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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第45部分阅读

    的,为何还要去赌场那种嘈杂的地方?”

    我干笑了几声,他肯定知道是我了?他肯定知道了……不行,钱可不能充公!这么一想,我连忙谄媚一笑,小手开始给他捶捶腿。

    “情郎哥哥,你看,其实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其实是这样的……”这样的,哪样的?总不能说因为我太过好奇赌场长什么样子,而后就一鼓作气的去学周润发装赌神去了吧?那古代的赌场也就大大小小,特别好猜……

    癸步月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一张张的奏折,一边饱含笑意的‘嗯?’了声。

    我一个劲的说‘这样的’,这样了半天没这样出下文,急的脑袋要冒出了汗。

    丫的,早知道不去了。

    “是这样的,前日我夜观星象,发现我的财运奇好无比;我也想为情郎哥哥多做贡献,所以便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就为情郎哥哥去打探赌场的情况了……”我说的痛苦无比,好像是被强迫去的;我一边说我的眼睛就开始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反正不看他……

    “哦?没想到小小是如此的忠肝义胆呢。本来本宫还觉得小小有过人之才,想给小小谋个职位;一月俸银五千两,禄米五千斛,既然小小面露痛苦之色,那便算了吧。”癸步月挑了挑眉梢,随即就推开了奏折,盈盈的看着我。

    “什、什、什么?!别、别算了啊!五千两吗?这么好啊!我没有痛苦啊!我高兴的不得了!”我急忙表态,心里恨的要吐血;他说变就变,这善变又爱戏弄人的家伙!

    “小小很高兴吗?不过本宫倒是今日才知道,小小会观星象呢;既然小小如此高兴又会观星象,那不如说说,现在天上是个什么天象呢?”他悠然起身便斜躺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开始故作假寐。

    “啊……”我看他在假寐,瞪了他一眼;不过,他闭着眼睛反正又看不到天上……只能硬着头皮道:“今日宜搬家嫁娶,不宜、不宜入宅和、和逼问……”幸好今日在黄历上看了几句,最后一个我自己擅自加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发现。

    他听到我说的忽然闭着眼的睫如蝴蝶振翅般动了几下,缓缓睁眼,笑道:“昨夜时雷电交汇,乌云蔽日;今日朝晖夕阴,五星分天之中,积于东,”

    听到他说的头头是道,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完了,他懂天象?

    最后,他眨着那勾人的桃花眼,吹起如兰:“今日不宜出行贿赌。”

    真的假的?我微微一思考,就听到了他的下一句话。

    “宜房事。”

    我一听,差点没气的跳起来!丫的这妖孽瞎说什么啊!

    癸步月看的气的半晌说不出话,他轻笑了一声,就抚了抚我的脸蛋儿:“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本宫还有诸多事宜,等会儿便来找小小。”

    还宜房事,宜个大头鬼。

    白了他一眼便朝他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微微出神;他忽然转过身对我泛出了一个美而炫目的笑,我对他挥了挥手。

    本来以为他要走了,他忽然又回头笑眯眯的瞧了我一眼;我又对他挥了挥手……

    最后当他还想回头瞧我一眼,我直接大吼了一声:“丫的你还去不去了!”说完就懒得看他了,真是孔雀东南飞,一步三回头……

    趴在软榻上乱滚了一阵,现在可好了;赌场的事情也暴露了,看来是不能去了……

    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就听见了有人敲门的声音;我想也没想的就开门了,开门就道:“癸步月你怎么又回来了……”

    刚说完,就发现门口的人居然不是癸步月……

    站在门外的居然是慕容云!此时,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阴阴郁郁的,全然没了平素里狂放不羁的模样。

    “慕容云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看到他又惊又喜,还以为他回国了……

    慕容云看着一脸惊喜的姑娘,她一双萤蓝的杏眼里都闪烁着迷人的笑意,美丽的宛若一颗璀璨的蓝宝石;听到她的话时,他心中又不可控制的刺痛了一下,明明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谁,还是根本就不能控制的心痛、嫉妒。他忽然有些理解百里凉的想法。百里凉那种喜欢的东西或人,都势必要得到手的性子来说;若得不到便毁了,也不无人之常情。

