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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别太无耻!第54部分阅读

    如此无私。

    她轻笑了一声,眼眶有些酸涩,她嘲笑自己都一大把岁数了竟然还为晚辈的爱情感动。

    “好!这笔交易我应了!”杜丽调整了情绪说道。

    殷亦风勾唇,同时深邃的目光中射出一股子冷鸷的光芒,“夜夫人不要怪我无理,我殷亦风既然能够救得了夜氏自然也毁得了,就算我不在了,依旧有人帮我做事,那么日后如果念念在夜家有个什么,夜夫人可不要怪我,我这也是先小人后君子。”

    杜丽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你当我杜丽是什么,无论是在道上还是在商场上,我杜丽说话从来说一不二。”

    “那就好,找个时间,我们去公证一下。”

    杜丽点了点头,问道,“殷氏的资金什么时候到位?”

    殷亦风耸着肩膀,“他们结婚的时候,殷氏的资金就当是我的礼金。”

    杜丽冷笑了一声,看来殷亦风还是不信任她,算了。

    “一个星期后,欢迎殷总来参加我儿和anl的婚礼。”

    薄唇微微的抿紧,接着无奈的勾起,“恭喜。”

    “还有件事,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而且关于我的病情也希望夜夫人能够保密,因为殷氏的股价如果出现了问题,那夜氏恐怕也会受到影响。”

    “那是当然!”

    杜丽离开后,殷亦风并没有马上坐,可是坐在原位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电话响了起来,是凌佑的来电。

    “哥,看来大鱼要上钩了,马上就有好戏可以看了。”凌佑兴奋的说着,声音中跃跃欲试。

    “噢?殷亦奇肯见她了?”

    “那当然,秦绾的手段,你不最清楚吗?”凌佑故意说话逗他。

    “死缠烂打,最近殷亦奇的电话都快要让她打爆了!你不在国内,她现在连别墅都已经不回了,每天都住在郊区的房子里等着殷亦奇,这该是有多饥渴?!”凌佑冷声的嗤笑,口气中满是不屑。

    “先把证据拿到,其他的由他们去。”殷亦风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又说道,“对了,最近我妈怎么样?”风他竟死。

    凌佑的声音正经了起来,“还是老样子,裴骏问过医生,你妈就是有心结解不开,倒是不闹了,不过还是不肯见人,她怕是还不肯放过自己。”

    殷亦风紧闭双眼,轻叹着,“你们多帮我照顾着点。”

    “哥,你放心吧,这还用你说吗?对了,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骏在美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过去了。”

    “再等一个星期。”

    杜丽一路上都在犹豫着该怎么和夜子凌说,还有田心念那面,正纠结着如何让两个人和好,进了别墅竟惊讶的发现,夜子凌已经在餐厅吃饭。

    面孔土灰一般的颜色,脸上满是胡渣,眼下深深的乌青,看着异常的憔悴,这是几天滴水未进的结果。

    她惊疑的看着管家,管家走到她面前轻声的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少爷自己出来的,就说要吃饭,而且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看到儿子振作,杜丽喜出望外,连忙走过去,“想通了?肯下来了?慢点吃,别噎到!”

    看着夜子凌狼吞虎咽的模样,杜丽有些心疼,这几天夜子凌瘦了一大圈。

    夜子凌将一大杯果汁咕嘟咕嘟喝完,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妈,我去找她。”

    杜丽一惊,连忙拦住他,“你要去找谁?”

    “angle!”夜子凌眉头轻蹙,“我想明白了,我不相信angle会是那么随便的人,就算她不肯跟我结婚,也不会那么随便的和殷亦风在一起,毕竟殷亦风已经结婚了,以我了解的angle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要去问个清楚。”

    杜丽连忙拦住要走的夜子凌,现在还不能让他去,她还没和田心念说清楚呢,夜子凌现在去,只会在伤一次心。

    “你先别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流浪汉一样,几天不见,你为了个女人弄得这么憔悴,也不怕人笑话!你在家里先收拾收拾自己,我也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这样,我先去找angle谈谈,你等我消息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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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215章 发现(求月票!养文的亲可以开宰了!)

    “阿姨?”田心念震惊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杜丽,有些惊讶。舒虺璩丣

    杜丽微微有些尴尬,开玩笑的说道,“难道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额……阿姨请进。”

    田心念没有和殷亦风住在一个房间,不过却是住在一家酒店的一个楼层里,殷亦风的房间够大,也有两个房间,只是田心念觉得不方便,毕竟殷亦风已经结婚了。

    田心念给杜丽倒了杯水,有些不太明白杜丽来找她的原因。

    “奶奶!”

    信信原本在房间玩,因为今天爹地说有事要出去,所以他就跟妈咪在房间里玩,听到声音出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杜丽,小嘴甜甜的叫道。

    “哎呦,信信快过来,可想死奶奶了。”杜丽一看信信脸上就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她是真的喜欢信信,这小家伙突然不在了,家里安静让人不习惯!

    “信信有没有想奶奶啊?”

