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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妖:狐王殿下别乱来第16部分阅读

    ,“我这是在哪?”

    贵妇冷眼看着她的动作,良久才道,“这里是琼來幻境。”

    “啊?我沒听说过啊,我怎么会在这?”

    贵妇瞪了她一眼,也懒得和她啰嗦,快步上前拉着她便往外走。

    “你带我去哪?”云笙挣扎了几下沒挣开,瞟到贵妇脸上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顿时沒了话语。

    她只记得她去狐宫找凤卿离,结果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一个茅屋里,然后痛得死去活來,然后就晕了过去。

    可是,她为什么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这样看來,似乎就是那个声音把她带到这里來的,难道眼前的女人就是那个声音的主人吗?

    云笙脑子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她不知道那妇人带她去哪,她只能被动地跟着,脑子飞快地想着对策,却想不出个所以然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放在胸口上的金狐令,却发现那里扁扁的,并沒有东西。

    云笙脸色变了变,怪异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心里却是惊骇万千。

    难道金狐令被她拿走了?可是狐后不是说沒人能看到她吗,难道她骗她?

    而眼前的人又是什么人,拿她的金狐令做什么?

    这么想着,云笙便想起那晚路过九尾白狐的雕像旁便被一道白光吸了进去。狐后说这金狐令是狐族祖先的东西,也就是那九尾白狐,这妇人又做白衣打扮。这么说來,眼前的人便是狐族祖先九尾白狐无疑了。

    理清了这些,云笙心里轻松了一点。只是她为什么要抓她呢?难道因为她拿了狐族的圣物?

    这么一想又不对,那声音明明叫着云瑶,听着似乎还和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己也不知和那人长得像还是怎么的,竟然当了替死鬼。

    想到这里,云笙心里有些怅然。他们发现她失踪了,一定担心死了吧。

    云笙一路跟着那妇人,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块石头上停下。

    石头下方是白茫茫的雾气,让人看不到底下的景象。

    “这里是哪?”云笙忍不住出声问道。

    那妇人瞥了她一眼,随后冷冷地道,“我带你去投胎。”

    “投胎?”云笙只觉得脑子更晕了,她死了?

    云笙还未从这个打击中回过神來,便感觉身后一股力道传來。她猝不及防地被人一推,脚下虚浮,尖叫一声,整个人便滚了下去。

    美妇人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冷冷地说道,“好自为之吧,这事还沒完。”

    第一卷  第七十章 投胎转世

    云笙只感觉四周是白色的云彩,她就这么垂直地往下掉。她有恐高症,此时看着下面离得越來越近的房屋,心里不禁发虚,她会不会就这样被摔死啊?

    随后凄然一笑,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摔死呢?

    似乎想验证自己死沒死一般,云笙张口便在自己的胳膊上咬去,却发现自己的嘴嵌进了胳膊里,而胳膊却一点事也沒有。

    看來,她真的死了。

    云笙忍不住心生绝望,也不知会投到哪家。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人已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地面上。

    眼前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床上一名女子脸色苍白,十指紧紧拽着被子,一名四五十岁的妇人坐在她旁边,口里大声地说着什么。

    云笙走近一些,这才听清了,“皇妃,用力啊!”

    云笙看明白了,这人是在生产。

    她还沒见过别人生产呢,不禁有些好奇,于是便站在旁边看着。

    从她们口中,她便得知,这人应该是哪个皇帝的妃子,可是,她到底在哪个朝代呢?还是一个虚拟的朝代?

    在云笙纳闷之际,便听得那产婆欣喜的声音,“恭喜皇妃,贺喜皇妃,生了名公主!”

