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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5部分阅读

    听看有没有什么关于赫连玦的话,却没想到碰上了这么诡异的事情……

    悄悄的探头,想看看里头到底做什么,结果没想到被窗内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房中两个人影正在交叠,风韵犹存美艳的婆婆正半伏在桌上,而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紧紧抓着婆婆,手正探在婆婆的衣襟中,像是在摩挲着什么,下身抵着婆婆律动,而婆婆则一脸痛苦又欲罢不能的表情:“啸天,再快些……我受不住了……”

    “妈呀……”沈如薰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踉跄一声跌,顿时就一脸惨白的退到了墙根边,不小心碰倒了身侧的文竹盆栽。

    只听到“哐当”一声轻响……细微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夜色中。

    房中两个激烈交缠的人也蓦地停了下来,赫连啸天警觉的厉声一喝:“谁!”

    沈如薰被吓得花容失色,只得赶紧把倒下的盆栽扶了起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响:“喵~”

    赫连啸天在房中凝起了鹰隼般的眸子。

    “谁在外面。”柳氏也出了声,媚音里透露着冰冷的杀意。

    沈如薰听着就打了个颤,眼中也出现了恐惧的神色……只怕她……不小心把婆婆的好事打搅了……

    撞破了莲庄的惊天的大秘密……

    “喵~”赶紧又再学野猫喊了一声,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踩下了楼,赶紧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逃走。

    她再傻,也不会不知道后果……若是被发现了,只怕非要被婆婆灭口不可。

    赫连啸天在房中仔细聆听,只见外头的野猫叫了两三声后就没了,紧接着便是女子踉跄离去的脚步声,他是学武之人,耳力自然出众,当下就皱起了眉头,披上外衣追了出去。

    沈如薰跑得再快,也快不过学武之人,更何况赫连啸天还是当今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第一卷  夫君,他们追过来了

    只见树影飞掠,沈如薰踉跄的跌了几步,匆匆忙忙的朝来时的路上跑,而后头,赫连啸天目光阴寒的追了出来:“站住!”

    沈如薰站住才怪,此刻小脸都白了,只想着跑,钻进树丛中就再没了人影。

    赫连啸天噙着一抹冷笑望着眼前茫茫的幽林,潇湘院种了大片的乔木与竹丛,此时倒是为她的逃跑助添了几分得天独厚的优势。

    柳氏也面色苍白的披上衣服出来了,陪着赫连啸天驻足,扬眸往远处瞧,只见眸光落在树丛尽头,看到那抹踉跄跌出去的小身影时,蓦然蹙起了眉头。

    ……

    沈如薰一边跑,一边扶着头上的小髻:“呼……”

    总算有惊无险的从潇湘院跑出来了,脚步未停歇,继续急忙的朝落棠院奔去。

    而此时,赫连啸天也收了鹰隼的目光,喊来了大批的人:“方才有个小丫鬟从潇湘院跑了,拿了不少东西,你们务必将她缉拿,抓到格杀勿论!”

    厉了声:“若是追不回来,提你们的人头来见!”

    “是!”

    沈如薰一路跑着,眼见就要到落棠院了,忽然身后多了许多嘈杂的声音:“追,快追,夫人说应当是往落棠院的方向去了。”

    什么?

    沈如薰小脸又蓦地白了……

    她错了,再也不擅自行动了……谁知道婆婆身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秘密。

    连滚带爬的跑,身后火光燎亮,兵刃声相接,沈如薰蹿到了院子中,看着左右两边的厢房,最后眸光停在了中间最大那间主卧中……

    “夫君!”猛地喊了一声,慌慌张张的就跌了进去。

    房内,烛光微暗,赫连玦正在桌前坐着,听到一声惊呼,抬眸看,还没反应过来,一抹狼狈的身影蓦地就扑过来了,一下子便拧起了眉头:“谁?”

    只见话还没问全呢,沈如薰就抬起了头看他:“夫君……是我,是我……”小脸儿蔫得像奔丧似的。

    赫连玦敛了邪魅的眸子,看清的那一刻,忍不住扯开唇角笑了:“怎么穿成了这样?”