    慕容云一语不发,就走了进来,随即的就面带僵硬之色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你咋了?”看着他一副阴阴郁郁的模样,不由得一惊,这是第一次看见他脸色这么难看的模样。

    慕容云并不说话,半晌只是忽然问道:“小小,对你而言,亲人与爱人,你是如何想的。”

    刚觉得他的话有点怪,他是第一次没有叫我‘疯丫头’,直接叫我小小。

    “亲人?亲人当然是十分重要的,爱人也是重要的。你怎么问这个?”看着他一直蹙着的眉就没有松开过,不由得疑惑,他到底怎么了?

    “都重要……如果要你为了家族利益放弃爱人,你愿意吗?”慕容云嗤笑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太多的无奈。

    “如果我,当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你就不同了。”把胳膊撑在了桌子上,对他摇了摇头。

    慕容云听着一怔,便问:“怎么不同了?”

    “你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自古以来帝王无情,而你身为皇子,更是躲都躲不掉。你的身份,让你注定失去一些东西,也会注定得到一些东西吧。”责任其实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他身为皇子,国家的荣辱盛衰,他都是必须去扶持的。

    “小小,我身上的确有无法推却的责任,与我共饮一杯吧。”他忽然就把桌子上的两个青花瓷杯拿了出来,缓缓的斟上了茶水;慕容云盯着茶杯的神色阴晴不定,眸光愈发晦暗不明。

    ------题外话------

    不出5月,应该会完结了吧0—0离子提前预祝亲们过个happy的五一哇,离子爱亲们!么么香啵一个_

    萝莉篇  第九十八章 道海水深 不抵相思半

    可我刚准备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可疑的窸窸窣窣声音,我连忙对他道:“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外面有什么东西。”

    慕容云点了点头,我快步朝外面瞧了瞧,却什么也没看见。

    最后疑惑的朝外面瞧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转过头走了几步;顺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可是慕容云脸色却是白成一片,连唇都是极白,面色极为不好。

    “慕容云,你脸色怎么那么白?你不舒服?”听到我的问话,他却是无碍的摇了摇头。

    “小小,我们共饮一杯吧?”他盯着握着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实在是万般复杂;说的话更像是带上了一些哽噎,他说完也不看我,便直接的饮下了那杯茶水。

    “好。”心中虽然疑惑,刚拿起了那杯茶水,‘啪’的一声,握在手中的杯子却被人瞬间打了出去。

    “慕容云,你找死。”站在远处的人赫然是面色阴郁的癸步月;一拢红衣极为炫目;他从远处缓缓而来,美眸中的冷意好像是一场冬至的大雪,飘飘洒洒的直逼人心。

    我惊愕的看了癸步月一眼,随后看到慕容云的脸色却是瞬间由白变青;慕容云坐在椅子上,好像成了一座石雕动一下都是极难。

    面色阴郁的癸步月瞟到慕容云的脸色,又看到那双青花瓷的杯子;好像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他蹙着那如柳的眉,便快步向我走了过来。

    “月,他……”还没等我问完,癸步月便直接伸手拉过了我的手,他的手细白如玉,却比我的手要大上许多;他细细的看了看我的手。

    “看什么?”我被他看的有点莫名。

    他抬头莞尔:“看看可有伤口,本宫还想帮小小轻轻的……”癸步月说到最后勾唇一个撩人的笑,便把我一根手指突然含住了;手指上传来一阵暧昧的触感,让我像触了电似的连忙把手抽了出来。

