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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错亿万总裁第71部分阅读

    眸狂热而专注,一丝不漏地收入她所有动人表情,他轻咬她的粉色耳垂,“宝贝,可以开始了吗?”

    “阿川……我要……”她难耐的睁开眸子,寻找他的唇,可是却总是找不对目标,那双柔弱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身体前倾,她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他倾袭。

    她在他胸口处在他喉结处在他下巴处印下她的标记,她有些笨拙的吻着他,因为刚才的抽泣,因为这久违的快乐。

    她生涩难耐,同样被她撩~拨到激动状况的他气息极其的紊乱,虽然犹然带着一种他身上惯有的掠夺和霸道,却显得毫无章法。

    以前,除非是神志不清或者浅醉之时她不会这样大胆,不会这样公然的挑~~~~逗,与其说那是带着一点目的性的勾~~~~引,此时的慕向惜,更像是在进行一场情感的宣泄,一下一下,蛮横又坚决,他疯狂了,很快占据主动,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深深缠吻,他开始轻怜蜜爱般来回送入。

    “阿川,是你吗?”

    “宝贝,再热~情一些……”

    “阿川,阿川,阿川……”

    她一遍遍,顺应他的要求,呼唤着他,气息之中倾泻出她的全部感情,慢慢的,当她变得柔滑,他逐渐加注力度和速度,回旋,紧揪,快速,激荡,柔婉。

    她美妙得如同被他带上了天堂,这样的滋味太过于美好太过于不真实,她却很想抓住很想让它保持得长久一些好让她能够将这一刻镌刻在脑海中,不要一觉醒来,孤枕凉衾空欢喜,寂~~~~寞阑干一场梦,她大声的尖叫,双手毫无意识的揽上他舒缓的宽阔身躯,环抱在怀里,环抱在她心间,“阿川,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不要再让我找得那么辛苦……”

    一声轻叹,在她耳边响起,久久的,有些话盘旋在舌尖之上,却始终说不出口,最终化成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被激晕染红的脸颊之上,那双暗黑的眸瞳积攒了暗郁神色,在灯光下折映出一丝黯然凄寞。

    看着她因为,脖颈弧度的优美勾勒,一直都知道,他的向惜一向是最美的,在灯光下,白皙的脖颈更像是最漂亮的细瓷,仿若闪着诱~~~~人的光亮,因为泪水或者汗水的缘故,几滴水珠调皮的坠在脖颈上,像是串起了晶莹的珠子。

    他慢慢紧抱起她的腰身,柔软的腰肢因为他刚才的欺压而浑然失力,支撑不住的先后勾勒出迷人的线条,他轻笑,俯在她耳边说,“睡了那么久,真的成了小猪了,乖,今晚不可以再睡,听到了吗?”

    “我不管,我不管……”

    “好吧。”很久之后他无奈的抚着额头,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吻,故意在她敏~~感的地方徘徊啃~~~咬,她耐不住,推他毛茸茸的脑袋,“好痒,你好坏……”

    “是谁刚才在我耳边说喜欢我的一切,我的好,我的坏,难道是我听错了?”

    “嗯,你听错了。”

    “是吗?”

    “或者说的那个人是精神病,又或者……你是神经病。”

    短暂的沉默,然后,她听到了耳边嚯嚯摩拳擦掌的声音,她大叫一声,还没躲开,就被他给扑了满怀。

    果然,不驯服的代价就是又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他喂得满满的,他却在此时变魔法一样拿了一块蓝莓点心在手掌之上,故意在她鼻翼间绕了绕。

    他一个覆身压过来,捉住她的唇开始了反哺,饥饿的驱使下,她只得无意识的吞咽,一尝到甜头,立刻不管不顾的索要,直到吃得心满意足,这才抚着暖暖的胃倚靠在他身上轻轻的嘟囔着什么。

    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一觉,他却痴缠不休,扶着她去浴室洗澡扶着她在卧室跳舞,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每次都跳到床上去。

    然后,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有了新鲜的理由把她吵醒,于是,一个晚上,她累得筋疲力尽,清晨来临之前,她开始了一天的睡眠,朦胧之中他在耳边道了一声‘早安,我的爱’,她翻身,想要拥抱住那份熟悉的感觉,可是,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她在心里哀叹,梦醒了吗?所以他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累啊,不管了,先睡一觉吧!

    就这样,每一个白天每一个晚上,她都在梦境中度过,偶尔的清醒时刻,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看了看外面,这一觉怎么就如此的漫长?

    这一病,还真是够折磨人的,醒来之后的她,是不是就已经鬓染白霜了呢?呵呵,还真是奇怪得很!

    她失笑的摇头,扶着墙壁又重新回到了那块栖息地,幸好,晚上,梦境中他又来了,带来了他们喜欢听的cd,他一遍遍的播放着那爱的旋律,而他们,就在床上,在沙发上,甚至在窗户旁,演绎着现场版的爱恋。

    伸出手指描摹着染了雾气的窗棂,他故意把窗帘拉开只剩下一抹薄纱,她羞涩的回头骂他,他强势的堵住她的唇,壮硕的身躯不停的冲撞着,看她的身体无助的随着他的节奏舞动,他笑得邪气飘飘,眼眸落在他和她映在窗户上的身影,他在她耳边低语,“亲爱的,你看你的脸,你看你的脖子,你看你的头发……”

    “会……被人……看到……”

    “没关系,不怕。”

    “阿川,求你……啊……”

    “我们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了一起,多美!是不是?”

