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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宠:前夫太凶猛第43部分阅读

静默之后,居然响起了一个让白昕卉这辈子也不能忘怀的声音,“小贱、人,老子的电话你也敢这么晚接,活腻歪了么!?”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语言,惊的那双美丽的瞳眸都瞬间睁大。抽气道:“是你!?”

    “嘿嘿,看來你还沒有忘记老子,”那边诡异的j笑了两声后突然嘲讽道:“怎么,沒有把老子弄死,你很失望吧!?”

    “你这个小贱、人都还活着,老子怎么敢轻易死呢?”

    “嘿嘿,你以为把老子弄进去,老子就出不來了么?老子福大命大,得贵人相助,终于从那个生不如死的地方出來了。你想除去我,好让你的那些破烂事儿从此沒有人知道,我告诉你,门都沒有!?”

    白昕卉只觉得阴天白日都跟着一起來了,舔着唇瓣抖着声音道:“你想,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对方反问。

    又是一声啧啧叹息,“白昕卉,你还不知道老子的为人吗?”那头快速的落下一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不知道你老公若是知道你从前跟我的那些事儿,还有我们的儿子,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白昕卉惊慌的对着那头大吼出声,“你别乱來!”

    她的话落,才听到那边‘滴滴滴’的挂断的声音,立刻泄了一股气般,软到在了床上。他还沒死,他还沒死,完了,一切都完了……

    靳尊快速的赶回,便在别墅大门口碰到了迎在那方的管家,顿时便车都沒倒回车库,便拔了钥匙下车,迎着管家上去。

    “昕卉怎么样了,沒有发病吧?”他的眉眼间都是满满的着急,说着便要进去。

    管家跟在他的身后道:“先生,有客人來访,已经在客厅里等候您很久了。”

    靳尊回身,眼中藏着疑惑,“谁?”他不记得,有谁会來。

    正说着的当口,那人却迎着靳尊的方向而來,“是我!”林家成站在那里,一身休闲的衣装,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眉眼间有着几分斯文气,只是那面色,很不好看。

    “你?”靳尊在记忆当中回忆着这人,突然眼色一凛,抿唇道:“林家成!”

    他的眼一下子阴沉了下來,紧了紧手指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林家成居然一口应了下來,步步朝着靳尊逼近,几乎如风一般,“靳尊,你当然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若不是江伟告诉我昕卉的病情,我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靳尊,我今天就出现在你面前了,我今天就出现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办!?”后者的手指指指指他,那脚步跟近,转眼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靳尊冷哼了一声,连看都懒得看向后者,“林家成,你以为你这个手下败将,还有资格跟我说话么!?”

    “手、下、败、将!”林家成念着那几个字,突然怒极的一把揪住了靳尊的领子,“靳尊,你以为你现在又是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个话!?当年她选择跟你,我无话可说,那是她的意见,我不能左右!但是,你记不记得你当年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过你会一辈子对她好!你记不记得我当年答应帮你们时,我提过什么要求,我的要求就是,你靳尊这辈子,都要发誓会尽全力的,对着白昕卉好!”

    他似乎是气急了,一股脑儿的全吞吐了出來,此刻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大气后,复又指着楼上道:“可是,你不要告诉我,你所谓的对她好,就是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虽是他提着靳尊的衣领,不过却因为身高的关系,林家成这番怒骂在气势上,还是矮了靳尊一截。

    后者居然临下看着他,只有在他说到白昕卉的时候,那眸光才滑过些许的歉疚,转瞬,又恢复无痕。

    “说完了?”靳尊淡淡的睨着他,又扫了眼旁边还站着的管家,这才叹了口气道:“有什么话,这里不方便,我们楼上去说!”

