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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策:妃谋江山第11部分阅读

!”苏暮寒拍案而起:“寒秋乃是苏家的人,苏家的人奖惩自有度,苏家扶持每一代君主都会同君主定下协定,王储不可干涉苏家之事!”

    “这个自然!朕还没忘同你们苏家的约定!是小儿无礼了,还请苏公子见谅!”魏王微微一笑,安慰道。

    魏雨贤一副颓丧地样子坐回了座位上,苦笑道:“这样看来,寒秋还就只能嫁给本公子了。”

    “不过……关于贤儿的提议,朕也想早日为贤儿多纳一位福晋。”魏王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神秘的笑意:“若是襄王愿意合作,那么朕就将寒秋赐给你,若是不合作,那你就去死!就是这么简单!”

    原来只是拿我做棋子……寒秋脸上略显失望,他们是料定襄王会对我还有情吗?我这样一个背叛了他,背叛了国家的女子,他怎会还深爱着我?何况,我也不想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这样的女子,你以为我还会在意吗?”襄王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斜睨了一眼寒秋:“当年我的后宫不乏这样的女子,如今哪怕我命丧黄泉,我的王后,我的妃子都会在下面等着我!我依旧是我的王!”

    “是吗?”寒秋面色阴沉地冒出了这句话:“你以为……你的妃子不知道你曾经做过什么吗?你觉得你身为帝王的所作所为对得起那些女子吗?

    襄王一怔,转头看向寒秋道:“你没有资格插嘴!”

    “是吗?”寒秋眯起了眼,旋即从苏暮寒的身侧拔出了一柄剑直刺襄王肋下,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襄王轰然倒下。

    他痛苦地指着寒秋:“你……你……”

    寒秋面目狰狞地狠狠地将剑刺了进去,周围人皆是一惊。

    魏王怒拍惊堂木道:“放肆!”

    “皇上,臣以为您无需如此愤怒!按照苏家人的计划,这襄王就是在战争的时候就该被处死了,将他带到这里完全是贤皇子的主意,若是皇上还相信苏家人,就请相信此人已经毫无价值了。”苏暮寒半跪在地上道。

    几位魏国的王储面色阴沉。

    寒秋已经放下了剑,坐到了一旁,方才刺的乃是襄王肋下七寸,根本不会致死。她在心中深叹了一口气,即便是他曾经下令灭了楚国,但是如今他也是国破家碎,何况他曾经是真心待自己的,自己亏欠了太多人了……

    寒秋打量了一下在座的脸色这才跪倒在地道:“希望臣这一剑可以抵去过去的冤孽,襄王在位时已经将所有秘密告知于臣,皇上可以直接问臣琐事,无需再留这样的一个祸种。”

    直到这时,魏王同诸位王储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些。

    魏王摆了摆手道:“罢了,将人抬出去扔到乱葬岗,审问继续,带别的犯人来!”

    寒秋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悄悄地瞥了一眼苏暮寒,只见他脸色阴沉,似有苦恼之色,下面的犯人皆是认为自己无罪。这是自然,毕竟是魏国出兵侵略了他们的国度,若说他们有错,也只是守护着自己的家园罢了。

    魏王如同拉拢襄王那般说了一些好听的话,那些臣子却不肯为魏国做牛做马,魏王的脸色愠怒,直到审问完,他不禁拍案大怒道:“朕皇恩浩荡,愿意放过这些死囚,他们竟这般不知好歹!”

    “父皇,无需如此愤怒,他们不能感念其恩德那是他们的愚昧!”魏雨忠半跪在地上劝道。

    “父皇,在他们的眼中,魏国毕竟是杀了他们妻子家人的仇人,并且还毁了他们的家园。他们又如何能接受这一切?”一直一言不发的魏雨琦跪倒在地道,他倒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尽说这些个实话。

    魏王的不满之色愈来愈明显,只见魏雨贤跪倒在地道:“父皇,咱们魏国不缺人才,缺的只是了解襄国那块地方情势之人,以儿臣之见,先留着他们一条命,等魏国地方官吏真的熟悉了襄的那块领地,他们若是还是不肯投降我魏国。父皇再处置也不晚。”

    魏王赞许地点了点头:“到底是贤儿看事清楚,另外朕觉得苏家人此次出力不少,当给予奖赏。朕就准许赐寒秋为魏国二皇子福晋。”