    沈如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还有脑袋上两个可爱的小髻,一点儿都笑不出来,直哭道:“夫君,你别笑了……快救我,救救我……”

    慌张的把头转向了窗外,只见外头的嘈杂声越来越近了,似是有大批的人马将落棠院包|围了起来:“我刚才好像,好像做了一件大错事……惹上麻烦了……”

    话语声说得慌张,因为害怕,两条腿都站不直了。

    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只盯着赫连玦瞧:“夫君,他们追过来了……”

    赫连玦只拧起了剑眉看她:“你做什么了?”

    沈如薰目光闪躲,支吾了半晌:“我……我……我夜探潇湘院去了。”

    赫连玦听罢,原本幽深带笑的眼眸也忽地暗了下来,幽幽道:“你看到了什么。”

    想到了方才在潇湘院里看到的场景,沈如薰小脸唰地烧了起来:“看到了……看到了……”

    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看到婆婆……做……不该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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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救我,快救我

    原本的气氛因赫连玦的敛眸而严肃起来,却没想到沈如薰的回答,一下便让人哭笑不得起来。

    只见赫连玦略带魅色的眸子一弯,问道:“什么叫……不该做的事情?”紧抿的嘴角也有些微微上翘。

    “唉,就是那个,那个……”沈如薰半跌在赫连玦身前,急死了,想要解释,又说不出口。

    只能掐着嗓子,学着喊了两声:“夫君,嗯……啊……不要……”

    学得她面红耳赤:“就是这样的。”

    赫连玦听罢,唇角扬得更厉害,不过一瞬过后,原本带笑的唇畔就慢慢凝了下来,表情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沈如薰见他微微出神,害怕的伸手推了推:“夫君,你怎么了……”

    只见话音刚落,赫连玦还未回答时,外头的声音就轰地大了起来,围困的声音如雷般炸响开来:“快,贼丫鬟定是逃进庄主的落棠院了,保护庄主,抓到立即格杀勿论!”

    沈如薰也跟着慌了起来:“夫君,他们来了……”

    赫连玦这才收起了幽深的眸光,视线停落在她的身上:“嗯。”

    沈如薰急得哭了:“夫君……你快想个办法!”她还不想死。

    眼泪簌簌的落下,小脸庞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娇媚可人,此时半个身子都跌在了赫连玦的腿间,动作亲昵得很,气氛顿时就变得奇怪起来。

    外头的声音还在继续:“围起来,立刻进去搜。”

    赫连玦的目光一浓:“你先站起来。”声音有些沙哑。

    沈如薰还犹不自知的缩在他的两腿间,呆得迟钝:“啊?”

    “站起来。”喉结滚动,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沈如薰这才赶紧站起来,脸上还慌张的挂着两行泪,不时转头看向外头,又用期盼的目光望回到赫连玦身上:“夫君……”

    赫连玦沉默半晌:“把头发松了。”

    “夫君?”沈如薰彻底不解了。

    外头的声音渐大,嘈杂的人声中还参杂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浑厚而强劲:“那个丫鬟抓到了没有?!”是赫连啸天。

    沈如薰蓦地就打了个抖,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身子,又要被吓跌了过去……

    冥冥中一只大掌接住了他,赫连玦目光浓稠的将她拦腰抱起,沉默中已经大手迅速的将她的小髻松开,发带抽出的一瞬间,如瀑的黑发也散落开来……

    原本可笑逗人的模样忽然就变得媚人起来,沈如薰本就长得不丑,一双水眸里缀着几点惊慌,还有被他倏而接住时不经意烧红起来的脸庞……此刻动人得很。

    慌张道:“夫君,你要干嘛?”

    外头的兵器声渐渐将她的疑问声盖住了,千钧一发……

    赫连玦没空回答她,将她头发散掉后,立即把他丢到了床上。

    外头响起了叩门声:“庄主,你睡了吗?”

    沈如薰发红的小脸又蓦地变白,用求救的眸光看着赫连玦,眸畔里又裹起了水雾:“夫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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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你是想死还是想脱?

    赫连玦看着沈如薰,眸色幽深,听着外头不断响起的敲门声,只轻扯了嘴角:“把衣服脱了。”

    “啊?”沈如薰张着小嘴,“夫、夫君?”

