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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第33部分阅读

    能结合的神色竟然浓缩在了一起,一些婢女甚至当即就骇的跪了下来。

    太后是最先醒悟过来的一个人,她心中骇然,那是一种遇到强者的畏惧,她觉得着实太过危险;当她看到那红衣男子手中抱着的姑娘,浑身犹如雷击,尽管恨,但是那红衣男子只是漫不经心的站在那里,她就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周姬一看到那张魅惑众生的容颜,才明白何为风华绝代,何为颠倒众生;这等美姿仪,当世怕是无人能超越;心底虽然为那美而震撼,随之而来的就是自惭形秽,她没有奢望那个男子会看她一眼,因为她被震撼的同时又极其害怕,就连踏出一步来吸引他的目光都做不到;那个男子太过危险,好像她只要动一步,就会掉下头颅。

    可是当周姬看到了那男子怀抱中的姑娘时,一种愤怒与怨恨便开始源源不绝的涌来,却偏偏双腿好似灌了铅,动弹不得。

    北藩王一看到那红衣男子怀中姑娘,他的双眸变的阴狠至极。

    “你是何人?!快把那个贱人交给我!”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众人心底都捏了一把汗,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红衣男子只是勾了勾唇,一句话都没有说,瞟没有瞟那个少年一眼,无喜亦无怒;他只是一个眼神,他身后的一个紫衣女子便极其恭敬的颔首。

    紫衣女子傲慢上前,袖子一抖,四张奏折一连‘啪’的几声,竟然全部甩到了那北藩王的脸面上,随即她冷道:“新任北藩王,看看这些吧,这是宫主送你的礼物。”

    北藩王一愣,也没看清什么东西,就感觉脸面被砸的一疼;随即几叠明黄的奏折一骨碌的滚落到了他的面前;他颤抖着手开始看起了那些奏折,他有种预感,他似乎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能与之匹敌的。

    ‘除了别国的觊觎虎视,北安国现下危机重重;除了邵氏,其余武将的兵权被不明人物掏空,此人老臣以为是邵留,望藩王查出内鬼为何人,三月八日。’

    ‘朝堂之上风光无限的锦相与邵将军居然落的如此下场,臣觉得好似有背后之人在推动;据臣的线人回报,与锦相交好的重臣一个个似乎不知是受了何人之诱,所以才做出此举;臣本想上报,却突然发现臣的线人居然全部已死,那些重臣回府后一个个更是死于非命,也许下一个就是臣。望藩王慎重起见,三月九日。’

    ‘北安国经济命脉似乎被人掌控,竟然有垄断之趋势;藩王定要小心,北安国从外到里的被急速掏空,背后之人到底为谁?藩王定要警惕,三月九日。’

    ‘近日物价上涨的极为厉害,百姓跟不上那极高的物价,民不聊生,百姓叫苦不迭;望藩王切莫贪恋女色,如今国库空虚,臣箴言,望藩王斟酌;如今就算藩王认为臣大不敬,臣定要说,若藩王一时大意接下来怕是要亡国啊!藩王三思啊!臣怕也是要死于非命,此奏折臣已经叫人先送入王宫中,臣绝笔,三月九日。’

    这是四张极其重要的奏折,显然是前任北藩王在世时的所写,可是在几乎百张的奏折中,这最为重要的四张居然被生生的拨了出去!

    “先掏空北安国的兵权,随后处死北安国的重臣,然后垄断北安国的经济命脉,提高物价让北安国的国库空虚,最后民不聊生……一条条看似简单,真要实施起来比登天还难,到底是谁?!到底是何人想抹杀了本王的北安国,到底是谁!”北藩王眼睛布满了血丝,顿时,偌大的大殿中,只有他的哀嚎声。

    正当众人都屏息之际,那一直未语的红衣男子却忽然抿唇一笑,那一笑好似百花齐放,美的好似带上了魔性。

    “一夜之间从万人之上的藩王成了一个让人唾弃的亡国之君,如此滋味,好是不好呢?”