    真是时时刻刻都想占便宜的妖孽。

    脸上刚泛起红晕,却听到了一丝低低的痛吟声,那声音仿佛听的让人都感觉到似乎是钻心的疼。

    循声而望去,看的让我大骇;慕容云白着一张俊脸,他痛苦的闭着眼睛,只能看到额头上冒出的层层汗珠;这一幕,让癸步月都蹙起了眉,却让人捉摸不到他在想什么。

    “慕容云、慕容云你怎么了?”刚打算帮慕容云擦去额头上的汗渍,却碰到了冰一样的温度,吓的我伸出的手蓦然一僵。

    慕容云只是带着一如既往的狂放的模样,脸色苍白至极;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对我绽出了一个不羁的笑:“疯丫头,不要练百毒心经了……”

    “你怎么中了化仙散?!”我没有理他的话,只是给他探了探脉,脸色愈发的难看;这化仙散是王宫中的秘药,要做出解药需要极多的珍贵药材,怕是赶不及啊!

    癸步月慢慢的踱到了我的身后,他只是站在我的身后,神色阴郁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人可以知道他心底的惊涛骇浪,慕容云,怕是会一直留在小小的心中某一块了。

    “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做坏人啊……”慕容云听到我的话又随意的勾了勾唇,尽管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如雪。

    “你别动,我扶你躺下来。”刚伸手准备扶他躺下,一个东西却‘啪’的掉了出来。

    微微一惑便伸手拿起来看了看,百毒心经?不,这是假的!

    癸步月看着她扶着别的男子,他美艳的脸上虽然阴雨绵绵,却是第一次没有说话,亦没有阻止。

    慕容云看着她剧变的脸色,显然她是误会了什么。

    “慕容云、是不是因为你带的百毒心经是假的,所以、所以你才落得……”我的话语有些哽咽,百毒心经只有癸步月知道在哪里,是不是他把百毒心经掉包了,才会这样?

    我看着慕容云这惨白的脸色,心中仿佛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从认识他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丝一毫对不起我的事情,如今本以为他皇位应该唾手可得,锦绣前程一片光明,又何尝料到……

    慕容云刚想说不是,可是从他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立即捂住了胸口,艰难的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有解药吗?”我转过头看着癸步月,声音强自镇定;如果是他把慕容云的百毒心经掉包了,才导致慕容云落得如此下场,这点发现让我心中激起的怒气犹如万丈。

    “你觉得是本宫害他?”癸步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神色间全是让人胆寒的冷意。

    看来他也没有解药了,我不发一语的扶着慕容云躺了下来,心底犹如火烧。

    “疯丫头,不是……”慕容云刚躺下来便要说话,可是那毒素蔓延的极快,不出三日,他怕是……

    “你别说话!”怎么办?要解这化仙散,需要的药材,论珍稀程度来说就必须要十二种,如今根本就找不到!炼制解药的至少需要十日!怎么办?心底乱成一团乱麻,对了,有一个人!有一人或许他可以……

    转身便准备跨出门外,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了。

    “你干什么!”那化仙散有时间限制,最迟是三天;若不尽快寻来,慕容云……我、我怎么对得起他?

    癸步月面色阴郁的吓人,他勾人的桃花眼里如凝着碎冰;他似乎想说些什么,胸口仿佛滚烫着一股让人难耐的浊气,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手一收,便直接松开了扣住我的力道;随后,他居然直接从我的身边径自绕了过去,走了。

    癸步月的红衣被吹的婆娑翻卷,映衬着漆黑如墨莲般的黑发,肆无忌惮的飘舞。

    他始终都是一个高傲的人,从来不屑解释。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难受;可是转眼一看那端,慕容云此时早就已经昏厥了过去,面色白中带青,若不是可以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腔,不知情的人几乎会以为他死了。

    与慕容云接触的过往虽然不多,可是与他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相处至今,他不曾做过一丝一毫伤害我的事情。若他没有遇到我,一定还是逍遥的游山玩水,又如何会落得如此境地?

    强忍着心头的苦涩之意,抬脚便朝寝殿外走了出去。

    走了没几步,却有些茫然;他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找?该怎么找?

    最后气恨的狠狠踢了一脚石头,本来是想泄恨,却没想到把自己撞的一疼。

    刚想找一颗大点的石头坐下来,就感觉头发蓦然被人一扯,失去重心,头皮发麻;整个人就像后倒了下去!

