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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黄第18部分阅读

点不太和谐,但却能造成一种反差的审美效果,安铁心里有点愉快起来,心想:“这是哪家『马蚤』情的丫头在那里摆气质啊,『操』!别晕了掉海里去了。”

    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安铁也越来越惊异,那女子的身影越来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等安铁再近一些的时候,安铁吃了一惊,女子竟然是柳如月。

    安铁匆匆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悄悄地走到柳如月的背后,一把抓住柳如月的手腕。

    柳如月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安铁,怔在了那里,然后,眼泪顺着她那艳丽的脸流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说:“怎么又是你?”然后就扑在安铁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安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柳如月在自己怀里哭了很久。

    过了一会,柳如月抽抽嗒嗒地说:“我爸他,他死了,他还是走了,不要我了。我不想活了。”

    安铁一听,心里也一震,为什么不幸的命运总是反复找上那些不幸的人们?沉默了一会,安铁拍了拍柳如月的背说:“姑娘,别犯傻!跟我走吧!”

    安铁说完,不由分说就把柳如月拉到了车上,带着柳如月来到市内一家咖啡厅,给柳如月要了一杯热咖啡,自己要了杯茶,柳如月的情绪这会似乎也平静了不少。

    在柳如月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安铁了解到,柳如月一直想摆脱王贵的纠缠,平时没事尽量躲着王贵。可是王贵却越来越过分,还在外面给柳如月租好了房子,让柳如月搬到里面去。柳如月一想,她只要一搬进去,就彻底沦为了王贵的玩物了,这个变态狂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她,就坚决回绝了王贵,王贵在盛怒之下居然找到了柳如月父亲住的医院,把柳如月因为父亲生病而委身于自己的事告诉了柳如月的父亲,并提出,要她父亲说服柳如月回到自己身边。

    柳如月的父亲是一个老教授,一听王贵这么一说,马上明白了自己拖累了女儿,从此拒绝积极去治疗,就在前两天,柳如月的父亲在抑郁之中病逝了。

    父亲的死,给柳如月很大的打击,但王贵仍然没有放弃对柳如月的『马蚤』扰,柳如月甚至都想和王贵同归于尽。父亲死了,悲痛的同时,柳如月也没有了负担,对王贵的『马蚤』扰,柳如月不再害怕了。

    柳如月说:“大不了一死,我也要那个变态活不成。”

    柳如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坚定而决绝的光,看得安铁心里都一寒。

    安铁很严肃地对柳如月说:“你应该珍惜自己,他那烂命不值钱,不值得你跟他同归于尽,不要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生活总是要继续,要有信心,只要活着我们就还有机会。”

    就在安铁尽力安慰柳如月的时候,白飞飞打来电话,说她正在安铁家和瞳瞳在做饭,让安铁回去吃饭。安铁接完电话看着柳如月心想,这姑娘今天情绪不稳定,别一个人干出点傻事,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来解决,自己的安慰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对柳如月说:“去我家吃晚饭吧?好吗?”

    看柳如月有些犹豫,安铁站起来说:“走吧,大家一起聊聊也许会好一点,我一个朋友也在我家,也是女的。”

    安铁进门的时候,白飞飞和瞳瞳都有点奇怪。

    安铁笑笑说:“柳如月,一个朋友,我们刚有点事要谈,正好你们说做饭了,就省得我掏钱请客了,回家吃省钱。”

    柳如月感激地看着安铁,对白飞飞和瞳瞳说:“你们好!”

    瞳瞳马上说:“姐姐好!”