    她的话音刚落,云笙便觉得有一股力道牵引着她往前走,随后便将她吸进了那具婴儿身体里。

    她的眼皮越來越重,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她竟然投胎做了一名公主,那老妇人待她还真不薄。”

    云笙上大学时也曾迷过穿越小说,当时也希望自己像那些主角一样穿越到古代,做个公主贵小姐什么的,然后用自己现代人的智慧大展身手。

    沒想到这个愿望竟然在多年以后实现了,云笙兴奋得有些过头,以至于她沉浸在梦中,任凭谁叫也叫不醒。

    这些可让那些个人慌了神,皇帝派來御医來了一拨又走了一拨,却依然沒有瞧出小公主的病來。

    皇帝大怒,下令将这些沒用的御医全都砍了。

    云笙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要砍人,慌忙惊醒过來,想要让他手下留情,却发出咿咿呀呀的婴儿啼哭声。

    小公主终于醒过來,龙颜大悦,大摆宴席,对天下人宣布小公主慈悲为怀,让各方首领前來祝贺。

    这云來国国主出了名的暴虐,加上云來国实力强盛,一直压抑着几方势力,那些人岂敢不从,纷纷带着厚礼前來祝贺,直夸小公主菩萨心肠,以后必能解救天下苍生。

    云帆颇为受用,笑眯眯地听着那些人说着恭维的话。

    而坐在他旁边的莲皇妃怀里的云笙却是猛翻白眼,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随后又换了个姿势继续入睡。

    成为婴儿她天天跟个猪一样,不是吃就是睡。不过不得不说,这种感觉不错,真想一辈子当米虫,恩,这个想法不错,那她就这么执行吧。

    前世的记忆都快忘了,她的脑海里有时会出现一些残缺的片段,那些片段里无疑会有一个好看的男人,他站在一片桃花林下,伸出手拉住她的手,然后拉着她一起在纷飞的桃花花瓣下翩翩起舞。

    那个场景即使沒经历过也觉得异常唯美,只是,她却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云笙每每想到这个,便觉得很是可惜。她想,那人一定是她爱的人吧,如果他知道她已经不在了,一定很伤心吧。

    这便宜老爹特别喜欢她,连带着莲贵妃也颇为受宠。这无疑便会遭人嫉妒,隔三差五地便有贵妇人來她的莲兮宫坐坐。不过并不是单纯地坐,有时会带來一些吃食,莲妃一一收下,只是转眼便会差人扔掉。

    云笙自然知道她的道理,无非是怕人下毒呗。

    这些她都一一看在心里,只是,因着她婴儿的身份,想说不能说,想走不能走,却是极为难熬,连个可以说话解闷的人都沒有。

    云笙果然和那些人说的一样,怀有一颗菩萨心肠,五岁的时候便跟着御医学习医术,且学得很快,沒过几年便可以单独给人看病。

    云笙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意识里其实是想偷懒做个米虫的,只是看到那些伤病的患者,心里就极为难受,鬼使神差地便去央御医爷爷学习医术,这一学便沒断过。

    有时,她也会梦到那个场景,只是时间长了,加上每次都看不到那个人的场景,心里就有些气馁,久而久之便不再在意那个梦了。

    云笙十五岁的时候,国主便给她张罗婚事,只是她现在一心扑在救治人上,并不想那么早谈婚论嫁,所以便婉拒了。这云帆又是极为宠她,自然事事都依她。

    云笙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每次出去就诊又再次回宫都极为麻烦,后來像云帆请求自个儿搬出去住。云帆不放心她,便派了大内高手保护她,住在一处民宅内。

    云笙早些时候,便在京城里开了一家保文堂,因着是皇家公主开的,又加上云笙每次都只收极少的费用,有时遇到实在很穷的人,便会分文不取。久而久之,许多人慕名而來,有些人是真的为了治病,有些人却是只为一睹这位菩萨心肠的公主的芳容。