    “谁!”揉了揉被拉的发痛的头皮,大喊了一声;四处一看,却发现这里似乎是刚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地方。

    倏地,前方却传来了一阵柔媚的笑声,明明是个美少年,却也能笑的如此……

    不过,听到这标志性的声音让我心头一喜,顿时也管不了此人的危险性,足尖轻点;连忙施展出轻功,追着那笑声飞身出去。

    追了没多久,前方却正是一个小山头;山头上绿意勃发,全是草丛。

    “出来!我知道是你!”草丛比较扎人,我一边挥着草丛,一边大喊了起来。愈向前迈步,就发现前方的草丛愈是密集。

    那些草丛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愈走愈难;本来柔软的草,硬的跟个刀片儿似的;可是那笑声不断从前方传来,害我只能忍住小腿与脚下的痛感,硬着头皮追过去。

    纵览下,一身白衣的姑娘,她的衣裙已经被割了几道口子;白皙如雪的小脸上尽是倔强之色,那些草把她的小腿都割了一些深浅不一的伤口;她提着裙子,白裙子被染的有些血红,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若不是那双萤蓝的眼睛里尽是执着,看着她举步艰难的模样,别人都可能认为她会被那些刺人的草弄的直接倒了下去。

    她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一双眼睛肿的坚定之色,让人还是不由得震撼。

    “你给我滚出来!”大喊了一声之后,我发现明明是个小山头,却感觉好像走不到尽头;刚走出了这尖如荆棘的草丛,前方却又是一阵臭气熏天的沼泽,那沼泽与寻常的沼泽不同;里面不停的冒着泡,好像一下子就会把人生生拖进去。

    看着那沼泽,又朝后面瞧了一眼;我惊愕的发现,后面居然是一片黑色,深不见底的黑色;没有了晴空万里,也没有了看似美丽的草丛。

    难道他会奇门遁甲,或者这是阵法?

    如果这都是阵法,那就要找到阵眼才能破解。

    我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却发现从小腿上传来的疼痛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一下子跌了下去。

    这一跌,身子就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朝那个沼泽扑了进去,顿时几乎是零距离的闻到了那沼泽的腥臭味,仿佛下一秒里面就会伸出一只手,硬生生的把人拽进去似的。

    这根本就无法预料的一幕,骇的我不禁直接闭上了眼睛。

    可是,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闭上了眼睛之后,本来闻到的一切沼泽臭气;小腿上的痛感,蓦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闭着眼睛就好吗?遂,我闭着眼睛立即站了起来,空气立即也变的清新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污秽;小小的探出了一脚,生怕前方是个洞;随后发现自己似乎走在一片平坦的山坡上,感觉这山坡应该就是我最先开始鸟瞰下去的小山头。而与这些不符的是,虽然我走在平坦的山坡上,耳边却能听到许多诡异的声音,那些恶鬼的声音仿佛在引诱我睁开眼睛似的。

    走了不久,与刚才的举步艰难相比,这一路上顺利的出奇。

    刚想探出一步,却发现踩到了一个人的脚;没敢睁开眼睛,因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睁开眼睛又是一个骇人的幻境。

    “恭喜呢,小美人儿果然厉害,若是一般人都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呀。”那柔媚的声音传来,我还没来得及辨认真假,就感觉他的手指似乎轻轻的点在了我的心脏上,那不亚于初次见癸步月的感觉让我打了个哆嗦。

    “你给我解药……那个解百毒的。”强自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那阴柔的美少年正站在我的身前;他却仿若没有听见似的,衣衫依然鲜艳靓丽,正一脸含笑的看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你给不给……”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他听到我问话,突然就掩唇轻笑道:“给,当然给呀;小美人儿提的要求,我怎么会不给。”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个古里古怪的阴柔美少年,感觉他一样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他说是这么说,却摇着身子优雅的坐在了一张软椅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