    第二卷 辅佐新皇 第四章 纠葛

    襄王等战犯收监,暂不处斩,魏国开始风风光光地对各位有功的大加封赏,给苏家人的赏赐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苏家人每每扶持一届君主都会隐退,唯独这次,苏家长子苏暮寒接受了朝廷的封赏成为了苏家第一位官员。

    而寒秋则是即将成为苏家出来的第一位真正的王妃。

    寒秋这几日很不安心,为了下个月初二的婚礼,她被关在魏国二公子的家里已经三日了,在这个偌大的庭院里,她除了身边的丫鬟不曾见过其他任何人。

    不是见不到,而是她根本不愿,寒秋没想到,魏王下旨的那一刻,苏暮寒没有再次反驳,没有再次为她申辩。不止如此,他还成了魏国的官员。

    这些日子的不再相见仿佛那个夜晚所感受的温暖都是假的,都是不曾存在过的。

    “寒秋!”一个熟悉的男声传了进来。

    寒秋几近绝望地看向了魏雨贤道:“干嘛?”

    “这可不像是一个苏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会做的哦。”魏雨贤脸上再次出现了邪邪的笑容。不等他多言一柄匕首就抵上了他的脖子,他瞧着寒秋怒火中烧的样子无奈地一笑。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就是一届亡国贱奴!”寒秋恶狠狠地瞪着魏雨贤道。

    “是苏家人救了你是吗?”魏雨贤冷着脸问道:“如今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怕死了吗?”

    “襄国已灭,我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个世界上?”寒秋冷冷道。“何况眼下我俩谁更危险呢?”

    魏雨贤轻蔑地一笑,反手点过寒秋的腰部,另一只手抢过她手上的匕首,将她整个人放倒在了自己的怀中。

    寒秋猝不及防,整个身体就此僵住:“你想干什么?”

    魏雨贤这才开心地笑了:“你求我,我就放开你!”

    “我宁愿此刻死在你手上也不要求你这种人?!”寒秋怒吼道。

    只见魏雨贤做了个噤音的手势:“别把下人们都叫来了,咱俩好好谈谈,我封王的那一天便是咱们成婚的那一天,你想要什么封号?‘隐’字如何?”

    “我才不要什么封号!因为我根本不会嫁给你!”寒秋咬牙切齿道:“你快点放开我!你若是真的要娶我,我倒是不介意那日跟你同归于尽!”

    魏雨贤轻蔑地一笑,随口解开了寒秋身上的|岤道,将她扔在了床上,自己则背过身去,理了理衣袖:“你还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在皇子面前说这些话的人。”

    寒秋重重地摔倒在了床上,她恨恨地瞪着魏雨贤:“你那天为何要向魏王请求说要娶我?为什么?”

    魏雨贤转过身,笑着打量着寒秋:“美貌的女子,我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的,恐怕天下只有一个,真不愧是楚国寒将军的女儿,这么有胆识,这么有魄力!女中豪杰,还能忍受那样的羞辱来毁了襄国,本公子当然爱慕。”

    寒秋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看向魏雨贤道:“帝王之家的爱慕向来如此自私!只为了你的爱,你就要囚禁我!”

    只见魏雨贤摆了摆手,正色道:“我不会囚禁你,再说了,你活在我身边,会活得比较好。你不觉得蹊跷吗?苏家人向来神秘,为何此次会让你们几个露面?”

    寒秋一怔,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一直觉得事有蹊跷,可是这些年大多事情都被苏家人蒙在鼓里,不知道此番又是有什么计划。难道这次自己的出嫁也是计划?!

    “依本公子的智慧来看,苏家人可能是有什么把柄给我父皇抓住了,否则他们怎会这么臣服于魏国?襄国并不是不足以扶持的国度,也不缺少可扶持的人才,为何一定要是魏国呢?”魏雨贤正色道:“再说了,为何露面的只是你,苏暮寒和苏暮冰?苏家人是不是把你们当成了牺牲品也难以确定。你还是安心在我身边吧!”

    寒秋默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他说的没错,自己一点都不清楚苏家的安排,这些反常的事情,自己也无法一个人面对,只能这样了吗?