    北藩王脸色煞白,太后更是一把就冲了过去开始看那些奏折,脸色愈发的灰败,唯有周姬此时低着头,看着那两人面色煞白,她幸灾乐祸。

    “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要……”北藩王的话都说不好,眼前这个绝美的红衣男子,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活阎王;此等可怕阴狠心机,他此时却是连后悔都后悔不及。

    那红衣男子却是冷哼了一声,声音淡淡:“你勿须知道。”顿时,他随即而来的声音,阴冷的让北藩王浑身抖若筛糠。

    “伤了她,你们全部都该死。但是死太容易叫本宫怎能泄恨呢?本宫要你们整个北安国在此灰飞烟灭,要你们国破家亡,要你们苟延残喘,要你们体验世间一切残忍,一生都要为她忏悔。”

    顿时,周姬心中的幸灾乐祸当即消失的一干二净!双腿霎时就软了下来,这风华绝代的男子怎可如此鸷毒?!体验世间的一切残忍?!一生为那个贱人忏悔?!真是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那个贱人到底是谁!

    太后脸色极怒,吼道:“是那贱……”

    太后话还没有说完,却变的满口是血,看起来狰狞至极;众人就看那红衣男子微微蹙眉,随即淡道:“拉下去。”

    一声令下,太后说也说不出话;衣鬓散乱,狼狈至极;太后想不通,那个白衣的黄毛丫头到底是何等身份,那个红衣到底是何人?!这白衣的黄毛丫头,居然给她们北安国引来了如此可怕的报复!太后娇美的脸铁青至极,太过不敢相信这汹涌而来的一切居然就因为一个黄毛丫头,她一双眼睛暴睁的好像都要掉了出来;虽然挣扎却还是力有不逮,被一紫衣女子狠狠的刮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顿时,太后的脸就浮肿了起来,她似乎还在低咒着什么,随后又是‘啪啪’的几声,更是打的她都吐出了带血的碎牙齿;因为她一直在挣扎,惹得那红衣男子轻轻蹙眉;那些紫衣女子心中大骇,随后太后就被几个紫衣女子猛的踢了几次小腿,被狠狠的拉了下去。

    忽然,那北藩王却厉吼了一声,那声音仿若到了绝境的野兽。

    “来人!来人!本王有虎符在手!父皇留给了本王虎符!”北藩王手中捏着一个青铜伏虎形状的令牌,一般令牌都是一半交给将帅,而另一半便由北藩王保存于手。北藩王此时还是不死心,他一边喊,一边红着眼睛看着四周;他如今又恨又怒,那个白衣裳的黄毛丫头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可怕之人为她撑腰?!怎么可能?!

    那颠倒众生的红衣男子却是瞟都不瞟一眼那哀叫的北藩王,他眼中杀伐凌厉,却也只是在低头望着怀中的她时,目光才柔和了下来;如今,他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就让人畏惧到不敢上前。

    北藩王这一叫,周姬的眼中更是闪过一抹精光;她一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那北藩王的身边,忽的一下,居然就抢走了那北藩王捏在手中的虎符!

    “周姬!”北藩王一声大喝,却没有想到周姬的武功居然也是极高,一下子就跳出了极远!显然就想逃跑!

    “本公主借虎符保命,皇弟既然为北藩王,势必要与国共存亡才是!”听着周姬推脱的声音,北藩王恨极,没想到那周姬居然如此阴险!刚想追过去,就徒然听到了那漫不经心却让他心底开始都发颤的声音。

    “本宫允许你走了吗?亡国之君?”

    而九赪神教的教主癸步月,几乎是无几人见过他的真容。

    北藩王一直不明白这种可怕之人到底为何与他作对!他双眼阴狠的看着那个红衣男子,当看到他怀中的那个姑娘时,脸色更加扭曲。

    “你到底是谁?!”北藩王极恨,都怪那个贱人!

    北藩王的阴狠神色落入了那红衣男子的眼中,他狭长的桃花眼稍稍眯起,轻道:“你怎配知道,一只疯狗还想喧哗?你这眼睛,本宫着实不喜,还是剜了好。”

    北藩王看到那红衣男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嗜杀之意,颠倒众生的笑容让他一呆;随之而来,他当即就感觉双眼剧痛,血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出,霎时热热的血就流满了他的脸。

    这次无须那红衣男子的提醒,其他的紫衣女子就架住了那北藩王的身子,立即就毫不留情的拉了出去。

    大殿中,最后回荡的只有那北藩王的惨叫声。

    “宫主,那周姬郡……”灰衣的男子还没问完,就感觉被宫主轻轻的瞟了一眼,顿时他就有些畏惧的没有说完。

    “前方可埋伏好了?”天生魅惑的声音传来,让那灰衣男子神色一紧;当即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点了点头,宫主真是心思缜密的骇人,北安国的人一个都逃不掉;当锦翎把夫人掳了去,北安皇室,注定要亡!