    “想了!”信信被杜丽抱在腿上亲了又亲,像她这个年纪最是喜欢孩子的时候,信信本来就讨人喜欢,如果是自己的亲孙子那就更好不过了。

    杜丽和信信玩了一会,接着让信信到屋里去玩,做到田心念的身边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轻叹着,“好孩子,之前难为你了,觉得很委屈吧?”

    田心念垂眸摇了摇头,“我没关系,阿姨……子凌还好吗?”

    这几天她都不敢联系他,她知道他肯定在生气,也怕她这一联系又让他胡思乱想了,虽然很残忍,但是她觉得还是让他彻底的忘了她,对她才是最好的。

    “好孩子,阿姨果然没有看错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心里还想着我们子凌,之前是阿姨太古板了,是我太封建,唉,人老了就是死心眼,angle你是好孩子,可别生阿姨的气啊。”杜丽拍着她的手背满怀愧疚的说道。

    田心念诧异的看着她,“阿姨,你……”

    “唉,我今天来就是接你回去的,说来惭愧,我这个做长辈的将你们逼到那种程度,我心里有愧啊,自从那天回去之后,子凌就一蹶不振,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也不去公司,angle啊,就当阿姨求你,跟我回去好吗,子凌是真的离不开你,阿姨保证以后再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了,至于孩子,慢慢来,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我相信你们早晚还是会有孩子的,跟我回去,好吗?”

    田心念诧异的看着杜丽,心里的惊异已经不是一星半点,她完全没想到杜丽来竟然是让她回去的,这反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看她怔愣,杜丽以为她在生气,轻叹了一声,“也难怪你会生气,阿姨知道,你心里委屈,之前我那么为难你,这样,阿姨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好吗,是阿姨错了,不过这和子凌没有一点关系,跟阿姨回去看看子凌好吗,他真的离不开你,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阻拦你们在一起了,好不好?”杜丽期盼的看着田心念。

    田心念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张了张口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还是不肯原来阿姨吗,那你说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你也是当妈的人,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做法,我只是希望我的儿子幸福,现在我知道了,只有和你在一起,子凌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要我给你跪下吗?我给你跪下,你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好,我跪!”

    杜丽说完毫不含糊的起身,真要给她跪下,田心念惶恐的将她扶起,“阿姨,你这是干什么!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

    “那你就是原谅我了是不是?”杜丽握着她的手臂有些激动的说道。

    田心念抿唇点了点头,其实她真的没有怪过杜丽,同为人母,她知道一个母亲费尽心思只是希望儿子能够过的更好,又何错之有呢!

    杜丽欣喜的笑道,“太好了!跟阿姨回去吧,你们的婚礼照常,这次由我亲自为你们操办,保证给你们一场盛大的婚礼,走!”

    杜丽有些着急,拉着田心念就往外走。

    “阿姨……”田心念拉住她的手臂止步不前的说道。

    “怎么了?”

    “子凌一定很生我的气,我该怎么和他解释?”田心念为难的说道,那天她将话说的那么绝,如今要回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夜子凌解释。

    杜丽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在意的说道,“没事,这话我来说,就将责任都推在我的身上,说是我逼你走的,你不想他为难所以就在他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事实本来也是如此啊,就这么说!其实子凌那小子,心里还是信任你的,刚才突然就想明白了,说要来见你,想你问清楚,他不相信你是随便的女人,可是你没看见他那个邋遢的模样,我没让他来,也怕你这边不松口,所以我就亲自来了。没关系,放心,阿姨会解释清楚的。”

    杜丽说完又拉着她走。

    田心念有些奇怪,她怎么这么着急。

    “阿姨,你等等!信信还在这里,殷亦风有事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不能让信信一个人呆在酒店,这样吧,我明天再回去,您看行吗?”

    闻言,杜丽有些惭愧,“对对对,你看我这是老糊涂了,都忘了信信也在这里,好吧,那我明天让子凌来接你好不好,就这么说定了哈。”

    直到杜丽走后,田心念还有些恍惚,事情发生的简直是太突然了,她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杜丽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杜丽那么爱夜子凌,或者是真的因为不忍心看到儿子伤心所以才妥协。

    田心念愣愣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还是一片的混乱,有些理不清头绪。

    还有,她这又是要嫁给子凌了是吗?!

    殷亦风回来的时候和杜丽打了个照面,两人交换了眼神,殷亦风眸色深深,顿时明白了杜丽这是已经和田心念谈好了。

    “我刚才看到夜子凌的母亲,她来找你干什么?”殷亦风进门后明知故问的问道。

    田心念抿着唇,将杜丽的话都告诉了殷亦风。

    “这很好啊,也难得她还算是通情达理。”殷亦风故作轻松的说道,看着田心念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呆滞,不由得一个爆栗狠狠的敲在她的脑门上,“想什么呢,别告诉我你是高兴的傻了!”

    “啊!”田心念惊叫了一声,这狠狠的一下将她脑袋里所有乱七八槽凌乱的想法都打散了,除了疼之外她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出手那么重!