    无论她怎么请求,他都不肯放过她,苍穹星光,暮霭和风,见证了他们的爱情,见证了这人世间最为纯洁最为蛮荒的一刻,桌边摆放的摄像头,闪着清冷的白光,也将这所有的一切一丝不漏的记录了下来……

    空寂无人的屋子里,只听得到桌子上的小闹钟极有规律的声响,那天晚上,他没有来,慕向惜不到早上就被饿醒了。wen2|三八文学

    是的,确实是被饿醒的,腹中饥饿难耐,一睁开眼睛,立即头脑清醒了,那床那桌子那窗户那沙发,没有那熟悉的人影那熟悉的气息,就连一根发丝都找不到,她纳闷的捶了捶脑袋,习惯性的去摸手机,这才发现竟然不知在何时关机了,赶紧去充电,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了充电器,翻箱倒柜的,最后找到了一块备用电池,电量也早已耗光了,心头有些烦躁不安,隐隐的,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她的情绪如此的糟乱呢?

    心急之下她开了电脑,然后,就彻底僵立在了那里,看上面显示出来的时间,天啊,她这一个感冒,竟然睡了整整一个星期?!

    重重的跌落在床,她彻底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如此诡异如此陌生,竟然让她给遇到了?

    那梦那人那感觉,还有身体的疼痛酸麻,这一切都不是假的吧?她明明和她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又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看不到?这些天她喝牛奶的杯子还在她原来的位置安放,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她吃的面包片,点心,她记得都是新鲜的,是他喂给他吃的,如果说是虚幻的,那她这几天不被饿死才怪!

    冲到面镜前,睁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没错,还是黑色的,脸上没有突生的皱纹鱼尾纹一大把,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脖颈她的耳根她的唇,都染上了姣妍的色泽,一看就是在某人的润泽下水光潋滟起来的,再拉开睡衣看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唇印牙印指印,很显然,她被他吃了!

    而且,还是在她没有清醒的时候!

    这个混蛋!

    慕向惜越想越迷茫,越想越气,她现在,亟待的需要找到答案,换上衣服拿了钥匙就出门了,来到楼下,没有看到她的甲壳虫,倒是看到了一辆奢华而内敛的宾利已经等在那里。

    衣着体面的司机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一切仿佛理所当然,看她呆愣片刻,他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收势,她什么也没问,直接坐了进去,车子驶在陌生的道路上,在一间别墅前面停下,那外面是一个宽阔的庭院,很明显,这里是郊外,四周渺无人烟,甚至连佣人都没有看到,或者有佣人但是都隐没在暗处,慕向惜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即使这样,还是无法杜绝那阴凄凄的蚀骨感觉,这是哪里?

    疑惑之际,从里面迎出来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看过的肖少,在那次聚会里,她对他印象深刻,因为他出众的外表,也因为她老婆那深藏不露的功夫,只是,今天,在这个地方,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他走过来,面色稍嫌凝重,不祥的预感让她差点站不稳身体。

    他欲言又止的开口,“向惜……”

    “阿川……出事了?”她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她一个趔趄,他欲要扶过来,她却突然挥开了他的手臂,急切的往里面跑去,一颗心怦怦惊跳,无头苍蝇一样的在每个房间里寻找,看到一个人从一个半闭的房间里出来,她连忙奔过去,那人躲闪不及,两个人撞到了一起。

    很不幸的,她们双双跌倒,从后面追过来的肖少将她们扶起来,慕向惜这才看清楚,原来此人就是他老婆,她满脸歉意的说了对不起,就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视线的一切让她震惊当场,她狠狠的拧了拧自己的手背,好痛!这次是真的!

    躺在病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单,不是许南川是谁?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头部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右手手腕插着一跟输液管,药液正一滴一滴输入他的体内,这样的人,是他吗?他从来都是屹立在众人面前让人敬仰俯身的神砥,为什么此刻却极不协调的躺在了那里,是在伪装吗?是在故意逗她吗?是在骗取她的同情吗?

    可是,这苍白的脸,又怎么会是装得出来的?

    她身上每一块肌肤都在颤抖,每一处神经都在僵硬的状态下,她的唇不自觉的一张一合,她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手心的血肉里面,她的脚步再也迈不开一步,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紧闭的一动不动的眼眸,她想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想把胸腹中那种再也无法压抑的恐惧喊出来,不要,她不要,永远不要看到他这么虚弱的一面!

    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向着她虚弱的笑了笑。

    看见他展现的笑容,刚才的担惊受怕、焦虑不安顿时消失殆尽,一直绷紧的心,也慢慢舒展开来,然而,泪水却不自觉地溢出眼帘,只要一个开始,就再也刹不住了,犹如奔流不止的堤坝。

    自从那个孩子之后,她再也没有哭得这么酣畅淋漓过,泪水已经擦不干了,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心中充满了担惊受怕之后莫名其妙的感动,对上帝的感动,对他还活着的感动,循着感觉慢慢的走到他的床前,开口就是,“你怎么还没死?”