    白飞飞看了看安铁,对柳如月说:“柳姑娘好,又是一个美人啊,安铁你总有一天要倒霉的,你身边美女太多了。”

    白飞飞说完和柳如月握了握手,说:“开个玩笑,我是安铁的朋友,白飞飞。”

    白飞飞说完对安铁说:“哎呀,我正好出去买点东西,你陪我出去一躺吧,正好把今天的工作跟你汇报一下。”

    安铁看着白飞飞,马上说好,然后对瞳瞳说:“招呼一下柳姐姐,我们马上就回来。”

    一出门,白飞飞就盯着安铁左看右看,笑咪咪的也不说话。

    安铁也不理她,到了楼下,白飞飞终于说:“行啊你,手段高明啊,什么风格的美女你都能对付哈。”

    安铁看着白飞飞那一贯似乎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心里不知怎么搞的有点心酸,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白飞飞似的,于是挺严肃地对白飞飞说:“不开玩笑了,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睡,好吗?”;

    《黄花黄》 第一卷  第58章 每个人都有秘密

    白飞飞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着安铁好一会,笑了:“你想清楚了,想投入我的温暖怀抱?”

    安铁笑道:“『操』!你尽想美事,我是说我去你那里睡,你在我家睡,方便不?”

    于是安铁把柳如月的情况挑拣着简单说了一下,把一些有伤柳如月的隐私跳了过去。安铁想今天晚上最好把柳如月留在家里过夜,免得她自己一个人生出什么极端的想法。

    他想让白飞飞陪柳如月谈谈心,加上瞳瞳三个人一起聊聊热闹些,也不至于太尴尬。本来安铁想让柳如月去白飞飞那里,但两个不熟悉的人突然一起谈一些私密话题好像也不太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白飞飞留在这里,安铁出去比较方便一点。

    安铁说完,白飞飞深深看了安铁一眼说:“行,你去我那里睡,我今晚就做一回灵魂工程师,不过,你可不许随便翻我的东西。”

    安铁笑着说:“你还有那么多秘密啊?”

    白飞飞说:“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没有秘密的人是苍白和没有内容的,知道不?”

    安铁说:“晕,还一套一套的。”

    白飞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今天下午你怎么突然走了?我看大强神『色』有些不对啊。”

    安铁听白飞飞这么一问,想了想,说:“没什么,我在那也没什么事情啊,对了,你晚上怎么没跟大伙一起吃饭?是不是我不在你觉得没意思啊?”

    白飞飞瞪了安铁一眼:“臭美!”

    两个人回来后,白飞飞和瞳瞳在厨房做饭,白飞飞一边招呼柳如月搭手帮忙,一边跟柳如月聊天,不时开一些小玩笑,完全没有生分的感觉,吃饭的时候,柳如月的心情好像已经开朗很多。

    白飞飞对柳如月明知故问:“柳妹妹,多吃点菜,我看你今天情绪不怎么好,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柳如月笑了一下,说:“没有!”

    白飞飞笑道:“那就好,不管碰到什么问题,总会过去的,现在还是『奶』『奶』的男权社会,这个社会女人远远没有解放,女人做点什么事太不容易了,好了,不说,吃饭!”

    柳如月感激地说:“白姐,谢谢关心,真的很高兴在这里认识你。”

    安铁对白飞飞笑道:“要是你这样的女权分子多了,这个社会就要变成母系氏族社会了。”

    白飞飞瞪了安铁一眼:“滚!我才不是什么女权分子,我只想做一个家庭『妇』女,做家庭『妇』女是我最大的梦想。”

    安铁装做大吃一惊地说:“就你?还家庭『妇』女?女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啊!”

    柳如月微笑着看安铁和白飞飞斗嘴,瞳瞳也开心地看着,不时还招呼柳如月:“柳姐姐,吃菜,白姐姐和我叔叔总这样。”

    柳如月笑笑,说:“是嘛,瞳瞳你真漂亮!”然后,转头对白飞飞和安铁说:“我从来没看见过瞳瞳这么大的孩子长这么漂亮的。”

    白飞飞高兴地搂了瞳瞳一下:“那是,我们瞳瞳现在出去就能『迷』到一片,再过几年那家伙不得了,魅力得跟极光一样,看见她的人都得被她的光芒刺瞎眼睛。”

    瞳瞳开心地推了白飞飞一下说:“白姐姐你又笑话我。”