    懵了:“夫君……你要我脱衣服做什么?”

    赫连玦懒得与她解释,直接就大掌朝她伸过去了,外头敲门声渐重:“你是想死还是想脱?”

    沈如薰还在考虑,赫连玦剑眉一挑。

    “庄主,你在吗?”看来若是赫连玦再不出声回答,就要撞门进来了。

    赫连玦一敛眸,径自开始剥了起来,大掌触及之地,衣裳被剥落,原本穿着的丫鬟衣服便被三两下的利落的剥落掉了,露出了雪白的肩头。

    赫连玦的眸光浓了一下,继续剥。

    惊得如薰连连尖叫:“唔,不……啊……等等,夫、夫君,你要脱我衣服做什么。”

    皮肤触及秋凉的空气,冻得她双臂环抱,把自己缩成一团:“再脱就脱光了。”

    赫连玦这才停了手,紧抿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转而开始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袍。

    沈如薰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夫君,你这是要干嘛?!啊——夫君,不要不要……”

    “闭嘴。”赫连玦冷冷的扫了一眼,把她吓得不敢再语。

    外头的声音还在继续:“看来庄主不在。”

    “撞门进去。”

    赫连玦的暗眸也掠过一抹幽光,只看了一眼在床榻上缩抱成一团的沈如薰,咳了几声:“咳咳……”

    冰冷的话语,带了几分虚弱:“是谁在外头喧闹?”

    语间,已经果断的朝沈如薰覆下来了。

    沈如薰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犹如暗影般烙下,一下子就把她面前微弱的光影遮住了,眼前一黑,冷冷的幽香也扑鼻而来,下一刻已经被赫连玦压倒在身下:“唔……”

    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沉……”

    沈如薰要哭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身上被剥得近乎赤|裸,只有小衣遮住胸前的风光,脸也烧红得不行,哪也不自在:“夫君……”扭了扭身子,似是想要爬出来。

    感受到她的动作,赫连玦脸一黑,紧紧将她压在身下,冷冷的低头看了一眼:“会叫吗?”

    “呜呜……”沈如薰慌张的摇摇头。

    他说话的时候,所有温热的气息都扑到她脸上来了,她现在只紧张得瑟瑟发抖,只想哭,话都说不全,哪会叫?

    小心翼翼的出声,缩在他身下:“我不会……”

    赫连玦看她羞怯的样子,小脸上羞红一片,像是那夏天刚出水的娇荷,粉嫩动人,水眸里隐隐带着的泪水,又似那清晨的朝露,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娇美动人……干脆沉了眸子,把绝美的侧脸转向门外:“滚!”

    外头的人方才听到赫连玦轻咳的声音,已经停下了撞门的动作,再听到第二句问话时,已经忐忑得不知前进还是后退,此时又再听到里头传出的这声“滚”,碍于赫连玦庄主的身份,不敢再动,只好求救似的回眼望着身后的赫连啸天:“副庄主?”

    第一卷  唔,啊,好疼

    赫连啸天拧着眉头,对上下人求救的目光,细细品着里头赫连玦动怒的声音,暗了如鹰隼般的眸:“继续敲。”

    下人只好又硬着头皮上去敲:“庄主,落棠院里来了贼人,副庄主为了保护庄主,特地带我等上前来搜查,恕属下们冒犯了。”说着,便要去破这卧房的门。

    一门之隔,外头是足以燎原的火光,杀气腾腾,而房中却是冷凝的药香,旖旎万千。

    沈如薰被赫连玦压在身下,小脸烧得通红,又为外头的动静而心惊肉跳,因为靠的近,呼出的气都喷洒到赫连玦的身上了:“夫君,怎么办……”

    小心翼翼的问,不敢大声,不过问的时候瞄到了赫连玦赤|裸的上身,健硕的胸膛,小脸又蓦地没出息的涮红了起来……

    赫连玦拧眉听着外头的动静,原本是为了救沈如薰,这一会儿听到外头赫连啸天的声音,还有下人口中的那番话,斜入鬓的剑眉也浸了几分凉意,眼中的墨色让人心寒。

    冷冷的出了声:“谁若敢进来,我便杀了他。咳咳……”