    辉煌的北安皇宫,现在却已经是一个亡国的宫殿;不久,就会有大批的人得到消息,不管是强盗还是百姓全部都会来搜刮皇宫的财物!什么都不留,财物宝石,过眼云烟,北安国将彻底不复存在。

    而土地肥沃的北安国,将会引起一片硝烟;抢夺城池不说,这北安乃是一块肥肉,假以时日定会烽火连天!

    ……

    周姬神色狼狈,她想起太后与北藩王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骇然。

    那个白衣裳的黄毛丫头,到底是谁?!想起那一拢红衣的男子,她又嫉又恨,她本以为锦翎的容颜乃世间之最,可是当她看到了那红衣的男子,她才明白什么叫世间之最。

    但是那红衣男子太过残忍狠毒,她连走近他的勇气都没有。

    都怪那个贱人,如果没有她,北安定然不会遭此劫难!锦相也定不会落的人人想诛之的下场!都怪那个贱人!

    周姬脸色阴郁,她捏紧了虎符;不出意外,这虎符在她的手上就会有军队保护她,她一定要去找锦相,把这虎符交给给他!周姬觉得她此番作为,锦翎一定会感激她,爱慕她的!锦翎一定会为了她东山再起的!

    倏地,周姬刚想向前跑,却感觉前方出现了一行人,一身侍卫装扮一看就是朝廷的军队!她心中一喜,连忙跑了过去。

    “你们可知本公主是谁?本公主是周姬郡主!你们还不快接送本公主去安全的地方!”周姬所的极其傲慢,更是扬了扬手中的虎符。

    但是奇怪的是,那些人却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你们看着本公主作什么?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周姬蹙眉,厉声一喝;他们难道还敢蔑视她不成?她可是周姬郡主!

    无论周姬怎么说,那些人都站着一动不动;忽然,其中有一人却把周姬手中的虎符一夺,反手将她给狠狠的压制住了!

    “你们做什么!本公主是周姬郡主!你们还要不要命了!敢这么对本公主!小心本公主诛你们九族!”周姬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她的声音都有些尖锐了起来,那尖锐的声音听起来更是非常刺耳。

    让那些侍卫装扮的人更是开始蹙眉,看着周姬的眼神也更加森冷了起来。

    “你们凭什么这么看本公主!小心本公主挖了你们的狗眼!”周姬的手被毫不怜香惜玉的抓住,她几乎动都不能动!而且这些侍卫的身手比她不知好了多少,她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周姬此时心中更恨,都怪那个贱人!但是那贱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那绝美的红衣男子到底是谁?!

    当周姬看到那红衣男子看着那贱人的眼神时,她嫉妒了,那般美的一个男人,连她看了都要心醉;那红衣男子的眼神,更是温柔的几乎让人一下子就会陷了进去!如果那红衣男子喜欢的是她就好了……

    忽然之间,周姬却看到一个灰衣男子走了过来;周姬没有看到那个魅惑众生的红衣男子,心中有些失望。

    “压下去充妓吧。”那灰衣男子的声音,让周姬浑身犹如雷击,她刚想说什么,就听那灰衣男子一声冷笑道:“你死捏着的那虎符至始至终就是假的!不管是那邵留的虎符,还是北藩王的虎符,早就被掉包了。”

    周姬一愣,随后勃然大怒,她一边挣扎声音更是愈发的尖锐:“那个贱人到底是谁?!充妓?!是不是那个贱人说的?!”

    灰衣男子冷冷一笑,道:“这可是宫主下的命令,随后还有更多等着你;至于宫主怀中之人,你不配知晓;你只用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就是!况且,你一国公主又如何?现在你早就没有了公主的身份,也只是一个让千万人耻笑的亡国公主!”