    三个女人说说笑笑,安铁看了看白飞飞,发现在白飞飞的笑容背后,有不经意流『露』的忧伤。

    吃完饭,柳如月要走,白飞飞赶紧说:“柳妹妹今天就在这里陪我和瞳瞳好不好,你不用担心『色』狼,呵呵,安铁今晚有事应酬又不回来了。”

    柳如月犹豫地说:“这不好吧,第一次来太麻烦安总了。”

    白飞飞赶紧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啊,他经常这样把瞳瞳一个人留在家里,很不负责任,我们这是在给他帮忙看家,是他麻烦我们。”

    安铁笑着赶紧帮腔说:“是啊,我今晚有客户要陪,估计会很晚,一般太晚我就在洗浴中心睡了,你就在这里睡吧,帮我看看家,要是有抢劫的给我打电话,或者打110找警察叔叔。”

    柳如月笑笑,表示同意。

    安铁收拾一下,匆匆出了家门,安铁实在做不到在白飞飞和柳如月两个女人面前神『色』自若,与其傻乎乎的没话找话,不如走人。

    到楼下坐进车里,发动车子,安铁却不知往哪里去。

    柳如月暂时估计没有大问题,大强的事情又迅速钻进了心里,安铁意识到这才是目前最棘手的一件大事。大强的行为最近显然出乎安铁的意料,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不可控制的危险。赵燕的眼泪和告戒,下午礁石后面大强在那个女选手的胸脯上『乱』『摸』的手,这些镜头在安铁脑子里一一闪过。安铁显得心烦起躁,开着车在路上慢无目的兜着,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过客酒吧的门口。

    安铁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走进了过客酒吧,时间还早,酒吧里人不多,安铁走到吧台才意识到李海军已经走了。酒吧现在暂时负责的是张辉,李海军的一个远房表弟,小伙子24岁左右,人很机灵。

    “安哥来啦!有一阵没看见你了。”安铁应了一声,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李海军走了好几天了,也没来个电话。

    “你表哥来电话了吗?”安铁问。

    “来了个电话,就说到了,让放心,其他没说什么,怎么他没给安哥打电话啊?”

    “哦,是吗,那你忙,我坐一会就走。”安铁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走到原来自己住的那个小屋子前面找了张桌子坐下,让服务员上了两瓶啤酒,和两盘点心。服务员应了一声,就拿来两只杯子,在安铁面前放一只,在安铁对面放一只。

    服务员走后,安铁一愣,服务员大概以为安铁约了人,所以拿了两个杯子,安铁苦笑了一下,这个服务生也够粗心的,问也不问一声就拿两个杯子放这。

    安铁往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看了看对面放着的那只空杯子,心里突然觉得很寂寞。

    往常坐在对面的不是李海军就是白飞飞,在一起的日子那么快,谈笑间一转眼好几年就过去了,这不长不短的几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每个人的人生似乎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安铁一个人坐在那,感觉就像几年前刚来大连时那样,眼前的事情变得虚幻起来,而几年前的事到是新鲜如在眼前。

    安铁意识到,自己坐的这个桌子是第一次和白飞飞认识的时候一起喝酒坐过的桌子。

    安铁有些心『潮』起伏,想给白飞飞打个电话,拿出手机刚拨了两个数字,又颓然放下,一是想到白飞飞正跟柳如月在一起,把白飞飞叫来不太好,二是白飞飞要是来了跟她说什么呢?安铁觉得自己和白飞飞之间总被一种东西格着,这种东西是美好的,又是脆弱的。他和白飞飞之间需要这种东西,要是捅破,一切就会不同。

    安铁不知道捅破这层窗户纸的后果,安铁不敢去冒这个险。

    安铁愣愣地看着对面,恶作剧似的给对面的空杯子倒满了酒,又举起自己的杯子朝对面虚晃了一下,喝了一口,这酒很苦,有一股古怪的味道。

    想起大强,安铁感觉更加空虚,感觉自己和大强的距离越来越远,目前公司的运营情况虽然看起来很好,但表面兴旺的背后危机随时就来。

    安铁心情寥落地四周看了看,酒吧没几个人,很安静。静得安铁有些心慌,有时候过于安静的后面,很可能就跟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如果必须要发生什么,那就早些来吧,安铁想。;