    “看什么看!找打啊!”殷亦风轻笑着,看她双眼瞪圆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举着手吓唬她,她要是再敢瞪,他还要打。

    田心念皱着眉头,欧诺个沙发上跳了起来,猛的闪开,下意识地说道,“你跟我动手动脚,你个有妇之夫!”

    说完揉着差点被打肿的脑门进了房间找信信。

    殷亦风笑容一僵,也站了起来,“我就打了,不服气是怎么的!”

    “爹地,你又欺负妈咪了!”

    “呀哈,你这个小鬼,有了妈咪就不要爹地了是不是?”

    “信信,帮妈咪打他!”

    “你敢!”

    ……

    他们正要下楼吃饭,田心念就接到了夜子凌的电话,应该是杜丽回到家和他讲清楚后,他就来了电话。

    “宝贝,对不起,我错怪你,让你受委屈了。”夜子凌的声音里满是懊悔!

    “……没有。”田心念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接受夜子凌和杜丽的道歉,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是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自在。

    “宝贝,我妈已经向我保证了,这次她是真的不会在反对我们了,而且她还要为我们亲自筹办婚礼,看来我这几天的绝食要是有用的!”夜子凌轻笑着,心里美的冒泡,现在美美的心情和之前的心如死灰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让他珍惜眼前得来不易的幸福。

    “宝贝,我去找你好吗?”

    “现在?”

    “是啊,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你了。”夜子凌从床上蹦起来,披上衣服就打算出门。

    “别!别来了,天都暗了,这几天你肯定也没有好好休息,让管家给你补充点营养,多做点好吃的,吃了饭早点休息吧。”

    听着田心念柔柔的声音,夜子凌嘴角高高的扬起,心里更美了,“心疼我了是不是?”

    田心念抿着唇,没有说话。

    “嘿嘿。”夜子凌轻笑了两声,“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我养足了精神,明天一大早就去接你好吗?”

    “妈咪!妈咪,爹地又吐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信信慌乱惊恐的叫声。

    田心念心一颤,说了句,“我先挂了。”就将电话挂断了。

    夜子凌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嘟”的忙音,心突然就空了……

    田心念连忙跑进浴室,就看到殷亦风趴在马桶上干呕着,整个人看起来很难受,信信的眼眶又红了,小家伙显然之前被殷亦风的病情吓到,到现在还有恐惧。

    田心念连忙将信信推了出去,轻声的说道,“去给爹地倒杯水来。”

    信信不放心的看了殷亦风一眼,颤声的应道,“……哦。”

    殷亦风并没有吐出什么,肚子里只有很少的食物,倒是把白天喝的咖啡吐了出来,田心念看他难受的模样,脑海里蓦地就闪现陈敏让他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的话,小手轻拍着他的脊背,同样的慌乱。

    因为他们都没有吃什么坏的东西,他无缘无故的吐,让她有些心慌,而且貌似他已经在她面前吐过很多次了。

    刺鼻难闻的气味涌入鼻息,上呕的液体混合着胃酸倒涌进鼻腔,异常的难受,殷亦风摆摆手,想要将田心念推出去,可是连推她的力气都没有。

    出去!真的很难闻,很恶心!

    信信噔噔噔的跑进来,小手端着满满的一杯水,将水递给田心念,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殷亦风,里面满是担忧。

    “来,喝点水漱漱口。”田心念扶着他,将水杯送到他的嘴边,冰凉的液体进入口腔,殷亦风漱了漱口,然后将剩下的水都喝掉了,顿时舒服了一些,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将那些污秽冲掉,浴室里的味道这才好了一些。

    他无力的起身,双手支撑在盥洗台上,下意识的抬头,当看到镜子里那个面色惨白像鬼一般的男人,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猛的低头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用力的浇着脸。

    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一条干净的毛巾出现在眼前,顺着毛巾看到眼前那个蹙着眉眼中满是担忧的女人,长臂一伸,猛的将她揽在了怀里,双臂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

    田心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将他推开,可是莫名的好像能够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悲伤和恐惧一般,原本推拒着他的双手渐渐的失了力气。

    他在悲伤什么?在恐惧什么吗?

    殷亦风的悲伤和恐惧是那么的明显,就连信信就被感染,喃喃的叫道,“爹地……”

    信信惶然的声音将恐惧中的殷亦风惊醒,又紧了紧怀里的女人,侧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故意的说道,“怎么不推开我?真的不嫌弃我啊?”

    灼热的呼吸浇在耳边,耳蜗痒痒的,田心念下意识的缩着脖子,闻言,用力的将他推开,看着他脸上痞气十足的笑容,顿时有些气闷,她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悲伤?恐惧?

    殷亦风深深的看着她娇俏的脸庞,忙错开视线,他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忍不住吻她,或者做一些让他会后悔的事情。

    垂眸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儿子,大手在他头上轻轻的揉了揉,“爹地没事,不用担心。”

    感受着头上温热的力度,信信这才敢碰他,猛的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仰着头担忧的问道,“爹地,你怎么了,怎么老是吐,又感冒了吗,要不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