    林家成此刻也看到了一边的管家,许是觉得靳尊说的有理,这才勉强的答应,率先上楼。

    书房,靳尊合上门。

    看着一脸怒意未消的林家成,启口道:“林家成,昕卉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推卸不了责任,也不打算推卸责任。但是,你----”

    他指向他,“不管今天昕卉变成了什么样子,她都跟你无关,你知道吗?”他千想万想,都不会想过,林家成会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

    这林家成原先跟白昕卉就是发小,他这一出现,不知道后面,还会出现什么人?靳尊一想到,面色又沉了几分。

    “跟我无关!?”林家成念着这几个字,饶是他斯文不轻易动火,也被靳尊这个目所无人的态度给激怒了。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三十三章 往事

    “靳尊,你敢说白昕卉的事情跟我林家成沒有关系么!?”

    “当年若不是她喜欢你,非得跟着你私奔;当年若不是她哭着求我,求我帮她逃离白家;当年若不是她白昕卉她傻瓜,她白痴,她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沒心沒肺的东西,她今天能这样么,能这样么!?”

    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着,那双明朗的眸光里,也染上了些许红色,“若不是如此,她早就该是我的女人,她早就该是我的妻子,我林家成的妻子!”

    他一把摘掉眼镜,胡乱的揉了揉发红的眼圈,怎料,那眼圈越揉越红,怎料,那眼泪跟着而來,一滴,淌湿他的手背。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林、家、成!”靳尊握着拳头,那骨关节几乎在嘎巴嘎巴作响,仿似林家成在说出一句惹他不高兴的话,那拳头便会跟着招呼到他的身上。

    “靳尊,你有什么资格动怒,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那林家成嗤笑一声,却是跟着反诘,“昕卉沒名沒分的跟着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到了你靳尊太太的名号,却不想她丈夫的心里早已经有另外的女人。你说她如果知道了这个事,她该多难过!?”

    “你调查我!?”靳尊怒吼一声,一拳头跟着砸到林家成的眼眶上。

    后者也不是个孬种的货,快速的反应过來,跟着一拳头挥到靳尊的下颌上,“靳尊,我不调查你,怎么知道你竟然这样对待昕卉!?”

    “林家成,你别逼我动手!”靳尊被后者的一拳头挥到,那下颌上吃了痛,那口气越发的冷酷。

    “动手?”后者揉了揉被揍肿的右眼眶,“靳尊,你说这个事情要是被伯父伯母知道,会怎么样!?”

    “昕卉为了跟着你,背弃了白家,伯父因此一气之下跟昕卉断绝了父女关系,就连伯母,都被伯父勒令以后不准理睬昕卉,就当白家沒有这个女儿,”

    林家成一字一字的道來,那语气颇为痛心,“可是,你知不知道,伯母因为昕卉的事情,已经气病了。她因为思念女儿,最近几年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当年,你说爱她,会护着她一辈子,而现今,靳尊,你对昕卉,可还有爱?”

    靳尊的喉间一哽,居然被林家成的这一段话,逼得说不出任何话來。

    可还有爱?早已无爱,但是,他却有这一辈子,都放不开的责任。

    林家成沒有说错,他,对不起她!靳尊这辈子欠白昕卉的,怎么都还不清……

    “呵呵……”看着他黯淡下去的脸色,林家成居然凄然的笑了两声,“不爱了吧,靳尊,我早就看出來了,不然,她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不管是年少时的冲动还是你曾经说过的一辈子相依,靳尊,你因为你的自私,却毁了一个最爱你的人;你因为你口口声声的爱,毁了那个最爱你的人的家……”

    “别人毁了你的家庭,而你,却也成功的毁了昕卉的这一辈子,”

    “你自以为你可怜,却从來沒想过,昕卉为了你,断送了她的这一生!”

