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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41部分阅读

没有工程师职称,没会计、出纳、质检员,什么都没有,就一个光杆司令带一群女兵,注什么册?谁会同意我注册?就算注了册,那些管理费、税费不吓死你来摆起才怪,工程生意少,挣钱,挣火钳还差不多。”

    “你没去注册,没合法手续,说不起硬话,当然承包工程就要受阻,就靠你这样,包一个工程就用回扣来引人家,不长久!”

    “你不懂,就算你什么手续都有,在这个世道上也有要讲回扣的事,还不如不办手续好点,减少一笔开支。”

    “还有,老是请女工,她们累不得,工程进度慢,我认为还是要请一批男工才行。”

    “不行,男工除了能出力外,房顶拉布粗手粗脚,根本不行。”

    第一卷  373水管立即停止了注射

    [正文]373水管立即停止了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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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胡清泉叫我上房顶安好水管。

    他在楼下抽水上来,试一下补好了的房面还漏不漏水。

    刚刚把抽水机打开,几名女工就下楼,钻进厕所去解决实际困难。

    水管里的水太大,几分钟就将屋面灌满了。

    我慌忙喊胡清泉关掉机器,连喊了几声不见回应。

    水却满得涨出了砌墙,往楼下流。

    整个楼房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水盆景,水帘在风的吹动下,飘进医院的各个房间。

    顿时,喧声四起。

    我喊工人,没人答应。

    只好挽起水管往楼下扔,扔下去又没来得及去看。

    以为会直接掉下楼去,自己匆匆忙忙地跟着阳台去捅开下水管口。

    可是,因自己力量小,在深水中摸了几分钟却没摸到堵塞的板拉线。

    倒是扔出的水管,在抽压水的冲力下。

    掉到了三楼窗外的铁丝上挂着,管口直对着二楼的医院注射科猛烈地注射大水进去。

    吓得正在打针的病人,裤子都来不及捞起,就光屁股往门外跑。

    大水溢满地板,又绕上过道。

    有几个医生跑下楼来关机器,却找不到怎么个关法,拉水管也拉不动。

    我在楼顶上见楼下大乱,由于屋顶上灌满了水,有一米多深。

    不能打开楼梯道口下楼去,只在楼上高声喊胡清泉的名字。

    在厕所里排忧解难了很久的胡清泉,才舒舒服服地钻出来。

    见人声不断,围观的人一大堆。

    往楼上一看:“天啊?”

    胡清泉急匆匆地跑去把抽水机关掉,水管立即停止了注射。

    医生们七嘴八舌埋怨胡清泉。

    我在楼顶上说:“跑到哪里去了,喊死人也还有棺材板响动嘛!”

    胡清泉恨了我一眼,就跟着医生上二楼去看被淹没了的地方。

    院长气汹汹地说:“幸好没淹到药房,否则,你就亏大了,冲坏了的药材——”

    胡清泉急中生智岔开话:“院长,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请你叫医生帮着扫完地上的水,先恢复医院的工作后再说。”

    一些医生已经主动开始排水,病人们爬上病床。

    等待清扫积水,忙完了清扫工作后。

    院长要胡清泉当面去清点损坏了的一些瓶瓶罐罐。

    可是,清理了大半天,还是没清出几个损坏了的。

    算下总账来,需赔二千三百元。

    这个账,让胡清泉大大松了口气,愿将这个账在工程完工后的费用中扣除出来。

    胡清泉爬上七楼,查看有无漏水。

    每层楼都有医生骂胡清泉,说是屋顶上漏了好一会的水飘飞进窗来,湿了不少的东西。

    “请求原谅”是胡清泉必须要说的。

    上了七楼,挨门挨户地查看了屋顶,心满意足地下楼,喊我将水放了。

    我说:“拉线都不见了,咋放?又没有标志,水深我看不到下水管的进口。”

    胡清泉发怒说:“找不到也要找,必须把水放进下水管,不然,你就别想下来。”

    我笑了起来:“好像是我的错一样,好!我找。”