    咳得让人心疼。

    沈如薰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这……”外人似是被赫连玦的话吓到了,拿不准主意,稍稍退后了几步,不敢再敲。

    不过在退后的途中,一把散着阴寒的刀也抵了上来。

    不知何时赫连啸天已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人幽声道:“副庄主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下人犹豫。

    赫连啸天站在房前不远处,将此时的对峙收入眼中,终于沉沉的出了声:“玦儿,叔父在外头抓贼,你把门打开。”

    房内,赫连玦敛了一眸的幽色,嘴角噙着抹冷笑,不答。

    赫连啸天继续走上前:“若是再不开,叔父就派人撞门了。”

    “夫君……”沈如薰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赫连啸天若是见到她,还不知能不能认出她来,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敢想。

    因为紧张,脸上沁凉沁凉的,连什么时候被吓哭的都不知道,哀音凄凄:“夫君……”

    还想让赫连玦快些想办法,谁知忽然腿上一暖,一双大手抚了上来,将她吓了一跳:“唔——啊!”细碎声。

    那只手的动作似游走,又似调情,慢慢摩挲,越摸越往上……

    沈如薰惊慌的咬唇,哭得更厉害了,抬眸盯着赫连玦瞧,只见他眼底的寒光掺杂了一抹魅色,上扬的嘴角噙着坏笑,此时也正直盯着她瞧,眸光深浓得不像话。

    她脑子一乱,忽然就想到他方才问她的问题,会叫吗?

    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只见赫连玦微微勾了勾唇,大手也蓦地游到她的臀下,笑的一瞬间,重重的掐了下去——

    沈如薰忽然吃痛,大声的叫了出来:“啊——”

    完全是毫无准备……

    眼里都带了泪花了:“唔……好痛……”

    赫连玦又再次毫不怜香惜玉的掐了一次。

    “啊——疼——”沈如薰这会儿叫得更惨烈了。

    外头因赫连啸天的上前而寂静,房里头的这两声大叫在夜里传得格外清晰……

    第一卷  来的不是时候

    沈如薰蓦地羞红了脸,只能赶紧抬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怎么办……怎么办……

    狠狠的抬眸看向赫连玦,眼底有羞怯,又有恼意,她好不容易才在他这儿藏起来,他却掐得她猛地叫了出来,这会儿外头的人都知道她在他房里了。

    “夫君……”

    赫连玦带着笑意的眼眸深得仿佛一汪幽潭,暧昧的瞧着她,幽幽的答:“嗯。”

    他这般风轻云淡的态度,惹得她更恼了。

    见他的手还停在她的臀下,别扭的用手去拍掉他,作势又要闹了起来:“登徒子,坏夫君,你快放开我。”

    赫连玦却只是将眸光一敛,瞥向外头,瞬间便转变了态度,将她乱舞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制住了她的动作。

    外头,赫连啸天目光如鹰,听着从里头传出来的喃喃细语声,神色怪异,方才沈如薰那两声痛呼声还似回旋在空气中:“看来叔父来得不是时候。”

    赫连玦在房中听着赫连啸天的话,只微微挑了剑眉,将声音扬到了外头:“若是叔父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就先带人撤了吧。”

    幽了声:“这会儿,我实在是不方便将门打开去见叔父。”

    言语之中无形中挫了赫连啸天的面子,不称“侄儿”而用“我”字,也是在告诉赫连啸天,谁才是这莲庄的主人。

    赫连啸天面色微微一暗,阴沉的脸上掠过一瞬的杀意,不过片刻后便压了下来:“侄儿说得是,叔父只想着保护你的安危了,倒是没考虑周全,扰了你的休息。”

    赫连玦轻咳了几声:“咳咳……没事,叔父的好意我心领了。”

    语罢,反握着沈如薰的大手一用力,疼得沈如薰又喊了出来:“啊,不行了,夫君你别再,疼……疼死我了……呜……”

    赫连啸天听着,阴沉的脸上这才露出了几分笑意:“既然如此,那叔父便先带人撤了,你与小夫人先休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