    《黄花黄》 第一卷  第59章 我从未离开

    安铁坐在那张熟悉的桌子上,往日的气息灼热地在心里翻腾

    安铁喝一杯就朝门口看一眼,似乎一直期待着什么出现。这念头并不确切,期待中还有担心,期待的事物要是不出现,她就会一直在,而如果出现,就有永远消失的可能。

    就在安铁灌下第五瓶啤酒时,酒吧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如此熟捻又如此陌生,仿佛从遥远的时光隧道里走来,又似乎一直就在,从来没有离开,只是你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

    门口进来的是白飞飞,穿着那身极其妖媚的中式服装,跟安铁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安铁的心莫名其妙地狂跳起来。等白飞飞走到面前,安铁发现自己的表情居然无比平静。

    白飞飞娉娉婷婷地走到安铁对面坐下,看了一眼自己跟前放好的杯子,并没有奇怪。

    “我就知道你在这。”白飞飞平静地说,平静得让安铁觉得恍惚。安铁眼前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一会儿是白飞飞遥远的清脆、放肆的笑声,一会是白飞飞平静而温情的轻声细语。

    “发什么呆啊?”白飞飞又轻声问。

    “哦!没什么,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也是这套衣服,当时我震惊极了,你不知道,跟你这衣服一样花纹的大花床单几乎包裹了我的童年和少年。”

    “那是种什么感觉啊?”白飞飞温柔地问,白飞飞少有的温柔,简直温情似水。

    “那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到处都是的一种廉价布料,我们家那里的『妇』女们,包括我母亲都用这种布料做床单,上面全是红『色』的大牡丹花,单纯而热烈。”安铁喃喃地说,说完顿了一下,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于是停下来对白飞飞笑笑,举起杯。

    “对了,你怎么来了?”安铁问。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白飞飞眼睛转了转,反问。

    这气氛有点太默契了,默契得让人很不舒服。安铁想说点别的,一时又想不起其他话题,看起来呆头代脑的。

    “看你那傻乎乎的样儿,我怎么就不能来啦?柳姑娘好像很累了,已经跟瞳瞳一起早早睡了,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白飞飞扑哧一笑说。

    “还有。”白飞飞深深地看了安铁一眼:“你说去我那里睡,你连我的钥匙都没拿,你上哪儿睡去啊?”

    “是吗?我还真没想到。”安铁哑然失笑。说到这,安铁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大强,就又把电话放在桌上。

    看着桌子上的电话,安铁心头笼罩着一层悲哀,仿佛是看着一个即将走散的兄弟。

    “你怎么睡不着?有心思?”安铁心情沉郁地转移话题。

    “我看是你有心思,我没心思。”白飞飞说:“是秦枫来的电话?”

    “不是,是大强。”

    “怎么不接啊?”

    “不接,不想让他打扰我们。呵呵!”安铁淡淡地笑了笑。

    正说着,桌上的电话又响了,安铁没理,继续盘问白飞飞:“你肯定有什么心思。”但这回桌上的电话一直顽强地响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安铁有些烦躁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手停在半空愣在那里。

    “大强这小子还真顽强,一直打。”白飞飞笑笑说。

    “这回是秦枫打的。”安铁看着白飞飞,苦笑了一下,还是没有接听的意思,他不知道跟秦枫说些什么。

    “怎么不接啊?”白飞飞问。

    安铁犹豫着按下了接听健,“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安铁感觉白飞飞的眼睛正疑『惑』地看着自己,终于,秦枫在电话里期期艾艾地说:“你在哪儿?”

    “在海军的酒吧。你在哪儿?”安铁问。

    “在家。”秦枫轻声说。

    “哦,现在有点事,我们回头再联系吧。”安铁说完挂断了电话,只要面对秦枫,他就会想起秦枫和那个男人亲热的样子,安铁无法释怀。

    秦枫最近一系列举动让安铁很困『惑』。一个女人要是跟一个喜欢她的男人私下里撒娇,那就意味着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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