    翻进砌墙里面去摸线头,早春的水冰一样刺骨。

    在齐腰深的水里摸了三个转角,才摸到拉线。

    将堵塞板刚刚拉开,一股张大的漩水和下沉的引力。

    活生生地将我整个人吸进了下水道,我连叫声都没来得及。

    从七层楼高的屋顶上垂直下落,哗啦一声掉进了化粪池,四周一片漆黑。

    我是边河里长大的,还好,淹不着。

    只是这个坑里的臭味让我头晕目眩,摸不到可以站立的地方。

    也摸不到池坑四壁上有何可攀的东西,只好大声惊叫不停。

    声音老是传不到池坑上面去,就在黑暗的坑内回荡不息。

    过浓的气味让我呼吸特别困难,幸好下水道口已经下完了水,空气也得到了一点流通。

    第一卷  374不中用的人

    [正文]374不中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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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借着微弱的道口光线往上边看,直溜溜的七层楼高口让我庆幸没摔死。

    心想,冷点没什么,只要胡清泉出现在口子处就有救。

    哪知,胡清泉听到下水声后,就去同一医生吹牛。

    一点也没注意到我已经掉到地底下去了。

    两支烟抽完,牛皮也吹得差不多了才高喊。

    “艳子!放完了水就下来,别冷着了。”

    没有回应,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有回应——

    以为我在房顶的那一面,于是,就漫不经心地爬上屋顶找。

    不见,自言自语说:“生我气?哎呀!”

    胡清泉边说边推开防水楼板,出屋面来找我。

    转了两圈不见影子,慌忙去看下水管口。

    堵塞板亮在口边拉了一部分管口,胡清泉拉开板子的一瞬间。

    才意识到我肯定掉到化粪池里去了。

    “艳子!……”

    我冷得过十分钟,却冷不过半小时,几乎麻木。

    听到胡清泉的喊声,只能微微地应了几句。

    如果再不救出去,不冷死,也会淹死。

    胡清泉听不到我的回话,吓慌了。

    跑下楼来问院长:“怎样才能从化粪池里救出人来?”

    院长一听,跟着大惊失色。

    领着胡清泉到后勤科,拿到打开化粪池地板的钥匙。

    一大群女工也跟着跑过来,知道出事了。

    来到楼房左侧的墙角处,有几个急救医生也跟着把单架抬了来。

    打开坑盖,果然见我在里面已经奄奄一息。

    但是,找不到救人的工具,丈把深的距离,伸手够不着。

    院长叫胡清泉去找门卫要来一根粗绳,扔给我抓住。

    此时的我根本就抓不稳绳子,自己边游动边用绳子从腰间绕过来拴起。

    胡清泉和医生们一起用力往上扯,陷进粪水池中的身体也感觉不出一点痛,冷得麻木了。

    出了坑,我一身臭得怕人。

    但医生们还是将我抬上单架,呼呼地拉去抢救。

    我微声说:“上来了,万事大吉,万事大吉,万事大吉。”

    打针吃药忙半天,又将我拉到热水间,由几名护士帮我冲洗了身体。

    感觉好多了,也才算清配起来。

    拉回病床后,胡清泉突然笑了起来:“艳子!你这两年倒霉也是倒得有点不像话了,我问你,吞了粪水没有?”

    我笑了笑回答:“吞了点,如果再长点时间,可能会吞到死。那时,就可以通知家里人准备棺材。”

    胡清泉从开水房打来开水,给我热头部。

    又叫工人去给我购了一套新衣服,到这时,我才知道我姐为什么爱这个姐夫了。

    他有快乐精神,又不好色。

    按理,很多人都说我比阿姐漂亮,但胡清泉却从来没对有过任何不良举动。

    他身边老少女工多,也没见他有过不干净的语言行为。

    我停了好一会才说:“倒霉对我来说不是坏事,只要没有到连气都呼不出来就行,习惯了倒霉。”

    胡清泉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艺术家帮工,看来你长大了,这次工程完工,可以去大城市发展。”

    我说:“我是不中用的人,大城市,打工可以发展谈不上。”