    那灰衣男子说完扭头就走,因为周姬不停的挣扎怒骂;身边的一个侍卫更是粗暴的刮了她一巴掌,啐道:“还装什么清高,千人压万人骑的下作东西罢了。”

    周姬几乎不敢相信,那红衣男子,那般美的一个人,这种毒辣的话居然就轻飘飘的决定了她接来下的命运!周姬到最后都不明白,那个白衣裳的黄毛丫头,到底是谁;更让她绝望的是,锦翎为什么没有救她?!难道锦翎只是利用她吗?!

    那个白衣裳的黄毛丫头到底是谁?!她有什么好!

    但是周姬还没想完,就早已被丢入了一个脏乱的环境;衣衫更是被狠狠的撕扯开开,一切万劫不复的深渊便迎向她;只因为,她动了不该动的人。

    而另一端,马车中。

    “如何?”那声音好像带着万年不融化的冰,阴冷的连让人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这、这、这……”说话的是一个白须白眉的老大夫,他只能兢兢克克的给里边的姑娘把脉,而身边的那个红衣男子一脸阴鸷。

    “看来谢神医的名号,是假的?”那红衣男子阴冷的声音传来,让那白须白眉的老大夫当即就颤颤道:“那、那踢的人真是狠心,这姑娘、这姑娘的孩子、怕是、怕是……”

    谢神医之名妙手回春,他行踪飘渺不定,更无须说他为人诊治了;如今,这闻名天下的谢神医却在一个红衣面前,一颤再颤;要不是这魔头为人手段实在的厉害,怎么可能把一个行踪飘渺不定的神医,给活捉了?

    “怕是?再这般结结巴巴,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斩断你的双腿?”那红衣男子的话无情至极,让那谢神医都有些好奇,里边的姑娘到底是谁?他刚见到这魔头是惊艳的,但是想到这魔头一生残忍嗜杀成性,居然会对一个姑娘这般……

    “这姑娘本来胎位就不稳,加上常年又与毒物作伴;这一踢,所以、所以……”谢神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魔头的脸色愈来愈阴沉;‘咚’的一声,一世倨傲的谢神医,居然就被人狠狠的踢出了马车。

    “哎哟。”谢神医叹了叹气,随即又道:“老夫给这姑娘写几个方子便可,调养调养元气即可。”

    谢神医说完,就听到马车里传来一声冷哼,那意思显然是‘本宫要你几个破药方何用之有?好的物事本宫多的是,还需要什么调养方子。’

    谢神医吃瘪,最后摇了摇头;他倒是好奇是什么模样的姑娘,居然会让一代无情无心的魔头有了如此之深的执念,拍了拍衣摆就走了。

    腿下的冰凉感觉已经找不到,浑身都是暖暖的;感觉被人抱在了怀里,那个人的身上有我魂牵梦绕的熟悉淡香。

    “是你吗?”没敢抬头,害怕眨眼一下,又是那个四面都是墙壁虫鼠四蹿的地方;刚这么一说,就感觉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声音温柔似水。

    “是本宫。”

    眼前是一张美到让人心碎的容颜,他在,现在安全了;但是,一下子就回想起了那棺中的一切。

    包括那殷红的血,包括那流逝的小生命。

    “我、我、我的孩子,它还在不在?”不敢去摸肚子不敢去感受,宁愿什么感觉也没有;鼻子一酸,眼睛也感觉热热的。

    他魅惑众生的脸上闪过一抹心痛,当他看到我的眼泪又是不知不觉的便哗哗的涌了出来,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小小,别哭。是本宫不好,本宫没有保护好小小。小小不要哭,如果小小想要,以后一定会有的,还会有很多的。别哭,本宫的好小小,不要哭。”他一连说了四句不要哭,一边轻声的哄着我,一边温柔的替我擦拭着眼泪。

    “我、我也不想哭,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是好难受,眼泪就是怎么也止不住了。”眼泪好像没完没了的往下掉,因为我不喜欢带帕子;每次吃东西时弄的自己一手油腻,他就不知不觉的开始随身携带帕子了;而现在,那红色的帕子更是变成了暗红色,被那绵绵不绝的眼泪打湿了许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