    时间久了,云笙便有些忙不过來,请了许多帮手來堂里帮忙。那些人來了却不见了公主的身影,心生失望,多來几次还是这样,便也不再來了。

    云笙终于空闲下來。

    想着这些年來和病人打交道,自个儿还沒好好出去游玩过,看着天气甚好,便决定出去看看。

    当下便叫人备马,一行几人,便往郊外而去。

    今日天气甚好,云笙穿了一件普通的民服,粉红色的罗裙,配上白皙的皮肤,整个人气质脱俗,一看便知晓不是寻常人家的人。

    跟随的几人皆是武林高手,个个伸手不凡,神情警惕地观望着四周。

    正值盛夏,野外盛开了许多小花,偶有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一派勃勃生机。

    云笙骑在马上,看着那些盛开的花儿,翩翩的蝶儿,欢喜地便翻身下马,追逐那些蝴蝶。

    欢快的笑声回荡在郊外,给这沉寂的郊外添了一份色彩。

    几名护卫便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欢快的身影,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唇角微微勾起,似乎也被她的欢快感染。

    “啊----”突然,不远处传來一声尖叫。

    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救人一命

    几人对望一眼,飞身往前,一名护卫急急地问道,“公主,发生何事了?”

    云笙惊魂未定,拍了拍胸脯,指了指地上的人道,“云飞,这里有个死人。”

    那名叫云飞的护卫沿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便见一名黑衣男子满身是血,俊朗的面庞毫无血色,嘴唇轻抿。

    他下意识地探了探那人的鼻息,随后收回手道,“公主,此人还活着。”

    “是吗?”云笙闻言,自个儿也去探了那人的鼻息,确实还有微弱的呼吸,当下心里便有些歉疚。都怪她自己被他身上的血吓到了,所以才武断地把他当成了死人。如果此刻身边只有她一人,她掉头离去,那此人岂不是只能等死的份?

    云笙虽救人无数,但大都是些小病,这种满身是血的还真沒见过,所以被吓到也是很正常。

    云笙自责过后,便吩咐几人将那人抬上马。

    云飞看了看那人,有些犹豫,“公主,此人身份不明,贸然相救,恐遭來麻烦。”

    云笙却是顾不得这些,作为医者,岂能见死不救?

    云笙瞪了云飞一眼,“如果他不是坏人呢?要是死在野外,天下岂不是又少了个好人?”

    云飞想辩解点什么,只是见着公主一脸坚持,知晓她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当下便不再多言,和另外几人将那人搬上了马。

    因着有人受伤,云笙便也沒了郊游的兴致,急匆匆地往回赶,又怕碰到那人的伤口,速度又降低了许多。

    进了城,几人到了云笙所住的宅院,合力将那人抬进了屋子,云笙又纷纷云飞将那人身上的衣服褪去,又让她的贴身侍女莲心去烧热水,这才开始细细地给那人检查起伤口來。

    由于他的衣服黏在伤口上,脱的时候牵扯到了伤口,云飞只褪了一半。云笙又找來剪刀小心翼翼地剪着衣服。她的动作很是轻柔,怕扯痛了他的伤口。

    将衣服剪去,而那块浸满血的布条却无论如何也扯不下來。云笙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云飞以为她是被伤口吓到了,便道,“公主去歇息吧,属下來帮他清理伤口。”

    云笙摇了摇头,看着那张沾满血水的脸,忍不住拿出自己的绣帕仔细地替他擦拭着。云飞在一旁看得讶异,想要出声阻止,努了努嘴,却是什么也沒说。

    直到将他脸上的血水都擦去,一张俊逸的面庞浮现在了云笙的面前。她不禁有些看痴了,看着那张脸,只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和梦中的人长得一样。

    是他來找她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云笙心里隐隐有些激动,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治好他的伤,待他醒來以后好从他口里证实这个想法。

    不一会,莲心便端着热水进來,云笙亲自替那人擦拭着伤口边沿。那人似乎感觉到什么,身体微微颤了颤。云笙连忙收回手,知晓是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心里有些歉疚,接下來的动作便轻柔了许多。

    等到将伤口边沿的血迹都清理完了,云笙拿过云飞早放在她旁边的药箱,从里面拿出平时自己用的东西,倒了一些白酒在伤口上,那人吃痛出声,云笙吓得动作停了停,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洒了上去。直到布条有些松动,她这才慢慢地将布条往外扯。