    “乱说,经历了这些,你的抗摔打能力强大了,能行。”

    第一卷  375惟独耳垂还比较肥

    [正文]375惟独耳垂还比较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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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一个晚上的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然开始施工第二幢楼房。

    没过几天,刻印章的劳改人员居然自己不守信。

    带了一名犯人舞蹈家来,说还是否定他的看法,认为这名跳舞的犯人不是太坏的那种。

    胡清泉到没什么,他想的是,有他在,犯人还是不可能打我的主意。

    那人介绍说:“他叫王彤,曾是成都一家剧院的男一号,艺名‘发财’。老婆偷人,砍残了对方男的,后被押到这儿来开荒务农。”

    王彤的脑壳就像是长期在磨刀石上磨的,又光又尖。

    不足三十岁的脸上,已是肤癣满布,惟独耳垂还比较肥。

    他见犯友如此介绍,就惨笑着来握我的手。

    我没伸出,胡清泉先接了手握住不放。

    “她姓汉,名艳,我姨妹子。”

    王彤哈哈大笑起来说:“知道,省大赛区冠军嘛。”

    我立即反应过来:“第三评委,你,我知道。”

    王彤这才低下头来说:“过去是,现在不是了。”

    刻章犯人说:“你们谈,我还要去挑粪。”说着就走开了。

    胡清泉说:“回旅馆摆,这地方一看就像是地下工作接头一样。”

    王彤接胡清泉拉着,没被松手,只好说:“大老板!风度可观,大肚子是发财我不敢企及的。”

    胡清泉领着王彤回到旅馆,王彤非常得体地递上红塔山香烟。

    胡清泉风趣地说:“你能抽红塔山,一定又搞了些投机倒把的事。”

    王彤二郎腿一翘说:“我老婆在成都卖屁股,能没钱吗?每个月我都要收到五百元款子,等八年改造完了,我就在这西宁重新结婚,不想回成都,她,哎,算啦。”

    我说:“你这样做,不就是辜负你爱人的一番苦心?”

    王彤摸着头说:“我已经是尖脑壳了,不是因为她做坏事,我会是这样?谁辜负谁我还不晓得问谁!”

    胡清泉却打开电视,乐呵呵地看着英格兰超级联赛的进球集锦,巴巴掌拍得脆响。

    王彤却对我发问:“还在跳没?”

    “没有,没机会。”

    “还你的表现手法,不能过于追求格式化。在生活中,有很多事情都是突然的,没有前因后果,你完全要将舞蹈里的人物找到一个比较合理的归属,是不合我们第三代艺术家的发展规律。前因后果都要安排好的曲目,是历史里的事了,而真正在现在这个时代,有很多人情世故,都是逆反的。比如有一个石块从天上掉下来,那么,我们就用不着非要将石块抛回天上,而是掉下来就算了,看一眼石块就不再过问它到底怎样。现实就是这样,你的舞蹈要让人看了之后有余音,有认同感,就得学会猴子掰包谷式的方法,因为,生活中的人是千变万化的形象,是要与无数的熟人生人打上交道,而不是像有些调侃式的舞蹈,时间几十分钟,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肢体在台子上晃荡,不生态,不创新。”

    “你一来就讲这些,我不关心,太专业了。对不起,姐夫,你跟他摆吧。”

    王彤说:“呀,好吧,可能是我职业毛病。但除了这,我没法摆别的,因为别的我不懂。”

    “对不起,现在不想听到跳舞方面的东西,想学管理。”

    “我说艳子,小王讲的我听不懂,但你不能说不跳舞,不信,将来可能这舞才是你发第一捅金的东西,跳舞也要用上管理,这不冲突。”胡清泉说。

    显然,胡清泉不想让人打扰他看足球。

    “那好吧,我听一听。”