    林家成痛苦的闭上眼睛,那份资料如血如荼的留在他的抽屉里。

    他从未想过,命运会给他这样一份答卷。

    当年,靳伯伦落马,成为人人喊打的贪官,之后,靳家一夜落败。

    白父不肯再将白昕卉嫁与靳尊,便跟他林家联姻。他喜欢了白昕卉十几年,一朝愿望得偿,自然很是开心。

    结果,白昕卉却是拼死抵抗着,不肯嫁给他林家成,甚至,她还跪在地上求着他,说她这辈子,就只爱靳尊一个,说她这辈子,就只嫁给靳尊。哪怕他穷了,哪怕他一无所有了,她都跟着靳尊。

    那份执着与不悔,终成了林家成帮助他心爱女人逃离白家的决心,终成了他林家成帮助白昕卉,亲手把她推上命运歧途的道路。

    他从未想过,她居然就在私奔那夜之后,跟靳尊走散了;他也从未想过,柔弱无骨的白大小姐,最后被一个混混给强、j了;他也从未想过,之后她更是不测,被人卖到了国外的妓窑,之后辗转到了国内,做了夜总会里的头牌小姐;他更是从未想过,她遭到了非人的性、虐待,直接把好好的一个人,折磨成了精神病。

    若是,若是他当年沒有帮她,哪怕他绑着她跟他结婚,此刻的林家成也愿意去做。他还会幻想,他们会有婚姻,会有孩子,会有家庭……

    靳尊的身躯,因他的话,狠狠一震。

    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突然在此刻浮上了眼前,他恍惚中记得,那年那月,她也是这样恨恨的告诉他。

    靳尊的心口一痛,仿佛此刻早已扎上了刀般,连呼吸,都不通畅。

    为了复仇,他毁了一个白昕卉,更毁了一个苏抹筝。一个早已睡在地下,一个却已经形如疯癫。

    “你想……说什么?”他仍然用残存的理智,如此问道。

    林家成恨恨的看着他,那眼睛里,血红的都是血丝,却仍然保持着一分理智,沒有扑上去掐死靳尊。

    “离婚吧!”他仿佛是下定了决定般,这样说道。

    靳尊猛的一抬头,怒视着对面的人。

    林家成仿佛沒看到他此刻的怒气般,兀自说了下去,“离婚吧,靳尊。既然你不爱昕卉,就不要放着她继续痛苦,这样,于你,于昕卉,都好!”

    “不可能!”靳尊快速的打断了他的话,双拳捏的死紧,“林家成,你再继续这样胡言乱语,你就给我滚出去!”

    “靳尊,”林家成似乎是累了,也懒得跟他吵架,便决心跟他讲道理,“你这样霸着昕卉,干什么呢?”

    “你不爱她,你却要对她负责任。负责任?什么责任?她好的时候,你干嘛不像现在这样呢?她病了,你自以为你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离了你,她就活不了。”

    “靳尊,昕卉不止有你,她还有我,”林家成无视靳尊震惊的眼神,自嘲的一笑,“既然我已经找到了她,我就不可能放任她这个样子而不管!”

    第三卷 凤凰涅槃后 第三十四章 是你教会我,如何去爱

    “林家成……”靳尊在一瞬间的震惊之后,着急的往前走了一步。他的双目有些赤红,拳头握得很紧,很明显,是在压抑。

    “别说!”林家成伸掌打断了他的话,“靳尊,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但是,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什么都别说,我也什么都不想听!”

    “别说你要为昕卉负责的这种话,她不需要你负责,她要的,你也已经给不起。”

    “既然给不起,那就不要给!”林家成定定的看着后者,眼镜框后的双眼,有些红肿。

    书房内很安静,安静的几乎能听到窗帘轻拂窗面的声音,嘶哑的刮,刮走一片尘埃,刮走一片空气,刮走他心底的阳光。

    他的心,仿佛被放在粗糙的石面上,一阵阵的轻刮着,越刮越疼。

    那些停留在记忆里的往事,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淹沒了他整个全部。

    她扎着两个小羊角辫,连路都走不稳,跟在他的身后一口一口的喊他哥哥;她把自认为好吃的巧克力分给他一半,他只给了他冷漠的侧面,不去理她;她总是跟个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他的身后,每天每天的拉着她母亲往他家里跑,他还是不理。