    这个过程无疑是煎熬的,云笙见着他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心里又是一阵抽痛,直到布条完全扯去,她小心翼翼地替那人擦拭着汗水,这才着手清理他的伤口。

    看这伤口似乎受了有些时日了,伤口边沿有一层腐肉隐隐发黑。云笙小心用消过毒的刀将周围的那片腐肉剜去。她的动作虽轻,尽量温柔,却还是扯痛了睡梦中的人儿。那人猛地痛醒,睁眼便见着云笙在他身上动刀子,想要出手取她性命,却又被另一波痛感袭得晕了过去。

    云笙也被吓傻了,沒想到他会突然醒來,结果手上力道加重,竟然把那人痛晕了过去。

    她心里有些歉疚,接下來的动作便轻柔了许多。

    好不容易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云笙长长地舒了口气,站起身來,却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便往后倒去,云飞眼疾手快地接住。他的眼神暗了暗,随后抱着昏迷的人儿去了隔间休息。

    云笙再次醒來,天色已暗了下來,莲心已备好了晚膳问她是否现在开饭。

    云笙想到下午救的那人,也不知他醒了沒有。

    这么想着,便已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來。

    “还沒呢,公主你怎么那么担心他?”莲心略带玩笑地开口道。

    云笙脸颊不禁一红,嗫嚅道,“他是我的病人啊,我当然关心他。”

    莲心在云笙身边呆久了,自然也了解自家公主,知道她是害羞了,对那人有那么点意思,当下也不拆穿她。

    云笙用了晚膳,听莲心说那人还未醒,便打算去看看。

    那个人就安静地躺在床上,剑眉轻蹙。云笙想他一定很疼吧,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眉毛,却猛然发现那人不知何时睁开眼,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云笙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收回手,却被那人捉住。

    “你、你做什么?”云笙结结巴巴地开口,想要挣开,却觉得那只手的力道收紧。她心里不禁有些气恼,这人不是生病了么,怎么那么大力气?

    他的目光深邃,看得云笙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也忘了挣开,低下头想要掩饰自己脸上的潮红。

    “落欢。”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却极富磁性。

    “啊?”云笙猛然抬头,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告诉她他的名字,当下也把自己的告知,“我叫云笙。”

    “我知道,云來国公主。”落欢好看的眉毛微微上翘,嘴角轻勾,望着那张娇俏的面庞,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声音更加沙哑,“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沒、沒事,这是我的职责。”云笙连忙摆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捉在手里,往外抽了抽,小声地叫道,“公子,我的手”

    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唯美夜晚

    落欢连忙放开她的手,手掌上还残留着她手上的温热,只觉得那双手柔弱无骨,手感极好。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沒、沒关系。”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落欢一直勾勾地看着她,云笙只觉得面上燥热,丢下让他早点休息的话便急急离开。

    落欢望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大好,低低地笑出声來,却不小心扯痛了伤口,倒吸了口气,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

    接下來的几日云笙皆沒有來看落欢,只是让保文堂的一个伙计來替他换药。

    云笙也不知道怎么的,只是不想看到落欢那张戏谑的脸,可几天沒见了,却又想得要紧,正苦恼之际,莲心便进來告诉她落欢來向她辞行。

    云笙不禁有些失望,他怎么那么快就要走了?

    落欢大步流星地进來,气色已好了许多,眼眸捕捉到角落的那个小小身影,随后便走到了她的面前,淡淡地开口,“落欢多谢公主这几日的照顾,此次前來是向公主辞行的。”

    “你伤口还疼吗?怎么不多住几日?”云笙心里有些焦急,连带着语速也加快。

    落欢见着她都快哭出來的模样,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欢愉,却还是道,“在下已叨唠了数日,该是告辞的时候了。”

    云笙久久沒有说话,只是心里觉得有点委屈,这人怎么可以说走便走,把她的心勾走了,还摸了她的手

    “你,你能不能留下來。”云笙轻咬着下嘴唇,犹犹豫豫地开口。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