]341要不跟你下跪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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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这话,感觉好像自己有希望读,稳定了一下情绪。

    因受了东北艺术学院的打击,并不吃惊,不慌张地问。

    “老师,如果来这儿读书,迁不迁移户口?分不分配工作?”

    “会迁户口,至于工作方面,你这学校推荐申请公告是定向。也就是毕业后就回指定单位工作。”

    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找对了大学。

    “那我好久来报道?”

    “报道?嗯。你没机会了,懂吗?”

    “怎么回事?不是还没开学么?”

    “这样,我给你讲一下流程,保送,是你有特别成绩,由看中你的大学制定招生计划,再向学生所在学校发出公函。然后由学生就读中学依照当地人才要求,向大学提交学生档案资料。大学收到学生资料后,再组织考查考核或面试,合格后再报批省招办审核,并办理录取手续。手续办完,应由所在中学,招生大学和省招办统一公告,投放录取通知书。你现在才来问这事,没机会了。连第一步程序都没走。”

    这回,我才大惊失色,惊慌得一阵心酸。

    失声叫苦,忙说:“我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苦苦练舞,为的就是渴望能进大学里来深造,帮帮我好吗?”

    对方无奈:“帮不了你,招生是要通过省招办,保送生和免试生都必须在高考前确定下来。你想想,我们是在五月初接到舞协的推荐书和他们寄来关于你的材料,经过全系招生工作组的研究才决定发公函给你学校,六月面试,你人呢?没人找你?请回吧!”

    我几乎急出了眼泪求情说:“您帮我吧!需要怎么办才能行得通,我一定办,能读上大学,是我一生最需要的,刚接到信函就赶来。”

    工作人员从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