    “本公子还不缺女人。虽然你即将成为本公子名义上的福晋。但是本公子不喜欢勉强一个女人。你好生待着就是,这些天别去见苏暮寒,免得生事。”魏雨贤叹了一口气。

    寒秋不免震惊,他竟然肯这样放过自己?为何要如此?难道一个福晋有名无实就不是对王爷的侮辱吗?

    “苏暮寒有一句话要我转告你……”魏雨贤微微一笑:“他希望你好好活着!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第二卷 辅佐新皇 第五章 王的女人

    十月初二乃是荣亲王的封禅大典,也是魏雨贤同寒秋成亲的日子。

    这些日子,整个魏京都传遍了魏国成功收服襄国土地臣民的消息,臣民更是亲眼目睹立功最多的荣亲王魏雨贤是如何风光。

    荣亲王立嫡王妃的消息,四处都是一派喜气的景象,此番立功的皇储之中属魏国二皇子魏雨贤最为风光。

    要知道魏雨贤的名字曾常常出没在魏京的烟花之地,如今传来的消息竟是荣亲王即将立嫡王妃,据说还是他亲自选的女子,每一位臣民都很好奇,对这位女子的相貌加了诸多的猜测。

    紧接着便流言四起,说此番嫁给荣亲王的女子乃是襄王的遗孀,背景身份神秘莫测。可能是魏国的祸水。

    这些寒秋都是知道的,只不过她并不去理会这些,在世人的眼中,她是祸水,可是他们都不曾想想为何这好端端的女子会成为祸水?为何这些美好的女子都要踏上这条路?难道她们就是为了短暂的荣华富贵吗?

    每每想起这个,寒秋不禁轻蔑地一笑。

    对寒秋而言,如今不过是自己的另一个形式的成亲,都不是真的,只是这些仪式,之前的襄王他给不起罢了。

    清晨,寒秋便被侍女叫起梳妆打扮,她一直呆在镜前看着自己镜中的面容,总觉得自己苍老了不少,恍然想起自己经历的那些风雨。

    今日真是喜庆热闹啊!四处张灯结彩,红色的“囍”字贴在了各处,几乎每一个丫鬟头上都戴着朵红花,艳丽喜庆,也不免俗气了些。

    “小姐今日就要出嫁了!真是苦尽甘来了!”一位丫鬟帮她梳着发髻说道。

    “小姐今日一嫁便是嫡王妃啊!终于可以压压那个琬妃了,奴婢瞧她一脸狐媚样子,整天称病喊痛的,明明就留不住王爷嘛!”另一位丫鬟帮寒秋挑着首饰,一脸得意的笑。

    “瞎说什么呢?!都给我闭嘴!好好伺候小姐!”只见一位老嬷嬷模样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脸威严。

    其实这些话,寒秋早就听得耳朵出茧了,这些个奴才哪个不是拜高踩低的?她静默不语,只由得那些侍婢自己吵去。

    “娘娘,让奴婢来伺候您吧!”那位老嬷嬷一脸谄媚的笑容踱到了寒秋身后。

    “那其他的人就下去吧!”寒秋冷冷地应了一声,随口问了句:“琬妃是荣亲王的结发妻子吗?”

    那位老嬷嬷刚刚拿起篦子,闻言一怔:“是,只是并非妻。”

    “琬妃有孩子吗?”寒秋微微蹙眉道。

    “回娘娘,琬妃同荣亲王大婚八年仍未见一子。”那位老嬷嬷目光躲闪地应道,仿佛是别的书名意味。

    “哦?”寒秋的眉头更紧了:“那荣亲王没有别的妃子?”

    “再没有了!”那位老嬷嬷恭谨地答道。

    寒秋也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这妃子嫁入王府大婚八年,都未得一子,这若不是少了王爷的宠幸,就是身子的问题。关键是这一夫一妾过了八年都未得一子,为何魏王不再为魏雨贤娶一位?

    “娘娘无需多想!这娘娘可是王爷心尖尖儿上的人,娘娘福泽深厚,定能为王爷生下一子的!”那位老嬷嬷讪笑道。

    一阵厌恶涌上了寒秋的心头,她不禁蹙眉道:“好好忙着吧。”

    待她换上了华衣锦服,这美若仙子的人便生生地出现在了几位下人面前。只见寒秋一袭广袖流仙裙,身披金线密制帛,脸上是少有的浓妆艳抹。却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光艳夺目。

    寒秋在几位嬷嬷的服侍下盖了纱制的盖头便出了门。

    “荣亲王迎接王妃!”