    “等你啊。”他笑着一把扯过她的手,她顿时失去平衡,正跌入他的怀抱。

    她挣扎,全然不顾他的伤势,因为,她已经快要疯了。

    他任她拍打,却不松手,唇角挂着欣慰的笑容……

    她终于放声痛哭了……

    哭声像个受到极度委屈的孩子,毫不保留的号啕大哭……

    “我失去了妈妈,我失去了一个宝贝孩子,不要再让我失去任何东西了,已经够多了够多了够多了,阿川,阿川,不要,永远不要先我而去,我会痛不欲生,我等了这么多年……”

    他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向惜,就算你失去了全世界,也不会失去我。”

    用了很久的时间,她才平静下来,依然抽抽噎噎无休无止,那泪水,一时之间也无法自动的终止,他不让她用力去擦,他亲自为她吻去,吻到最后,他终于无奈的长叹一声,“女人,你想用泪水淹死我吗?”

    “是你让我哭的。 ”

    “冤枉啊,我从来不想看到你流泪,每次流泪都让我揪心的痛,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她努力了几次,甚至不惜自毁形象的用手抬高自己的唇角,终于按照他的要求笑了一个,惹得他低笑不止,按着她可爱的鬼脸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红肿的眼睛,“真丑。”

    “我本来就丑本来就丑本来就丑,你不喜欢是吧,那我就去死了算了,反正这天底下两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眼神随便一勾就是一大把,哼,我不在这里烦你,我走,我走还不行?”

    他闷闷的笑,“嘘,别气嘛小家伙,你再丑我也喜欢,最好成为这世上最丑的女人,那就不会有人敢觊觎你了,我安安稳稳的把你藏在家里,每天喂你吃一点儿面包喝几口牛奶就养活了,晚上还可以给我提供xg免费按摩,多好啊!”他非常欠扁的表情计划着美好的未来,就算伤成这样,依然不能掩饰他那颗狂野不羁的心。

    慕向惜一愣,猛然想起了自己这一周以来的神奇经历,连忙从他胸口折起头来,伸手去掐他脖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睡那么久,还,还跟你做那种事情,你说,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不饶你……”

    “什么啊,宝贝,我做了什么?”他大声求饶,俏皮的眨着眼睛,做可怜无辜状,“你看我都成了这样子,想跟你做什么,可能吗?”

    他似真似假的话让她气结,“你……”

    竟敢跟她开这种玩笑?

    慕向惜一咬牙,一个巴掌照着他没有受伤的肩头拍过去,也许是他有内伤,她明明力气不大的,他竟然满脸煞白,受不了的闷吼低咒。

    她悔过连连,连忙把自己放肆的手给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好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满头大汗的痛苦表情,听到响动,外面的人冲了进来,看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连忙掀开被褥,慕向惜看到了一片血渍从他雪白的睡衣下渗出,她顿时意识到了他伤势的严重性,正想问个清楚,却被肖少拉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交代身后的人,“他太痛的话就打一针吗啡吧!”

    门在她身后关上,她欲返身回去,却被他大力按住,黑漆漆的眼睛用力盯着她,“向惜,阿川他不会有事!”

    “你放开我,我要进去陪他,我要……”

    “相信我,你在这里对他没有一点儿好处!”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简直是毫不留情!慕向惜被他眸底骇人的光芒给定住了,她喃喃道,“万一……万一他醒来我不在身边,他……”

    “他让你来这里就是个错误,唉,恋爱中的男女啊,怎么都智商急遽骤减呢?”

    他气结到抓狂,慕向惜脸色一赧,想到刚才自己太冲动的动作,不由得愧疚不已,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那门口,她终于点了点头,“好,我不进去,我回家等着,那请你告诉我,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挨了几枪。 ”

    他只说了四个字,但是慕向惜知道,事情的过程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他身上的外伤更像是发生了一次交通事故,他不想多说所以闪烁其词,她心里明白,也不再细问,转向了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谁要暗杀他?”

    他顿了顿,复杂的眼神看她,慕向惜心急火燎,“是谁?是谁?查到了吗?”

    “现在所有的毛头都指向了上官擎。”

    “不可能是他!”

    她连忙否定。

    而他,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随即不再说什么,她也悻悻的低头,她知道他肯定以为自己在为上官擎辩解,但是阿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她脑海里又不由得想起了上官擎说过的话,他说,“如果他不在这个世上该有多好……”心头一个惊雷,她不敢想了……他会吗?他会那么冲动的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他会如此忍心来伤害她,伤害她最亲密的爱人,伤害她历经半生都在追寻的男人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现在自己家的,但是她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疯狂的往回跑,冲到楼下,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依然等候在那里的车子和人,她知道许南川的安排,所以,也不再强求,重新上得车来,说了一个地点,不消半小时就到了,他们欲要跟上来,她制止了,“我自己可以。”

    “许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