    她被幼儿园的高个子小朋友欺负,一群小孩子围住她,嚷着说她打小报告,她仰着小脖子力争,那样做是不对的,他明明不想管,因为她总是把脏兮兮的鼻涕擦到他的衣袖上,他觉得恶心,但是他还是在高个子小朋友欺负她的时候,快速的把她拉出了包围圈;同年龄的小朋友在玩跳皮筋,她也想玩,但是因为她妈妈不许,他就把皮筋的一头绑在树的一头,拉着另一头看着她玩,每天每天,约好在那颗大树下;她告诉他,长大后要给他当新娘,但是他却嗤之以鼻,嫌弃她太丑。

    他明明不喜欢她,却在看到她课桌上的情书时,皱了眉头;他明明不喜欢她,却在看到放学后跟在她身后的男孩子时,愤怒的转身离去;他明明不喜欢她,却在听到她说那句喜欢时,背过身,笑逐颜开。

    后來的后來,他才知道,她一直拼命变美,都是为了他当年那句无心的话;后來的后來他才知道,她当年说的那句‘长大后,要给哥哥当新娘’是真的;后來的后來他才知道,白昕卉的这辈子,一直都在追逐靳尊这个人的脚步……

    昕卉,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去爱,是你,曾经那样鲜活过我的生命……

    往事如云烟,我们也许都沒错,只是输给了命运。

    靳尊无力的掐了掐额头,喃喃出声道:“林家成,让我……好好再想想……”

    林家成看着他那个疲乏的样子,也知多说也不能改变什么,只好开门离去。

    “靳尊,我希望这次,你能做一个正确的决定!”待书房门合上,林家成低沉的话语依然徘徊在他的脑袋,仿佛还停留在空气中。

    靳尊轻笑,正确的决定?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就像当初为了报仇,潜入苏家三年,到头來,苏永康死了,苏抹琴死了,苏抹筝也死了,苏氏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中。他却,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开心,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遗落在了过去,再也填补不回來。

    他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沉重的代价,到头來,他得到了什么?昕卉疯了,苏抹筝死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全都是因为他落到了如此的地步。他得到了什么?他什么都沒得到。

    空气中静默一片,只有他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轻,他,累了。

    靳尊走了,徒留霍少彦跟苏瑾对坐着,尴尬的吃完了一顿饭,苏瑾那是尴尬,霍少彦则是一直在等着后者开口,但是迟迟等不來后者的解释。

    于是,在尴尬的对坐了一会后,无人说话后,两个人默契的起身。

    苏瑾很久沒回來过a市了,不知道苏家老宅现在如何了,想念的紧,就希望回去看看,便让霍少彦先回去,她自己打车回去。

    后者却是说他从前來过这里,两年多沒回來了,想念的很,倒是很乐意陪她逛。

    于是,苏瑾的一腔念头,沦为灰烬。既然打发不了后者,也就任由后者跟着她了。

    她走路,霍少彦同样沒有开车。

    苏瑾走在前头,霍少彦走在后头,两个人一前一后,气氛颇为不对调。

    苏瑾略显疑惑的回过头來瞧后者,“霍少彦,你怎么走的这么慢!”她的口气中有着几分不满,心里有怨气,连带着从前的称呼,一股脑儿的滚了出來。

    霍少彦听着她喊他,却是心情大好,上前几大步就追上了她,“叫我少彦!”后者的眉眼弯弯,笑容跟吃了糖一样甜蜜。

    苏瑾心里泛着堵,看他笑得如此甜,顿时撇开头去,自顾自走,“少彦!”那两个不情不愿的字还是念了出來。她心里明白,她这是被后者摆了一道呢?

    霍少彦并沒有被她的冷脸给驳怒,反而是后者跟他生气的模样儿,让他特别开心。

    初秋,早有落叶不甘寂寞,躺在了马路上。

    苏瑾踩过,上方又有一片叶子飘了下來,落于她的肩膀。

    霍少彦看见,便伸手拿下那片叶子,任由其轻飘飘的落回地面,另一只干净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为她拭去那上面的尘埃。

    苏瑾侧眸,看见了他的动作,不禁脸上有些微窘,不着痕迹的与其隔开了一丝的距离。怎么着,她现在的身份是苏瑾呢?

    轻抬眼,一幢古老的古宅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