    第一卷  376可以观赏皎洁的月亮

    [正文]376可以观赏皎洁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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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故事的舞蹈,现在很多,这类舞蹈跳起来时间少,方便快捷,当然容易。电视里就常能看到一张办公桌、一部电话机,个演员在同一间屋转圈,要是跳到做生意就更悬了,电话铃一响,千万的钱就到手,电话铃又一响,千万的钱又飞了,那钱更是一堆纸等在那儿让人拾呢。故事里就是经理追秘书,秘书追采购,采购追经理夫人。好像如此之大的世界就只有他们几个人活着,其他人都灭亡了,连畜生也死光了。这样的舞蹈,看了服气吗?所以,你在跳舞的时候,一定要做到:第一,给人以真实感;第二,要过多地去刻划一个人物的内心世界,外表点到为止;第三,故事的情节不能太注意起伏,随舞而跳,起伏太多了往往就是一种假设,第三代表演艺术尤为重视现实性,而不是过多的又大又长的悬念。”

    我还是说:“我不可能再跳舞了,你讲的这些知识,我会传给那些想跳舞的人。就算要跳,也得再过几年看情况。”

    王彤笑了起来:“那时你老了,跳不成了,呵呵。想也白想。我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也是这么都不想,只钱早点赚钱,结婚,安家。而我的同学,有好几位都一直跳,现在人家的出场费,一场就顶我三年的总收入,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穷?其实不是,是你没眼光,没见过世面。”

    我没回答,而是被这话给打蒙了。

    胡清泉也回过头来:“这话相当有道理,当年我在成都,单位过年团拜会,请一唱歌的,还不出名,一场收了1万,妈的,几分钟就赚起跑了。”

    王彤听到这,什么也没讲,只说:“改天再来,你好好思考一下。”

    我点头允许,王彤给胡清泉打了个招呼后出门去了。

    我送到门口,又重复喊:“发财先生,我会认真思考,谢谢。”

    胡清泉叫回我来:“觉得这个人的水平如何?”

    “听不太懂,看以后他还有什么不?”

    我想了想又说:“可能是他太过死板,所以他爱人才——。哎,算了,他应该还是有想法的艺术家。”

    胡清泉关了电视:“反正是犯了法,就该上山来,我走了这么多地方,从来就不去沾花惹草。”

    我笑说:“那是我阿姐长得漂亮,加上你也不敢做这些事来对不起她的事,否则,我们家会把你打成肉泥。”

    “打我?都没这本事,信不?告诉你,早就说过,谁给我生孩子,谁就是我的老大,这才是真理。”

    离家,把脸交给行人,交给明天。

    暴雨下,我们盯住旋转的天。

    准确地写上柔弱的文字,这是大势所趋。

    花哨的排兵布阵,使本来就没有强光的天变得更黑。

    我又要与天动一次真刀真枪地抗争,天不流泪,我是人,所以我有泪。

    但是,我不会唤醒老天爷放弃对天的破坏。

    我早知道水淹七军的历史,早知道天上可以观赏皎洁的月亮。

    可是夕阳,总在解说光辉时跌落山峦。

    第一卷  377撵走外地客商

    [正文]377撵走外地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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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在这一年的春天,突然下令设关设卡。

    不准外地外省来的茶叶商人随意购茶出境,一旦抓住就罚款或没收。

    这个县禁令,明显就违反了国家的改革开发政策。

    地方保护主义纷纷登场亮相,将一切锁定在原始的从前。

    早些年进边城来采购茶叶的客户们,不知道这禁令。

    照例进边城来采购茶叶,等到手的一部分名茶。

    在出关时,全部被没收。

    短短的几天时间,边城茶叶价格直线下跌。

    过去二三百元一斤的上等名茶,落到了三四十元一斤都卖不出去。

    中等名茶,居然到了几元十几元的价格。

    无数的茶叶商贩见出不了境,只好收手不做茶叶生意。

    边城几大家国营收购单位,原以为设了关卡对他们就有说不完的好处。

    哪知全县各大茶场手硬,宁愿将茶叶烂掉也不愿卖如此低的价格。

    究其原因是,过去边城的茶叶市场由于有了江浙、两广的一些生意人进来参与竞争。

    还有就是边城当地的一些地方商加盟,形成了市场的健康发展。

    竟价收购日趋成熟化、多样化。

    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