    话音刚落,寒秋便牵着一根红绸随着魏雨贤上了马车,这座马车有一个极大的车窗,此刻卷帘撩起,魏雨贤和寒秋并肩坐在马车之中,手执红绸。

    待马车缓缓前行到了闹市街口。便是嘈杂之声顿起。

    “这就是荣王妃吗?好美啊!”

    “难怪将荣亲王会倾心,真是极好的女子啊!”

    寒秋闻得那些言论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做王的女人可就是面对这些的,你之前不是也试过了?”魏雨贤微微侧首回了这一句。

    “之前是在深宫,也没多少人会议论这个……”寒秋冷冷地应了一声。

    “这倒也是,以后你入了府也是庭院深深了。”魏雨贤笑道。

    “你到底为何要娶我?我并非完璧之身,你可得明白了。”寒秋横眉冷对面前这位翩翩公子。

    “呵呵……”魏雨贤笑了起来:“本王并非凡俗男子,怎会在意这些?本王愿意娶你,倒也不是为了做善事。你的智慧便是本王需要的,本王风花雪月了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去跟那些凡俗女子厮混。”

    “韬光养晦?”寒秋轻瞥了一眼魏雨贤。

    “怎么办呢?你已经得知了这么机密的事情,本王是怎么都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了。”魏雨贤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魅惑的笑,就要伸手搂过寒秋。

    “这么大庭广众的……你自重……”说着,寒秋手中多了一柄匕首。

    “大婚之日,你都如此,看来今夜是无法洞房花烛了。”

    “你干做什么我就阉了你……”

    第二卷 辅佐新皇 第六章 相见

    皇家的婚宴总是很郑重,成亲的仪式进行得繁琐而又无趣,又失了寻常人家的那种气氛。

    碍于魏雨贤荣亲王的身份,其父魏王又不能一直在婚宴上坐着,他只是随着使者和护卫一起来看魏雨贤和寒秋拜天地,随后便回了宫。

    这场酒宴无比得热闹,无数宗亲都不远万里过来奉上祝福,很是给魏雨贤长脸。

    在寒秋看来,他们这些趋炎附势的人不过是看着魏雨贤在那场战役后受到魏王重视来特来拜访,否则,平日里恐怕就是用网去捞这些人,他们都能从缝中逃走。寒秋是不屑于应付这些人的,而魏雨贤则是笑吟吟地同那些宗亲喝酒。

    寒秋则是在老嬷嬷的带领下先一步到了新房,她坐在床边,等待着魏雨贤的到来。

    这夜,本该是洞房花烛,寒秋瞧着那明晃晃的烛光,只觉得头痛,这已经是第二次“婚夜”了。可是这夫君都不是自己所爱,想起几年前,她曾在苏家庭院之中同苏暮寒一起眺望远方。

    那个时候,他们都是渴望自由的孩子,那个时候,寒秋瞧着苏暮寒的侧脸,那样的触动,若说他是孤傲,不如说是孤寂,也是从那个时候,寒秋希望走入他的内心,却在门外徘徊了这么多年。

    门被骤然推开,魏雨贤微醉,缓缓地踱了进来,反手便将房门关上。

    寒秋一怔,汗毛都竖了起来,且不说这魏雨贤并非自己所爱之人,这自古就没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何况她还是这样的身份。

    “快换上吧!”说着,魏雨贤从橱子里拿出了一身夜行服:“他在后院竹林那里等你!”

    他?寒秋一怔,这个他会是谁?应该是苏暮寒吧?只是这事发突然,让她难以相信。

    “苏暮寒在竹林里等着你!你快去吧!别让他等急了!”魏雨贤慵懒地重复了一边,打了个哈欠便踱到了床边坐下:“我可得睡了。”

    寒秋难以置信地看着魏雨贤,感激道。“谢谢你!”

    “不必!本公子这么多年还未听别人道谢过,真是肉麻!”说着,他便瘫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

    寒秋作揖,急忙换上了夜行衣,出了门。她的伤早已好,自身轻功也不赖,何况今日闻得这一消息急匆匆地去了后院。

    只见那人依旧白衣束身,独立在月影之下,仿若被世人遗忘的孩子。

    “苏……”寒秋气喘吁吁,竟不知该如何称呼此刻的他,究竟是何时生出了这些